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陶潛家里可謂是熱鬧非凡,一共擺了兩張桌子,一不下。大家都是隨意的坐的,沒什么講究。陶潛坐在了林弱水的左邊,而張娜坐在了林弱水的右邊,兩女畢竟關系密切些。
難得陶潛他們幾個死黨又聚在了一起,陶潛也沒有太多關注張娜,和張大山他們聊得十分開心,只是不時的看看林弱水。
“今天你還真不賴,上場就挽回了局面。”張大山說道。本來他還想加一句還沒有用一些特殊的本領,但想了想胡進和朱德福都不知道陶潛會修真這件事,他們還沒打算告訴他倆。
雖然是死黨,但陶潛知道胡進和朱德福在鎮上,接觸的人要多一些,特別是胡進,現在相當于也當上了一個小的地方官,少不了酒后胡言。張大山和吳松接觸的幾乎就是周圍一些人,陶潛也經常和他們在一起,不容易說漏嘴。于是陶潛還不打算告訴胡進和朱德福。陶潛連自己父母都還沒告訴呢。不過陶潛已經有了這個打算,他打算就這幾天把這件事情告訴父母,讓他們也練習一些功夫試試,如果能修真當然好,可以延年益壽。如果不能修真,連一些內家功夫也不錯,至少可以使身體強健,不易生病。
聽了張大山的夸獎,陶潛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為對方的配合沒有打出來,要是我那個高中同學早些和他們一起訓練一下,我們今天要贏那就困難了。”
“高中同學?是誰?我們高中一直在一個班上,你認識的我也一定認識吧。”張娜聽見陶潛說道高中同學后問道。
“你當然認識,就是那個考北京體育大學的那個啊,班上每次運動會都派他參加。”陶潛回答道。
“哦,你說的譚飛啊!他也來了啊,我也有很久沒看見過他了,要不一會兒把他叫出來玩玩?”張娜建議道。
“叫他也可以,就是不知道他今晚回城不!今天他們隊輸了,明天就沒了他們的比賽本來是來幫著打球的,現在相當于沒有比賽了,不知道會不會回去。”陶潛說道。
“你一會兒問問他吧。”張娜也說道,她也不知道譚飛會不會回去。
陶潛之前和譚飛聊天時候就已經和譚飛交換了聯系方式。老同學見面。第一件事就是交換聯系方式。方便下次聯系。所以陶潛一邊吃飯就給譚飛了短信。他知道譚飛不是本地號碼。不便打電話。譚飛畢業后就在成都找了一個很好地學校當上了體育教師。所以號碼是成都地。
過了一會兒譚飛就回信來道:“我明天才回去什么事嗎?”
“也沒什么。就是班頭聽見你來鎮上了。叫我叫上你一起出來玩玩。”陶潛再次送道。
陶潛剛一過去。電話立馬就響了。是一個陌生地號碼。不過陶潛也猜出來了。這肯定是譚飛親戚家地電話。
果然潛一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了譚飛地聲音。說道:“你說地班頭不會是張娜吧?她來鎮上了?”
