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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互責嘎嘎,我負責亂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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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全身都是擦傷,幾乎要進廢品站的商務車停在了149總部大門口,那黯淡無光又滿車的鐵銹倒是與銹跡斑斑的鐵門相互映襯。

瘋鼠拿著行李和公文包,第一個上了車,過了一會,一個蓄著胡子的陌生男子也上了車,就坐在自己身邊。

瘋鼠上下打量一番,半晌才用不確定的語氣道:「錦鯉?」

坐在副駕駛的鷹眼撲哧一聲笑,扭頭笑道:「好樣的瘋鼠,不愧是咱們組織里的人肉記憶機。剛才白象,飛鷹他們,硬是沒有認出錦鯉來。」

林逸笑呵呵地撩了下用定型水固定的刺猬般的頭,挑眉問道:「怎樣,鬼手的易容術是不是很厲害?」

瘋鼠看著他上唇貼著的胡子,及下唇貼著的短胡茬,沒好氣地道:「干嘛把自己打扮得這么……另類?」

還真別說,這家伙頭發打薄剪短,頭發往上梳,露出光潔的額頭,再用定型水往上一抓,叛逆張揚的氣勢就出來了,又還顯得年輕又精神。

這經典小胡楂也并不顯老,主要是這小子皮膚較為白凈,皮膚又還好,讓人老成又顯得邋遢的胡子,卻不見落魄,反而更加增添了成熟穩重的男人魅力,只要唇邊微微扯出一絲諷笑、痞笑,或漫不經心的笑,再配上開了兩顆扣子的白襯衣,配上V領藏青色毛衣,外罩黑色貂毛領皮大衣,滿滿的雅痞范。

林逸說:「主要是不想曝光我藝人的身份。」

要是傳出演員林逸還在公職部門任職的新聞,也是一件麻煩事。萬一讓黑粉搶得先機,就有可能被打入權錢交易的恥辱柱。

瘋鼠說:「你做事一貫滴水不漏。」

「沒辦法,被逼出來的。」林逸有些汗顏,馬甲太多了,都是被逼出來的啊。

車子啟動,往機場開去。

瘋鼠發現林逸只提了個棕色的公文包,忍不住說:「蓉城那邊溫度比較高,你不帶點衣服?」

「只顧著讓鬼手給我化妝,倒是把正事給忘了。」其實,林逸的儲物戒里什么東西沒有,都備著呢。

「等去了蓉城再買吧。」

此次古武大會設在羊城某私擊俱樂部,下榻酒店則在俱樂部附近的集休閑餐飲住宿于一體的國際連鎖大酒店。

「只是普通標間?」看著瘋瘦手機上訂制的房間,林逸有些驚訝。

瘋鼠站在酒店前臺,一邊把自己的身份證遞給對方做登記,一邊沒好氣地道:「要低調,懂嗎?」

易容后的林逸怕暴露身份,更怕被認出來,也沒打算用自己的身份證。

也因為是提前預計的酒店,倒是沒有檢查的那般嚴格,只錄入了瘋鼠的身份信息。

但林逸優秀的外在條件,和獨特的氣質,還是讓前臺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

雖然這是出公差,可以報銷,但五星級的酒店卻訂普通的標間,還是讓林逸吐槽道:「拜托,此次灰狼批給咱們一行人的差旅費足足有二十萬,有必要這般節儉嗎?」

「蠢!總統套房不是住不起,而是標間更有性價比。」

「我要聽實話。」

瘋鼠說:「古人云,管家三年,狗貓都嫌,為什么灰狼做了二十年大管家,卻一直相安無事?」

林逸被問住了。

灰狼這家伙,你說他吝嗇吧,但每次出差,都是按人頭按級別按規定標準,直接給現金,省事省力,不但省了報銷方面的扯皮,出差之人,也能從中賺取差價。

但你說他大方吧,總部那舊到小偷都不光顧的大樓,各個辦公室里的家具也是簡樸到令人淚目的地步,公車更是老舊到進回收站都只能當破銅爛鐵賣。

鷹眼和

玉狐也紛紛表示,灰狼雖然是只鐵公雞,卻深諳人性,他們非常滿意。

也因為灰狼這個深諳人性的報銷方式,大家出差都是非常積極的,因為可以正大光明地賺外快啊。

玉狐道:「要不是怕給組織丟臉,我恨不得去找個百八十元的旅館住。」

瘋鼠拍了拍林逸的肩膀,語氣心腸地道:「學著點吧,年輕人。」

大廳里人來人往,瘋鼠在轉身時,便被一客人的行李箱給絆了下,若非林逸及時拉了一把,估計就得出洋相了。

對方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結實精悍的身材,個頭不高,一臉的高傲,不屑地道:「走路小心點,要是弄壞了我的行李箱,你賠得起嗎?」

