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沫兒去幫明珠考?”李琴臉沉了下來,“你瘋了?這可是國考,三年起步!”
這個世界種花家的法律非常完善而且嚴格,就拿舞弊來說,如果是省級以上考試,一旦發現,三年起步。
“你才瘋了!”
蘇強越想越覺得可行,思路漸漸清晰:他家女兒雖然變得好看了,但是吧和侄女還是有幾分相像的,而且女大十八變,只要讓女兒替侄女去考試,然后讓侄女深居簡出個把月...不就完美解決了嗎?
侄女可以上一個好大學,女兒幾年的努力也派上了用場沒白費,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而且沫兒不上大學了可以去打工,正好家里經濟也有點緊張,掙的錢可以供明珠的生活費和李巧那小子的學費,家里明珠考上了好大學也是長臉的事情。
唯一需要犧牲一點的就是沫兒,但是犧牲一個人可以換來這個家所有人的滿意,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劃算的事情嗎?
他覺得是沒有的,所以自然而然就說了出來,說完還一臉欣慰的看著蘇沫:
“爸知道有些委屈你了,可是現在的你不像兩年前那樣不懂事了,應該能夠理解爸爸媽媽。你放心,以后爸爸媽媽的東西都是你的,你姐姐和弟弟出息了也不會忘了你的。”
能出一個名牌大學生,雖然不是親生的,但總歸也是自家養的,李琴自然是沒有意見。
——主要是說到李巧,實在是說到了她的心坎上。那孩子眼看就要上小學了,到處都要花錢。
這會子蘇明珠也抬起頭看向了堂妹,眼里不再是恐懼而是深沉的期望。
蘇沫心里冷笑,嘴上卻說:“爸!明珠姐姐的未來是未來,我的未來就不是未來么?我辛辛苦苦讀書不就是為了上個好大學嗎?
而且考場都有攝像頭...明珠姐姐完全可以自己努努力,今年考不上明年復讀一年也就是了。”
“等復讀一年那就晚了。”蘇強想了想說,“沫兒啊,這時間就是生命,可耽擱不起,你就幫幫你姐姐。至于攝像頭...萬一被發現了,你就說‘你姐姐病了,你自己去的’,把事情擔下來,別把你姐姐牽扯進去,不就是三年嘛,你姐姐會感謝你一輩子的。”
蘇明珠也忙不送開口說:“是啊,妹妹,我一定會記得你的好的!”
“呵。”蘇沫簡直都要被氣笑了,合著這極品就是想要她為蘇明珠做嫁衣?而且風險還要她擔?這事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很抱歉,我拒絕。”蘇沫面無表情的說道,“我辛辛苦苦讀書,不是為了替誰參加考試,也不是為了去坐牢的。”
說著,輕飄飄瞥了蘇明珠一眼,繼續說:“好日子誰都想過,但卻是要靠自己爭取的,這天底下就沒有白來的午餐。”
蘇明珠吧啦吧啦的掉眼淚,蘇明珠當場震怒:“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你,我還以為你變好了,原來還是死性不改,你就不能為你姐姐考慮考慮,為我和你媽考慮考慮,為這個家考慮考慮嗎?”
“‘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啊!”蘇沫吟了一句詩,然后一臉諷刺的看了過去:
“爸,您少給我帶高帽子,我為這個家考慮了,可是誰又為我考慮了呢?我難道就不想過好日子?”
如果是原主,可能被這一套親情牌和大義牌打下來就給唬住了,然后把光明的未來就給別人,開啟自己苦難的一生。
“這...你姐姐弟弟他們出息了,難道還會忘了你?再說了,我和你媽還在呢,難道不會為你考慮?”蘇強越說越順暢:
“沫兒啊,現在咱們家人多,是有困難,你現在我,爸以任何擔保,以后絕對能讓你過上好日子!”
我信了你的邪!
之前原主在家時過得那是人過的日子嗎?分明就是被當成畜生、女又才使喚,現在說這話,誰信?
蘇沫翻了個白眼兒,道:“老師說過,靠別人永遠沒有靠自己實在,我就想靠自己的努力和奮斗過上好日子。”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家子極品的本質就是自私和過河拆橋,真要有什么事情,他們真要是幫忙了才是活見了鬼了。
只可惜她不是原主,不會信了這鬼話,撕破臉就撕破臉,自身底氣硬加上有學校撐腰,她無所畏懼。
“你...你真要如此絕情?”蘇強氣得語無倫次,揚起手仿佛下一秒就要打過來。
“您如果覺得這是我無情,那我就是無情了。”
蘇沫無語,這又不是在拍什么狗血偶像劇,怎么會蹦出這種臺詞來?真是讓人難以言喻。
蘇強一巴掌打了下來,口中喊著:“我打你個不孝的東西!”
很近的距離,原想著不會有閃失,可下一刻,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蘇沫淡然的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那仿佛柔若無骨的小手又好像有無窮的力氣,他臉都憋紅了手腕也沒能往前去一點點。
最關鍵的是,這不孝女還要說話來氣他:“爸,您病才剛剛好,就不要這么大一下的活動,省得又哪里傷到了,回頭呀還得在醫院里多住幾天,可不劃算。”
氣得他月匈口劇烈的起伏。
李琴看著也怕他真出什么事,急忙朝蘇沫說道:“看把你爸氣得,還不快松開?”
一直在一旁站著沒說話的蘇大伯也迅速走了過來勸說。剛剛是說話的內容他有些不好意思參與,可現在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時常給自己上供還替自己養女兒的弟.弟出事兒,將來他的小兒子未還少不了要弟.弟幫忙照顧呢。
蘇沫松開了手,同時站起身來,轉身就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說:“學校里管得嚴,如果沒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
爸,這醫院您要是住得舒服呢,就再多住會兒,您女兒我也不會說什么攔著您之類的。”
事實上,蘇強就是想走也短時間內走不了了,因為平白無故被惡心了一頓的蘇沫咽不下這口氣,在剛才握住他手腕的時候用真氣動了點小手腳。
出不了什么大事,躺上個把兩個月卻是少不了的。
——不是說病了嗎?不是說病得快不行了把她哄過來嗎?那她就讓這廝好好享受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