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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4章色.誘
眼看著,宇宙壁膜裂縫越發狹窄,豆子心急如焚。
“南宮大爺,你什么時候才肯服下我的伴生種?”豆子把抹布往盆里一扔,罷工了。她想好了,若是過了今天,南宮郁還是不肯就范,她就要來硬的了。
南宮郁用筷子指著桌上的火鍋說:“味道太差,重新做。”
豆子撇了一眼桌上。她別的菜做不好,但火鍋一項,早就煉得爐火純青。她拿起筷子,在鍋里攪和了一下。一鍋肉,都被他吃得不剩幾塊了,這叫口味不好?
南宮郁說:“你天天讓我吃火鍋,我吃膩了,你去炒幾個素菜過來。”
豆子從體內空間里扯了一棵胡蘿卜出來,扔到桌上,沒好氣地說:“拿去啃!”
“你當我是兔子?”南宮郁一拍桌子。
豆子說:“你不是兔子,你吃什么素?”
南宮郁站起身,點著豆子的腦門。“你這是什么態度?你這種態度就想讓我滿意?你現在就對我這樣,我要是成了你的伴生者,你還不得把我當狗使喚?”
豆子惱了。心說,你又不是沒做過我的伴生者,我什么時候指使過你做事?你只是忘情,又沒失憶!
她口里說道:“狗族的強者要依附我的多了去了,我需要把你當狗?他們會搖尾巴,你會嗎?”
南宮郁一巴掌把桌上的胡蘿卜拍得粉碎。“不想干,就滾!”
豆子哼了一聲,轉身就走。她出了門,立在門口,就在想,要如何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把南宮郁制住?
龍戰?鳳離?不行不行,他倆可能還沒靠近冰郁星,就被南宮郁發現了。
榕的藤術?不行,水榕和古榕還沒有合二為一,實力比南宮郁差了那么一點。
要不,讓筱九搞個禁錮陣?不行,時間來不及了。筱九陣法水平再高,畢竟修為限制在那,要制造出一個能困住一位七品神帝的陣法盤,沒個三五日,根本不行。
思慮了半晌,豆子把心一橫,向房里走去。她心說:不管了,今晚必須把他拿下。
南宮郁倒在軟榻上,微閉了眼,假寐。他自然知道豆子一直在門口發呆,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打著怎樣的算盤。他呢,其實是打定注意,絕對不會再成為的豆子伴生者,他只是想弄明白自己到底為何常常為她心兒揪痛。
這幾天,看著她小小的身影忙里忙外,他的心居然特別安寧,那股一直縈繞著他的不安和煩躁,統統消失不見。他竟然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希翼:若是能一直這樣,便是歲月靜好,幸福無邊。
豆子走到軟榻邊,蹲下,在南宮郁耳邊小聲說:“爺,讓我伺候你沐浴,好嗎?”話音才落,她的臉就紅了。第一次給男生說這種滿含暗示的話,好羞羞。
南宮郁本來打算任她說什么,都裝睡著了。豈料她突然來這么一句,直接噴了。“噗——”南宮郁一下彈起來,坐在軟榻上,笑吟吟地望著兩頰紅霞齊飛的豆子。
他故意上下打量了豆子一番,意思很明顯,就你這小身材,也打算色you
豆子秒懂,握起拳頭,想要給他一拳就。拳頭舉起來了,又想起自己的初衷,她把拳頭放下來,兩手無意識地搓在一起,紅著臉說:“爺,你看這兩天,我什么都做過了,就差伺候您沐浴更衣了。作為您的丫鬟,卻沒有伺候過您沐浴更衣,這實在太不稱職了。”害羞到了極點,她雙手越搓越快。
南宮郁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手,臉漸漸地紅了。曾經,她的這雙手幫他……咳咳……
豆子低著頭,靜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動靜,抬起頭,瞄了一眼南宮郁,順著南宮郁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手。她猛然醒悟,連忙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手只是……”她忽然羞惱,“混蛋,你亂想什么呢!”豆子轉身往外跑。
南宮郁一個箭步,捉住她的胳膊,將她往回一帶。豆子一個立身不穩,向后仰倒。南宮郁身子微微一側,豆子就倒在了他的臂彎了。
他身子微微下傾斜,俯視著她,神情曖昧。
豆子成四十五度角斜躺在他臂彎里,一時呆著了。他的懷抱,她已許久沒有享用過了。她看著他的唇,忽然好生想念起那份冰冰的柔軟。她的冰淇淋之吻,好久沒有吃過了。
沒有多做他想,豆子就身子往上一挺,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吃了。嗯,還是那個味道,有點冰,有點甜,有點軟。
南宮郁瞪大的眼,慢慢閉上。他緊繃的唇,慢慢松開。這份纏綿,他很熟悉。曾經,他和她這樣親密過好多次好多次。這也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他不明白,他明明不喜歡她,為何要貪戀她的唇,還有,她的手。每每一想起這些,他都好尷尬。
眼下,他卻沒有任何尷尬和難堪,他的身.體很習慣這份甜蜜和溫柔。
不需要任何語言,兩個人很快癡纏在一起,兩顆心緊緊貼合。盡管時隔多年,豆子卻毫不生澀,已經為他做過很多次。這一次,她做得非常自然。
“不要。我想要你。”南宮郁攔住了她的手。那時候,讓她幫忙,是因為她小。如今她該是長大了。
“郁,我還小。”豆子立即蔫了。果然,她用美人計是不行的,完全沒行為能力。
南宮郁瞪眼。想起來了,她是說過,她去了一個叫做圣光宇宙的地方,那里時間速度太慢。如今的她,依舊不到兩百歲,還不是一只成熟的月妖,吃不得。
一瞬間,南宮郁就覺得世界灰暗了。他這里劍拔弩張,鼓足了勁兒,準備大戰一場,她卻下令停止沖鋒,立時反噬,內傷有沒有。
豆豆在他的耳邊嬌聲說:“還是老辦法,好不好?”
耳邊熱風吹來,南宮郁一頭扎到枕頭上。他低吼,“別動!別出聲!”再被她撩撥幾下,就要出人命了。
豆子一動不動不敢動。他的呼吸粗重,猶如戰斗中的斗牛。他脖子上的青筋鼓起,一跳一跳的,好像馬上要爆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