瘋鼠生氣地道:「這么寬的路,你不走,非要來擠我。幸好我運氣好,沒受傷,要是把我弄傷了,那才得賠死你。」

對方不屑地道:「你知道我這行李箱多貴嗎?特殊材料定制的,兩萬八。我里頭的武器可是古董,價值百萬。碰壞了,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打嘴仗這件事吧,瘋鼠還從來沒有輸過。加上這種欠收拾又無禮的人,立即火力全開。

「帶著古董招搖過市,還故意碰我,原來是想碰瓷啊。可惜你找錯人了,這兒是酒店,五星級的,到處都有監控的。這么寬的路,你不走非要來擠我,摔壞了也是活該。」

「看你年紀輕輕的,應該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吧,多少也懂點兒法吧,難道你不知道,你的行李箱真要把我絆倒了,我這把老骨頭真要是摔傷了,你得承擔什么后果?」

瘋鼠一口流利的京腔片子,立即把摔傷后的醫療費,營養費,誤工費……等等費用如竹筒倒豆子般,揚揚灑灑地傾瀉而出,全程不打結,不停頓。

「對了,我這老骨頭,年薪一百萬不到一點點,你說萬一摔到哪兒,按著我的薪酬,你得賠我多少錢啊。」

對方見瘋鼠這么能說,氣勢便弱了下來。瘋鼠一報年薪,眼睛睜得老大,立即道:「你少騙我,年薪百萬的人還只住標間?」

敢情剛才聽到他們的話,以為住標間的人都是窮人了。

瘋鼠都給氣笑了,這打哪來的奇葩啊。

「我住標間關你何事,更不是你用行李箱絆我的理由。現在,給我道歉,不然跟你沒完。」

林逸拉了瘋鼠一把,示意他悠著點,沒發現對方人多勢眾嗎?

很明顯,這些人一來,就有刻意針對上瘋鼠。

并且,這些人一看就是練家子,每人手上的箱子都那么的與眾不同,箱子上還貼著蓋有公章的封條,一看就是需要備案的特殊冷兵器。

這一行人,應該就是參加古武大賽的成員了。

而我方的古武成員,都不在此處。

你老小子手無縛雞之力,還敢與人家硬仗腰子,不怕被群毆嗎?

對方也發現了林逸的動作,不屑地下巴朝天,從鼻孔里哼出氣來:「就是不道歉,你又怎的?來打我啊!」

瘋鼠毫不示弱地把林逸推了出去:「上,給他點教訓。」

林逸:「……」

這真是他認識的睿智精明機智超群的瘋鼠?

怎么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打不過就叫伙伴?

對方一伙人,把他們四人團團圍在了柜臺前,雖未動手,但那壓迫感十足的視線,和個個強悍的體格,兇狠的眼神,捏得邦邦響的拳頭,還是讓林逸頭皮發麻。

這幫古武成員,一人一拳,都得把他揍成渣。

于是林逸只好笑著打圓場:「諸位都是來參加此次古武大賽的古武成員嗎?

眾人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面無表情地繼續捏著拳頭。

林逸目光四射,問:「我們來自古武小組,請問,誰是此次領頭人?」

一聲中氣十足的豪爽大笑傳來,一個中年大漢分花拂柳地來到林逸跟前,熱情洋溢地對林逸伸出手來:「原來是古武組的領導,在下飄渺派大弟子,陳卓山,家師武罩君,很高興認識領導。」

林逸同樣伸出手來:「幸會……啊……」

手上傳來骨裂般的劇痛,林逸下意識掙扎,卻被對方鋼鉗般的大掌握得緊緊的,劇烈疼痛使得林逸無法再保持所謂的紳士風度,領導應有的氣度也早丟呱哇國了,一怒之下,左手直擊對方門面,被陳卓山用手掌格開,然后你來我往,數個回合下來不分勝負。但與對方的銅骨鋼筋般交了幾回合的左手臂,也差點報廢,林逸只得伸腿,與對方進行了三回合的腿腿相撞,硬碰硬了三招,也占不到便宜,最后只得施展王靈官教他的太極術,方軟軟地擊退對方,掙脫了受虐到差點骨裂的手。

