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李褚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答應,這些對他來說不算什么。星夜瞇起眼睛笑得開心難得給了李褚好臉色。
門砰的一下關上,室內一下安靜,李褚靜靜坐在沙發上,想著剛才星夜的燦爛笑容突然皺起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星夜,你怎么回來這么晚?”,以前她都是七點左右就回來了,今天竟然八點才回。
“還能為什么,可能在外面有相好的了唄,之前人家還追到班上來了”,王惠煲著電視劇,插了一句話,林彎彎聽了就要懟回去不過被她攔住。
“算了彎彎,今天公司有事加了會兒班”,馬上就要畢業了,她不想因為某些人影響心情,左右畢業后大家各奔東西,沒必要呈口舌之快。
林彎彎嘟著嘴巴非常憋屈,要說她們也是倒霉遇上這么兩個室友,一個自私多嘴,另外一個暗里藏刀都不是好東西。
“明天就要答辯了,你準備好了嗎?”,林彎彎問完這才覺得自己問得有點多余,星夜是學霸怎么可能沒有準備好。不出意料的,星夜點頭,畢業設計是以前她參賽用的,里面的東西再了解不過,所以她絲毫不擔心。
“早就準備好了,明天要起很早,你洗澡沒有?”,在林彎彎的點頭下她起身從衣柜翻衣服,正準備要去衛生間可是王惠卻先她一步進去了,她只能回去自己的位置等著。
林彎彎拉著凳子做到自己邊上,剛才她也看見了,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王惠也搶過自己的,當時被她狠狠罵了一頓,不過顯然并沒有什么作用,面對這種臉皮厚的人應該像星夜這樣不理睬,所以后面她也沒再因為這些小事生氣了,她要搶那就讓給她唄。
“星夜,告訴你個好消息,我考上市財政局了”,因為是獨生女所以林父林母并不希望她過得太累,安穩的公務員才是他們希望的,林彎彎自己也不知道畢業以后要做什么,她不像星夜那么優秀,在大學成績也一般所以就聽從父母的話去考了,
原本她并沒有信心,因為每年考公的人非常多,而在那么多人中脫穎而出非常難,幸好那個時候有星夜陪她,還給自己分析了一番利弊最后才讓自己下定決心。
“多虧了你幫我做的計劃,等明天答辯完了我請你吃頓大餐”。林彎彎今天收到短信的時候非常驚喜,只要自己答辯沒有問題那她畢業以后就能工作了,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星夜聽了也為她高興,市財政局可不是那么容易考上的,沒想到彎彎竟然真的成功了,這可是大喜事,“天吶彎彎,你太棒了,不過一般大餐可滿足不了我,這么大喜的事情你可得好好請我吃頓飯”,
“那是當然,如果明天我的答辯再過了,我們就去吃米其林”,一頓米其林對于小老百姓來說可不是什么小數目,不過林彎彎家確實不缺這點錢,起碼生活還是優越的,這次林彎彎考上財政局,林父林母一高興給她的銀行卡里打了幾萬塊,所以她才那么豪氣。
不過林父林母的原話是星夜幫了她很多讓自己請人家吃一頓好的。林彎彎當然樂見,銀行卡里的鈔票讓她底氣十足。
“闊氣,不愧是我彎彎女王,請讓我抱緊您的大腿”,這四年彎彎幫了自己很多,尤其是大一大二的時候經常請自己吃飯,那個時候她最落魄,寒暑假打工掙的錢再加上獎助學金只夠交學雜費,剩下的錢根本不夠自己吃飯開銷,
即便自己再省還是不夠,她身高一米六五,那個時候體重只有八十斤,幸好彎彎知道自己的窘迫,經常以各種理由請她吃飯這才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點。
只可惜即便現在自己有點錢了但在這個地方還是不寬裕,不能請她吃一頓好的,米其林什么的更是想都不敢想。
“哎呀小意思啦,誰讓我這么優秀”,林彎彎擺出一副傲嬌的神色搖搖手,似乎真的對這點錢不放在心上。
“嗤,兩個土包子,吃頓米其林就高興成這樣”,王惠洗澡出來聽見她們兩個的討論瞬間嗤之以鼻。“雯雯你說是吧”,一直沒出過聲的丁雯點頭,這讓王惠更加看不上星夜二人。
“我們吃不吃關你什么事,你以為自己在家呢管那么寬”,林彎彎登時受不了直接懟回去,真是沒見過那么無聊的人,什么都關她的事。
王惠嗤笑一聲看向星夜,“林彎彎你可別被某些人騙了,要我看她就是騙吃騙喝的,看你有點錢才巴上你”,
“你,”,林彎彎騰地一下站起來卻被星夜攔住。“星夜你放開我,我上去揍死她,真當老娘怕你不成,讓你看看我的太極八段”,星夜原本還生氣,聽她這么說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彎彎你別沖動”,打人和罵人可不一樣,而且王惠說的是自己,就不勞煩她替自己出頭了,林星夜雖然慫但也不是怕事的。林彎彎聽她這么說瞪了一眼王惠退到星夜后面去。
王惠見她上前皺起眉頭,“林星夜你還想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讓你畢業以后在A市立不了足”。
王惠的家里在A市做了點小生意,一家上市公司價值十億但是在這里只能算一般,比王家更厲害的不知凡幾,她只不過是夸大其詞而已,
以王家目前在商在政的地位根本不能拿自己怎么樣,不得不說法律是個好東西,起碼在大部分人面前還是能保自己一條小命的。
“王惠,我和彎彎的事情和你無關吧你怎么這么就這么上心呢,但凡你把這些心思放到學習上也不至于會被留級了”,沒錯,王惠因為修的學分不夠所以被留級了,真是大快人心。
“林星夜你別得意,就算你成績好又怎么樣還不是要出去打工,不像我,就算再怎么不堪家里也有一大堆財產等著我繼承,而你什么都沒有,只能在最底層掙扎”,王惠瞪大眼睛,原本明媚的人變得刻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