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kuge第195章傅輕宴人好且怪第195章傅輕宴人好且怪酉甜
她以為這件事會成為兩人感情升溫的轉折點。
沒想到駱譯酒醒后竟再沒提起這事,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試著旁敲側擊地問了幾次,都沒得到回應。
男人始終若即若離,想到她時會噓寒問暖幾句,過后又變得冷冰冰。
鐘語說,他以為明星都是這樣的。
現在想想才明白,駱譯一早就把她當成了池塘里的一條魚。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有的是,你還年輕,會遇到好男人的。”杜若拍了拍鐘語的肩膀,顯然已經將她偷頭發的事拋在腦后。
她知道這丫頭是被偶像的濾鏡給騙了。
可以理解。
“對不起,我剛才還想幫他對付你們,我真是太傻了。”鐘語低著頭,眼睛又紅又腫。
“那你現在想好要怎么辦了嗎?”南星問她。
鐘語點點頭,“想好了,我要曝光他,可是我必須先把那些照片拿回來……”
駱譯這人陰險狡猾,和她發生關系的時候故意拍了照片,美其名曰留作紀念。
偏偏她還信了。
要不是剛才駱譯用照片威脅她,她還以為那是情侶之間的小情趣。
“這事交給我。”南星道,“我有辦法讓他把那些照片銷毀。”
商量完接下來的計劃,鐘語看了眼時間,說她得回學校了。
臨走前,鐘語再次向南星等人道謝,并承諾會把這兩年駱譯對她做過的所有事都整理出來,一并曝光出去。
鐘語走后,杜若松了口氣。
兇手主動送上門,還答應幫忙曝光駱譯,他們這邊的籌碼一下子多了不少。
不過單單一個鐘語肯定不夠。
駱譯借運的事還需要一個石錘。
南星看時間不早了,拿了張紙把破解借運局需要的東西寫下來交給杜若。
“辛苦杜姐明天把這些東西送到傅家,晚上十二點我會準時做法。”
杜若小心翼翼把紙條收好,“好的,沒問題。”
南星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司寰宇叫住她,“阿宴一會兒過來,你跟他一起回去唄?”
傅輕宴要過來?
南星并不知道這事,掏出手機看一眼,也沒見傅輕宴給他發信息。
司寰宇對兩人擰巴的關系已然見怪不怪,靠在床頭朝南星招手,“來來來,給你哥削個蘋果。”
杜若剛想說你手又沒骨折自己不會削嗎,就見南星老老實實走過去,拿起桌上的蘋果和水果刀。
杜若:“……”
難怪司寰宇天天妹妹長妹妹短的把南星掛在嘴邊。
這么聽話懂事又有本事的妹妹誰能不愛!
南星坐在床邊安安靜靜削蘋果,司寰宇沒話找話,不一會兒又把話題拐到傅輕宴身上。
“你跟阿宴最近怎么樣?”
“還可以。”
“還可以是什么意思,哥是問他對你怎么樣?”
司寰宇盤腿坐在病床上,雙手抱胸,一副“非要給未來妹夫挑出點毛病”的架勢。
南星仔細想了想,道:“他對我挺好的,就是脾氣有點古怪。”
“古怪?怎么個古怪法?”
“他……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生氣。”
“比如呢?”
司寰宇八卦心大起。
一方面他是真的想為南星的另一半把把關。
另一方面也是好奇傅輕宴跟女孩兒相處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樣的。
畢竟他那家伙母胎單身二十多年,一點經驗都沒有。
司寰宇擔心他在南星面前是塊木頭。
那樣他們兩個就是木頭加木頭,徹底沒救了。
南星感覺一句話不好總結傅輕宴的古怪,只能挑了個最近發生的事,如實道:“昨晚他邀請我跟他一起睡覺,我沒同意,他好像就不高興了。”
司寰宇:???
等會兒……
睡覺是什么鬼,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杜若也驚呆了。
原來傅三少是這樣的人?
看來外面傳他不近女色什么的也不可信啊……
南星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司寰宇。
司寰宇還處在震驚中,沒有伸手去接,結果南星以為他不想自己吃,又貼心地削成小塊喂到他嘴邊。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
當事人走了進來。
傅輕宴身上穿著西裝,應該是剛結束工作,兩手空空的樣子顯然不是專門來探望司寰宇這位“病號”的。
見南星坐在床邊喂司寰宇吃蘋果,傅輕宴太陽穴一跳,“你不是只受了點皮外傷?”
司寰宇回過神來,目光落在傅輕宴身上,自覺為他貼上“精蟲上腦”的標簽。
他輕嗤,“皮外傷怎么了,南星關心我就過來看看,你有意見?”
