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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揚威!
“草頭王你心里倒打得好算盤,可你卻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情,先前你的那番作為,無異于陷整個草頭軍于不義,如果并非遇見我,草頭軍焉有活路?視你這欲達目的,豺心之輩,有何取得草頭軍效忠的資格?”玥顏謾罵道。..
但這句話,無異于正中草頭軍眾將士下懷。
反觀玥顏,其實待他們還算厚道,如果不是對方那番精妙的計策,恐怕整個草頭軍上下全部皆為亡魂了。
雖說只剩下了堪一半,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
盡管草頭王愿意摒棄前嫌,但有了這次的前科,保不齊還會有下一次。
更何況,跟著玥顏可以見識到更加廣闊的天地,而不是未來仍舊一片茫然。
失去了人心,可就再也難聚了。
玥顏這番話,可謂起到了挑撥離間的絕妙用途。
這也正是她的高明之處。
草頭王滿臉陰郁,看著草頭軍,喝道:“爾等皆是忘恩負義之徒,想當初,乃是我賦予了你等生命,如今叛離,罪極當誅!”
草頭軍倒是沒有太大波瀾,畢竟恩情是有,但與性命比之,可就忽略不計了,因此,倒也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笑話!草頭軍為你賣命數載,立下赫赫功勞,即便有恩,也早已還盡罷,似你這般攜恩要挾,實則小人嘴臉。”玥顏在一旁冷言,也不急著動手,心里同時未免有些慶幸,這番行動,可謂造化弄人,能巧妙破局,全憑氣運。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
如若沒有擔任草頭軍新主,來到這里恐怕兇險萬分。
盡管草頭王具體力量位于天陰境九重最下乘,但也遠非自己天陰境三重可力敵。
可眼下不同,有了草頭軍相助,自己亦不懼他。
而草頭王失去了“草頭兵馬大陣”,與斷其一條臂膀無異。
“任你巧舌如簧,爾等今日都統統要死!”草頭王怒了,簡直怒不可遏,至于玥顏,他并未看在眼里,區區天陰境三重,只手可滅,而包括草褚衡與草謹兩人在內的草頭軍,同樣不值一提,最多也只會費些手腳罷了。
別忘了,世間可是唯獨他一人通曉“草頭兵馬大陣”,沒有此陣,草頭軍也只是一些散兵游勇而已。
天陰境九重對付天陰境六重,勢必手到擒來。
想想也是,如果連他們兩個都敵不過,他草頭王還有何顏面存活于世。
“大言不慚!”玥顏目光一冷,厲聲道:“今日就讓你知曉,爾眼中仰仗的天陰境九重,也就僅此而已。”
話一落下,伸手便祭出劍芒,與草褚衡與草謹等一眾草頭軍中佼佼者交相輝映,瞬間連成劍陣,森羅殺伐,剎那之間,就把草頭王困在了其中。
草頭王不由目光收縮,諸天劍陣之威不容小覷,應對起來倒是有些棘手。
諸天劍陣其實并非出自他手,乃是一位陣道上宗師級別的前輩所創,輾轉到了他的手里,最終交由草頭軍廣泛習之,威力頗大。
咻!咻!咻!
看著來回飛舞的劍氣,草頭王不由目光一凝,緊盯著諸天劍陣,企圖看出其中破綻,雖說此陣乃是由他傳授,可奈何誅天劍陣,千變萬化,因此,根本沒有常規的破陣之法。
草頭王一邊躲避著劍氣肆意橫行的鋒銳,手亦持有一雙杵,雙杵齊出,聽到“砰——砰——砰——”的碰擊之聲響起,左手單杵飛出,直接擊在了一個天陰境三重的軍士長身上,對方身軀凹陷下去,立即斃命。
全身骸骨寸裂,甚是駭人。
這一幕,讓眾人不禁呼吸急促,生怕下一刻那雙大杵,就落到自己的身上。
只見草頭王乘勝追擊,另一杵直接脫手而出,砸向幾步開外的玥顏,“砰——”的碰擊之聲再次響起,正中了玥顏腹部,可奇跡般的事情,就在下一刻發生了。
一道白光乍現,彈偏了飛來的重杵。
眼前一幕,讓所有草褚衡與草謹、包括草頭軍上上下下,都有些不敢相信,那重杵可是包含了草頭王的全力一擊,先前那名身死的軍士長就是最好的證明了,天陰境三重在那重杵之下,一擊斃命,可是玥顏與重杵的相碰之下,竟沒有絲毫的損傷,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而與此同時,草頭王見此,也同樣瞬感呆滯,原本想著,對方區區天陰境三重,勢必扛不住自己的重杵,一杵之下,即便不死,也勢必身受重創,可他萬萬沒有料到,會是這般結果,倒是讓他頗為感到束手無策,破碎了他的美夢。
本來按照他的想法,所謂擒賊先擒王,但凡玥顏一亡,諸天劍陣不攻自破。
“千剎天罡,草木逢春,滅!”
草頭王大怒,厲喝一聲,重杵仿佛受到了某種牽引,重歸于手,不信邪的又朝玥顏施展出了致命一擊。
玥顏先前吃了對方的暗虧,心里早有提防,在剎那之間,劍芒凜冽,如滔滔江海一般,傾瀉而下,與對方重杵相碰,傳出一道清脆刺耳的轟鳴聲,直接洞穿那重杵,劍芒以迅捷不及掩耳之勢直斬草頭王。
“掙——”草頭王見勢不妙,來不及閃避,趕緊用另一件尚且完好的重杵擋在身前,電光閃石,眼看劍芒再次洞穿重杵,在剎那間,草頭王以矯健的速度,一躍而起,勉強穩住身形,暗道好險。
如果再晚一步,那凜利的劍芒,保準會削向自己的頭顱,一劍兩段!
草頭王的身軀不由打了個寒顫,直感四周寒意凜然,臉色大變,駭然!
玥顏方才顯露出來的那番力量,即便與之天陰境六重比肩,也絲毫不落下風,而且苦于諸天劍陣的束縛,竟讓他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即便沒有諸天劍陣,單憑先前的白光防御,恐怕就會讓他久攻不下,這讓他的心里瞬間遭受到了莫大的屈辱與慚愧,連一個天陰境三重的小娃都不敵,不由生出一種活到芻狗身上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