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江湖篇):風流大唐第八十章牧場大會
回到牧場,發現秀寧,秀珣她們都還在等我共進晚餐,頗有妻子等候丈夫的味道。(看小說請牢記)
飯后,陪五女聊聊天,解解悶,借以增進彼此的感情。個中自是其樂融融,溫馨旖ni。
“休息”的時間終于來到,哪知紅拂,玉真和素素同時站起嬌軀,向外走去。
我見之一愣,愕然道:
“你們為何不在這里休息?”
“不方便!”
三女齊齊道。說完之后才嬌笑著離去。
搞什么,難道每個人的固定周期我會記不住?
又或她們被這次意外事件搞的天葵失調,也不可能呀?
壓下心中的疑問,轉頭觀看,只見秀寧和秀珣二女如花玉容上俱已泛起紅云,后者嬌羞道:
“天色已晚,天郎,我們還是入屋歇息吧!”
哈哈一笑,同時抱起二女的玉體,我大步向內室走去,剛一入內,即向秀珣的點點紅唇吻去。
一邊抗拒,閃躲,秀珣一邊嗔道:
“急色鬼,人家還有正事要同你商量,你.....嗚,不要!”
終成功偷襲一次后,我才壞壞的調笑道:
“有何正事?還不是珣兒你想拉著寧兒一塊兒吃獨食?”
秀珣聞言面紅過耳,嗔怒道:
“人家已同,同紅拂姐她們打過招呼,你怎能如此說人家!”
晶瑩粉嫩,散發著玫瑰光澤的小耳就在眼前,我哪還會錯過,立即han住那份外誘人的耳垂,輕輕添咬。
敏感地帶被侵襲,商秀珣立生感應,嬌喘細細,qing動如火。無奈之下,只好向身旁的秀寧求助道:
“寧妹,天郎最聽你的話,你還不說說他,怎能如此纏人?”
懷內的李秀寧一直在笑嘻嘻的看著這一切,聞言幸災樂禍道:
“誰讓你總是如此不長進,每次一與他接觸,就暈頭轉向的!”
秀珣餒然,旋即死死抓住我攬住她纖腰,正在偷偷解她腰帶的壞手,同時檀口不甘反擊道:
“那寧妹你就能夠保持清醒嗎?”
“當然,起碼,起碼人家不會如此不堪!”
我聞言一邊放開秀寧,改為全力進攻秀珣,一邊趁機配合道:
“寧兒,你就如此有信心?”
事已至此,李秀寧只好強撐道:
“當然,人家可是,可是非常有理智和定力的。”
“嗚....嗯,嗯,寧妹,你看他還在欺負人家!”
加緊進攻的同時,我再接再厲道:
“如果一會兒后,寧兒你的小褻褲濕透了,就答應夫君一件事,如何?”
“不要,不要吻人家那里,寧妹會笑話人家的!”
騎虎難下的李秀寧貝齒輕咬,略一猶豫即道:
“可以,不過你不能碰觸人家的身體!”
“成交!”
媚眼如絲,qing動如潮的秀珣終耐不住內心的渴望,羞答答的對李秀寧道:
“寧妹,還是你同他說那些事吧,人家實在是忍受不住這個急色鬼的折磨啦!”
說完之后即別轉螓首,合上美眸,全身心投入到心上人的愛撫之中。
有這樣的反應,并不能說明高傲果敢,英姿颯爽的秀珣是人前淑女,床上淫娃。反而更能證明秀珣她是一敢愛敢恨,情深似海的奇女子。
這樣性格鮮明,美麗脫俗的女孩,又有誰會不真心疼愛?
極力平緩有如鹿撞的芳心后,李秀寧才聲音微顫道:
“珣姐就今后牧場的立場問題,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繼續中立!”
我想也不想的道。同時右手已揭開秀珣的腰帶,開始繼續向上挺進,尋找繁多的上衣扣結。左手則繼續在秀珣的粉背隆臀處緩緩滑動,并不斷收緊,揉捏。
李秀寧見之輕輕咬了咬香唇,繼續道:
“中原地區,本就缺少戰馬,牧場的品種又幾經改良,且數量眾多,實乃一大臂助,天郎為何還要牧場保持中立呢?”
