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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引鬼上身——白眼狼吊死鬼第235章引鬼上身——白眼狼吊死鬼→:八三看書83ks,玄學大佬算卦靈,打臉養崽樣樣行!
從廚房出來,孟少堂瞄了眼身邊的蘇暖,聲音有些冷硬:
“這幾天你好好的,別去招惹她。”
“我沒有!”蘇暖頭大,“干爹,我真的只是路過!咱們兩個一直在一起,我哪里有時間去找人要寧枝的位置啊!我就真的只是路過!”
孟少堂不理會她歇斯底里的解釋,“碰巧最好。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你這兩天水逆,很容易招些不干凈的東西。我剛得到的消息,寧枝并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她要是在這時候對付你,你怎么也得脫層皮!”
她耳邊回蕩著干爹從喉嚨里擠出來的聲音,那是明顯演繹著的怒吼。
為什么……為什么每一個都要這么忌憚寧枝啊!
她憑什么!兩三個月之前,她明明也才是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要不是她給她機會,讓她和自己一起走紅毯,她這輩子都別想出頭。
可為什么……為什么現在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還有……還有宴俞洲……
她想想節目開始前看到的情形,一股無名之火一直往腦子里竄。
那兩個小野種竟然叫宴俞洲爸爸!他們相認了?什么時候?當年的事情不會被抖落出來了吧……
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孟少堂搖搖頭,恨鐵不成鋼,“與其想那些有的沒的,你還不如好好提到一下自己的能力。我前兩天教給你的那張符,你就會畫了嗎?”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頓時澆滅了蘇暖所有的火氣。
“沒……還沒有。我這兩天到處趕通告,比較忙,還沒時間練習……”
她話是這么說,但事實上,那些在玄學上的驚人天賦,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和她身上不斷流失的氣運一樣,越來越淡。
但目前為止,她感覺自己的天賦和氣運都已經快和普通人比肩了。
孟少堂聽到這個回答,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面無表情岔開話題:“走吧,去換個地方看看,別再往寧枝身邊靠了。”
蘇暖輕輕應了一聲,跟著孟少堂走遠。
他們下一個去的是主臥,主臥已經有兩個人在了,是塔羅師和那個已經人到中年的鮮族大祭司。
看到有人過來,鮮族大祭司連忙打招呼。大概是年齡比較大的原因,她事事都比較看得開,對于絕大多數事情都不放在心上,所以在幾個玄師中的人緣出乎意料的好。
“蘇暖,還有這位,你們來了?”
蘇暖笑著點點頭,“紅姐,有發現什么東西嗎?”
鮮族大祭司搖搖頭,“沒有,就是普通的房子,我沒有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不過我沒感覺出來,不代表你感覺不出來。你先在這里看看吧,我打算去院子里瞧瞧。”
“好,紅姐你去吧。”蘇暖笑著和鮮族大祭司道別,視線落到安安靜靜的塔羅師身上。
之前兩個人有過矛盾,蘇暖現在才覺得自己當時太沖動了,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她當時何必冷嘲熱諷呢?
“愛麗絲,我……”
“不要叫我名字,”女塔羅師抱著手里的水晶球,低垂著眉眼看著水晶球中顯示出的內容,一雙碧色眼睛中冷冷淡淡,“我們還沒有好到可以相互叫名字的地步,你可以叫我塔羅師。”
攝像頭正好停在她們所在的主臥,兩個人之間的對話清晰落進所有觀眾的耳朵里。
蘇暖的粉絲為蘇暖抱不平:
這個外國人要不要這么沒禮貌啊,我們蘇暖是好心搭理你,別不識好歹!
前面的,你說話太過分了,別給暖暖招黑。不過我也覺得這個女塔羅師很沒禮貌,大家打個招呼,沒必要非得懟人家吧?這是打算立耿直真性情的人設了?
前面三期節目,女塔羅師也在網上積累了不少粉絲。見蘇暖的粉絲紛紛跳出來,原本正在潛水的女塔羅師粉絲也不再閑著,有力回擊:
立個毛毛球的人設,要說立人設也應該是蘇暖立人設吧?你們天天拿著蘇暖溫柔白月光脾氣好來懟別人家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路人煩不煩啊?就不能拿點別的東西出來說嗎?
……好吧,蘇暖要啥沒啥,就是個綜藝咖,作品都沒能拿出手的,也是辛苦你們了。
哈哈哈哈,我方作戰人員突然對敵軍憐惜起來哈哈哈哈
太好笑了吧,這件事情拿出去我能笑話蘇暖一輩子
希望蘇暖的粉絲不要忘了呦,當初就是你們家暖暖先找事說我們愛麗絲不好的,而且當時我們愛麗絲根本沒有對她說什么,是你們親愛的白月光自己多嘴!
