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歸怕,韋東還是得打起精神來向前沖。
落在那些人手里和死了有什么區別?
直面末世的他清楚地知道,這種世道就是這種尿性。
要么他有本事保護自己不受欺負。
要么他有勇氣誓死相搏,保證自己的自由和尊嚴。
要么就如螻蟻一般任人宰割。
就算是今天沒有老大在,只有他自己,他也是不會跟這些人妥協的。
只不過可能不會正面剛,而是會智取。
畢竟自己有一個象征著智慧腦闊的大額頭呢。
不過想想老大的本事,應該比自己智取可靠的多。
對方的陣型已經在慢慢逼近,除了斷了手的三十一級氣功師,剩下的還有一個二十四級的劍士。
劍士作為近戰第一職業,是需要近身的。
先前他不是處置一些笨手笨腳的喪尸,就是面對一些不過十級的小辣雞。
還有他們的老大帶,十幾級的也不足為懼。
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他們的老大疼的招數都使不出來了。
只靠著他自己面對一個十九級將近二十級的勁敵。
有些緊張啊!
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眼中的兩個勁敵什么都沒做。
倒是車頂上的白狗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跳了下來。
白狗齜了齜牙,露出來一看就護理的很好雪白錚亮,甚至上面閃著森森寒光的牙齒。
“你們倆什么意思?讓一只狗出手,你們是瞧不起我嗎?”
劍士十分的惱怒,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氣功師只想想把自己這個小弟的腦殼拆開,看看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
他都讓狗一爪子拍成這樣了。這個智障心里就沒點AC數嗎?
劍士被老大的目光看得心里有點發涼,轉眼看見老大軟軟耷拉著的手腕,心中又是一寒。
這都忘了,這狗挺厲害的。
他抽出劍,對準饅頭,上來就是一個重擊。
饅頭輕飄飄的轉身,閃了過去。
抬起眼皮看了劍士一眼,饅頭伸出爪子刨了刨地。
隊伍:饅頭:轉職之后的人類也這么弱?
隊伍:饅頭:沒意思。
隊伍:寧舒:那早點給他們擦擦眼,咱們去殺喪尸,做任務,找輕靈仙子。
真·弱雞·韋東一句話也不敢說。
饅頭看了看爪子上的泥,不想舔,找個人蹭蹭吧。
他爪下用力,彈跳至了半空。
利爪刃瞬間彈出,重重的揮向劍士。
“你,你不是一只寵物!”
劍士倉惶逃開,嚇得花容失色。
這只狗到底是什么來頭,居然會這么厲害。
那么他的主人,又該多厲害?
這次真的是自己不長眼,踢到鋼板了。
這鋼板還會咬人,估計自己的腿得廢了。
饅頭的利爪刃亮出來的時候,氣功師也顧不得自己軟塌塌的手腕了。
“這,這不是十九級應該有的能力,你們到底是什么來頭?”
難道游戲里還有隱藏實力的道具?
好在饅頭并無傷人之意,他嚇得劍士腿一軟倒在地上,只把爪爪放在他的脖子上。
為了防止劍士偷襲,還順帶著穿了個護甲。
隊伍:饅頭:這個人就是個辣雞,簡直沒用。
劍士看不見饅頭對他的嘲諷。
他躺在地上,感受著脖頸處傳來的冰涼觸感,總覺得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會被洞穿。
“大哥我錯了!爪下留命!”
饅頭扭頭看了看寧舒。
寧舒淡定點頭示意饅頭將爪爪收回來。
“今天是我不長眼惹了幾位,還請幾位給個薄面,放過我們。”
氣功師也是個能屈能伸的。
當即就捂著手腕開始道歉。
順便還邀請寧舒到他們的小鎮上去休息休息。
寧舒對這個好世界還是充滿著好奇。
雖說目前看上去跟自己的世界沒有什么區別。
但是總要深入人群探查一下細節。
再說了,這些人既然敢對自己動手,那么他們居住的地方必定也干凈不到哪里去。
說不定又能救下一批人呢。
“好啊。”
寧舒不管韋東在旁邊如何使眼色,在隊伍頻道里如何炸毛,她還是淡定的答應下來。
氣功師給他們安排的住處非常的干凈,感覺就跟末世之前一模一樣。
他還安排了一個洗的白白凈凈的小伙子過來照顧寧舒的日常生活。
只不過在韋東離開之后,小伙子就脫了個精光。
寧舒:(●●)
這是要干啥?
“汪!”
饅頭搞不懂面前的這個人類在做什么?
人類不穿衣服和狗沒有毛那是一個道理。
怎么能在人前現身呢?
小伙子看著饅頭齜著牙沖著他叫,嚇得后退了幾步。
他退到墻角上。瑟瑟發抖的對著寧舒說道。
“那個,大佬,我是華哥安排過來的。”
“您要是對我不滿意,我再回去換一個過來,不知道您喜歡哪個口味的。”
寧舒一臉無奈。
“我喜歡穿著衣服的。”
小伙子的臉頓時就紅了。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把大佬伺候好了,我就能有幾天好日子過,萬一大佬嫌棄我,我回去……”
他的話沒有說完,后面的意思寧舒也能猜出來了。
饅頭倒是一臉單純。
“我喜歡原汁原味的。”
鎮子上的人已經聽說了這位大佬身邊的愛情能力非凡。
所以對于饅頭張嘴說話,小伙子也只是吃驚了一會兒,便淡定了下來。
但是饅頭話里的內容卻讓他細琢磨一番后無法淡定。
華哥只說讓自己來伺候大佬,并沒有說讓自己來喂狗啊。
他哭喪著臉猶豫了一會兒,才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和腿。
“這位狗大佬,你喜歡哪邊的肉?”
饅頭:…;#*’☆&℃︿★
我才不要吃人。
那是壞妖精才做的事。
他一臉委屈的蹭到寧舒的小腿旁,小聲嗚咽。
寧舒坐在椅子上:“抓緊時間把你的衣服穿起來。”
隨后她抱著饅頭柔聲安慰了一番。
這個誤會她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索性先委屈饅頭一下吧。
“你給我講講,你們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韋東在告別了寧舒,提心吊膽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卻發現屋里正坐著一個不著寸縷的妙齡少女。
韋東:(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