此時,已只剩下貼身小衣的秀珣嬌軀扭動,臉泛紅潮,幾已達情難自禁,渾然忘我的地步。
緊緊的把秀珣修長,溫軟,香氣怡人的玉體摟在懷內,細細愛撫。再在她白皙,嬌嫩的玉頸深處輕吻一記后,我才對已臉紅耳熱的秀寧正色道:
“對于珣兒來說,牧場祖訓絕不可違,我又怎能忍心讓她難做!對于寧兒你來說,若只有我和李唐起沖突,事情怎都還有轉圜余地。若再牽扯到飛馬牧場,待征戰一起,雙方死傷無數,結下無法化解的深仇大恨之時,事情就會徹底失控,再難善罷。
那時,即使你我二人齊出,也無法再從中周旋。所以,牧場始終保持中立才是上上之策!而寧兒你,也不會成為天下最痛苦的女子。”
秀寧聞言嬌軀顫動,眼眸中水霧閃現,苦苦忍受之下,才控制住縱體入懷的陣陣沖動。雖然她當初毅然選擇脫離李閥,至死不渝的跟隨于我。但血濃于水的親情,她又怎能割舍的下?
迷迷糊糊,總算聽懂大概的秀珣也大受感動,竟主動脫下貼身小衣,霎時之間,一具精雕細琢,錯落有致,彈性十足,活力四射,毫無半點瑕疵的完美軀體展現在我的眼前。
雖已看過,感受過無數次這具軀體的青春和火熱,但此時我仍禁不住熱血沸騰,血脈賁張。
即使同為女性,仍處于深深感動之中的李秀寧也不禁被秀珣完美的嬌軀所吸引,嬌喘微微,目不暇接。
半晌,李秀寧才意思到自己的失態,俏臉再染紅霞。旋即勉強壓下旖念,又替我著想道:
“那你這樣做,又怎能對得起你的結拜兄弟寇仲和徐子陵?”
此時的我目光再也無法移開半寸,一邊貪婪的欣賞這件只屬于一個男人的絕佳藝術品,一邊答道:
“小仲他早已對此表過態,不但予以理解,還大力支持。至于小陵,更是舉雙手贊成。有這樣胸襟廣闊,通情達理的英雄人物做兄弟,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感到驕傲和自豪?”
李秀寧聞言黛眉微微一蹙,傷心失望的表情一閃而逝,大概是想起他那鉤心斗角,爾虞我詐,早已勢成水火的三個兄長了吧!
可惜我沒有注意到秀寧的這一細微表情,未能及時給予她安慰和開解。
話又說回來,即使注意到又能怎樣?
李唐三兄弟關系的惡化,完全是因為被權利和地位所驅使。有這樣三個兄長,現在的李秀寧除了哀莫大于心死,置之不理之外,她又能夠怎樣去選擇?
“嗯,啊,嗯...”
隨著我串串親吻的不斷下落,隨著商秀珣悅耳,誘人的舒適呻吟聲不斷發出,李秀寧因兄長問題帶來的惡劣心情早已拋至九霄云外,腦中唯一還能想到的,就只有眼前這香艷旖ni,撩人心魄的火辣場景。
芳心之中一陣顫動,秀寧輕柔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清澈的眼眸也已逐漸迷離。
“嗚!”
秀珣嬌艷欲滴的櫻唇終被封住,隨即,溫軟,靈活的小香舌亦被我擒獲,丁香暗吐,香津暗渡間,我身上的衣衫也逐件落下。未幾,令李秀寧為之深深迷戀的軀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右手沿著秀珣如奶油般晶瑩嫩滑的小腹逐漸上移,五指大軍沿著弧線柔美細膩的光滑山坡緩緩爬升,受到壓迫的山坡表面由于吃不住力道,開始向內凹陷,但蜿蜒而上的五路大軍依然執著的向上前行著,終攀至山頂,完全覆蓋整個山坡表面。
整個山體雖已完全被攻陷,但雪嶺之上的寒梅卻愈見不屈,傲然挺立。
誰分香氣到寒梅,獨放銀花照晴昊。
被香艷的場景刺激的媚眼如絲,春qing勃發的秀寧,粉意盈盈的小臉上再飛起兩片醉人的嫣紅,嬌軀更是火熱滾燙,微微顫抖。
由于今日與秀寧還有一個小小的賭約,因此我準備采用一種更能刺激到她的體位,于是將早已做足前戲的秀珣抱到身前,自己則仰躺于床上。
早已有些急不可耐的秀珣心領神會的予以配合,隨著她一聲滿足的呻吟,我們終于徹底融為一體。
羞澀的望了床邊的李秀寧一眼后,秀珣就再也顧不得其她。隨著自己纖腰扭動頻率的不斷變大,變快,秀珣悅耳的吟唱也逐漸變的急促,高昂起來...
