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鸞

第一百九十六章 棄島出逃

正文卷第一百九十六章棄島出逃

江醒乃是一個野心極重的人,他一直以來的愿望,就是擴張!征服!

可惜,只坐擁一國之地,極大程度上制約了他的手腳,數年以來未雨綢繆,仍舊國力孱弱,無法爭奪天下,只能再三隱忍,暗自謀劃。

直到孤島的出現,讓他一再以為這是一個機會,直接調集渤海國四成軍力,企圖得到重寶。

但天公往往不作美,再他得知威武軍被擒的一剎那,整個人只感覺瞬間丟失了魂魄,顧不得什么,二話不說便直接帶著對方所要的籌碼匆匆趕來。

如若威武軍出事,數年以來的謀劃,可就幾乎等于付諸東流了。

原本想著順利換回威武軍,雙方相安無事便好,他也不愿再生波瀾。

可是在看到玥顏的時候,心中不禁生出了一個全新的想法,猶如滔滔江海,再也無法控制那顆躁動的心,立即道出了聯手直取神洲的目的。

在對方答應下來的時候,江醒雖說臉上沒有表露出太大的情緒,但心里的狂喜卻無法抑制。

先前的陰霾頓時云開霧散,也算是因禍得福。

一旦取得神洲,無疑是為他心中一直以來的憧憬邁出了舉足輕重的一步!

次日,震驚神洲的一條消息不脛而走,渤海國正式向靈劍山舉兵,而且僅僅一日之間,靈劍山宣告覆滅,靈劍山之主魔九空身隕,而靈劍山的勢力范圍,自然而然就被渤海國所接收。

渤海國的這番作為,讓整個神洲四處彌漫著一股硝煙的氣息,人人自危,紛紛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只怕,神洲要變天了!

天瀾山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這個糟糕的消息,沒來得及派兵支援,靈劍山就宣告破滅。

何肖合聞訊,不禁破口大罵魔九空無能,雖說天瀾島已經開始了嚴加防范,但他忐忑的心卻仍舊無法放下,先前有著靈劍山與他共同牽制渤海國,可如今靈劍山沒了,那巨大的壓力,自然就全部放到了他的肩上。

而且渤海國如今僅憑一己之力就滅掉了靈劍山,就恰恰證明了,天瀾島也并非渤海國的對手。

他可不會膨脹的以為,自己的天瀾島要比靈劍山強。

其實神洲的三大勢力,雖說總體勝過其他八大州跡,但其三者的力量,卻是不相上下的,而且渤海國平日里也沒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可是靈劍山的遭遇,卻讓他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何肖合憂心忡忡,即便天瀾島有著海上的優勢,只怕也很難度過這次危機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一念于此,何肖合倒也干脆,直接咬牙準備放棄天瀾島,另謀出路。

當然了,這件事得盡快實施,否則的話,以渤海國的行軍速度,應該次日就會兵臨天瀾島下,到時候,再想離開可就難上加難了。

“島主,我們難道當真要撇下天瀾島偌大的基業嗎?”在得知何肖合的決策后,二島主有些不舍,這里乃是他們的家園啊!又如何可以輕易割舍。

其實何肖合何嘗又想背井離鄉呢?可是事已至此,此舉實屬無奈。

“終有一天,我們還會再回來的,渤海國既然敢來,就勢必抱著必勝的把握,如果我們與之硬碰,那才是真正賠上整個天瀾島的基業,我的苦衷,你能明白嗎?”

就這樣,幾乎一夜之間,天瀾島上的人盡數乘船離開,向相鄰神洲的忻州奔去,由水路直達,如果前往其他洲際,免不了要通過陸路,這樣一來,只怕瞞不過渤海國的耳目。

原本憑借著天瀾島的地勢還尚有還擊之力,可是失去那道屏障后,再與渤海國對上,就根本沒有勝算了。

果不其然,正如何肖合預料的一般,江醒來了。

“古怪,太古怪了,前方就是天瀾島了,可是肖合為何仍舊毫無對策呢?”江醒滿臉狐疑,如今已然深入天瀾海,前方不遠,便到了天瀾島的地界,可是何肖合仍舊不加阻攔。

正是因為何肖合如此反常,江醒才不禁想到這件事情是否乃是對方的陰謀,如果再往前行,只怕落入對方的圈套,想到這里,他一時間倒不敢再繼續前行了。

“不妨派遣幾人,上去試探一番,如果無事,我們再登島也不遲。”玥顏在一旁出謀劃策,眼下的情況,仍舊大部隊登島已經不合適了,也只能這樣做了。

“不錯,文舉,你帶兩個人上去看看,一切務必小心行事,一旦察覺到不對勁,立即原路返回,切記不可逗留。”江醒一念,也只能這樣做了,這種事情如果讓玥顏出手,只怕不太合適,無奈之下只能派遣自己的親信出馬。

“諾…”

文舉顯得很無奈,前方危機重重,一旦失手,就是身隕的下場。

但他身為江醒的親信,自然不可以違背對方的吩咐,只能聽之任之。

因此,現在只能祈禱自己好運了。

幾個時辰的時間,一瞬而過,原本江醒都已經不抱希望了,還以為文舉落在了對方的手中,這里距離天瀾島不過幾炷香的時間,可文舉幾個時辰渺無音訊,恰恰證明了天瀾島上有鬼。

可就在江醒準備實施下一步強攻時,文舉竟滿臉欣喜的回來了,可能是跑得太急了,嘴里還仍舊喘著粗氣,慢慢吞吞的說道:“回稟國主,天瀾島上,如今空無一人。”

江醒瞪大了雙眸,充滿了難以置信,雙手抓著文舉的肩膀問道:“你可看清楚了?莫不是他們躲藏了起來,就等著我們上鉤呢?”

“此事千真萬確,屬下斷然不敢虛言,之所以離開了幾個時辰,完全是因為屬下仔細探查了一番天瀾島,在確認無誤后,才敢回來稟告。”文舉滿口肯定道。

江醒迅速從方才的震驚中走出,滿臉平靜的開口問道:“文舉,這些年,我待你不薄吧?”

“啊?國主……不知文舉做錯了什么?”文舉有些不明覺厲,搞不懂國主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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