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末日癥候

1959 雙持狂戰

1959雙持狂戰

最終兵器的來襲無法逃避,義體高川思考過諸多針對最終兵器的戰斗方式。在過去的幾次交戰中,包括僅存在于印象中的“高川”的戰斗,已經嘗試過利用高速移動的近身戰,以及武器基座的遠程炮火覆蓋,也有在近身戰的同時,利用射擊進行牽制等等,不過就結果而言并不理想。最終兵器能夠針對對手的戰斗力,同步提升自身的戰斗素質,從軀殼強度到速度和反應等等,精神意識層面的侵蝕干涉也沒什么作用,它擁有的神秘是一種綜合性全方位的同步提升,并且似乎完全免疫意識性的負面影響,就仿佛是暗示它其實并不具備精神意識這等非物性的東西。在與之對戰的時候,無論是試圖利用技巧還是力量,哪怕動用臨界兵器,都無法一次性造成高強度的殺傷。單純從戰斗方法而言,比起強攻,拖延和糾纏反而可以堅持更長的時間。

在最近一次逼退最終兵器的嘗試中,義體高川利用了三仙島的力量,而在更早之前,則是與少年高川合力將其驅逐,這些嘗試全都只是堪堪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而已。要想真正意義上打敗對方,幾乎是不可能的,而殺死它也沒有任何意義——在義體高川的印象中,少年高川在死亡前嘗試過殺死最終兵器,但是,對方的數量太多了,這個“數量”的意義,正是殺死它毫無意義的重要原因,所謂的“最終兵器”似乎并非是單一個體的概念。

假設最終兵器的同步性神秘不僅僅體現在單一個體的素質上,并且也體現在其數量的增加趨勢上,那么,就算在針對其個體的戰斗中將其擊殺,也無可避免要面對復數的最終兵器。在無法想象其具體數量,也無法估摸數量增加規律的情況下,思考如何殺死最終兵器不過是徒勞之舉。

所以,與最終兵器的戰斗關鍵,不是殺死它,而是驅逐它——讓它主動撤離幾乎不可能,那么,就必須利用某些方法,將其相對位置進行轉移。從這個戰斗思路來說,那些沒有過程的表現出空間性質的神秘能夠起到巨大的作用,盡管并沒有實際嘗試過,但是,無論是利用三仙島的力量去放逐最終兵器,還是和少年高川合作,在突如其來的變化中,轉移自身的位置,的確都成為了從它手中保住性命的關鍵。

因此,義體高川在這次戰斗中,不再考慮高速移動和射擊火力作為主要攻擊手段,而選擇了硬碰硬的方式——和素體生命一樣堅硬的外骨骼裝甲,以及爆發力強勁的近距離攻擊武器。

在義體高川的設想中,無論是速度還是攻擊力,都不足以戰勝對手,但反過來說,當自身足夠的強大,而促使最終兵器必須展現其同步素質的神秘性時,戰斗無論如何都會進入一種糾纏的狀況,在這種糾纏中,無論是高速移動,還是多樣化的攻擊方式都不能營造出對己有利的狀況,遠程的炮擊更是從結果上而言最沒有效率的戰斗方式。

近距離的具有爆發力的攻擊,不考慮主動的躲閃和防御,徹底考驗彼此的承受力,去期待有可能發生的某些變化,這便是義體高川最終的選擇。他要將“廝殺”變成一場忍耐力和承受力的“比賽”,而在這場比賽中,甚至連臨界兵器都是不需要的,因為臨界兵器的攻擊力太強了,很容易破壞比賽規則。

速度不需要太快,只要達成讓最終兵器同步的底線。攻擊力也不需要太強,只要達成讓最終兵器同步的底線。但是,精神上的耐性和軀殼上的承受力,卻有著巨大的要求——義體高川不擔心自身精神上的耐性,而軀殼上的承受力也已經通過義體改造達到了可觀的程度,他覺得已經足以適用這場“比賽”了。

最終兵器的速度快不可言,比它落地時產生的沖擊更快,眨眼之間就讓席森神父陷入被動的防御中,它以一對二,不存在任何干擾戰斗能力的負面情緒。義體高川的觀測也只是在席森神父遭到襲擊后,才捕捉到了最終兵器的移動,但是,它的移動軌跡很快就脫離觀測,讓義體高川必須依靠戰斗直覺去感應它的動向。

在戰斗爆發的第一時間,義體高川就已經啟動了準備好的武器,這種嵌入了近江的最新型s機關的武器擁有巨大的質量、動量和僅次于臨界兵器的神秘性。它以部件的形態隱藏于沉重的外骨骼裝甲中,但每一個部件都可以當作單獨的武器使用。這些部件一共有三十六塊,啟動速度最快的是義體高川兩只手腕處的鋸齒型部件。

在最終兵器襲來的瞬間,這兩個鋸齒型的部件就已經隨著義體高川的揮臂動作高速飛旋起來。義體高川沒有躲閃,在被最終兵器擊中的同一時間,鋸齒型部件也擊中了對方。

切割的火花在最終兵器肩膀上飛濺,發出讓人牙酸的刺耳聲響,一如義體高川所料,根本就不能擊破它的身體——最終兵器這個看似有血有肉的女性身體,哪怕從外表上并非構造體材質,也從來都有著不下于構造體材質的強度,但是,在大多數情況下,它的重量反而顯得很輕盈。在義體高川的設想中,這或許是因為“針對高川”的緣故,為了確保和“高川”的高速移動相持,才保持一個輕盈的身體,但義體高川從來都不認為,根據戰斗需求,它不會變得更加沉重。

即便如此,在開戰的第一時間,它的身體是輕盈的——義體高川對此擁有相當高的把握。

也正如義體高川所想,這一次碰撞,自身不免向后退了一步作為緩沖,而最終兵器則被砸飛了。真正意義上的被砸飛了,在義體高川的視網膜屏幕中,它的姿態已經失衡,向后拋飛了近十米遠才糾正過來。

義體高川沒有追擊,在“肯定無法殺死對方”的前提下,追擊沒有任何用處,只會讓其戰斗素質進一步強化。哪怕是最初沒有啟動武器,而只在戰斗開始之后才啟動武器的做法,也全都是為了避免讓最終兵器過快地針對自己的表現進行同步。

僅僅是第一擊的結果,就讓義體高川覺得,這次的戰斗思路或許是最正確的一回。

外骨骼裝甲被最終兵器擊中的地方留下了印子,但瞬即就在其材質的特殊性下彌合了。裝甲的縫隙噴出大量的白氣,又同時有大量的灰霧被吸入裝甲中,對流產生的風很強烈,圍繞義體高川形成了肉眼可見的龍卷。

席森神父的身影被沖擊掀起的塵埃掩過,已經消失于義體高川的觀測中,不過,義體高川根本就沒再去捕捉席森神父或“江”的信息,全神貫注地感受著最終兵器的運動。在連鎖判定的“巨網”中,似乎所有多余的物質都被剔除了,就只剩下最終兵器一個,它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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