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算卦靈,打臉養崽樣樣行

第202章 第三場節目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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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眼看圓溜溜的小白雞被顧姨姨拎著小雞冠,胖乎乎的身體在空中晃啊晃,連忙邁著小短腿跑過去,從顧姨姨手里搶救下已經麻木的小白雞。

“顧姨姨!”小寶鼓著一張包子臉,對顧芽的行為很不滿,“你這樣會弄疼它的!”

小白雞其實并不覺得疼,作為曾經的一方霸主,祂只覺得剛剛是奇恥大辱,不過面對這個把自己從愚蠢人類手上救下來的愚蠢小人類,小白雞悄悄冷哼。

看在這個愚蠢的人類小孩兒把祂從那個愚蠢人類手上解救出來的份上,等祂吃他的時候,一定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不讓他感覺太多的疼。

不過……

小白雞撅著屁股,把腦袋扎在小寶懷里猛吸——是補品的味道,好香

祂沉迷于補品的香味無法自拔,就在鳥嘴里的口水要不受控制地留下來地時候,肥嘟嘟的屁股猛地被一個冰涼堅硬的金屬物件拍了一下。

小白雞被這么一嚇,全身上下的白毛一下子炸開了,氣得不停抖動,看起來越來越像一個白色毛茸茸的小毛球。

“媽媽……”

感覺小白雞在自己“嚇得”瑟瑟發抖,小寶嘟著小嘴兒退了退媽媽手上拿著的勺子。

“媽媽,你不要打小白,小白會乖的。”他小手摸了摸小白雞的腦袋,奶聲奶氣地尋求認可,“你說對吧,小白?”

小白雞聽到這個愚蠢的名字,身上的毛炸的更開,“什么小白!老子叫查斯拉!你這個愚蠢的人類小孩兒!叫本大王查斯拉!”

“媽媽!”小寶眼睛一亮,“小白會說話誒!”

見小白雞又想炸毛,寧枝一勺子拍上去,面對兩個孩子,她的聲音柔和,小白雞卻從里面聽出來陣陣寒意:

“身為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覺悟。說你叫小白,你就叫小白!”

小白雞:QWQ

想到這個寧枝這個愚蠢的人類昏迷的時候也死死抓著祂,醒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著要把祂處理了。

幸好祂查斯拉大王刀槍不入,就算被剁成泥也能恢復如初,任他刀山火海也不能傷祂分毫,這個臭女人在砍了祂兩刀,發現祂一滴血都不流,還會很快復原后,就指示祂開始剝瓜子,主打一個精神羞辱。

改名叫小白的查斯拉大王一頭扎緊愚蠢人類小孩兒的懷里,在心里默默發誓:

愚蠢的人類!查斯拉大王一定會回來報仇,一洗今日之恥!

但這些話,祂不敢直接出說來,只敢在心里默默瞻仰自己威儀的身姿。緊接著被寧枝用勺子拍了兩下屁股,繼續撅著屁股去剝瓜子。

但因為身形可愛,祂很快吸引了小寶的注意。

剝瓜子的過程中,這個熊孩子時不時騷擾一般摸祂毛茸茸的屁股,小白恨不得在他手上啄兩下。但每當他想要偷摸摸的行動,旁邊另一個長得一模一樣,一直繃著小臉兒的人類小男孩兒就開始盯著他。

在小寶第三次好奇地去摸小白鳥的屁股時,小白雞終于忍無可忍,對著小寶的手就是一口。

“啊……小白,你不乖。”

小白雞現在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弱雞,啄人一下,就和蚊子咬人一下差不多,小寶根本沒感覺有多疼。

眼看小寶不把祂的威脅看在眼里,小白雞撲騰了一下又短又小的翅膀,對著小寶肉乎乎的胳膊就要啄下去。

大寶:“媽媽,這只雞要咬弟弟!”

