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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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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斗嘴
“我是代表北照來參加仙門盛事的,我們北照的規矩,比斗生死在天,勝者可以接收敗者一切。”
薄野藏能代表西凌來搗蛋,他藥當心為何不能代表北照來切磋?
薄野藏要是想找他算賬就去找北照的麻煩去罷。
藥當心甩著手里的長劍,沖南靈歌擠了擠眼睛,施施然走了。
南靈歌立刻領會,張嘴便道:“我也不是南謠人,我是代表東霍來參加仙門盛事的……”
邊說著邊跟上了藥當心的步伐,想要趁機下山。
薄野藏不攔藥當心,卻是一晃身又擋在了她面前,似笑非笑的說道:“鬼境什么時候投靠東霍了?”
鬼境兩個字一出口,低低的驚呼聲響成一片。
南靈歌眉頭大皺,對著藥當心搖了搖頭,緩緩退回到風華忌身后。
薄野藏似乎并不多么在意藥當心,卻是擺明了不肯放過她的。
畢竟殺了休光的是她,與他有舊的也是她。
現在的她腦中渾渾噩噩,只覺得薄野藏十分熟悉,卻又怎么也想不起來兩人到底有什么過節。
不過薄野藏點明了她的身份,令她的處境愈發的不妙了。
“敢問仙尊,此女果真來自鬼境?”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跳了出來,目光不善的盯著南靈歌,大有一言不合便為民除害的架式。
南靈歌眼觀鼻鼻觀心,木頭樁子一樣杵在風華忌身后。
“她來自哪里有何相干?”
藥當心將劍扛在肩上,痞里痞氣的又走了回來。
“老夫與仙尊說話,你一個他國小輩插什么嘴?你師尊何人,怎會教出你這般無禮的弟子?”
老頭子吹胡子瞪眼,對藥當心十分不滿。
藥當心斜著眼道:“我師尊乃是世外高人,說了您老人家也不知道。您說您堂堂一個仙長,干嘛總跟晚輩過不去?來南謠仙門找事的又不是她,您老人家該不是惹不起大的就找小的出氣吧?”
陰陽怪氣的調調,氣的老頭子的白胡子抖個不停,憤憤然指著藥當心說不出話來。
南靈歌感激的看了藥當心一眼,示意他盡快離去。
最好能把那把劍扔了。
薄野藏現在被風華忌牽制著,沒時間對付他們,等他有了時間,藥當心一定會倒霉的。
藥當心卻是又沖她擠了擠眼睛,不但沒走,反而拎著劍在不遠處坐了下來,笑嘻嘻打算看熱鬧。
被他這么一說,眾仙門一時間便不好再找南靈歌的麻煩,又將眼神都轉到了薄野藏和風華忌身上。
薄野藏得理不饒人,一定要仙尊交出南靈歌為徒弟報仇。
仙尊絕口不提南靈歌,好像躲在他身后的人不存在似的,一口咬定薄野藏害了南謠弟子,一定要薄野藏給南謠弟子一個說法。
藥當心陰陽怪氣道:“休光是被我干掉的,西凌國師為何一直抓著一個小女子不放?莫不是個個都瞧著她好欺負?”
“是人都看到她在背后偷襲,你這小子莫要信口雌黃。”
薄野藏仍是笑瞇瞇的,眼中卻是寒光閃閃。
“便是偷襲也是國師在先,大家都看著呢,休光連我都打不過,又怎么能打得過南楓白……”
先前藥當心與南楓白比過一場,輸贏眾人可是都看見的。
藥當心吧啦吧啦說個不停,風華忌與薄野藏兩人便僵持住了。
就算瞎子也知道仙尊有意袒護南靈歌,一時間令諸仙門八卦之心大起,不少人竊竊私語的猜測著仙尊與南靈歌的關系。
場中人大多不在乎先前誰傷了誰死了,反正又不是自己門中人。
現下也不太有人在乎一身鬼氣的南靈歌和囂張至極的藥當心。
鬼境對許多人來說是一個玄之又玄的傳說,仙尊亦是。
在場的數千人,見過仙尊的寥寥無幾。
與鼎鼎大名的仙尊一比,南靈歌這只小鬼便黯然無光了。
若不是南謠大弟子受了重傷,眾人還沒機會見到仙尊。
他們希望看到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仙尊啊,南謠名頭最大的,修行最高的仙尊啊!
若能看到仙尊出手,說不定就能從其中領悟到什么。
反正沒人擔心仙尊會敗,畢竟現在滿天下有半仙之名的,只有南謠仙尊一個。
在眾人期盼的眼神之中,薄野藏與風華忌幾乎同時沖天而起,向著西方飛去,眨眼間便連個影子都看不見了。
同時消失的還有南靈歌。
藥當心隨后便大呼小叫的追了過去。
怎么回事?
真正的熱鬧還沒開始怎么人都跑了?
眾人怔了片刻,呼啦啦也追了過去。
先動身的是薄野藏。
他倒是想在眾目睽睽下給南謠仙尊難看的。
可是有了藥當心那個攪屎棍,言語上他便占不到便宜。
一場獨屬于南謠仙門的盛事,硬是扯出西凌、北照外加鬼境,他那徒弟算是白死了。
原本薄野藏是想在眾人面前與風華忌先戰上一場的。
若能打敗風華忌,南謠仙門便會成為笑話,若情形不妙也可以盡早收手,南謠仙門一向以正道自居,是不會落井下石的。
但是有了藥當心那個禍害就保不準了。
那便換個地方打罷。
薄野藏一直向西而去,一直跑到個草木茂盛的山頭才停了下來。
一片看似尋常的草叢中閃著詭異的紅光,紅光緩緩流轉,忽隱忽現,匯成一個古怪的圖案。
風華忌拎著南靈歌轉瞬便至,正好落在了圖案之中。
一股煞氣猛的沖入腳底,南靈歌身子一僵,霎時間遍體冰寒,眼前一黑險些撲倒。
好在緊要關頭風華忌伸手扶住了她,一股溫柔的靈氣沖入體內,將冰寒的煞氣趕了出去。
等她眼前變得清明時,薄野藏身形微微一晃,突然變了個模樣,對著兩人勾唇邪笑。
白衣變紅衣,清朗變邪冷。
他的五官變化不是很大,只是眉梢稍微揚了些,眼角微微挑了些,唇色稍微紅了些,面色較先前更白了些,身量稍高了些,稍微瘦削了些……
不管身形相貌,都只是細微的變化,卻生生將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南靈歌盯著薄野藏看了片刻,腦中突然一炸,駭然道:“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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