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的這一波操作讓劉建媽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你什么意思,不做飯還來挑我的毛病?”
劉建臉色也不好看。
“安心,我真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得寧舒心里一陣惡心。
“這是我媽,她辛辛苦苦養了我這么多年,不容易。”
“你就不能退幾步,讓著她一些?”
聽到最后,寧舒再也抑制不住,捂著嘴沖進了洗手間,不住的干嘔起來。
劉建頓時火氣就上來了,他沖進洗手間,一把薅住了寧舒的頭發。
“我跟你說話呢,你什么態度?”
“你對我這個態度,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對我媽就更沒什么好模樣了是不是?”
劉建媽臉色卻是游移不定,她想了一會,跟過去阻止了想要動手的劉建(寧舒)。
“等會,乖兒子,這女人不會有身孕了吧?”
劉建:!!!
這怎么行,這樣自己還怎么娶寶寶?
寧舒:!!!
橘貓問號臉。
話說我一個沒正兒八經結過婚的姑娘,這就要當媽了?
寧舒有一句MMP當場就講了出來。
“特么的這個時候懷孕?”
劉建倒是很想說不是自己的,不過他實在是在安心身上找不到出軌的證據。
反而自己……
劉建媽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孫子重要。
看看這倆人誰生出來孫子要誰。
要是兩個都是孫子,那就看這兩個女人誰討得她歡心就留下誰。
寧舒覺得不管是她還是那個什么寶寶,要是知道了這老太太心里的想法。
肯定會找個尿黃的把她泚醒。
這年頭怎么還有這么自以為是的家伙?
簡直就是個神經病啊!
“乖兒子,松手松手。”
劉建媽趕緊伸手制止了兒子的動作,順便也將他兒子救出了火海。
寧舒已經伸出去的拳頭也不能白伸了。
她腳下故意踉蹌了一下,把劉建的腰正好頂在了門把手上。
這個穴道,這個酸爽……
嘖嘖嘖……
寧舒臉上保持著傷心難過和哀怨。
心里卻是笑開了話。
劉建捂著腰,痛到說不出話來。
他媽卻沒看到兒子受傷了,她現在滿門心思都是在想兒媳婦肚子里的到底是個孫子還是孫女。
“安心,明天你去醫院做個檢查,一定要問問醫生,是個男孩還是女孩。”
安心的身形比較嬌小,再加上洗手間的地面稍微低一些。
寧舒只看到了趾高氣昂的劉建媽的鼻孔。
“現在醫生不讓說。”
寧舒完全不想問啊。
她還沒準備好!
“你包個紅包給醫生不就好了嗎?”
劉建媽只恨這個兒媳婦太笨。
當初說是金融系第一才女,自己怎么沒看出來?
“沒錢。”
寧舒走出洗手間,終于不用看老太太的鼻孔了。
一句話懟的劉建媽的脾氣又上來了。
“你看看人家那個誰誰誰,整天從娘家拿東西來補貼自己的家。”
“你再看看人家那個誰誰誰,結婚的時候娘家直接陪送了一套房。”
“還有那個誰誰誰,車子房子都沒用人家男方買。”
“你再看看你什么都沒有不說,現在還要我兒子去補貼你全家人,花分錢還得跟我兒子要,你怎么不回去跟你媽要?”
這要是先前的安心,可能又要被老太太氣得胃疼了。
只可惜這是一個換了芯子人。
“哦,我娘家窮,沒錢,這個結婚之前劉建就是知道的。他還跟我說他不在乎呢,他又不是圖錢的人。”
“我說的對吧劉建,當時你就是這么說的吧?”
劉建現在只想把寧舒的嘴給她塞上。
怎么什么話你都能記住。
當時自己就是腦子抽了才會這樣想,現在自己可在乎了。
要是安心的娘家能夠給她陪送上兩套房一套車,他還可以考慮一下不跟她離婚。
但是現在這話他也沒法說出口啊。
他只能干笑著呵呵了兩聲,然后捂著自己巨痛的腰,蹣跚地走出了洗手間。
劉建媽這才看見寶貝兒子腰痛。
她剛想上去噓寒問暖,就聽見寧舒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怎么了?剛才用勁兒用大了收不住撞著了還是扭著了?”
還想把鍋扣在寧舒頭上的劉建媽頓時也沒法再說話了。
這兒媳婦今天突然這到底是咋的了?
要是她真懷了身孕,自己先前的打算就不能做數了。
說不定只是因為這個搞得脾氣不好呢。
劉建媽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明天找個人來看看。
不過她可不是因為兒媳婦有了身孕,就讓兒媳婦爬到自己頭上來的人。
“看見你男人這樣了,還在那里說風涼話,今天晚上的晚飯你就別吃了。”
她嫌惡的一把把寧舒推開,扶著自己的兒子小心翼翼地走到餐桌旁邊坐下。
寧舒也不屑于跟他們一個桌子吃飯,就那不新鮮的青菜。自己還怕吃了鬧肚子呢。
寧舒將自己收拾好的被子和枕頭拿著就去了客房,將客房的床單重新換了一遍,直接把門鎖從里面反鎖上。
客廳里的母子兩個似乎完全不在乎。
寧舒耳力超強。
她甚至聽見外面,劉建媽無比慈愛的說道:“乖兒子,媽媽這么久都沒有陪你睡了,今晚正好媽媽陪你睡。”
寧舒算是徹底明白了,安心就是嫁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媽寶男。
什么都是他媽說了算,什么都是以他媽為先。
不知道都這把年紀了,劉建洗個澡還用不用他媽給搓搓背?
母子二人在客廳里吃飯吃的一片溫馨。
寧舒自己坐在客房里倒是也安靜自得。
她實在是不愿意看到那對母子的嘴臉了,只有短短的一下午就夠夠的了。
雖然很想讓外面那個寶寶生下孩子來再說。
但是自己要是一直在這里,也真是太委屈了。
外面母子的歡聲笑語一直持續到晚上入睡之前。
寧舒坐在屋里試著修煉了一下靈力,發現跟其他的現代世界一樣,根本就行不通。
自己全身上下能用的也就只有一身醫術和那點皮毛的相面本事了。
可惜了自己是學金融的,要不然還能出去考個醫生什么的。
要是這樣上街去給人看病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當成無證行醫抓起來。
寧舒邊想著,邊伸手搭上了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