此刻的李秀寧感覺自己仿佛就像在與她的秀珣姐同呼吸,共命運一樣,望著眼前泛起陣陣波浪的雪乳,她的一雙玉手也在不知不覺間撫上了自己的玉feng;望著秀珣姐處于極度歡娛中沉醉忘我的表情,她的神智也逐漸迷失,迷失.....只能依靠身體的本能在支配著她下意思的動作....
香汗淋漓,嬌軀綿軟的秀珣舒適的伏在我的身上,靜靜的享受著幾度歡愉后的暢美余韻。被秀珣高亢的嬌吟聲驚醒過來的秀寧略一猶豫,終含羞帶怯的來到我們身旁,聲若蚊吶的道:
“天郎打算要人家答...答應什么事情?”
我一邊柔柔的輕撫著秀珣的玲瓏玉體,做足事后功夫,一邊以心靈傳音(詳見第18章)對秀寧說出早已擬好的小陰謀來。
李秀寧聽完之后嬌羞萬狀的以心靈傳音回道:
“怎可以這樣?太...太羞人了!”
可惜我依然不為所動,仍堅持道:
“秀寧你可以一諾千金的奇女子,怎可如此賴皮?”
幽怨,羞赧的嗔瞪我一眼后,秀寧終于任命似的脫掉她的貼身小衣,緩緩跪伏在我們身旁。
在被我溫柔的放于床上后,秀珣始終緊閉著她那美麗的雙眸,細細回味,體驗著那種令她難以忘懷的沉醉感覺。
忽然,她香甜綿軟的櫻唇再度被封住,不一樣的感覺令她一雙美眸睜的老大,腦中哄然一震:
“完了,我被天郎以外的人吻到啦!”
旋即清醒過來的她發現竟是李秀寧在吻她,而我不知何時已與秀寧完全融為一體。
“嗚!”
羞怯萬分的秀珣初時還想掙扎,但秀寧卻怎也不肯放開她。我也忙里偷閑,騰出一只手捉住秀寧的一只柔荑沿著秀珣修長的緩緩上移,直至讓秀寧入手一片滑膩。
被鎖住要害的秀珣身子一僵,隨即嬌軀放軟,終沉醉在秀寧的親吻和愛撫之中.....
募的,秀寧離開有些暈頭轉向的秀珣,螓首開始左右搖擺,小嘴更是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隨即,一股雨箭飛濺在秀珣雪嫩的酥胸和小臉之上,滴滴露珠,晶瑩剔透!羞的秀寧恨不得此時能夠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惜我還不想就此放過嬌軀酥軟,疲累的爬伏于床上的李秀寧,低聲吟道:
“天街小雨潤雪酥,靡色遙看近卻無。最是情深春濃處,絕勝花露滿小屋。”
小臉和酥胸的秀珣也幸災樂禍的配合道:
“寧妹,讓你剛剛還同天郎一起欺負人家,現在,現在遭到報應了吧!還弄得人家滑滑膩膩的。”
李秀寧羞的幾乎無地自容,“嚶叮”一聲后,布滿紅暈的小臉深深的埋于裘被之內,再也不可抬起.....
第二日一早,又是一次集體桑那,三溫暖,看來經過初次嘗試,五女已徹底喜歡上這種洗浴方式。只是,受累的還是自己。唉,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得償所望。
再轉念一下,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況且,個中香艷惹火,快樂溫馨的場景又令自己有些欲罷不能,遂釋然!
