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孕后婚,硯少總想父憑子貴

第86章 我老婆受的委屈,全場都得負責

第86章我老婆受的委屈,全場都得負責第86章我老婆受的委屈,全場都得負責(1/2)

當男人這道寒涼刺骨的聲音響起后,全場的目光皆聚焦到了他身上。

孟今硯臉上同昨晚那般,上了妝,這妝襯得他整個五官愈發的艷麗。

有那么一個瞬間,大家忘記了他那殘暴的性格,皆是被他的外貌所蠱惑,這樣的他和十八歲的錦虞一樣驚艷。

旁人都被他的外貌給吸引了去,但法明珠卻時刻關注著醫護人員所在方向,眼看著她那針頭懸在了半空,她眸里閃過一絲恨。

孟今硯,你害我兒子染病。

你孩子也別想好過。

下一秒,在所有人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她踩著高跟,猛地朝著錦虞的方向跑去。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孟今硯身上,無人顧及她。

眼看著她一把奪過醫護人員手里的注射器,孟今硯的心臟驟停,法明珠這個癲狂的舉動,絕對不可能只是簡單的想抽錦虞的血,察覺到不對勁時,他瞳孔驟縮。

是針孔,針孔有問題!

當下,他什么都沒想,壓根不顧腰腹上的傷口會崩裂,抬起步子就朝錦虞的方向跑去。

眼看著法明珠高舉起注射器就要往錦虞手臂上扎,電光火石間,孟撿渾身肌肉緊繃,他匯了全身的力,猛地爆發,眼都不帶眨地朝前沖去,沖上前去的那瞬……

一眨眼的功夫,快狠準,孟撿趕在法明珠把針孔插進錦虞身體里時,腕力回轉。

伴隨著法明珠一聲尖銳的嘶啞。

針孔扎扎實實扎進了法明珠的手臂。

四目相對,僅半寸的距離,眼前女人瞳孔幾欲破裂,錦虞整個人都被嚇得身子后躲。

但她的動作是徒勞的。

因為壓制著她雙臂的兩個黑衣保鏢,一身的蠻力,壓根就不準她閃躲。

沒過一秒鐘,耳邊,就響起法明珠痛苦的尖叫聲不斷,“啊啊啊,放開我!放開我!”

在她嘶叫著時,孟今硯來到錦虞身前,男人因為擔心她,臉色微微發白,當他看到她被嚇得慘白的小臉,心微慌,瞬即,他冷眼睨著架著錦虞的兩個保鏢。

“放開!”

兩個保鏢雖然是孟修遠的人,但在面對孟今硯的時候,對他的恐懼卻還是骨子里的。

這聲“放開”一出,兩人壓根就不敢造次。

待到保鏢放開后,錦虞抬眸看著孟今硯,鼻頭一酸,下一秒,兩人不約而同的抱住對方,感受到她的害怕,孟今硯輕揉著她的腦袋。

“沒事了,別怕。”

之前,張薔那些誣陷,咄咄逼人,錦虞還不覺得有什么可怕的。

可剛法明珠突然沖過來,高舉著注射器一臉猙獰的要往她手臂上扎下去時,她是真的慌了,她動作如此的迅猛,錦虞雖然不確定,但卻也猜得到,那針頭里估計藏了什么東西。

法明珠一向討厭她,她要真的往里面弄了什么不好的東西,那今天,她可能……

感受到她身子發軟下滑,人嚇得幾乎要虛脫,孟今硯很想把她一把抱起,但他的身體并不允許他這樣做,因為當下他并沒有這個能力可以抱起她,他面上出現了短暫的挫敗。

在來的路上,景云瓷給他注釋止痛劑時,把他的身體情況一五一十和他說了。

如今的情況是,一旦他們那邊破解得不順利,那么,他這條命隨時交代。

看著懷里錦虞虛弱的小臉,他眸底騰升一股愧疚。

真抱歉啊,是他太笨了,浪費了好幾個月時間才明白自己的感情,回想曾經老是對她愛搭不理,動不動就懟她兩句,他很后悔。

半扶著她坐回到沙發上后,他讓她的臉靠在自己腰腹間,從始至終,聲音都很溫柔,“你先緩緩,待會兒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他如今這個身體情況,已經不確定能這樣擋在她身前多久了。