說完還故意張嘴湊到南星面前,“頭好疼啊,要多吃點兒甜的補補,啊——”
傅輕宴走過去,一把搶走南星手里的蘋果和水果刀,皮笑肉不笑道:“我來喂你。”
司寰宇:“……”
傅輕宴這么說,還真就這么做了,他搶了南星的位置,故意切了一塊很大的蘋果塞到司寰宇嘴里。
司寰宇鼓著腮幫子唔唔唔的對著司寰宇比中指。
一個蘋果喂完,傅輕宴起身道:“看你胃口挺好的,我們就先走了。”
司寰宇:???
“傅輕宴你是人嗎?屁股都沒坐熱就要走?”
“我看你也沒什么事,這不是怕耽誤你休息。”
“借口,都是借口。”
杜若也看出傅輕宴的意圖,很有眼力勁兒地說:“寰宇傷還沒好,確實該休息了,二位路上小心。”
傅輕宴帶南星離開醫院。
上車后問她:“晚飯吃的怎么樣?”
南星套用萬能模板:“還可以。”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震了一下。
是秦祈發來的短信。
星姐我查到了,駱譯有個哥哥叫駱文,在關西街開了一家炸串店。但因為駱譯出道以來從沒提過他有哥哥,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南星看著短信上的內容思忖了一會兒,抬頭問傅輕宴:“可以改道去關西街嗎?”
“現在?”
“嗯。”
傅輕宴看一眼時間,也沒問原因,默默打開轉向燈,把車往反方向開。
跟南星相處一段時間之后他基本已經清楚了。
這丫頭很少求人幫忙,一般有求于人的時候都是遇到了重要的事。
所以他也沒必要刨根問底。
四十分鐘后,車子開到關西街。
雖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但關西街上的小商販很多,這會兒正是熱鬧的時候。
街邊的大排檔坐滿了人,大家嘰嘰喳喳聊著天,空氣中彌漫著燒烤和煙酒的味道。
南星一眼就看到那個名叫“絡繹不絕”的炸串店。
她解開安全帶,道:“我去買點炸串。”
南星開門下車,走進炸串店,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正站在翻騰的油鍋前面忙活。
她問:“您好,請問是駱先生嗎?”
駱文抬起頭,布滿細紋的眼睛看向她,“你找誰?”
“你。”
駱文不明所以,擦了下額頭上的汗,“這會兒正是上客的時候,很忙,要不你先在旁邊等會兒。”
南星看一眼鍋里的炸串,道:“我幫你炸。”
駱文一愣,還沒來得及問南星會不會,就見她嫻熟地抓著一把肉串放到油鍋里。
傅輕宴等了很久也沒見南星回來,擔心她遇到什么危險,索性下車走向炸串店。
結果剛到門口,就看見她和老板一起埋頭炸串的身影……
“美女,來十串雞肉串,三串大雞排。”
“好的。”
南星干活的時候很認真,連頭都沒抬一下。
傅輕宴不明所以,卻也沒打擾她,只是安靜地站在門外,順便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過了大約一個世紀那么久,炸串店的客流量小了一些。
駱文也終于能松一口氣。
他拿了些炸串放在盤子上,對南星道:“辛苦你了,吃點東西,叔叔請客。”
南星說了聲“謝謝”。
她確實有點餓了。
之前在祁玉堂的餐廳就沒怎么吃,沒想到一忙就忙到現在。
南星端著盤子找了個位置。
剛要坐下,就聽駱文問:“外面那個是你男朋友嗎?”
南星順著駱文示意的方向看過去,見傅輕宴正站在外面看她。
“他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那你怎么不讓他進來,他在外面站了好長時間了。”
南星心想她也沒不讓傅輕宴進來,于是朝他招了招手,傅輕宴這才來到她身邊。
“你怎么不直接進來,現在人不多了,不用在外面站著。”
“我怕你嫌我礙事。”
“不會。”南星把盤子往他面前一推,“餓了吧?吃點炸串。”
傅輕宴平時不太吃油膩的東西,但想到這些炸串是出自南星之手,還是拿起一串吃了起來。
駱文拿了兩瓶可樂給他們,隨后坐到南星旁邊。
“小姑娘,你想跟我說什么?現在可以說了。”
南星擦了擦嘴,問:“駱譯是你弟弟?”
駱文似乎早就料到南星會問和駱譯相關的事。
他點點頭,道:“嗯,是我弟弟,你是她粉絲?”
他開炸串店這些年,有不少駱譯的粉絲過來打卡,之前還火過一陣。
后來隨著時間推移,粉絲們的熱情漸漸退卻,再加上他這人本身就比較低調,平時也不怎么提駱譯,慢慢就沒什么人知道他們的關系了。
“我不是粉絲,我今天過來是想給你提個醒。”南星道,“駱譯最近在接觸邪術,他在背后借了其他人的運。”
駱文一愣,“借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