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債難償

108 只為長生狂(訂閱吧訂閱吧訂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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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只為長生狂(訂閱吧訂閱吧訂閱吧)(1/2)

赤錯笑道:“各自見地不同罷了,吾主覺得老頭子像碎嘴婆子,王女倒覺得老頭子我是個妙人。”

赤淆皺著眉道:“我管你是不是個妙人呢,我問你她是不是去鬼獄了,是不是你暗中搞的鬼?”

赤淆可看不出赤錯哪里稱得上妙。

明明看上去就是個干巴巴、瘦的皮包骨、像餓死鬼投胎似的老頭子。

也不知赤錯煉身時是怎么想的。

再加上平日里總是抄著手,弓著背,不管見了誰都頭不抬眼不睜的,不管怎么看也看不出個妙來。

赤錯委屈的皺著臉道:“吾主可不能信口雌黃誣蔑我這個半死不活的廢老頭子啊,難不成吾主終于忍不住要向我老頭子開刀了嗎?”

“我懶得理你。”

赤淆眉頭直跳,知道赤錯是故意在他面前裝模作樣,故意不肯與他好好說話,氣得甩袖走人。。

他就知道這老頭子故意躲著他。

他找了好幾回都沒找到赤錯,南靈歌一來這老頭子便蹦了出來,明顯就是不愿理他。

當初他不管干什么,赤錯都沒主動阻攔過,睜只眼閉只眼的什么也不管。

那時只覺得赤錯是個老油條,老混子,現在想來,或許他早就料到結果了所以才不著急么?

赤淆腦子里驀的有靈光閃過,卻是很快便又自我否定了。

應該不能吧,那碎嘴子老頭哪有那么神?

不管了,還是找南靈歌要緊。

赤淆開始認真考慮是不是應該找條繩子把她栓自己身上,免得老讓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鬼。

當他追到鬼獄時愈發的惱火了。

他根本看不出鬼獄到底開沒開啟,而且就算他想進去察看也辦不到。

鬼境有些地方,只有王體才能進去,其他的不管多么厲害也別想打開。

譬如說歸池,到現在為止,只要不是想作死的,也就只有南靈歌敢下去。

唔對了,風華忌也下去過,不過他不是鬼體……

赤淆暴躁的在鬼獄門前徘徊,時不時在門上踹上一腳。

可不管他用多大力氣,那扇看著無根無倚的大門始終屹然不動。

如此這般過了三天,鬼獄仍是沒有動靜,赤淆忍無可忍的去找了赤錯,黑著臉問道:“南歌到底是不是進了鬼獄?”

赤錯穿著布衣戴著斗笠坐在一方池塘前老神在在的釣著魚,慢吞吞道:“吾主似乎問錯了人罷,王女去了何處豈是我一個廢物老頭子能知道的?”

“你要不與我說實話,我這就把鬼境大門打開,將所有禁制解除,讓他們四處闖禍去。”

赤淆抱著大刀,黑衣無風而飄,身上煞氣滾滾。

“你才是鬼境之主,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老頭子管不著。”

赤錯不為所動。

赤淆氣的干瞪眼,盯著赤錯瘦小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收了身上的煞氣郁郁道:“事到如今,師父還是不肯原諒我么?師父應該看到了,我絕沒有想傷害南歌的意思,也并不想……”

赤錯淡淡道:“我一個糟老頭子哪里當得起鬼主之師。”

“當得當不得你都是我師父。”

赤淆撇著嘴道:“師父恨我怨我都是應該,只是南歌她不能有危險,還請師父告訴我南歌下落。”

“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么?你該知道王女無心于你,你與她斷無可能。”

赤錯面色沉凝,話說的十分緩慢,帶著隱隱的嘆息。

“你想娶她只不過是種執念,只想將她栓在身邊一輩子,你根本不懂什么才叫夫妻之情,又不通七情六欲,何必執著于此?”

赤淆也在塘邊坐了下來,郁郁道:“誰說我不懂?”

赤錯嗤道:“你懂?”

“我當然懂。”

赤淆撇著嘴道:“我又不是沒去過人間,什么事情沒見過?”

“這么說……”

赤錯轉頭看他,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道:“你去聽人家墻角了?”

“聽什么墻角,我都是直接進去看的。”

“你看了什么?”

赤錯覺得奇怪了,赤淆說的若是與他說的是同一件事,怎么會一點不好意思的模樣都沒有?

他這個徒弟雖然魯莽狂傲,不通事世,也不至于傻到這種地步吧。

赤淆擰著眉道:“當然是看人家洞房啊。”

赤錯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直勾勾瞪了赤淆好一會兒才道:“人家洞房你就一直在一旁看著。”

“對啊。”

赤淆翻了下眼睛,覺得赤錯表現的太過大驚小怪了,枉他自覺見多識廣,這么一點小事便好像多了不得似的,嘁!

赤錯仍是直著眼望他,喃喃道:“所以你也動了情、欲?想與王女……”

“怎么可能!”

赤淆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憤然瞪著赤錯道:“你一把年紀了怎的如此齷齪,我怎會對南歌做那么惡心的事!”

“惡心?”

赤錯摸了摸沒胡子的下巴,覺得這個詞很應該深入的探詢一下。

男女之事惡心么?

赤淆擰著眉道:“兩個人脫光了衣裳在一起顛來倒去還不惡心?”

赤錯眼睛瞪的老大,見鬼一樣瞪著赤淆,過了好一陣子才回過一口氣來,嗤的笑了一聲,隨后便不可收拾的大笑起來,笑的老眼之中淚花閃閃。

他早知道赤淆就是個一根筋的渾人,沒想到他還是一朵曠世少有的奇葩!

原以為赤淆拼著大逆不道也要娶南靈歌,多少也帶有男女之欲,更多的可能是征服之欲。

結果呢,他就是單純的想把她綁在身邊一輩子。

有意思么?

赤錯止不住的大笑著,赤淆則是擰緊了眉毛,兇巴巴瞪著赤錯。

因為赤錯的性格,赤淆從小便不怕他,頂撞都是小事,時不時還與師父大打一場。

打得過打不過是另一說,反正各自都不留手就是了。

早些時候赤淆時常被赤錯揍的下不了床,慢慢打成了平手,之后赤錯便不肯再與他動手了。

畢竟師父要是讓徒弟給揍了也太不光彩。

再后來因為赤錯不肯支持他,兩人便互不理睬,各自當對方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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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云剪水,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