就算今天他成功地把法明珠和岳箏給解決了,但孟家內部還有很多旁系虎視眈眈。

將來,她帶著孩子,要面對的突發情況很多,所以,今天算是一個難得的鍛煉機會,首先,她得扛住壓力,保持冷靜,待會兒狠狠回擊。

知道他腰腹間有傷,錦虞壓根不敢重壓著,只是輕輕揪著他的衣擺,輕輕地回應著。

“好。”

她會盡量快些恢復的。

絕對不會給他拖后腿的。

已經被孟撿壓制在地的明珠還在尖聲吶喊,她喊得撕心裂肺,把不少賓客都嚇到了。

孟修遠雖然對她沒什么感情,但她畢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男人皺眉,沉肅著臉出聲:

“孟撿,放開她!”

法明珠掙扎得實在太過厲害,孟撿這會兒都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才堪堪壓制住,眼看著孟修遠的保鏢要上前來阻擾。

他內心一皺,他媽的搞什么。

好在,顧風及時出手解決了那些人。

在他解決那些沖上來的保鏢時,景逾白悄然出現,他抵了個堅硬的東西在為首那個醫護人員的身后,冷著臉問:

“說,那個注射器到底有什么問題?”

此時醫護人員并未意識到自己身后是什么,單單就想著法明珠許諾給自己的好處,一個勁地裝傻,“……注射器沒有人任何問題啊。”

景逾白眼神一凜。

很好,不見棺材不流淚。

下一秒,他湊到那人耳邊,涼薄的問:“你知道我手里是什么東西嗎?”

醫護人員心臟亂顫,“不……不知道。”

景逾白笑的吊兒郎當。

“你應該聽說過搶吧。”

短短一句話,醫護人員腿腳都軟掉了,當即,他腦海里腦補出了很多畫面,卻是一擊斃命的。

他還這么年輕,他不想死的。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敢不老實。

看著法明珠狼狽地趴在地上,神情近乎癲狂,他雙眼緊閉,顫抖著聲道:“注射器的針口上有azb的病毒,一旦接觸了到了人的皮膚,那么這個人必定會染上這個病。”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都不敢抱著看戲的態度了,全都是能躲多遠的,就躲多遠。

甚至已經有賓客開始破口大罵了。

就連孟修遠在聽到這話后,都拉著岳箏退后了幾步,他這個時候哪里還會去管法明珠的死活啊,全程非常的冷漠,發號施令發的理所當然,“孟撿,不要讓她有任何掙脫開的可能!”

聽到這話的孟撿直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嘴巴動了動,最后還是顧風幫忙把他嘴里的布條給扯開了,他這才能開口說話。

能說話的第一個時刻,他直接朝孟修遠的方向飛過去一個犀利的眼神,“我靠你大爺的,老子也是你能命令的了的。”

孟修遠:“……”

要不是怕法明珠會發瘋朝著孟今硯的方向去,他現在可真想松手。

這病最好能染到孟修遠身上去。

死垃圾活了這么多年,早該死了。

得知注射器上染了什么后,孟今硯的臉沉的像濃墨,他在第一時間打量孟撿全身是否有傷口,“小撿,有沒有受傷?”

