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替嫁后,病弱老公開掛了

第84章 給她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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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盛的大樹下,南星正閉眼打坐。

她的身邊圍繞著很多奇怪的東西。

有花,有草,有石頭……

還有老鼠和蛇。

最離譜的是,那些東西聽到他的腳步聲,竟然呼啦啦地四散而逃!

傅輕宴眼睜睜看老鼠和蛇鉆進樹洞,石頭和花花草草跳到草叢里面。

只剩那棵樹沒挪地方。

但他要是沒看錯,老鼠和蛇鉆進去的時候,樹好像顫了幾下?

傅輕宴使勁眨了眨眼。

再睜開,仿若無事發生。

南星聽到身邊的異響,緩緩睜開雙眼。

“傅三少?”

傅輕宴走到南星面前,自顧自道:“我來這邊的獵場,聽說你昨晚住這了,順路過來看看。”

聽到“獵場”兩個字,遠處的紅羅和月桂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

南星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傅三少還有打獵的習慣?”

“偶爾。”

“你最好放棄這個興趣愛好。”

從前南星要是這么說,傅輕宴可能會當她是在指手畫腳。

但現在,他的第一反應是詢問原因。

“為什么?”

“萬物有靈,你打的那些獵物里萬一有成精的,會對你的氣運造成影響。”

就算是氣運之子,也不可無視天道。

何況這位氣運之子還影響著她的未來。

想到剛才看到的“靈異畫面”,傅輕宴欲言又止。

萬物有靈……

大概是真的。

“你還要四處轉轉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南星說著就要轉身。

傅輕宴眉頭一皺,下意識抓住她的手臂,南星當即“嘶”了一聲。

“怎么了?”

“沒事……”

“沒事你嘶什么。”

傅輕宴不由分說卷起南星的袖子。

纖細的手臂上,幾道傷痕觸目驚心。

男人指尖一顫,“昨晚干什么去了?”

“沒什么。”

“不說我就去問江岑了。”

南星沒想到傅輕宴會刨根問底,耐著性子道:“昨晚司總給我打電話,說司昊失蹤了,我去白術山找司昊了。”

傅輕宴回想起江岑昨晚發來的照片,背景確實是一座荒山。

“你去救司昊,也是為了錢?”

南星不置可否。

“錢是怎么都賺不夠的。”

“不過除了賺錢,我也是為了提升自己的修為。”

“這和你們商人賺錢是一個道理,每個人都有自己人生目標。”

“我的目標就是成為玄門之光,將玄學發揚光大。”

傅輕宴無語凝噎。

沉默了幾秒,道:“就算是追求理想,也不能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顧。”

生病的那幾個月讓他明白,沒有什么比活著更重要。

活著,是一切的基石。

“我知道。”南星表示理解,“我不會讓湛阿姨知道我受傷的事,她要是問起你為什么沒陪我一起去,我就說是我不想帶你這個拖油瓶。”

傅輕宴動了動唇瓣,到底還是把想說的話咽回去。

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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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拎過來一個醫療箱,看向傅輕宴的表情充滿忐忑。

昨晚他給傅輕宴發完照片,見對面沒回復,就沒再上趕著煩他。

沒想到傅輕宴今天竟然主動找上門了。

所以,他到底是在乎還是不在乎啊?

江岑覺得他越來越搞不懂傅輕宴了。

“藥都在里面,你自己處理吧。”傅輕宴說完,轉身離開房間。

江岑趕緊追出去。

空曠的走廊里,傅輕宴看向江岑,“昨晚出了那么大事,怎么不告訴我?”

“我給您發照片了,您沒回。”

“沒回就不會繼續發?”

傅輕宴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好,調整了一下情緒道:“再怎么說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萬一出了什么事,外面的人只會覺得我忘恩負義。”

“是,我明白。”江岑頓了頓,忍不住問,“不過傅總,您對南星小姐真的沒有一點喜歡嗎?”

傅輕宴眉頭一皺,“我們只是聯姻關系。”

“聯姻也是可以有感情的……”

“但我們沒有感情。”

江岑嘆了口氣,不敢再多說什么。

傅輕宴心系白月光的事他是知道的。

這些年,他也一直在幫傅輕宴尋找“小丸子”的下落。

只是這么多年過去,在江岑看來,找到那個人的希望已經非常渺茫了。

倒不如珍惜眼前人來的實在。

正想著,門忽然打開。

南星探頭出來,“傅三少,麻煩進來一下。”

傅輕宴:“?”

“拜托了。”

男人嘴上說著不喜歡,沒感情。

但被使喚的時候,還是意外的言聽計從。

看到傅輕宴頭也不回地進了房間,江岑嘴角一抽,覺得他對“口是心非”這四個字又有了更深的認知。

見傅輕宴進來了,南星將棉簽和碘酒塞到他手里,道:“我想起我身上也有些傷,自己擦可能不太方便。”

說著,就要解衣服扣子。

傅輕宴瞳孔一縮,“不是,你……”

“怎么了?”南星表情茫然。

“算了,沒什么。”

傅輕宴硬著頭皮移開目光,心想,她身為女人都不在意,他還有什么在意的。

南星很快就脫掉外面的衣服,只剩一個吊帶。

其實作為修行之人,她身上那點傷通過調息就能慢慢恢復,根本不需要上藥。

但她還是決定趁機當一把小偷,吸點傅輕宴的氣運。

畢竟,她能和傅輕宴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并不多。

既然他都送上門了,那她也沒有不吸的道理。

“好了。”

傅輕宴轉過身來,一眼就看到南星手臂和肩膀上大大小小的傷痕。

眉頭再次擰緊。

“你這到底是怎么弄的,掉狼坑里了?”

“不是狼,是蜘蛛精。”南星語氣平靜,“蜘蛛精的絲非常硬,有點像琴弦。”

傅輕宴對那些并不感興趣,一邊幫她消毒一邊問:“你傷成這樣,司總怎么說?”

“我沒告訴他。”

“為什么?”

“因為我已經十八年沒見過他了。”南星抿唇,“時間能消磨一切,包括情感。司總在我眼里只是一個有血緣關系的陌生人,所以,我也不奢求得到他的關心。”

傅輕宴聞言,拿著棉簽的手僵了一瞬。

心中不知為何泛起一絲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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