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煙了然地點點頭。
林淺落對她說:“我去洗漱,面包機在烤面包,你早飯吃了嗎,要不要來兩片?”
小煙搖了搖頭:“我吃過啦。”
林淺落點頭,抬腳上了樓。
等她收拾完,下樓的時候,發現小煙不坐在沙發上了,局促地站在那,好似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了。
她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待看到在廚房的霍斯越后,突然有些好奇,他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讓人小姑娘突然變成這樣?
小煙看到她,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地喊道:“落姐。”
林淺落指了指霍斯越的背影說:“他叫霍斯越,是我男朋友。”
小煙:“!”完全愣在了原地,眼睛都瞪大了。
隨后,她連忙在嘴巴上做出一個拉好拉鏈的手勢,表態地說:“落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林淺落笑笑:“沒關系。”
這幾天拍戲,她也覺得挺好玩的。進娛樂圈也是她一時興起,抱著玩玩的態度,所以就沒有那么多的包袱。
最主要的是,昨天晚上,霍斯越都當著霍家人的面,承認她的身份了,所以她承認也無妨。
這時,霍斯越端好面包以及牛奶出來,擺好在餐桌上,問她:“吃飯?”
林淺落點點頭,看向小煙:“一起吃嗎?”
小煙連忙搖頭:“我不餓!落姐,你慢慢吃,我在外面等你哦!”
說著,忙不迭地大跨步走了出去。
林淺落坐在餐桌前,拿起一片面包問:“你嚇唬人小姑娘了嗎?她跑得這么快?”
“沒有。”霍斯越回憶般道,“我就問了她一句,你找誰。”
林淺落笑笑,估計他的突然出現,對小煙來說,就是最大的驚嚇吧,更何況,他的氣場還在這。
笑完之后,她問:“你打算什么時候回霍園啊?我這小洋樓,跟你看著也不搭啊。”
是真的不搭,還真是委屈了他,先前連廚房都不進的大少爺,現在居然知道如何為她準備早餐了。
“你什么時候回去?”他沒回,而是眼神認真地看向她。
說實話,談戀愛是談戀愛,若真扯上婚姻啥的,林淺落立馬就慫了。
其實還是霍園里有她不想見的人,一回去又免不了有摩擦,她總不能直接對他說,我不想和你媽與你妹住在一起吧?
自然了,她這次即便回去,也不會像前三年那般慫包,霍斯越的愛會讓她更加有底氣些。但她只想平平淡淡地生活,不想每天耗費力氣地去和別人斗。
所以,她直接回他:“我還不想回去。”
一來一回,她試探了他的心意,他了解了她的心意。
失落從他jing致好看的桃花眼中一閃而過,他低低地說:“好。”
一個“好”字,包含了無限的包容。
林淺落挺享受現在的狀態,不管之后他們能不能一直走下去,有這么一段美好回憶,她也挺知足的。
這時,他抬眸看她一眼說:“那我也不回去。”
林淺落:“......”
好吧,他愿意屈尊住在這小地方,住就住著吧。
吃完早飯后,林淺落便先他一步出了家門。
等她一上車,小煙就一臉神秘地收起手機,欲言又止地看向她,像是要問什么似的。
林淺落:“你想說什么?”
“那個,他就是那個,霍斯越?”小煙手指比劃地問。
“嗯,”林淺落也不瞞她,“其實他也是我的前夫。”
“啊?!”小煙又一次瞪大了眼珠子,倒吸一口涼氣。
好家伙,落姐居然是霍氏集團的老板娘?哦,不,是前老板娘。
不,是準老板娘!
小煙的腦子繞了好幾個彎子,愣是沒把自己繞回來,“你,你們又在一起了?”
“嗯,”林淺落看一眼時間,“之前在S市的賭博還在嗎?”
“哪個?”小煙果然一下子就被她帶偏話題。
“就是我和穆盈誰先到的那個賭博啊。”林淺落晃了一下手機,示意時間不早了。
“啊!”小煙回過味來,“在的,落姐,你坐好了,我出發了!”
小煙果然也不糾結剛才那個話題了,現在她一門心思就是如何讓林淺落先到。
本來導演就是打算在京城拍完整部戲的,但是校園戲,京城找不到合適的拍攝地點,最終就找到了S市。
按照劇情來說,女主現在已經是男主的徒弟,而女二女三則也成為了一名實習警員,正好被分配到男主所在的警區。
而第二案就是在這時發生的。
林淺落到的時候,穆盈果然還沒有到,小煙激動地在原地轉了兩圈。
一開始,她還以為他們賭得有多大,后來才知道賭的是幾十。不過幾十也能讓小煙如此開心,可見打工族是有多心酸。
林淺落心里默默地又把年終獎金升了一倍,打算年底給小煙一個驚喜。
林淺落去了休息室,化妝換衣服。當她剛一踏進休息室的時候,腳步愣了一下。
因為,她看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葉倩?
她怎么會在這的?
看她這么親密地在和陳怡說話,估計是來探班的吧。
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逝,林淺落則腳步一轉,去了更衣間。
葉倩卻看著她的背影,瞇著眼睛說:“還真讓她給演上了?”
“是啊,你可別小瞧了她,我覺得她的手段,比穆盈可高多了。”陳怡捂著心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
葉倩從她的話中,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于是陳怡就把那天熱水的事,添油加醋地講了出來,完了她咬著牙說:“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這件事恐怕就是她在自導自演,然后將這個鍋甩到我的頭上,她只不過被燙了一下,一點事都沒有。但是呢,她與穆盈的關系更拉近了,順帶著,還敗壞了我的名聲!”
“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像是她在自導自演...”葉倩喃喃道,像是聽進了陳怡的話。
陳怡淡笑不語,訴苦訴得恰到好處,她一臉委屈地點頭:“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