“咚——”

冰冷無情的鐵勺子落下來,小白雞雙眼淚汪汪,本就長了一顆包的鳥頭,現在又多了個大包。

小白雞:QWQ

寧枝瞥了祂一眼,如芒在背的威脅瞬間讓小白雞撅著屁股,去一邊勤勤懇懇剝瓜子。

宴俞洲在另一張病床上沉默處理著公司的公務,對寧枝和顧芽的聊天置若罔聞,專注力好得嚇人。

顧芽把這兩天崽崽們的情況交代了一下,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昨天晚上的新聞。

“你知不知道現在網上有個東西特別火?”顧芽從手機的相冊里調出來一個緩存下來的視頻,讓寧枝看,期待道,“他們說一般人看不見這天上的東西,你看看你能不能看出來。”

那視頻上搖搖晃晃,還有點模糊不清楚,但唯一能確定的是,那視頻記錄的是晚上的天空。

正常來說,晚上的天空除了星星和飛機,應該是看不清其他非發光體的,但是這個視頻上的天空卻很不一樣。

黑色的天空像黑色的大海,幾乎可以清晰可見天上的烏云在不停翻滾,就像大海在不斷沖刷岸邊巖石而升起的灰色海浪。整個天空的基調即壓抑又恐怖,仿佛露出了它掩藏了許久的真實面目,一不留神就要把地表的人類吞吃入腹。

當然,最讓寧枝在意的不是這個背景,而是在層層灰色云彩中哈哈哈大小的,全身長滿眼睛的仙鶴。

那仙鶴幾乎占據了大半個天空,深陷在層層烏云之中,露出來的鳥頭高昂著直笑,身上數都數不過來的眼睛瘋狂眨動,多看一眼,人的精神值san值就狂掉一瞬。

寧枝瞅了眼在旁邊撅著屁股剝瓜子的小白雞,把手機還給顧芽,“這視頻有什么問題嗎?”

“你看不出來?”顧芽有點失望地接過手機,“這是昨天晚上天空出現的東西,好多人都看到了,足足持續了兩分鐘呢!”

“這東西一出來就登上了熱搜,好多人都說地震的前兆,嚇得我昨天晚上帶著大寶和小寶去外面的廣場上睡的,被蚊子咬了一身包。”說到這個顧芽神情充滿怨念。

旁邊趴在小桌子上興沖沖盯著小白雞的小寶也抬起頭,拼命點頭:“對對對!昨天晚上實在太可怕了,廣場上好多人都在打地鋪避難,還有好多小朋友嚇哭了!”

他擼起袖子,亮出來自己又短又肉的小胳膊,“媽媽你看,我的胳膊!”

“還有哥哥的胳膊。”

小寶把大寶的胳膊也拉過來。

四條肉乎乎、白嫩嫩的小胳膊上,滿是紅色的大包。

小寶:“我們被咬成這個樣子了,也沒有等到地震……”

“呸呸呸!”顧芽連忙叫停,“沒有地震才好呢!沒有地震,就是多咬兩個包也沒關系!”

說到這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跑題了,重新回到剛剛的話題上:

“說地震的只是其中一種情況。更多人說這是人類的報應,還有人扯什么古國預言啥的。我跟你說啊……”

顧芽一副八卦的表情,湊近寧枝,壓低聲音,用一種神經兮兮的聲音道:“我今天早上掛梯子去外國的論壇上,那邊一些宗教信徒已經開始游街示眾了。他們都說是末世要來臨了……”

寧枝輕笑了聲,瞄了眼那邊撅著屁股把鳥頭擱在桌子上,正在偷偷偷懶的小白雞。

小白雞背對著寧枝,但被看得一瞬間,感覺背后一涼,球一樣的身體一下子彈起來,趕緊繼續剝瓜子。

顧芽見寧枝還笑得出聲,話鋒一轉,“但是咱們國內的輿論方向,和外邊的完全不一樣。現在網上有好多人說,他們在這個視頻里看到了一只身體長滿眼睛的仙鶴……”

撅著屁股干活的小白雞一頓,聽這兩個人類提到了自己英勇的身姿,悄咪咪扭過頭,一下對上了寧枝正在盯著祂的眼睛。

小白雞炸毛:“!!!”

寧枝笑了聲,反問道:“全身都是眼睛,那豈不是很丑?”

“可不就是很丑嗎!”顧芽對這句話深表贊同,“我是看不出來,也不知道有多丑。但聽說,網上一個能看出來的人,只不過瞄了兩眼,直接進了醫院精神科。”

她忍不住嘖嘖,“你也看不到……哎,你說看一眼就能把人看進醫院,這得是有多丑啊!”