早飯后,剛想前往工業區,卻被秀珣一把拉住道:
“一會兒將召開決定今后立場的牧場最高級別會議,你作為人家的未婚夫婿,必須參加!”
參加會議是最無聊的事情,即使是現代強調頭腦風暴的it企業,有時候也不能避免,更何況是古代這種家族式的會議。
因此我搪塞道:
“工業區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親自去處理,所以,珣兒能否高抬貴手,準許夫君不參加這個會議。”
商秀珣嘟起櫻桃小口,不滿道:
“不行,非參加不可。雖然我們昨晚已經取得一致意見,但是,牧場各位執事長老們的建議,也要聽取。”
看來這次真是在劫難逃啦。還未等我繼續哀嘆自己的不幸,秀珣又繼續道:
“上次四大寇被你擊殺后,我們從曹應龍身上曾搜到標有六個秘密據點的藏寶圖,俱是他多年搜刮,積貯的金銀財寶。我們秘密起出,細細統計后,發現竟有十二萬兩黃金之多。由于牧場那次損失慘重,因此全部財寶分作四等份,其中兩份歸牧場,一份用作撫恤傷殘,戰死的牧場戰士和家屬,最后一份則歸你所有。”
聽到這里,我雙目放光道:
“那也有三萬兩黃金呀,正好少帥軍極其缺少金錢,快快交給為夫吧。”
看我一副財迷的樣子,紅拂,玉真,秀寧和素素四女忍不住立即掩口嬌笑。
秀珣沒好氣的瞪我一眼后,又道:
“這筆黃金之前一直由人家保管,本來想在你需要時再行交付,若一直用不到,則作為我們的聘禮,沒想到被你搞的那個什么工業區,兩月間就花去十之,你這個發起人若再不想辦法解決資金問題,恐怕就要做一回小白臉,讓人家幫你墊付啦!”
說完之后即同其余四女一樣,俏臉含笑,準備看我出丑。
人不得外財不富,馬不吃夜草不肥。
微微一笑,我直接從手鐲內取出兩萬余兩黃金,高高堆在廳中,像座小山一樣。
還好,對于這件手鐲的神奇之處,她們之前已經大驚小怪過。要不然,我就又要編造什么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的之類的謊言啦。
望著得意洋洋的我。捉弄不成我的五女大恨,對金錢,情報最是敏感的云玉真恍然道:
“一定是你在誅殺川南賭坊的霍家父子時,順手牽羊,把他的多年積蓄一窩端了,是也不是?”
我哈哈大笑道:
“不義之財,又何必客氣,如若用之有道,還可造福一方。”
紅拂無力道:
“天,我們所要嫁的人,竟然是一個強盜!”
眾女齊聲嬌笑。
須臾,我又對秀珣正色道:
“珣兒,你是否有讓牧場眾人也入股工業區,大家合伙做生意的想法。”
本來還有些微躊躇的秀珣聞言俏目一亮,欣慰道:
“你怎會這樣想呢?”
我微笑道:
“有錢大家賺嘛!這對你,對我,對牧場眾人來說,都是最好的結果,你夫君有怎會如此不識時務,讓你這個場主大人為難?”
秀珣喜道:
“還是夫君好,能夠這樣替人家著想!”
我笑道:
“那小弟是否可以再帶兩人參加一會兒的牧場大會呢?”
商秀珣嗔道:
“如你所請,但必須說出是哪兩人?”
“韓澤南夫婦如何?”
秀珣恍然道:
“原來是他們!”
旋即又疑惑道:
“他們早已到魯老頭那里去幫忙管理財務,你昨天沒見到嗎?”
暈,昨天忙成那個樣子,又怎么可能再有時間去見他們?
接下來在秀珣派人通知韓氏夫婦待會一同參加牧場會議后,我們大家又就今后的各項問題展開了詳細的討論和分工,一直持續到會議即將召開時為止。
飛馬堂議事大廳,地位最尊的商秀珣英姿颯爽的坐于橢圓形會議桌(某人的創意)的最頂端,兩邊依次為商鵬,商鶴,周老嘆,金環真夫婦,各級正副執事們。
再向下是李秀寧,云玉真,紅拂,素素,衛貞貞,韓澤南夫婦等人,而我,由于既不是客人,現在的身份在眾人中也是最低,所以只能在末端就座,心靈受創中....
