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覃陽還怕暖艾不相信，再次強調。

那頭早就被解釋的覃陽，給弄的嘴角都是笑意了，哪兒還需要覃陽再強調一遍，“我相信你。”

“真的？”覃陽沒想到等來的是暖艾說‘相信他’的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當然是真的，難不成你希望我不相信你？”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了。”覃陽趕緊否認。

“那你今天考試怎么樣？我看了看高數題不算太難，及格應該沒有問題的。許多題都是講過的。”覃陽轉變話題。

暖艾聽到這個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對于數學這個科目。

就算老師講過了又怎樣？

她，依然不記得。

她和那些數學題就是不熟，要是那些題目有靈魂的話，它們可能也會不待見她，見到她掉頭就走，同她說，“我和你不熟。”

“還行，剛開始看著那些題目好像都不會做，就先做了會做的，沒想到越寫越順手，到最后題目差不多都寫了，至于對不對......我就不知道了。”心里的事去了，暖艾話又多了起來。

“聽你這樣說，我相信你一定能過的。”

“嘿嘿，我也覺得。”暖艾笑了，突然想到之前趙夢和她說的話，她猶豫了一番，既然今日方靜有這樣的動作了，自己不妨確認一下，“覃陽。”

“嗯？怎么了？”覃陽沒想到暖艾突然叫他。

暖艾很少叫他。

渾厚地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暖艾想說的話，如鯁在喉，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也不知道自己該以什么身份去說。

但是，想到方靜......

豁出去了。

“我看你平時很少發動態，不如以后你每天都發一條動態好了，這樣我也能根據你的動態，了解到你的情況......你，覺得怎么樣？”暖艾低著眉眼，終于說出口了，如釋負重。

覃陽死盯著對面傳來的微光，這......是什么意思？

暖艾想做什么？

這樣的要求，要說真的是為了了解他的動態，他當然是不信的。

還是說，她其實還是沒有相信自己？

既然是這樣，答應了又有什么問題？

“好。”

“真的嗎？”

“真的。”

暖艾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同時心里對覃陽說了句對不起，她利用了他。

“還有個事。”暖艾想著，反正今天也夠厚臉皮的了，索性臉皮厚到底。

“你說。”

“你以后給我發消息，能不能不要發表情？”

“為什么？”覃陽不明所以。

“你每次發表情，我都以為你是沒話和我說了，才用表情來代替。”暖艾語氣低了許多，她知道這個要求也過分了。

“可以。”覃陽毫不猶豫的答應。

“你還有什么事情嗎？”暖艾問覃陽。

“沒有，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怎么沒有回消息，別的沒有了。”覃陽也沒有完全說實話，他也是帶著試探暖艾，才打的這個電話。

也幸好打了這個電話。

他才確定，暖艾，心中是有他的。

這樣就足夠了。

“那沒別的事，我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