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仙有術

NO.170:合歡宗的妞

正文NO.170:合歡宗的妞

NO.170:合歡宗的妞

然而他們卻并沒有在這兒宴席上搗亂。見過禮數,便各自落座。

這是新派初立,當然也就沒有當年明月結丹大典的那個架勢,請了浩浩蕩蕩幾千號人。如今這里只坐了六十余桌,一一敬過酒,明湛等人便回了主座。

一時之間倒是一副觥籌交錯的盛景。

明慈略看了一回,那合歡宗的人雖然很打眼,卻很守規矩,并沒有亂來。

因官氏坐在李玄身邊,所以席間也沒有多交流,只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那楊正虎硬是借著明湛兒子未來干爹的名義,擠到這桌來同食。這傻大個倒是把“粗人”兩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跟他相比,明湛頓時風雅了不少。

只見他跟眾人男子一樣,眼睛老在合歡宗那桌打轉,后又傻乎乎地盯著明慈等女眷瞧。被罵了,就嘿嘿笑著說兩句贊美的話。不過從他嘴里出來,來來去去就是那一句,“你美得跟仙女似的”。令人好氣又好笑。

也不時會有人主動來敬酒,眾人便更是忙著招架應付。

酒過三巡,許多人開始有了些微醉意,逐漸放松。尤其是合歡宗那幾號人,大約是平時就比較放縱,此時也都放浪形骸。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開始嬉笑怒罵,賭酒調笑。但就是引得眾人頻頻回頭。不多時便全都玩到了一起去。這樣看著,就有點亂的架勢了。

李玄低聲道:“烏煙瘴氣”

明湛低笑,道:“你只隨他們去。是他們自己和邪宗嬉鬧成一團,可不是我們逼的。我們只管不要推波助瀾。”

明慈看了他一眼,懂得了他的意思。相比起合歡宗,在座的其他人一樣有不少是居心叵測的。凌霄派初立,開山大典宴客時若是就跑去維持秩序,那必定會被人認定是太過霸道。上門就是客,他們要鬧就隨他們去鬧。等他們鬧完了,凌霄派的弟子一個也沒有參與進去,更怪不到他們頭上。

這樣,任誰也不能指著說凌霄派和合歡宗親厚。

再則合歡宗那邊,他們也客氣到位了。

夏青噙著一絲笑意,道:“枉他們自稱名門正派,嘴里罵著,心里卻惦記得狠呢。”

眾人付諸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唯他們這桌人還淡定地坐著,喝酒說話。

如煙厭煩地看著圍在身邊的一群男子,此時不由得伸長了脖子看去。

她略通面相,如今望去,那靜水真人果然有伏羲之相。年少英雄,偉岸丈夫,偏偏,這樣沉得住氣……

含波笑著湊過來,伏在她耳邊輕聲道:“聽說這靜水真人可懼內懼得緊哦。”

如煙微微顰眉。從剛才開始,她已經注意到,那靜水真人總是先給云眠真人倒水,然后才給自己或是別人添酒。即使是談笑風聲中,也從來不見他忽略了身邊的女人。聽她說話時,神態自然,卻十分親昵,總是微微俯下身,那認真的模樣是在聽旁人說話時沒有的。雖然只是很細微的一些細節,可是卻逃不過她的眼睛。

她的嘴角,微微一揚。頓時,周邊諸人傾倒。冰美人一笑,何其傾城

如煙咬著含波的耳朵,低聲道:“有意思極了。”

那靜水真人,是她迄今為止閱人無數,也少見的偉丈夫。只是,旁邊有個女人卻非常礙眼。

含波狐疑:“哪個?是云眠?”

他師妹不會這樣就凡心大動了吧?好像不太對勁啊……

如煙慢慢地掀開那如星如霧一般的眼眸,淡道:“不,他右手邊,下來第三個。”

含波抬眼望去,終于發現了那個從一開始就被他忽略的女人,不禁皺眉,道:“是哪位長老的夫人罷……”

唔……這么風騷的體質,在合歡宗也算不得什么。

如煙眼中閃過一絲煙霧。合歡宗雖是邪宗,平時行事也蔑視禮教,不少正道中人都視為驚世駭俗,斥責連連。不過他們行事一向不遮遮掩掩,寧為真小人,不做偽君子。

無視旁邊那對開始把酒水潑到對方胸上的師妹,如煙嘀咕道:“那樣的人,怎么能離他那樣近啊。”

含波饒有趣味地道:“哪樣的?”