小白雞:“……”

你們這群愚蠢的人類!

寧枝但笑不語。

其實相較于被嚇得進了醫院,她更傾向于這是一種精神攻擊。

就像人看到過于恐怖的東西會嚇得不能動一樣,人看到這種克蘇魯式怪物一樣的新神,精神上也會受不了,嚴重時大腦會自己啟動保護機制,昏倒之類的事情也是有的。

“這么說的話,看不見也是一件好事。”寧枝見顧芽有點沮喪,開口安慰。

“這么說確實是安慰……”顧芽嘆息,“不過我真的很想看看啊。每次看別人說自己能看到天上的東西,我自己瞅瞎眼也看不見時,就感覺自己是個無足輕重的npc。主角們在歷劫,我在書中提都不會被提到。”

寧枝:“……”

她有點哭笑不得,“這里哪有什么主角不主角的,過好自己的日子,我們都是主角嘛。”

“每個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這句雞湯都要被各種文學作品用爛了。

但是直到昨天,寧枝才發覺自己有點明白這句話的含義。

如果說這個世界是一本圍繞著女主角“蘇暖”展開的假千金逆襲文,影后寧枝是個大冤種炮灰女配,她則是某個和大冤種同名同姓的路人甲,那么現在,他們都擺脫了自己原本的命運。

她指尖一癢,低頭看過去,一個紙片做的小人坐在她手邊,安慰一樣,用自己圓滾滾,分不清手腕還是手指的手輕輕摸了摸寧枝的手背。

“誒,這是什么東西啊!”

顧芽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小東西,她看到這個會動的紙片人,心里先是漏了一拍,但是再想想這里有寧枝在,心里升起來的那點小恐懼也就隨著煙消云散了。

這玩意兒和小白雞不一樣,在顧芽不清楚小白雞是什么東西的情況下,那就是只圓墩墩的小鳥,可紙人跳來跳去就是靈異事件了。

她伸出手,試探著想摸摸那個看起來薄薄的黑色紙人。

不等她摸到紙人,紙人已經先一步湊上來,親昵地蹭了蹭她的指尖。

“寧枝!你看到沒有?”顧姐驚喜瞪大眼睛,“它喜歡我!我手還沒有碰到它,它就主動貼上來了!你看到沒有!”

寧枝失笑,“我看到了。”

顧姐眼睛里滿是驚喜,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紙片人的跟前,不用她說什么,紙片人便主動跳上了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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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顧姐第一次被這種靈異物品表示親近,看著紙人跳上她的掌心,一瞬間她連呼吸都放輕了不少,擔心自己的呼出的氣體力氣太重會把紙人吹跑。

顧芽看著紙人的眼神,就像鏟屎官在看自家疼愛的毛孩子。

“寧枝,”她擔心會嚇到紙人,連聲音都放低了許多,“這個小家伙好可愛啊,她有名字嘛?”

站在顧芽掌心的紙人聽到這個問題,身形一頓,扭過頭面相寧枝,悄無聲息搖了搖頭。

寧枝垂眸想了一下,“叫影后。”

“什么?”顧芽以為自己聽錯了,“它叫什么?”

“影后。”寧枝重復了一遍。

“影后?”顧芽沒忍住笑出聲,“當玄師這么長時間了,你終于想起來要緬懷一下自己曾經當影后的日子了?”

寧枝沒說話,顧芽也只是隨口一說,說完轉頭就忘了,捧著在手里動來動去的紙人直瞧。

大寶對顧芽手里的紙人有點好奇,乖乖站在顧芽身邊半天沒動,一雙黑藍色的眼睛一直落在紙人身上,眼底滿是熾熱。

紙人感覺到大寶的眼神,站在顧姐的手掌心看了他好一會兒,終究沒有過去。

“大寶喜歡紙人?”寧枝發覺大兒子的好奇,伸手摸了摸小孩兒有點卷的頭發。

大寶眼睛亮晶晶,狠狠點了點頭。

這還是這孩子第一次這么明確地表現出對某個東西的喜愛。

“那這個給你。”寧枝從身后拿出來另一個紙人。

不過這個紙人不是黑色的,而是黃色的,就和大多數玄師日常用的黃符是一種顏色。

紙人被寧枝放到桌子上,像是從休眠中蘇醒一樣,搖晃兩下才在桌子上站穩,沒有五官的身體仰起頭,略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在它眼前的大寶。無意轉過身看到身后盯著它的寧枝,紙人嚇得跳起來,當場決定躺下裝死。

大寶緊張:“媽媽,它怎么了?”

