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對夕顏有意見?”
“別忘了,她可是別人的妻子!”
“難怪夕顏說對她的態度突然轉冷!彌音,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我了吧?是不是見不得別的女人對我好?”
歐彌音的臉驀然紅了,急忙解釋:“才沒有。”
華君浩若有所思的望著她:“知道什么樣的人才容易被記住嗎?一種是愛的,一種是恨的,我在想,我到底是愛的人呢?還是恨的人呢?彌音,憑著于家給的薪酬,大不可以在找一份工作,來診所并不是單純為了做這個助理吧?告訴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君浩,我不明白的意思?”
碗里的熱氣不斷上升,彌漫了歐彌音的臉,她緊張的險些將碗打翻。
“彌音,我身上的毒是下的對不對?我知道這一定不是本意,是被人威脅的對不對?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沒有……這怎么可能?我和無冤無仇,我為什么要害啊?”
“彌音,是最方便接近我的人,自從來過,我的茶水都是一手包辦,還有那杯深夜的奶咖,我至今都記得那種味道,親情的味道,還有眼里的異樣……也許開始并不知道我會變成這個樣子,于是就去給我要解藥,想救我。彌音,我可以不去追究的責任,但是要告訴我誰在幕后害我!”
歐彌音的手臂在打顫,牙齒也在打顫,想不到華君浩已經識破了她?她該怎么辦?就算是繼續撒謊他也不不可能會相信。
答案已經寫在了她的臉上,這是華君浩不希望所看到的事實,她多么希望洛夕顏只是憑空猜測。
他嘆了一口氣:“沒有一個人會無緣無故變成這樣,其實,針對我的身體情況,我也可以去報警,我可以把我的疑點提供給警方,我的身體有沒有中毒,去深入檢查一下就知道了。但是這樣一來就害了,彌音,我不想把牽扯進來,只要把真相告訴我,我答應,我不追究的責任。”
歐彌音咬住嘴唇,牙齒打顫:“我……我我不能說,說了就沒有解藥了,我已經害了一次,不能在害第二次。”
“到底是什么人在威脅?我和那個人又是什么關系?”
“我承認,我來診所就是聽從了一個人的安排,他讓我接近,讓我給下藥,他告訴我說這是普通的腹瀉藥,卻沒有想到竟然是毒藥?對不起華醫生,都是我害了,放心,藥是我下的,我一定把解藥給要回來,我要還一個健康的。”
“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是他的仇人,他在報復。”
“仇人?我從來都未結過仇啊?”
到了華君浩康復之日,她就會還于家一個健康的兒子,就是刀山火海她也要把解藥弄到手。
“華醫生,現在我還不能告訴,我答應等康復后會把一切都告訴,另外,我還會送一個驚喜給。”
已經沒有任何驚喜能讓華君浩感興趣,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敵人是誰?為什么他會無緣無故卷入到一場報復的浪潮中去?
“我不明白,為什么要受他的威脅?”
“華醫生,求別逼我了,我不能說”
“好,我可以不逼,但是要答應我,不要做傻事,解藥能要就要,要不了就算了,大不了就是我一死了之。”
“君浩,我不會讓死的,一定要好好的活著,要等著我,我保證這兩天能該弄到解藥,我保證還一個健康的。”
不止是愧疚,還帶著一種心痛,在這一刻歐彌音突然感覺心被戳痛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心痛。
她捂著胸口走出了門,腳步沉重的就像灌了鉛,就算是她要到了解藥,就算華君浩康復,她也不是一個光彩的人,她還有什么資格和他在一起?
她走后,華君浩第一時間撥打電話:“夕顏,猜測的沒有錯,歐彌音就是受人指使給我下的毒,那個人騙她說只是普通的腹瀉藥,她根本就不知道會演變成這樣?”
“她不肯說出是幕后主謀嗎?”
“她只告訴我,幕后的那個人是我的仇人,他在報復我,就連我知道都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樹了敵?”
“最近總是遇到很多意外的事,浩瀚,好好在家里養身體,歐彌音的事交給我來辦。”
掛了電話之后,洛夕顏就去了私家偵探所,只要能查到歐彌音去找誰,那誰就是幕后兇手。
三個小時后,歐彌音來到了澄湖公園,看她的神色就知道不是來游山玩水的,她選擇了一塊幽靜的假山石旁。
她不住的盯著手機,據約定的時間已到,尹銘辰的影子還沒有出現。
她除了等待沒有其他辦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度日如年中她終于收到了一條語音消息:“十分鐘內趕到賀雅居北門,過期不候!”
穿著高跟鞋的歐彌音瘋了般朝著左邊跑去,賀雅居離這個地方的距離是兩條街,若是十分鐘趕到,開車都不夠堵的時間。
她跑的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眼看還有四分鐘的時間,一個騎著電車的女孩子從她身邊經過,她一把抓住女孩的衣服,說道:“小妹妹,我趕時間,帶我一程好不好?”
女孩點點頭,別看電車小,卻能超過那擁堵汽車的距離。很快看到了賀雅居的大門,她匆忙跳下車,拋下一句謝謝朝前沖。
時間剛好十分鐘,但是卻依舊看不到尹銘辰的影子?她四處尋找了一下,還是沒有看到他。
這個時候,語音信息又來了:“歐彌音,太沒有誠意了,是不是不想救華君浩了?”
“這是在故意刁難我,故意在折磨我,的根本就不想給我解藥是不是?”
“我在給最后一個機會,十分鐘內趕到忘憂閣,但是必須要徒步。”
“這個禽獸!!!”
“我要開始計時了,如果想救人就不要在這里耽誤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