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吞噬
第二百六十七章吞噬
玥顏此時,已經進入了第二條地脈之中,一踏入其中就感覺到,里面的氣息與第一條地脈幾乎一般無二,有著極強的融合度,只覺得周身的經脈一陣舒暢,火靈之氣撲面而來。
地脈下方陡峭無比,巖漿遍布地底,散發出熾熱的訊息,直通深處,仿佛無限綿延,沒有盡頭。
“女王陛下……這里除了熔漿,根本沒有一點生命的征兆……只怕,天火之精已經被其他人得到了。”涂山無極幾人分頭下去小心探查了一番,不禁心生沮喪。
“不,事情可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簡單,你們且看,下方的熔漿富含著一股莫名的靈性,而且火靈之氣也比尋常的熔漿要豐富,難道你們就沒有感覺到奇怪嗎?”玥顏沉思片刻,看向下方不禁眼前一亮。
在先前第一條地脈的時候,她還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但通過在第二條地脈的仔細探查,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讓她察覺出來了眼前地脈與尋常地脈不同的地方。
“可能……這條地脈只是天賦異稟呢?”涂山無極不禁一陣遲疑,還是沒能理解玥顏話里的意思。
“不,千萬不要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了,如果我猜的不錯,眼前的第二條地脈,就是由天火之精匯聚而形成的,日積月累,那天火之精就與整條地脈合二為一了,如果不留心觀察,根本察覺不出其中的異常。”玥顏不禁暗自佩服天火之精的靈智,正是因為這個辦法,才躲過了早些年那些前來搜捕天火之精的修士。
修改了再回來看,抱歉了。
“呵呵,簡直一派胡言,無妄山一片荒蕪,根本沒有什么天材地寶的存在,莫非你是在欺我初來乍到,絲毫都不了解這里嗎?”玥顏語氣不善,朝著武呈質問道。
“前輩誤會了,在下并非有意欺瞞前輩……還請前輩勿怪……”武呈知道自己無法狡辯下去了,于是很識相的便承認了自己的欺瞞。
“有天火之精的消息了嗎?”玥顏心中一定,過去了數載歲月,看來天火之精仍舊完好的保留在無妄山中,并沒有被其他人得去。
與此同時,玥顏的心里不禁生出了一絲凝重。
前來探寶的人無數,可是他們都無一例外的失敗了。
因此,獲取天火之精難度也就一目了然了。
“不瞞前輩,我已經在無妄山來回搜索了一個月,可是仍舊沒有結果,根本沒有天火之精的半點蹤跡。”武呈一臉失落,他同樣也是修行火系功法的,只是遇到了瓶頸,無法抵至更高的境界,無奈只好出來另尋機緣,意外得知啊無妄山天火之精的傳聞,才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這里。
可惜,當初的滿懷期待,變成了現在的敗興而歸。
武呈的心里忍不住想到,莫不是這里的天火之精早就已經被人秘密搜了去,因此,他才了然無果。
玥顏點點頭,臉上仍舊毫無波瀾,只是向無極傳遞過去了一個眼神。
見狀,武呈不禁心生畏懼,有種不好的預感。
涂山無極眸光一閃,瞬間便讀懂了玥顏眼中的意思,直接一掌向武呈的面門揮出。
武呈猝不及防,在那般凌厲一擊之下,立即斃命。
隨即,玥顏陷入了沉思,說實話,她現在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肯定天火之精仍舊存在。
畢竟日月更替,免不了出現一些意外。
但是她既然來了,自然也就不會空著手離開,現在的當下之急,還是暫且先探索一番,然后再決定也不遲。
“我們分頭行動,一起前去尋找無妄山的地脈,待你們找到,直接前來尋我便是。”無妄山并不是很大,所以玥顏并不是很擔心他們在短時間內找不到自己。
一日,涂山無極等人終于不負囑托,找到了一條地脈的入口。
“怎么會有兩條地脈的入口呢?”玥顏不禁心生疑惑,她自己在無妄山的北側成功找到了一條地脈,可是她卻絲毫也高興不起來,按理來講,一座山脈不應該有兩條地脈的同時存在,但是讓她不得不相信的是,兩條幾乎相同的地脈竟然同時出現了。
而且還是分別屹立于無妄山的南北兩側,乃是兩個完全不搭邊的地方,因此,也就排除了其中一條乃是支流的可能。
整件事情透著詭異,讓玥顏不禁把這些不同尋常的地方與天火之精聯系了起來。
莫非,二者之間有著什么不為人知的聯系?
玥顏越想越覺得極有可能,于是乎,很快便迫不及待的前往兩條地脈的所在地一探究竟了。
首先,她前去的乃是北側,因為,她先前已經對南側的地脈有了一定的了解,眼下只需要再把南側的地脈搞清楚,就有可能解讀出南北兩條地脈的聯系了。
地脈下方,噴灑著滾燙的熔巖,猶如一條條火龍,透著不可阻擋的氣息,讓人不禁望而止步。
“從下方內壁攀爬而入,千萬要小心行事,一旦不幸跌落,可就九死一生了。”玥顏這番話可是絲毫沒有在開玩笑,下方的熔巖溫度之高難以想象,憑借著區區天玄境的力量,根本無法抵御,萬一跌入其中,也就幾乎沒有什么生還的可能了。
而熔巖的內壁只有大概一腳的距離可以讓人站立,因此,從內壁進入可謂是危險至極,但不這樣做的話,又有什么其他的辦法進入里面呢?
涂山無極滿臉凝重的點點頭,看向腳下那翻滾涌動的熔漿,不禁一陣心悸。
就這樣,六人走走停停,小心翼翼的往前緩慢的挪動著,時不時會有幾塊內壁上的碎巖掉落,讓原本就兢兢戰戰的幾人更加覺得恐懼。
整整一天的時間一瞬而過,玥顏卻是來到了地脈的盡頭,可是遺憾的是,直到現在仍舊沒有捕捉到一絲天火之精的氣息。
玥顏不禁有些氣餒,說實話,她的心里開始動搖了,對于接下來的行事,并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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