趙羽沉吟了一會道:“夏侯師侄,我乃是小丹嶺之主,有鎮守小丹嶺之責。不如你去求其他道友吧!”
“趙師叔,那些人皆是外人,啟肯支援溪泉嶺?還請您看在我師傅的面子上,求求溪泉嶺吧!”
夏侯明德泣不成聲,連連磕頭,將頭都磕出血來。
趙羽靜靜看著,一言不發。
拓跋雪行了一禮道:“老爺,可否許我多說一言?”
趙羽道:“說吧!”
拓跋雪道:“夏侯師兄,你既然來請我們老爺出手,也應該拿出一點誠意吧?”
趙羽不輕不重道:“雪兒,住口!”
“是!老爺!”
拓跋雪溫婉恭謹的退到了趙羽身邊。
夏侯明德這才如夢初醒道:“趙師叔,只要您愿意救援溪泉嶺!我們夏侯家族愿意將溪泉嶺獻給您!”
沒有筑基修士,夏侯家根本守不住溪泉嶺,還不如用來爭取趙羽出手的機會。
趙羽微微一嘆道:“罷了,看在夏侯師兄的面子上,我便去一趟吧!靈秀何在?”
“夫君大人!”
那一身盛裝打扮,美麗動人,明麗不可方物的上官靈秀便帶著一抹香風走了出來。
夏侯明德一看見上官靈秀,眼中掠過一絲驚艷,心中暗忖:“她便是趙師叔的侍妾上官靈秀,果然是絕色佳人。就是那個賤人也遠遠比不上!”
“我離開之后,你立即啟動靈木大陣!若是有二階妖獸入侵,立即派拓跋云、韋天翼來尋我!”
趙羽將那塊靈木大陣禁制玉牌遞給了上官靈秀。
那靈木大陣一旦開啟,便會消耗靈石維系。縱然上官靈秀不通陣法,也可憑借靈木大陣的威力鎮壓一階上品妖獸,就算二階妖獸來攻,也可以抵擋一段時間。
上官靈秀微微頷首:“妾身明白!”
趙羽這才催動一件飛行法器,將夏侯明德、白鬼皇一卷,化作一道遁光向著溪泉嶺方向飛去。
溪泉嶺一間大宅的地窖內,擠滿了霍家修士。
“怎會如此?當初我們都選錯了!!”
霍家家主霍應蜷縮在地窖的一角,一臉絕望,低聲呢喃。
霍家幾名長老的臉色也十分難看。他們當初看好夏侯振宇,才將靈脈獻上,并且還獻上了家族中數名十分出色的女子才換來夏侯振宇的照顧。可未曾想,這小獸潮一至,夏侯振宇反而先隕落了。
一名長老微微一嘆道:“家主,人算不如天算!誰能想到夏侯山主竟然被那個妖女殺害?”
其余長老都微微頷首,若是夏侯振宇不死。依靠溪泉嶺大陣之力以及溪泉嶺內眾多修仙家族的力量,依然有很大可能渡過這次獸潮。
砰!!
伴隨著一聲恐怖巨響,地窖直接坍塌小半,一頭體長高達四丈,渾身覆蓋著一層漆黑鱗甲,頭顱尖細,長著鋸齒的二階下品妖獸黑甲鉆地獸出現在眾人眼前,眼中露出一絲擬人的戲謔之色。
“孽障!去死!!”
霍應雙眼赤紅,一聲怒吼,祭出家族之中殘存的一張二階下品赤焰符。
那一張赤焰符飛出,綻放出赤紅色的靈光,化作一團赤紅色的火焰瞬間爆發,向著那頭黑甲鉆地獸轟去。
那頭黑甲鉆地獸心生警兆,身體微微一偏,那一團赤紅色的火焰一擊轟在它的身體之上,將它肩頸部轟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焦黑傷口。它怒吼一聲,一爪狠狠拍下。
一張張金光符形成的金光護罩直接崩潰,三名霍家長老被黑甲鉆地獸一掌拍成肉醬。
地窖內的霍家修士紛紛催動符箓,各種火球、風刃轟在那頭黑甲鉆地獸的身上,都被它身上的鱗甲一一擋下。
那頭黑甲鉆地獸眼中掠過一絲猙獰,一爪抓起一名霍家修士往嘴里一塞,鮮血四濺。
霍家修士人人眼中掠過一絲絕望。
就在此時,一道土黃色的法劍從天空中飛來,在那頭黑甲鉆地獸頸脖之間一繞。
那頭黑甲鉆地獸眼中掠過一絲驚恐,頭顱旋即咕嚕一下掉落地上,大片獸血從中噴涌而出。
一道遁光從天空之中落下,正是趙羽三人。
霍應見此一幕,一臉感激道:“多謝趙前輩出手相救,您的大恩大德,霍家絕不敢忘!”
“解體這頭妖獸!記得把精血收好!”
趙羽剖開那頭黑甲鉆地獸的腹部看了一眼,發現沒有內丹,淡淡留下一句,駕馭法器帶著夏侯明德向著夏侯家族所在的方向飛遁而去。
霍應大聲叫道:“來兩個人解體妖獸!其余人警戒!”
霍家修士其應一聲,恢復了士氣。
趙羽三人一斬殺那頭黑甲鉆地獸,頓時吸引了一頭體長高達丈許二階中品的赤火妖狐目光。
那頭赤火妖狐幾個起落便從遠方飛掠而來。
那站在趙羽身邊的白鬼皇雙瞳一下浮現出漆黑詭異的咒印向著那頭赤火妖狐看去。
那頭赤火妖狐張口一噴,一道赤火柱從它口中噴出,瞬息之間轟在了趙羽一行的身體之上,將趙羽一行直接焚燒成灰。
一道土黃色的法劍卻詭異出現,在那頭赤火妖狐的頸脖之間一繞,那頭赤火妖狐的腦袋便咕嚕一下掉落地上,鮮血噴涌而出。
“趙師叔竟是將所有人都騙過去了。他竟是筑基中期的修士,而且斗法之能也遠超老祖!!”
夏侯明德心中掀起一絲絲波瀾。
蒼龍山脈這片開拓地中公認夏侯振宇的修為乃是第一,斗法之能同樣是公認七大筑基之首。可夏侯明德見過夏侯振宇與那頭赤火妖狐斗法,雖然夏侯振宇占盡上風,可卻沒有能瞬間拿下那頭赤火妖狐。
那頭赤火妖狐一死,下方妖獸頓時一陣混亂,并且發出一陣陣建立的嘯聲。
一頭身高一丈,渾身肌肉虬結,胸膛之上長著一張人臉的二階中品妖獸鬼面魔猿、一頭長達十丈,身上披著一層青色鱗甲,渾身環繞著毒霧二階中品妖獸青鱗妖蛇也向著趙羽看去。
兩頭二階妖獸發出一聲尖利的嘯聲,大量正在獵殺人類的妖獸便如同潮水一般向著趙羽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