“沒事,應該是睡迷糊了。”說著,寧枝冷颼颼的目光落到躺在桌面上裝死的黃色紙人身上,淡淡道,“你主人已經被人帶走了,你也想被帶走?”

黃色紙人“蹭”一下站起來,諂媚地蹭了蹭寧枝的手,狗腿跑向大寶。恨不得用身上的每一寸紙片表示:

看孩子的活兒交給我!我保證沒問題!

“媽媽,它醒了!”大寶感覺媽媽剛才的眼神有點不對,但注意力很快被桌子上的紙人吸引過去。

就在這時,病房的房門被敲響了。屋子里的人應聲看過去,宴俞洲的秘書拎著一個塑料袋站在病房門口外,眼神落在宴俞洲的病床上。

見自家老板的眼神從電腦上移開,秘書連忙將自己手里的東西遞過去,“老板,您要的藥。”

“好,謝謝。你去忙吧。”

宴俞洲東西接過來,秘書離開的時候不忘帶上病房的房門。

寧枝:“你的藥不是醫院統一配的嗎?”

“是。但這個不是給我用的。”宴俞洲對小寶招招手,小家伙立刻放下小白雞,一溜煙兒跑過去。

“宴叔叔!”

宴俞洲動作輕柔將小寶的袖子擼上去,露出他肉乎乎小胳膊上紅通通的大包,用旁邊的醫用消毒紙巾仔細擦過手后,給小寶的手臂上藥。

“叔叔,這個藥膏好涼啊!”小寶瞪著一雙和宴俞洲一樣的黑藍色眼睛,盯著自己的手臂猛瞧。

不知道這是什么藥,剛涂上去沒一會兒,原本被他抓破的胳膊就不癢了。

小寶發出一聲奶氣的驚嘆聲,開始招呼哥哥,“哥哥,你也來涂藥!”

大寶帶著自己的紙片人新寵走過來,小寶的眼神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他看看自己撅著屁股在剝瓜子的小白雞,在看看站在哥哥肩上扭來扭曲的紙片人,一時間分不清到底哪個更有趣。

大寶被宴俞洲輕輕抓著胳膊涂藥,他眼神落到宴俞洲認真的眉眼間,輕輕垂下眸,一大一小極其相似的臉上,露出一模一樣的認真。

“哥哥,”小寶拉著大寶沒涂藥的那只手,和哥哥一樣的眼睛盯著哥哥肩上的紙人,差點流口水,“我可以摸摸你的紙人嗎?”

大寶看了眼自己肩上的紙人,“小雞和紙人,我們可以一起玩。”

那邊撅著屁股賣力干活的小白雞目瞪口呆,嘴里的瓜子“啪嗒”掉在桌子上。

什么?!祂要看兩個孩子?!

最后,在兩兄弟的商量下,黑色紙人跟著大寶,黃色紙人跟著小寶,小白雞則成了兩兄弟共同的寵物。

因為這個紙人的原因,大寶開始對紙人控制術有了很大興趣,之后的幾天一直沉寂在控制術的學習上。

小寶掛念著自己待在墓園里的小妹妹,每天都在練習怎么去借道。

兄弟倆除了去幼兒園給小伙伴們送過一次禮物,之后一直跟在媽媽身邊學習。

寧枝自從知道了兩個孩子未來的事情,也在有意識地系統教導兩個孩子,趁著兩個孩子對玄學表現出興趣,先帶著兩個人給祖師爺上過香,正式入門,緊接著就帶著孩子們日夜不分開始修煉。

兩個孩子練得認真,只是作為看著兩個孩子的長輩,偶爾顧芽會覺得寧枝對兩個三歲多不到四歲的孩子太過嚴苛,但兩個崽崽竟然一句抱怨沒有,就連一直嬌氣的小寶都沒有喊過一聲累。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五天,直到港區那邊的節目再次通知寧枝去港區,修行的日子才結束。