會議果然是繁瑣和無聊的,在依次回顧,總結了近段時間牧場經營,戰馬銷售,打敗朱,蕭聯軍后的撫恤,恢復等種種情況后,才終于說到正題,牧場今后的立場究竟如何?
在秀珣和鵬鶴二老未發言阻止的情況下,牧場眾執事的意見竟然南轅北轍的分作兩種。以大管家商震,大執事梁冶為代表的一方元老派主張牧場應繼續遵從祖訓,保持中立。
而以三執事吳兆如,副執事駱方等為首的少壯派則主張完全站到少帥軍一方,理由是因為我的原因,牧場已不可能撇清與寇仲的關系,不如趁此時機,大展拳腳,轟轟烈烈的干出一番大事業,博個封妻蔭子,流芳百世。
還有少數以柳宗道為首的中立派話語較少,但從從其三言兩語的意見中也可看出是比較傾向于吳兆如一方的。
眼看心平氣和的討論逐漸變成爭論,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而商鵬和商鶴兩個老家伙事前也未料到贊成改變牧場中立立場的人會有如此多,一時間竟也為之束手無策。
一看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連忙與投來求救目光的商秀珣以“心靈傳音”進行商討,然后再以“腹語傳音術”把商討的結果告知二老,在取得二老不著痕跡的點頭同意后,我高舉右手,郎聲道:
“牧場首席糕餅師父,笑行天請求發表意見!”
激烈爭論的眾人霎時間變的鴉雀無聲,隨即笑聲一片。
秀珣嬌羞之色一閃而逝,嗔怒的橫我一眼后,才雍容大度的揮手道:
“站起說話!”
唉,這就是作為上門女婿的悲哀啊!
雖然現在牧場眾人已經完全接受了我,雖然即將成為場主大人的夫婿,但現在,我在牧場的公開身份依然是地位低下的首席糕餅師父。
不過,即使永遠也無法成為牧場場主,但我很快就能夠成為牧場工業區的廠長,這,也算是對自己受創心靈的一點小小補償吧。
站起身形,我繼續道:
“諸位剛剛的意見在下都已了解,感謝吳兄,駱兄等對少帥寇仲和小子的信任。所謂‘男兒生世間,及壯當封侯。戰伐有功業,焉能守舊丘。’熱血男兒渴望征戰沙場,建功立業,這點小子完全理解。”
話說到這里。吳兆如,駱方一方人人臉露微笑,喜上眉梢;而商震,梁冶等人則表情微變,晴轉多云。
“但是,沙場之上,生死存亡,只在一瞬。所謂‘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又有多少人能夠保證自己會活到封妻蔭子的那一天。因此,牧場兩百余年,代代相傳的祖訓絕不可違。”
聽到這里,商震等人臉上表情再變,不過這次是多云轉晴;而吳兆如一方則笑容頓收,心喪若死。
“所以,綜合兩方面的意見,小子想出一一舉兩得的解決方法,請諸位予以參考。”
眾人俱都全神貫注,等待著我這最重要當事人的說詞。同時由于俱被耍了一次,無不心中暗“恨”,偏又毫無辦法。
“牧場的立場,絕對仍是中立,這點,會后場主大人會向全天下予以宣布。而想要參加少帥軍,征戰沙場的熱血男兒們,在自己,家里等各方面都取得一致意見后,可到鵬老,鶴老處提出申請,一旦得到允許,既可加入少帥軍。但是有一點必須要牢記,就是從此以后,你的一切行為將與飛馬牧場再無半點關系,即使戰死沙場,牧場方面也絕不會為你出頭!”
