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心底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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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口!你以為我是因為被你毀了仙途才如此恨你么?你以為你只害過我一次么?你”
男子一怒,白霧中便冷風呼嘯,煞氣滾滾。
“我還對你做過什么?”南靈歌立刻便凍的哆哆嗦嗦,上下牙不停的打架,話都說不利落了。
男子忽然又不說話了。..
這也讓南靈歌更加疑惑了。
他們之間到底還有什么糾葛?
什么會比生死之仇還難以啟齒?
如果她是男對方是女,可能會有始亂終棄之類的嫌疑,可她才是女人,他上輩子又是個和尚,他們之間能有什么故事?
她還能欠他什么?
南靈歌迫切的想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可沒等她再多問一句,眼前的白霧忽然散了。
霧散、人醒、南楓白的敲門聲也隨之響起。
先前的一夢時間并不長,只是看了和尚渡劫,只是與某人說了幾句話,南靈歌卻覺得極為疲憊。
頭昏腦漲,腰酸腿軟,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提不起力氣。
掙扎了好一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從床邊到門口短短的一段路,南靈歌走的歪歪扭扭跌跌撞撞。
開門被冷風一吹又差點跌在了地上。
南楓白以靈氣撐住了她的身體,微微皺眉道:“你病了?”
南靈歌虛軟一笑:“沒有,我怎么會生病。”
她只近日來精神太過緊繃和壓抑,昨日太過勞累又只吃了一塊糖,身子有些難以承受罷了。
南楓白伸手探了探她的脈,微微搖了搖頭,手掌輕輕一拂將她送回床上,溫聲道:“你心力交瘁,又染了風寒,再撐下去會變成大病。這兩日便好好歇著吧,掌門那里我去替你說一聲。”
說完也不等她答話,關門走人。
既然有大師兄罩著,南靈歌便不再勉強,安安心心的裹著皮裘,往自己嘴里塞了塊糖打算睡個回籠覺。
迷迷糊糊剛要睡著,南楓白便端著一大碗粥返了回來。
“我煮了些藥粥,趁熱吃,吃完再睡。”
將桌子拖到床前,粥碗擺好,南楓白站在一旁眼帶歉意:“原想讓掌門同意你多歇息兩日的,可惜只為你爭取了一日。”
“一日已經是意外之喜了,多謝師兄。”
南靈歌樂呵呵爬起來喝粥,一口熱粥下肚,立時覺得全身都暖了起來,就連心,也變得無比溫軟。
這一日便是吃了睡睡了吃,南楓白準時將飯菜送到,晚上又加了一碗湯藥,一夜好睡,轉天南靈歌便變的精神抖擻。
接下來的兩日她便像個跟屁蟲一般跟在南楓白身后,認認真真學著煮飯,臉上一直掛著歡喜的笑容。
可兩日過后,南楓白招呼都沒打一聲便不見蹤影。
南靈歌每日忙忙碌碌的洗衣煮飯劈柴挑水心頭總是悵然若失,時不時便要嘆息一聲,卻不知自己在為什么憂愁。
原以為最多不過三五七日南楓白就會回來,結果是半個月過去了,仍是未見其蹤。
南靈歌實在忍耐不住,但在送飯的時候期期艾艾向副掌門詢問了一下。
副掌門捋著胡子慢條斯理道:“楓白啊,下山除妖去了,找他有事?”
“沒什么事,就是多日不見隨口問問。”
南靈歌微微躬身轉身出門,走到門口時又轉回身道:“大師兄多日不歸,會不會是遇到了危險?”
掌門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大師兄的身手可不是一般妖魔鬼怪能招惹的,你只要將自己分內事做好便可,其他的不需要你來操心。”
掌門這么說了,南靈歌便無法再問了,只得悻悻然去做自己的分內事。
南楓白走后的兩日,她做的飯菜仍未過關,加上先前欠下的兩日,懲罰便加到了十日不能吃飯。
十日里,紙扎的小人將她盯得死緊,讓她沒辦法在廚房里偷吃到一點食物。
要是沒有南楓白留給她的食物,南靈歌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餓死。
單就這一點,她便恨透了倆老頭。
覺得他們冷血無情之極。
更別說她洗衣劈柴時受的那些罪了。
香木每一段只有大腿粗細,遠比她想像中還要硬實。
每一斧子下去,只能在木頭上留下一個小小的缺口,便是灌了靈氣在斧中,劈起來也十分費力。
第一次劈柴,南靈歌掌上便磨起了血泡,稍后洗衣時又將血泡磨破,痛的那叫一個酸爽。
隨后不停的做這做那,手上的泡起了破,破了起,偶爾再被菜刀劃上一下,頭幾日里那雙原本白嫩嫩的小手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好在她還有些傷藥。
霍斂堂給她的被她扔了,南楓白的卻是留著的。
靠著南楓白給的傷害和食物她才挺了下來,可多日不見南楓白,她忽的覺得所有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
她的委屈求全,她的堅持努力,也都變得蒼白起來。
她所做的一切,不由她選擇,更不是為誰而做,可感覺就是不同了。
難道,我看上大師兄了?
南靈歌在床上輾轉反側時被心里突然冒出來的念頭嚇了一跳。
哎哎哎,不行啊,大師兄是小山靈先看上的,她若是橫插一腳,算不算奪人所愛?
小山靈雖然是被人刻意安排下才為她養魂的,可就是因為不知情,才說明小山靈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真意的。
在那三年之中,她們相依為命,是彼此最親近最信任也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小山靈沒主見、沒脾氣,任揉任捏不懂反抗,卻始終堅定的保護著她照顧著她。
:回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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