“恩。一會兒有空吧。一起出來玩玩。我請你去唱歌。”陶潛說道。
“好好,一會兒在你們鎮上那家最好的音樂茶座見。”約定好了時間和地點兩人便掛了電話。
陶潛對著張娜點點頭,表示事情搞定,于是大家繼續吃飯。
因為一會兒張大山他們都還要回村里去以大家喝酒的時候也注意著,沒有太過生猛。所以這一頓飯沒有昨天那頓吃的時間長。不過大家酒喝得少了,菜卻吃的多了,所以一大桌子菜差不多都給洗白干凈了。
張大山他們吃晚飯,休息了一會兒就打算離開了,口中說道:“二娃,我后天來看你的決賽可別在前邊就輸了啊。”
陶潛呵呵笑著說道:“你就放心吧,準拿一個冠軍給你們看。”
“吹牛吧,陶潛,我可聽說李云兄弟可是要加入哪個隊的啊。”張娜在一旁說道。
“呵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陶潛自信的說道。
張娜也只是剛才才聽說李云兩兄弟來了鎮上李云兩兄弟可以說是縣里籃球界的風云人物,只要稍微關注籃球的可以說都知道他們別是去年縣里還特地派他們去支援市隊。這么大一個市都需要他們的支援,可見他們的籃球水平確實到了一定的水準。
張娜看了看如此自信的陶潛中一陣激蕩,又看了看林弱水眼里閃過一絲無奈,不過很快轉變過來,說道:“那我就看看你怎么奪冠軍的。”
張大山說道:“我們二娃可猛著呢,你就等著瞧就是了。”
陶潛大伯一家人也跟著一起回去了,不過陶潛父親硬是把陶潛奶奶留了下來,明天還要去陶潛姨公家給陶潛表叔過生日加拜年,姨公也囑咐了一定要把陶潛奶奶給帶上。
陶潛家有三間房,所以奶奶一留下來家里就不怎么住得下,不過好在陶潛隔壁一家人都是外地的,回去過年去了,陶潛家就負責幫忙看房子,所以就多了一套房子可以睡,于是也不用擔心住宿問題了。
胡進和朱德福是和張大山他們一起離開的,不過張娜沒有和胡進一起離開,因為一會兒她還要和陶潛一起去見譚飛,好好敘敘舊呢,所以陶潛答應胡進道一會兒把張娜給送回去。
音樂茶座叫‘隨緣’,是鎮上最好的一個音樂茶座,比縣上的一些音樂茶座都要好的多,陶潛他們去的正是這個音樂茶座。
本來陶潛是要帶著林弱水一起去的,不過林弱水也不認識譚飛,不想破壞他們老同學之間的氣氛,于是打算留在家里跟陶潛母親學習打毛線鞋子,便沒有跟去,于是只有陶潛和張娜兩人去了。
在門口等了一會兒,遠遠的就看見了譚飛的身影,陶潛招了招手,譚飛也加快了腳步走過來。譚飛似乎對鎮上很熟悉,也沒有別人帶路,自己就來到了這個地方。陶潛想了想地方似乎還是譚飛約定的呢。
“你娃對這鎮上蠻熟的啊!”待譚飛走近了,陶潛說道。
“當然啊,我經常上來玩的,只是以前不知道你就住在小學,沒來找過
譚飛解釋著說道。
陶潛想了想,覺得也對,就算譚飛到了鎮上他也不一定能碰上。自己每次回來都基本上在家里呆著,有事的時候才出去,要么就回老家去玩去了。
譚飛走近了,和張娜意思性的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過擁抱過后譚飛就露出一臉壞笑說道:“陶潛,我和班頭擁抱你不會吃醋吧?”
陶潛無辜的一笑,說道:“你們擁抱管我什么事啊?”
“你們不是在耍啊?”譚飛驚訝的說道。他以為張娜在這大過年的來了陶潛家中,肯定和陶潛有非同尋常的關系,不是男女朋友那是什么。
不過譚飛這話出口張娜就落了個大紅臉,本來有些黑的皮膚顯得更加深沉了。陶潛也露出一臉的無奈,說道:“你搞錯了張娜不是我女朋友。張娜是來她親戚家玩的,她親戚是我好哥們兒。”
譚飛聽了陶潛的解釋,也尬的笑了笑,說道:“嘿嘿,一時失誤,不過任誰也會這樣猜啊。”
“走吧,進去個地方坐著聊。”陶潛說道。他算是東道主,所以做什么事情都要帶著頭,自己本地人都不帶頭不成什么事情都讓人家外地人去做。
三人要了一個小包間,點了些啤酒瓜果之類的,打算好好坐下來聊聊,這么幾年沒見,肯定有很多好玩的話題。
“,先干一杯再說。”譚飛舉起酒杯,對著陶潛和張娜說道。