如煙瞪了他一眼,紅唇吐出一句話:“我最討厭的那種人。立了貞節牌坊,還要跟子搶生意”

明慈喝水喝到一半,突然覺出那合歡宗的小妞,眼神貌似老在明湛身上溜達。她用胳膊碰了碰他,低聲笑道:“看來你倒艷福不淺。”

明湛自然知道她在說什么,只低聲笑道:“自然。”

明慈正待惱他,突然見他似笑非笑地瞅著自己,這才領會了他所言之意,就有點窘,只低著頭道:“合歡宗總不會是來蹭吃蹭喝的。”

明湛道:“安心,天塌下來哥給你撐著。”

明慈白了他一眼,拍掉他那只不規矩的手,自己給自己夾菜。

夜半,明湛宣布凌霄派弟子全部撤走,把宴廳留給了一群醉生夢死的人。

明湛把明慈送回屋,然后就收拾著要出去了。明慈起疑,但也沒問,只是安靜地蜷縮在榻上看著他出去。

孰料他就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回來,還弄了一身香氣。

這香氣明慈不陌生。雖然之前也只聞過一次。如煙身上的這種味道好像是有靈魂的,不濃烈,卻分外鮮活,叫人欲罷不能。

明慈坐在床上,看他精神奕奕地去洗了澡,然后膩過來。她伸長鼻子聞一聞……那香味還在,而且,似乎因為他洗了澡,反而更濃烈了一些。

她似笑非笑地道:“哪兒去了?”

敢說謊,就一爪子拍死。

明湛之前喝了酒,雖然在旁人面前沒有什么明顯的表現,但是在明慈面前就完全不一樣。他要是喝得多,脾氣就會非常暴躁,好像變成了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你給他倒杯水他也會一會兒嫌冷一會兒嫌燙。這種故意找茬的情況,一般都會吵起來。

但如果他喝得少,情況又不一樣了。他見了明慈放下了戒心,腦子就開始有點微醺,然后整個就會變成一只什么害羞又黏人的動物,恨不得手腳并用就巴在你身上誓死不下來了。你敢罵他,他就傻笑給你看。

此時他就處于第二種情況,面對她的冷臉,他就一直傻笑,那笑容里甚至帶著一些羞澀的意味,把臉挨在她肩膀上,見她沒有抽過來,就得寸進尺地摟住了肩,再滑到胸前抓了抓。她還是沒有拒絕,他的手索性就不挪開了,還伸到了衣服里,傻笑著抓著那團軟肉把玩。

明慈額上青筋直跳:“你……”

明湛嘟囔道:“我去見合歡宗的人了。”

明湛又黏糊糊地在她脖子上蹭,一邊道:“還有玄。他們想要盧圣元留下來的東西。”

明慈若有所思,難怪,他們會無緣無故跑來參加一個這樣的小派的開山大典。而且還派出了兩個金丹弟子。就連云海閣這種金丹弟子數量十分可觀的門派,也只派出了一位金丹。

“照他們的說法,盧圣元是他們教的一個什么女長老的弟子,也是干兒子。先前是很得勢的,后來那長老翻了船,自顧不暇,他也就避走北陲,身上還帶著不少合歡宗的寶貝。近日那長老終于失敗被殺,盤點的時候發現少了不少寶物,便追到了這里來。”

明湛老實得不得了,言簡意賅地把該說的全說了,確實只有手里不老實罷了。

明慈被轉移了注意力,也就沒去管他,只沉吟道:“可我先前盤點的時候,盧圣元那里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東西。起碼,沒有值得合歡宗追到這兒來的東西。你說,他們是不是弄錯了?”

胸口上突然一痛,是被某人用力抓了一把。某人興致勃勃地開始舔她雪白的肩膀,濃重的鼻息和滑膩的舌頭,一下子就把半個肩膀都變得濕漉漉的。

明慈突然想出其中的關節,忙推了他一下,道:“是鬼府吧……莫名其妙的,鬼府竟然就被搬空了。”

明湛道:“我猜也是。”

明慈道:“那后來呢?”

明湛有點嫌她壞了興致,但還是只能道:“我答應幫他們去查,橫豎我們也在查官府的事。何況,現在北陲就我們一個門派,本是我們的天下。他們要在北陲行走,沒有我們的認可是不行的。”

“……和合歡宗合作,不太靠譜吧。”先不說他們本來就是邪宗,而且人家還是個大派,是有元嬰坐鎮的。

明湛無所謂一笑,道:“他既敢來,我就敢接。”

后他又一臉賤相,道:“來,給我親親……我的小乖乖……”

“……乖你妹”,明慈無語,拿手去敲他的腦袋,“別折騰了,休息一會兒就天亮了,明日還要參加內門弟子大選呢。”

明湛努力了幾下,無奈某女都興致缺缺。再這樣發展下去搞不好最后他又會被趕出去。那還是算了,起碼還能抱著睡覺不是。

于是他上了床,幾下把明慈拱開,一副自己是要睡覺了的樣子。

看著他閉上眼睛裝睡,明慈倒笑了,抬頭親親他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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