孟撿挑眉笑,“沒有。”

第86章我老婆受的委屈,全場都得負責第86章我老婆受的委屈,全場都得負責(2/2)

得知他沒受傷,孟今硯松了一口氣。

但就在這時,他身前的黑襯衫被眼淚染濕了,錦虞在哭,無聲的哭,得知這點后,他唇線緊繃,什么話都沒說,只是把她抱得更緊了。

從始至終,她不曾傷害過誰,可卻總有人覺得她礙眼,總有人想方設法的想陷害她,想弄死她,現在,她會害怕,并不是因為她脆弱,而是被人心的黑暗給嚇到了。

得知注射器里有azb毒時,顧風在第一時間聯系了醫院和警局的人,現在出了這樣一檔子事,他們的所有計劃都要往后推了。

和孟今硯對視了一個眼神后,他悄無聲息的退出人群,很快便去安排其他的事。

孟家這趟渾水,倒也不是每個人都想蹚的。

有些膽子小怕病傳染到自己身上,光是退后還不夠,此時此刻,他們已經邁著大步伐朝大廳外走去了,只是,人才剛到門口,就被顧風提前布防安排的保鏢給趕了回來。

想走走不了,他們怎么肯甘心。

很快,便當有人來找孟今硯討要公道了,“硯少,你的人為什么不讓我們離開!”

“今天這些事就是你們孟家自己的家事,為什么要把我們留在這。”

聞言,孟今硯嘴角勾著寡淡的笑,他淡淡瞥了那人一眼,“我老婆今晚受的委屈,在場的各位,都該負個責,你們的奚落聲,謾罵聲,嘲笑聲,宴會廳里的監控可都記錄著,我這人呢,脾氣不好又小氣,還睚眥必報,所以,等我先把眼前的事處理完了,就該是你們一個一個排隊向我老婆鞠躬道歉。”

他說得漫不經心,在場的人卻是被嚇得臉色僵白,渾身發抖。

監控。

對,他們怎么忘記了監控。

一般大家族舉辦宴會,為防止發生什么意外或者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時,都會在宴會場安排上攝像頭,好及時尋到錄像證據。

想到剛才他們自己左一句右一句地吃瓜。

以及自己對錦虞鄙夷的態度,當即,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不心慌的。

孟今硯的行事作風,他們雖然不曾親眼見過,但光是聽說,就很讓人聞風喪膽了。

如今,他要是想和他們算這筆賬,他們怕是想逃都逃不掉了。

為今之計,怕只能是慫著去向錦虞道歉了。

整個宴會廳都因為孟今硯那話,陷入了詭異的安靜,當然,除了法明珠。

從注射器被孟撿扎入她手臂的那刻起,她整個人便失去了理智,特別是當她聽到孟修遠那句無情無義的話時,她更是雙眼猩紅發瘋了。

“孟修遠,孟今硯,孟撿,錦虞,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如今我染了病,你們一個也逃不掉,逃不掉!你們全得跟我一起下地獄!”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掙扎,孟撿都有些壓制不住她了,如此近的距離,她聲音尖銳,他耳蝸都要被她給震壞。

她把他給惹到了,他是半分也不慣著他。

“真聒噪!”

隨后,抬眸瞧見不遠處,站著的熟悉保鏢時,他勾了勾唇,干脆利落道:“你趕緊脫個鞋,把襪子塞在她嘴巴里。”

保鏢:“……”

當眾脫鞋不太好吧,但還是照做。

待到保鏢動作迅速做完這一切后,孟今硯見孟撿因為壓制著法明珠,額頭上全是汗水時,沉聲吩咐身旁的兩個保鏢。

“你們去準備下工具,把法明珠給綁住,讓小撿歇歇。”這話說完后,他還補了句,“檢查下自己身上有沒有傷口,有的話換其他人去,注意安全。”

保鏢:“好的,硯少。”

保鏢的動作很快,十分迅速便完成了孟今硯的吩咐,在保鏢完成這些的時候,剛才趁亂逃跑的張薔和陳里也被抓了過來。

哦,加上一個暈死過去的林海。

三人直接被五花大綁。

想到他們剛對錦虞的造謠污蔑,孟今硯看他們的眼神,猶如在看什么死物。

隨后,他抬眸,朝著莫文謙的方向看過去,“莫總,我就不綁你了,你跟他們站一排就可以,我記得你一向是惜才愛才的,行事更是剛直不阿,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會做出這樣砸自己招牌的事情出來。”

他的話,莫文謙并未作答,不過,他卻是抬步上前和張薔他們站到了一排。

陷害錦虞,他心中有愧。

但他做不到對女兒見死不救。

都已經被這樣綁了,張薔還在死鴨子嘴硬,“這次我是不會被屈打成招的,孟大少爺,你老婆就是萬人,騎,這是個不變的事實!”