張娜也沒有喝飲料第一杯還是陪陶潛他們喝酒算了,于是三人舉杯一飲而盡。譚飛是體育大學畢業的,這酒量想必已經練出來了。所以陶潛也沒有勸他說少喝一些,于是大家邊聊邊喝,不過張娜喝了兩杯啤酒之后就轉喝飲料了。
“譚飛耍女朋友了吧?”陶潛問。
譚飛笑了笑說道:“女朋友當然耍了啊過不知道成不成得了呢。”
“你娃還不滿意啊?”陶潛開玩笑的說道。
“什么啊,不是這個原因我們都不在一個地方。我女朋友現在還在北京工作,我現在在成都呢知道的,不在同一個地方的話有些難啊。”譚飛解釋道。
陶潛也點點頭說道:“是啊,這確實是一個問題,不過你都在成都工作一年多了,你們都還在一起,應該問題不大。”
“但愿吧,我讓她回成都來,她也在考慮中。”譚飛說道。
“你女朋友是哪里的啊?”張娜問道。
“就是四川的,不過主要是她在北京的工作不錯,所以不怎么想回來。哎!”譚飛嘆了口氣說道。
現在的工作不好找,讓人滿意的工作就更不好找了,這找到了滿意的工作要他立刻放棄,確實有點難。張娜也勸說譚飛道:“放心吧,我想她一定會回來的。
如果她不想和你在一起早就給你說了,何必拖這么久呢。”
陶潛也說道:“就是,你再好好的和她談談就是了。”
譚飛也點點頭,幾人又聊了一會兒,陶潛說道:“你們點歌唱吧,來這里可不光是聊天的,這可是幾十塊錢一小時啊,不唱白不唱。譚飛,你最擅長王杰的哥,說說歌名,我給你點上。”
譚飛報了幾歌名,陶潛點了,然后陶潛又詢問了張娜,給張娜也點了幾,最后才給自己點了幾劉德華張學友的老歌。陶潛算不上十分時尚的那種人,他是一個比較崇尚經典的人。在老一代的歌手當中,男歌手他比較喜歡劉德華和張學友,女歌手當中特別喜歡王菲。不過陶潛唱歌也只有唱劉德華張學友的,王菲的歌太難唱,而且又是女的。
譚飛酷愛王杰的歌,因為他的聲音和王杰有些相似,唱出來有那種感覺,特別是王杰的那些有些傷感的情歌,譚飛唱起來十分投入,簡直像是王杰現場版。
在一《一場游戲一場夢》唱畢,陶潛和張娜都鼓起了掌聲,譚飛也裝著不好意思的說道:“過獎過獎。”說完開始接著唱另一。
不過他們只有三個人,唱起歌來也不是很熱鬧,所以譚飛唱了幾過后感覺就減了下來,換張娜上陣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歌,特別是女生,張娜喜歡唱孫燕姿的歌,不過孫燕姿的歌也不是那么好唱的,張娜也只能說是不走調而已。不過陶潛和譚飛也不好打擊這個女生老班長,張娜唱畢他們也響起熱烈的掌聲。
“陶潛,你應該也了女朋友了吧?”譚飛問道。
陶潛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耍了一個,呵呵,沒耍多久呢。”
“我就是說嘛,我們都奔三的人了,怎么可能沒耍朋友呢,只有班頭這種要求高的人才老是看不上。”譚飛開玩笑說道。
正在唱歌的張娜一聽,立馬跑過來說道:“誰說我要求高啊?是別人看不上我呢。”
其實張娜并不是想說別人看不上她,她本來是想說自己喜歡的人已經有了女朋友,但這樣說出來未免太讓人覺得尷尬了,于是只得說別人看不上自己。
陶潛心中其實隱隱約約也知道張娜對自己有些意思,所以他也不好說什么,只是說道:“娜娜可能是沒找到合適的吧。”
張娜看了陶潛一眼,正好碰見陶潛看過去的眼神,眼神交匯的一剎那,兩人都把頭別了過來,不再看對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譚飛看了看有些古怪的兩人,說道:“你們不會真是耍過吧?”
“去,他不合我胃口。”張娜沒好氣的說道。
陶潛也呵呵一笑,說道:“我們的娜娜班頭怎么看得上我呢,國土局局長的兒子追了她這么久她都沒有答應呢!”
“真的啊?那你得趕快答應了。”譚飛笑著說道。
“我正在考慮呢,打算過了年回去就答應。”張娜也說道。
陶潛一聽,突然感覺心中仿佛有些不怎么舒服的感覺,雖然自己談不上喜歡張娜,但想象著娜要是和毛旭那樣的人一起,心里特別不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