眾人愕然,旋即議論之聲四起。這時秀珣發話道:
“如此解決辦法,諸位可有異議,如若沒有,就將進入下一議題。”
對于商震,梁冶一方來說,老成持重,安于現狀的他們只要牧場的立場繼續保持中立既可,而且負責此事的商鵬和商鶴在牧場地位尊崇,德高望重,所以俱無意見。
對于吳兆如,駱方他們來說,能夠爭取到這個違背祖訓,征戰沙場的機會已十分難得,哪還敢再提出異議,所以也是緘默不語,只在暗中打著各自的小算盤。
于是會議進入下一議題,牧場工業區的相關種種。
作為發起人的我只好又道:
“關于牧場新近興起的多項產業,小子有如下想法,請諸位予以審評。”
事關眾人的發財大計,因此,大家俱都靜默不語,聚精會神的等待下文。
其專注程度,比之剛剛,實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于這些借助牧場興起的產業,小子準備將他們獨立出來,取名‘飛馬實業’,擁有者為三方。最近一直負責具體事物,我的師傅魯頭和我算一方;飛馬牧場本身算一方;而第三方則是為牧場眾人保留的,無論身份和地位的高低,皆可入股。但飛馬牧場和我師徒二人會是其中最大的東家,最高決策者則是在下,諸位可有何異議?”
平時嬉笑隨意,懶散任性都無所謂,但關鍵時候卻絕對不能含糊。
望著我不怒而威,隱隱散發著某種莫名氣勢的身軀,牧場一眾執事們竟然從心底產生一種恐懼,臣服的感覺,即使是功力深厚的鵬鶴二老也不例外。
沒有我和那個能夠成為“邪帝”師傅的神秘魯頭,牧場即使有再多的地盤和人手可以提供,也絕無可能在短短的兩月多的時間內發展出如此眾多,新奇的產業來。
況且,先前每個人也都收到我委托秀珣轉交給他們的禮物,“先禮后兵”,“軟硬兼施”的道理誰人不懂?大家都是明白人,因此俱無異議。
但大管家商震還是倚老賣老道:
“由小天作為最高決策者這點老夫絕對贊成。只是具體每方,每人所占股份的比例是多少,請小天為我等解惑!”
我微笑著淡淡的說道:
“在商言商,這要等到第三方眾多散股的資金總數確定后,才能統一換算三方,以及每個人所占股數的比例。如果各位對此不感興趣,或者散股的資金太少,那不要也罷。因為小子在誅殺川南賭坊霍家父子時,曾將他們的多年積蓄,總數十余萬兩(其實只有六萬)黃金來了個順手牽羊,現在資金充裕的很。
但小子得秀珣垂青,添為牧場中人,又怎能不為大家著想?所以才會提出設立第三方散股的設想,以便在各項產業財源廣進的同時,大家也能順手發財。
另外,現在入股和各項產業發展起來后再入股絕對不同。那時,還接不接受新股不說,即使接受,同樣數量的黃金,能夠zhan有的比例也絕對比不上現在。這是完全自愿的行為,請各位考慮清楚。”
眾人沒想到我會這樣說,齊齊一震后,俱都陷入了沉思。秀珣聽完也為之愕然,幽怨之色一閃而逝,旋即也陷入沉思之中。
大管家商震尷尬,惱怒的神色一顯即收,只能在那里暗氣暗憋,無可奈何。這番稍現強硬的話語又不是專門針對他一人,他又能怎樣?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做。但人心是貪婪的,總有人不識時務,繼而不斷索取,麻煩不斷。這番話雖然有些強硬和太過直接,但為了秀珣,我已留有很大余地。
快刀斬亂麻,把各人的貪念扼殺在萌芽階段才是上上之策。既然不能人見人愛,那就人見人怕吧!
在場諸人中,對如此做法最能夠理解的就是周老嘆,金環真夫婦。在他們看來,這件事完全是魯頭和我師徒倆的功勞,允許牧場諸人入股,已是天大的恩賜,那還輪到他們在那里唧唧歪歪!
靜默半晌后,最了解那些產業價值的大執事梁冶首先表態道:
“我出五千兩黃金入股。”
一石激起千層浪,雖然眾人或多或少都已了解到那些新興產業的價值所在,但誰也沒想到梁冶在還有很多情況沒有搞清楚的情況下,就敢投入如此多的金錢,這簡直是傾家蕩產,孤注一擲的做法。
隨即,想通其中關節的眾人紛紛喊出自己能夠拿出的最大數目,商震,當然不會例外,賺的少點總比一點也賺不著強吧!因此現場氣氛熱烈,喧鬧。
耳中聽著眾人所報的金錢數目,我只能以一句話來表達此時心中的想法:
“牧場眾人,真他媽的有錢!”