兩家粉絲誰也不服誰,蘇暖粉絲罵女塔羅師是外國人,在國內綜藝上太過于盛氣凌人;女塔羅師粉絲就罵蘇暖綜藝咖,天天上綜藝撈錢,什么作品都沒有。
粉絲們在網上掐得難舍難分,但現實中的兩位正主卻沒有因此起什么沖突。
塔羅師不愿意和蘇暖處于同一個空間,看完水晶球里顯示的內容,就打算出去。
就在她經過蘇暖身邊時,原本空無一物的水晶球里突然冒出來一張青紫色的鬼臉。要不是她快速冷靜下來,差點把水晶球給扔出去。
她不敢置信看向蘇暖:“你……”
蘇暖不明所以看過去,“怎么了?”
女塔羅師看了看水晶球,原本還有鬼臉的水晶球,現在又變成了空白。
她抬起頭盯著蘇暖看了一會兒,在她的左肩膀處看到了一個綁著高馬尾的女孩兒。
女孩兒大概十六七歲,一張瓜子臉,鮮紅的舌頭垂在嘴邊,脖子上還有一圈勒出來的淤青,白荔枝一樣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竟然還對她扯出來一個瘆人的笑意。
女塔羅師:“……”
她在心中默念了聲“圣母瑪利亞”,在蘇暖疑惑的眼睛中連滾帶爬跑了出去。
停在原地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見攝像師已經跟著落荒而逃的女塔羅師走了,才小心翼翼問身邊的孟少堂,“干爹,你覺得這個屋子里有死過人嗎?”
房子既然是兇宅,那肯定是有鬼在作祟。根據那對夫妻說的話,她初步推斷是死去老太太的鬼魂在這里徘徊。
“有。”孟少堂在主臥走了一圈,望著主臥唯一一張床,斬釘截鐵道。“根據這個屋子里停留的氣息來看,最多半年前,這個屋子里死過一個年老的老人。不過在這個家里,那個老人留下的氣息已經很淡了。”
“所以……”他停頓一下,“我覺得這個房子之所以變成兇宅,并不是因為那個老人。”
“不是因為那個老人?”蘇暖皺眉,“那還能是因為誰……干爹,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村子里有人很想要這個房子,所以請人在這個房子里作怪,逼著那對夫妻低價賣房?”
空氣中寂靜一瞬,孟少堂望著蘇暖的眼神有點無語。
“你肯靜下心來好好參加這場節目,是好事。但推論應該基于事實,你看看這里有你說的‘作怪’嗎?”
自己的提議被干爹懟了回來,讓她敏感的自尊心有些受損。
但今天已經發生了不少事情,她不想在忤逆干爹,只能點點頭,把這個猜測按下不表,打算一會兒悄悄去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
另一邊,寧枝從廚房出來,在后院遇上了正在說什么公孫不疑和老道士。
雖然在上一期節目中兩個人的意見不和,但畢竟年紀大了,看什么事情都比小輩兒們豁達,兩個人很快又聊到了一起。
寧枝來的時候,她們兩個正打算走。見到寧枝,老道士先笑了下,“寧小友,好久不見。上次的玄師交流會你怎么沒來?”
“是啊,”公孫不疑也對此表示惋惜,“正式的玄師交流會一年就這么一次,你怎么沒來?”
“上次節目后,我在那邊的小山村里遇見了點兒有趣的事情,所以晚回來了兩天。之后又在家休整了一段時間,正好錯過了。”寧枝淡淡解釋。
她說完,三個人不約而同看了下天空。
在別人眼中,天空就是天空,是藍色的天和白色的云。但是在有點修為的玄師眼里,她們頭頂上的這塊點卻不太一樣。
“你們也看出來了吧,這片天上的氣場……實在太渾濁了。”老道士感嘆。
在她們眼中,這座房子幾乎是被一個灰色的蛋殼罩著,半扣在這方小院上空,很壓抑詭異。
公孫不疑忍不住嘆了口氣,“是啊,這是我這么多年見過的,最渾濁的氣場了。”
“寧小友。”他叫了聲寧枝,“你怎么看?”
寧枝保持著抬頭看天的姿勢,依舊面無表情了,“這不是靈玄師會有的手段。”
老道士倒吸了一口涼氣,“你是說,這個院子鬧鬼的原因,可能還有黑玄師的參與。”
“鬧鬼的原因不一定是因為黑玄師,但現在院子上空的氣場這么渾濁,一定和……”
寧枝的話還沒說完,前院突然傳來一聲驚呼,還有女塔羅師驚慌失措的喊聲:“喂!你怎么了!松手快松手!”