林逸甩著依然劇烈無比的手,怒道:「下馬威是吧?」

陳卓然用盡八分力道,眼看就要打擊對方囂張氣焰,卻被一股強大力量反彈,踉蹌后退幾大步,方穩住身形。

陳卓然既驚又駭,很快又哂笑,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眼前這油頭粉面的小子,拳腳功夫不錯,奈何只是花拳繡腿,力氣卻奇大,他敗就敗在對方的大力上。

又見林逸甩著手,疼得齜牙咧嘴的,再無領導形象,陳卓然心中樂開了花,面上陰陽怪氣地道:「領導誤會了,我以為能成為古武小組的領導,肯定是高來高去的武林高手。原來只是個繡花……哎,我說錯話了,請領導責罰。」還輕輕打了自己的嘴巴。

眾人哄笑。

「身為古武小組的領導居然只是個繡花枕頭,這說出去不大好嗎?」

「外行領導內行,向來是咱們國家的傳統,有何好奇怪的。」

玉狐和鷹眼二人臉都綠了。

于是,他們趕緊躲到林逸身后。

瘋鼠也不遑多讓,沒辦法,領導形象固然重要,要是被人家一拳頭放倒,那就更沒形象了。不但身體受苦,傳到組織去,就更沒臉見人了。

眾人見狀,笑得越發放肆了。

一些心直口快的甚至還說了句「慫包!」

「軟腳蝦!」

「這種孬貨,到底是靠什么當的領導?」

「走后門唄……」

一群人就這么肆無忌憚地嘲笑起來。

林逸又羞又愧,難怪白象他們非得要遲兩天才過來,敢情是怕被這群人堵著嘲笑啊。

古武小組到底是怎么混的啊,堂堂國家隊,居然讓民間組織給弄得灰頭土臉。

瘋鼠瞪著一位老者,厲聲道:「俠以武犯禁,仗著武藝恃技凌人,古武協會都不管的嗎?」

原來,這名老者還是古武協會的,聞言微微一笑:「古武協會一沒執法權,二沒管理權,也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閣下才是古武小組的領導,理應由您來管才是。」

「大家說是不是啊?」

不少人附和,聲音洪亮,直達天靈蓋。

「閣下確定由我來管?」

老者非常恭敬地道:「這是必須的啊,您老才是古武界的領導啊。大家說是不是?」

「是!」聲音洪亮,再掀天靈蓋。

瘋鼠說:「既然古武協會這么沒用,那還有存在的必要嗎?那就解散了吧。」

老者:「……」

冷颼颼的掃射一圈:「古武界再牛逼,也得歸國家管,法律管,對吧?」

「你說是就是啊?你算老幾?」立即有刺頭嗆道。

「就憑你是古武組的領導嗎?我呸,少拿雞毛當令箭!」

「本事沒有,就知道作威作福!丟不丟人?」

「你們不服氣?」

「對,就是不服氣,你們一個個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憑什么踩在我們頭上拉屎?」

一群人又圍了過來,唾沫差點都噴到臉上了。

四人幾乎完全被堵到了前臺處。

酒店經理見勢不妙,趕緊擠進人群,賠著笑臉:「尊敬的客人,請雙方冷靜一下,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起開!」一名精壯漢子一把掀開酒店經理,指著瘋鼠的鼻子罵道,「的……」

林逸直接掏出手槍,抵在此人眉心。

「后退!」林逸握著手槍,用力頂在對方額上,冷冷地道。

精壯漢子身子立即僵住不動,依言后退了兩步,在林逸的逼視下,再度后退了幾步。

「統統后退!退到安全距離!子彈不長眼,打傷了我負責醫,打死我負責埋!」林逸用手槍逼退諸人。

眾人果然嚇住了,集體后退。

飯店經理站在原處,也是僵住了,瞅著林逸,又瞅了瞅他手中的槍,這是真槍還是假槍啊?

瘋鼠卻拉過林逸,小聲道:「你做什么啊?」

林逸同樣小聲道:「不是說好了你負責嘎嘎,我負責亂殺嗎?」

蹲在柜臺后的兩名前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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