雙手向下一壓,我又朗聲道:
“諸位請少安毋躁,再聽小子一言。”
之前,只見識過我嬉笑,懶散一面的眾人此時立即緘口不語,偌大的會議室一時間鴉雀無聲。嘿嘿,初次立威生效。
“投入股份多少的問題,請諸位會后找韓澤南韓兄以及韓大嫂上報,他日再一手交錢,一手領取股份或金額證明。”
初來乍到,忠厚老實的韓澤南趕忙站起身形,微帶惶恐的道:
“笑兄,小弟只是一無用書生,管過幾年帳目而已,怎能擔當如此重任?”
走到他的身旁,我輕拍他的肩頭道:
“有些人初次見面,既可成為肝膽相照的好友,小弟如果不相信韓兄的人品和操守,又怎會把如此重任交給韓兄?”
有時候,一句話就能得到一個人的誓死效忠。當然,這與這個人的性情,品德息息相關。而韓澤南,就正好是這種品性高潔的老實人。
此時的韓澤南眼圈泛紅,微帶哽咽道:
“笑兄如此信任小弟,小弟必竭盡全力,誓死以報!”
我哈哈笑道:
“千萬不要如此,因為小弟希望韓兄一家能夠生活的安定,快樂。人手不夠時,一定要提出,不要獨自強撐。否則,小弟又怎能對得起小杰弟弟?”
韓氏夫婦聞言對望一眼,相顧宛爾。同時暗下決心,一定不負所托。
這時,秀珣悅耳動聽的聲音傳到每個人耳內道:
“既然眾人都無異議,那行天你再說一下‘飛馬實業’管理的構想。”
這個同樣關系重大,因此,牧場眾人齊齊凝神傾聽。
走到李秀寧的身后,我攬住她的香肩道:
“雖然小子是‘飛馬實業’的最高決策人,但也不會獨斷專行,遇有重大事件時,亦會同大家商議。只是小子分身乏術,恐怕不能有多少時間參與實際管理,所以大部分時間,秀寧,將是‘飛馬實業’的最高決策者。”
秀珣這時插言道:
“作為‘飛馬實業’的大東家之一,大執事今后將代表牧場參與決策。”
我又接著道:
“這樣,以后‘飛馬實業’的實際管理者,就是李秀寧,我的師傅魯頭和大執事三人。”
梁冶聞言站起身形,對秀珣抱拳施禮道:
“屬下遵令。”
又轉過頭對李秀寧施禮道:
“請秀寧小姐今后多多提攜屬下。”
李秀寧亦款款站起嬌軀,泱泱大度,氣質高雅的還禮道:
“梁執事客氣,大家今后自當緊密合作!”
最高管理層確定下來后,我又趁熱打鐵道:
“現在這些產業只是一個開始,今后還將陸續展開其他的賺錢行業。例如還準備成立一服飾部,由素素和金環真大姐具體負責;保衛部,由紅拂具體負責;銷售部,由玉真具體負責;財務部,由韓氏夫婦具體負責;酒樓,飯館所在的餐飲部,由貞姐具體負責;還有其他一些部門,待成立后再另行分派。”
秀珣接口道:
“牧場方面,服裝部我會親自分管,保衛部由二執事柳宗道負責配合拂姐,銷售部由大管家配合玉真妹妹管理;印刷部由大執事負責兼管,玻璃制造部由....”
隨著秀珣一連串命令的發出,整個‘飛馬實業’的管理階層終于順利的確定下來。
末了,我朗聲對眾人道:
“對于第三方的小東家來說,只有參與權,沒有決策權。飛馬實業并會按照每人入股資金的多少,訂立級別,年底時會按照這個級別,公開不同等級的帳目。”
微頓一下,又豪氣沖天的繼續道:
“今年年底,若諸位未能獲得滿意的回報,我笑行天必將把各位的投入,加倍賠給你們!”
眾人大笑,人人都感到“錢”景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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