前院,原本分開的女塔羅師和鮮族大祭司又在西屋的儲藏間碰面。
兩個人原本打算一起行動,可眼看第一輪的時間就要到了,自己仍然什么都沒看出來,鮮族大祭司有點著急。
自從在第二期節目上引鬼上身成功后,她在港區的算命生意都好了不少,不僅解決了孩子上學的問題,飯桌上的肉菜都比平常多了不少,女兒臉上的笑容也多了。
所以每一次上節目,她都特別珍惜,這次也不例外。
節目本來就是采取的末位淘汰制,她不想被淘汰下去。
所以稍加思考,她就打算在院子里跳大神,再來一次引鬼上身。如果沒成功也沒關系,但如果成功了,那這一期節目她就穩了。
而且她已經提前知道了這個是兇宅,這個家里的鬼肯定多多少少有點兇。為了避免自己真的出事,她還請了女占卜師給自己護法。
她人緣本來就不錯,加上之前女塔羅師被水晶球里突然出現的吊死鬼鬼臉嚇到了,暫時不打算再在房子里找線索,欣然答應了她的請求。
但兩個人誰都沒想到,這個房子里的鬼竟然這么兇。
鮮族大祭司不過跳了半曲招鬼舞,就感覺自己身邊的溫度驟然降低,緊接著有什么東西貼上了她的背。
根據多年引鬼上身的經驗,她知道這是鬼來了。
察覺到這一點,她的動作越來越快,頭發上插的簪子也越來越紅。
就在一曲招魂曲完畢,背上的涼意已經深入骨髓。
緊接著,她感覺自己的意識緩緩沉入黑暗,脖子上有什么東西越來越緊,她像躺在沙灘上,不遠處就是漲潮時的海水。隨著時間的流逝,海水越來越緊,她幾乎能聽懂海水在每一顆沙粒上摩擦的聲音。
最后,海水將她蔓延。
靈魂越來越輕,窒息感也越來越強,在求生意識下,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掙扎。
然而這種掙扎并沒有讓她掙脫死亡的威脅,反而原本輕松的靈魂也跟著沉重起來。
直到她終于發覺這次的引鬼上身并不順利時,已經完全喘不過氣。
她像只被石頭壓住肺部的貓,四肢不停掙扎,但都是徒勞。
掙扎不了……完全掙扎不了……都是徒勞……
無邊的絕望向她襲來,她感覺自己好像隨著海水不斷下沉,海面上則是女塔羅師的聲音。她的聲音那么遠,又隔著漫漫海水,落在她耳中時只剩下了一點點聲音。
就在她快連那一點點聲音都聽不到的時候,她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她不明白為什么女塔羅師的聲音那么大她聽不清,卻能聽到那陣腳步聲……但是她確實聽到了。
“她怎么了,怎么掐著自己的脖子?!”
“我也不知道!她剛剛說要引鬼上身,問問鬼這里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然后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請這里的鬼上身?!她不要命了!這個鬼多兇她看不出來嗎!什么鬼都敢招惹!”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緊接著,她聽到了一個略顯冷淡的女聲:“紅姐,我是寧枝,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鮮族祭祀感覺自己躺在漫漫海水中,不斷隨著水波漂浮,但寧枝的聲音卻好像就貼在她耳邊一樣清晰。
她揮舞著四肢掙扎,不知道是不是那邊的寧枝看到了,她感覺自己冰涼的手被緊緊抓住,對方的手指纖細,指尖的溫度卻好像比她的手還要涼。
“好,還有意識就好。你先別慌,按照我跟你說的話做。”
那只手冰涼,涼意好像順著那只手的指尖一直傳到她的手上,她的意識神奇地清醒了一些。
“你現在先把身體放松,不要掙扎……不論你看到了什么,身處什么地方,都不要掙扎,把身體完全放松……”
鮮族祭祀把自己的身體放松,感覺海水不斷鉆進口鼻,但僅僅難受了一瞬,她很快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再次變輕,隨著水波的浮動不斷上升,幾乎快要飄到水平面上。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獲救的時候,她再次聽到了寧枝的聲音。
“如果你現在感覺良好的話,你聽我說。現在你可以慢慢地,嘗試性地張開眼睛。”
“這一步可能會很難,別勉強自己,實在睜不開眼睛的話,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寧枝之后的話她就聽不清了。
她按照寧枝說的方法,慢慢睜開眼睛,這次看到的卻不是黑藍色的海水——
她好像掛在一間屋子的房梁上,視線不停跟著身體搖晃,眼前的視線不斷扭曲變形,但不遠處的房間門卻始終清晰。
她看到水泥的地板,整齊的床,還有幾乎與她視線齊平的窗欞,以及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用一種厭惡和不耐煩的眼神望著她,嘴巴一張一合罵著什么。陽光從屋子外照進來,照在女人的背上,卻照不亮女人的陷在陰影中的臉。
她看見那女人表情猙獰,對著掛在房梁上的她不斷辱罵,從她口中飛出來的唾沫星子不斷飛濺,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細小的光斑。
“從小到大我和你爸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現在我們遇上了困難了,你就要死要活……”
“我和你爸做了什么孽啊,要攤上你這么個白眼狼!”
“你舍不得你奶奶?你別只嘴上說啊,你去找她!你去找她!”
“反正你就是個白眼狼,我怎么養都養不熟你!我就當沒生過你!”
“你要是有這個膽量,你就去死好了!別總是把死掛在嘴邊嚇唬人!”
“我們欠你?自卑敏感?!別人家的孩子都不自卑不敏感!就你自卑就你敏感!你的自卑敏感是我造成的嗎?!那是你小心眼兒,是你自作自受!”
“我們欠你什么?我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我生你的時候你爸都沒陪著我,你知道我當時受了多大委屈嗎!我到底欠你什么啊!”
“我不欠你的!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你這個白眼狼!”
“走!跟我去學校,我要讓你們學校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不知道感恩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