這回,不待孟今硯出手,孟撿直接先一步上前,面無表情先扇了她幾巴掌。

待到張薔發出慘叫聲時,他冷聲訓斥。

“你這張嘴要是再敢亂噴屎,你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變成啞巴,我嫂子也是你敢造謠的?”

說著這話時,他又往她臉上扇了一巴掌。

“啊——”

張薔不過就是法明珠和岳箏的棋子罷了,要真想捏死她,那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有其他的事需要做,孟今硯暫時沒理會她。

今天這出戲,他早先有預料到。

但他會縱容這戲上演,是因為到時候了,該為他為他母親把公道討回來了,有些事,沒人敢提,不代表就過去了。

法明珠留了這么多年,該死了。

岳箏本來可以不死,但現在也該死了。

這些障礙在他眼前多年,他只當小打小鬧,并未想過要她們的命,但現在,她們使用下作的手段這般侮辱錦虞,他不想心慈手軟了。

他忍無可忍。

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他會保護,他是不會讓她們把屎盆子扣在他們身上的。

所以,他的目光直直看向孟修遠。

血脈相連的兩人,本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兩人,但彼此看對方的眼神都是帶了恨的。

孟今硯恨孟修遠,是因為他軟弱無能,自私自利,侮妻滅子,他間接性害死了他母親,他注定一輩子都恨他。

孟修遠恨孟今硯,是因為他不服自己的管教,屢次讓他下不來臺,還有,因為他的眉眼和逝去的妻子太像了,有時候他不敢面對。

自從母親離世后,孟今硯就再也沒有稱呼過孟修遠一句父親,在這樣一個場合下,他更是半點都沒顧忌,直呼大名,“孟修遠,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理法明珠和岳箏?”

本來岳箏見法明珠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挺開心的,甚至覺得自己熬了這么多年,總算是有望上位了,可現在聽到孟今硯這話,她反應比孟修遠還好大。

女人瞳孔地震,聲線里透著不敢置信,“我又沒做什么,怎么還跟我有關了?”

孟今硯無視她的話,直盯著孟修遠,“我問你話呢,你打算怎么處理她們兩個?”

哪有當爹的被兒子這樣質問的,孟修遠感受到周圍各種眼神打量,氣得心臟都開始絞疼了,他怒聲提醒,“孟今硯,我是你爹!”

“哪里有兒子直呼老子大名的!”

眉眼昳麗的男人輕笑,“我爹早死了。”

聽到這話,孟修遠已經氣到心肌梗塞的地步了,他捂著自己的心口,氣得一雙眼睛瞪大,“孟今硯,你這個不孝子,居然敢詛咒我!”

孟今硯沒搭理他這話,不耐煩地問了他最后一句,“你想怎么處理?”

他態度非常的硬,壓根就不服管教,孟修遠心中有數就算是兩人這樣對峙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看到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法明珠,想到她那個行為,他一陣頭疼。

退后了一步,“你想怎么處理?”

“從你不要臉把法明珠和岳箏領進門那刻起,爺爺便希望她們兩個人離開孟家,如今,她們做了這樣的事,嚴重損害孟家的名聲,爺爺九泉之下都不會瞑目,我認為,應該把她們送進監獄。”

其實不管孟修遠答不答應,孟今硯都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兩人消失,偏偏,他還裝模作樣的詢問他的意見,“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