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回歸后我又穿了

第一百零二章.磨人的信

“那哥你還在這里干什么?”

唐孟瞇著眼說:“如果不快一點親自去盯著,公司可能會耍滑頭哦”

這并不是杞人憂天,因為公司以前也放過藝人的鴿子。

答應得好好的事情,結果根本沒用心,甚至壓根就沒有去辦,實在是不值得人信任。

要不是因為合約和這些年一直照顧他的經紀人大哥,他大概可能會接受來自其他公司的跳槽邀請。

經紀人小哥:

萬般無奈,最后化成一句:“得嘞,大爺,小的這就去辦。”

沒辦法,他手下就唐孟一個火成這樣子的,還得靠著這大爺吃飯呢。

至于公司?呵,在這個流量就是金錢的時代,公司也得向流量低頭!

十個小時后。

云城。

蘇沫打掃完衛生正準備關門。

一群黑衣大漢突然闖了進來。

“你們是誰?想要干什么?”蘇沫表情有些錯愕,眼底卻閃過一絲興奮。

——太棒了,這可真是大場面!

這三年來的勤修苦練一直沒有用武之地,這讓蘇沫一直很是抑郁。

她已經想好了,待會兒要是打起來,就讓讓他們,別把人打壞了,也讓自己好好過過癮。

為首的年輕男人看著躍躍谷欠試的蘇沫不覺心里發毛,但想到公司的任務和豐厚的獎金又鼓起了勇氣——這只是個小丫頭片子,沒什么好怕的!

“你是叫蘇沫吧?我們老板讓我們來給你送點東西。”

蘇沫:哦吼吼!來了來了!劇情開始!!!

“你們老板是誰?我認識嗎?”蘇沫開始摩拳擦掌。

年輕男人感覺狀態不對,明明公司是說就這套說辭對著念就可以的啊,怎么現在情況好像不太對勁?

但他還是繼續按照公司給的說辭念了下去:“我們老板你認識的,猜出來了我就告訴你。”

(ps:唐孟:沒錯沒錯,就是我!)

蘇沫眉梢挑了挑:“我認識的人那么多,你不說是誰我怎么知道?”

這句對上了!

年輕男人聽到這句能對上的臺詞,趕緊接了下一句:“猜不出來就不用知道了,該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然后把一個非常大的包裹遞了過去,還有一張信封。

蘇沫沒有接,就讓他們放在地上。

——來路不明的東西她是不會接受的!

她還有點小抑郁。

看這樣子指使這些人來的那人說不定自己真認識,那大約是打不起來了。

蘇沫的面部表情肉眼可見的冷淡下去。

年輕男人鬼使神差問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嗎?”

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按照公司還有公司那位大明星串好的詞,這小姑娘應該能猜出來是誰才對。

蘇沫被這么一問,心里頓時就有氣了——你都不告訴我,我為什么要知道你那什子老板是誰?

當即懟了回去:“你都不知道你老板是誰,我為什么要知道?我要關門了,沒事兒你們就走吧,把你們丟地上的破爛東西也都帶走,不然我就都丟臭水溝里去!”

同時不自覺釋放出了一絲武道絕頂的氣勢。

黑衣大漢們集體后退了幾步,再看蘇沫時眼神里充滿了恐懼,仿佛是在看什么吃人的怪物。

年輕男人要稍微好一點,但雙腿也止不住的哆嗦,這一刻,他眼里這個小姑娘比那掌管他經濟生殺大權的公司老總舅舅還要可怕。

對此,蘇沫頗為滿意——沒錯,就是要這樣,這才本座的威嚴下應有的樣子。

“你們還不走嗎?”

蘇沫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如果這些人還不識趣的主動一點,那她就辛苦一點親自動手把這些人和他們的東西請出去吧。

——啊,這樣一來我饑渴.難耐的雙手也能夠過過癮,真是一個絕美的主意!

年輕男人硬著頭皮:“走,走,我們馬上就走。”

話音還未落,整個人就飛也似的奔了出去,緊接著,跟著他來的人也如煙一樣跑了。

只余下一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箱子和一份信。

門外被李秋民的朋友們安排過來守護、正隨時準備沖進去的人,全部都目瞪口呆。

——他們還在思考要不要沖進去救人呢,怎么這些人就全都已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了?難道這小店里面發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可怕事情嗎?

——那我們還要不要進去呢?還是不要進去好了,反正疑似搗蛋的人已經跑掉了。

覺得發現了真相的他們,為了避免“恐怖”降臨到自己身上,發誓這次任務結束以后就再也不接近這間小店,永遠也不會踏進這間小店哪怕一步。

與此同時,新·都市恐怖·蘇沫,正在那封被“遺忘”的書信。

那字里行間所彰顯的歡快風,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打高考以后就再也沒見過的段飛蓬。

但她又肯定這不是那小子做的,因為以那小子的性子不會做這種費力的事情,如果有什么事情肯定就自己過來找她了。

糟糕的是,整封信讀完了,她都沒能發現什么有意義的信息。

——通篇無意義的問候以及嘮家常似的吐槽,這搭配就像是古時候老太太的臭襪子,又臭又長!最讓人難受的是,這封信居然沒有署名!!!

蘇沫狠狠把這玩意摔在地上,狠狠地踩踏,然后內心深處瘋狂的口吐芬芳:

究竟是誰?

居然弄出這種沒營養的東西來浪費老娘的時間?

老娘現在很憤怒。

最好是永遠都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老娘一定要狠狠地、狠狠地給你一個報應!

——至于為什么不干脆點痛痛快快的罵出聲來呢?

——那當然是因為人設不能崩,我可是人美心善又高冷的小公舉,怎么能有罵人這種粗俗無禮的行為呢?

但是下一刻,她余光瞥見了另外一個盒子上的落款。

那是一個人的名字。

雖然只相處了短短幾天,但這個名字仿佛就有一種魔力,讓她的滿腔怒火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充滿了罪惡感,深深地痛恨粗魯的自己居然如此對待可愛又迷人的紙張。

所以她甚至溫柔的把被自己丟棄在地上狠狠蹂.躪的信紙撿起來,然后一點一點的用書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