不過就算是上了飛機,兩兄弟也是一個抱著一本符咒大全,乖乖記著各種符咒。

不求會畫,只求遇見了認識。

大概是上次在錄制現場發生的意外太多,場地太小,造成好幾位大師被委托人暴打,這次的節目學乖了,直接選在了戶外進行現場錄制直播。

最讓人驚訝的是司席。

他之前的打扮一直有點雌雄莫辨,要多精致有多精致,耳朵戴上銀質流蘇,露膚度也高,看起來又帥氣又騷氣,尤其是上次苗疆少年的打扮,不知道驚艷了多少人。

然而今天的司席,完全放棄了曾經花里胡哨的裝飾,白色休閑鞋,黑色長褲,白色內搭,咖色長袖襯衫,和白色棒球帽,就連鼻子以下的半張臉都被黑色的面巾包裹著,整個人竟然只露出來一雙眼睛,連手指頭都包裹得嚴嚴實實。

寧枝:“……”

她看到司席的打扮,站在原地愣了許久。

司席:“你想笑就笑,不用憋著。”

寧枝唇角翹了翹,很快壓下去。“你在這是怎么了,穿衣風格變化這么大?”

司席冷哼了一聲,一雙水波瀲瀲的桃花眼瞪圓,“我為什么這樣,你不知道?”

上期要不是她跟他說什么男人長得太好看,也不是件好事。他現在至于留下這么大陰影嗎?!

“哦,我想起來了。”寧枝恍然大悟,“你還在害怕上期的事啊!”

司席裹緊自己的外套襯衫,冷哼了一聲,不想再理她。

不過一錯眼的功夫,他突然瞥見了在寧枝身后探出來的小腦袋。

小孩兒白白胖胖,小臉兒白嫩圓溜,一雙黑藍色的大眼睛亮晶晶,頭發是很可愛的小卷毛,乍一眼看上去像擺在櫥窗里鵝小人偶。

這孩子一看就是被家人寵愛的那種,眼神清澈,小肚子鼓鼓,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是經過精心搭配,正躲在寧枝身后,瞪著一雙大眼睛好奇看著他。

司席:“哪個化妝師把孩子帶過來了?”

“我不是化妝師的孩子,”小寶見他誤會,拉著哥哥的手從媽媽身后走出來,奶聲奶氣,“我是媽媽的孩子,我媽媽是玄師!”

司席:“……”

他瞅了瞅寧枝,再瞅了瞅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小孩兒,對比了一下兩方有點相像的五官,突然提高的聲音差點破音:

“寧枝,你有孩子了?什么時候的事!”

他隱隱有點崩潰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過來。

這次沒有化妝間,準備工作都是在空地上進行的。大家基本上都在一起,聽到司席鬧出的動靜,紛紛好奇望過來。

正在化妝的女塔羅師聽到司席的叫聲,疑惑開口:“寧大師不是一直有孩子嗎,之前寧大師還帶著孩子上過別的節目呢,司席大師你不知道嗎?”

司席:“……”

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點陰郁,“知道是知道,就是第一次見有點驚訝。”

“第一次見?”女塔羅師皺眉看過來,就見寧枝身邊跟著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乖崽崽。

兩個小崽崽樣子乖巧,手牽著手跟著寧枝身后,兩雙一模一樣的大眼睛好奇盯著節目組的所有人,女塔羅師被萌的差點叫出聲。

“寧大師,這就是你的孩子嗎?他們實在太可愛了!”

她沒忍住跑過去摸了摸兩個小家伙兒的臉。

大寶繃著小臉兒一臉不情愿,小寶直接笑瞇瞇抬頭,就差把“乖巧”兩個字刻在頭上了。

公孫不疑早就到了當爺爺的年紀,看到兩個孩子,一雙眼睛理滿是慈愛。但還是忍不住提醒寧枝:

“咱們節目多少有點不安全,怎么把孩子帶到這里來了?”

他熱心提出建議,“我那些徒弟們都在外面等著我,他們基本上都當爹了,也會看孩子。你要是不介意,我讓他們把孩子帶出去玩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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