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男女關系之中,女人都一直處于一個絕對的劣勢地位。
雖然葉染獨占高峰,群雄望而生畏。但是現在,她武功盡失,氣焰猶在,卻沒了囂張的資本。
但是此刻她也是輸仗不輸人,氣場強大的很。
不過她這副模樣,看在杜方遙的眼里,則是有點死鴨子嘴硬的味道,杜方遙玩味一笑,“葉染,都在這種程度了,你還不說嗎?”
“沒什么好說的。”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考慮清楚了再說。”杜方遙強橫道。
葉染絲毫不需要考慮什么,冷笑一聲,“杜方遙,你也就這么點手段而已,不過如此嘛。”
“是嗎?”杜方遙陰厲嗤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夠嘴硬到什么時候。”
他雙手插進被子里,棉絮就像是沙子一樣,輕而易舉插了進去,雙手往外一分,棉絮撕拉一聲,就被撕開了。
雙手一抖,棉絮漫天飛揚,而在葉染四下逃竄的時候,他已經俯身壓了下去,將葉染壓在了身下,不懷好意的道,“葉染,難道你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惹惱一個男人很不理智嗎?你該知道,男人懲罰女人,手段不是沒有,而是因為太多,所以得一一嘗試一遍,當然,如果你愿意的話?”
葉染的臉色青一陣紫一陣,杜方遙說這話已經不是在暗示,而是在明示了,雖然寧默遠的那封信本身并不算什么秘密,要是在尋常的情況下說出來也未必不可,但是既然杜方遙一開始就不依常規,以她的驕傲,又豈肯輕易臣服。
杜方遙打量她幾眼,笑了,促狹道,“怎么,怕了。”
“我連死都不怕,我會怕你。”葉染咬牙道。
“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是最可怕的,你該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吧?”杜方遙嘲諷一笑,順手脫下自己的衣服褲子,兩個人赤裸相對,他胯間的勃起已經戰意昂然。
葉染看了一眼,別過頭去,身子在他的身下掙扎著,可惜,無論如何都掙扎不開。
杜方遙似乎深刻洞悉人本身的本能欲望,卻并不是死死的壓著她,而是留有剛剛可以掙扎的空間,當然,在葉染目前功力盡失的情況下,這種掙扎,可以輕而易舉的為他所掌控。
所以,此時葉染在他身下的扭動,到好似男女之間的調情游戲,摩擦生熱,剛好熱身。
他分開葉染的腿,絲毫不管葉染的干澀緊窒,毫不猶豫的頂了進去。
下體撕裂的疼痛感傳來,讓葉染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只是很快,她就意識到這聲呻吟是多么的不和諧,趕緊咬住牙關,不發出一絲的聲音。
杜方遙古怪一笑,挺直腰桿,正要動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聲膩味到頭皮發麻的呼喚聲,“遙哥哥,遙哥哥……”
是北宮薰。
杜方遙臉色微微一變,正是關鍵時刻,進退兩難,而且葉染的身體彷如罌粟一般,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如若此時就退出來,完全是難以忍受的。
可是若是動的話,勢必會發出不和諧的聲響,他一時間郁悶到了極點。
而一直處于劣勢的葉染,則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腰肢微微扭動,迎合起來,邊笑邊道,“怎么,你不是一直都是一個真小人的嗎?現在要在那個女人面前做偽君子了,你說,如果她看到你強暴我,她會作何感想。”
“混蛋,你瘋了嗎?”杜方遙低聲咆哮道。
“我只是幫助一個可憐的女人迷途知返,戳穿你虛偽的面具罷了。”葉染媚笑道。
她渾然不知道她此時的舉動對杜方遙來說是多么大的一個誘惑和煎熬,杜方遙雖然早就過了那種頭腦發熱的年紀,卻也是難以禁受住這種挑逗,感覺小腹有一團火,熊熊燃燒起來。
勃起的碩大,更是堅硬如鐵,好似如果得不到發泄的話,會爆掉一樣。
暗叫一句該死,杜方遙腦子一熱,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將葉染的雙腿抬起來,大力的的動了起來。
這一次,北宮薰在外面,即便是覺得羞辱,葉染也深知沒必要再刻意壓抑了,她原本就是要讓北宮薰看到的不是嗎?
聲聲婉轉的呻吟,從她的嘴里發出來,說不清楚是為了戲弄杜方遙還是舒服,總之這一刻,連葉染都要迷失在這種赤裸裸的肉欲之中了。
而一直占據主動一方的杜方遙,原本以為可以輕而易舉的將葉染掌控在手里,卻哪里知道,隨著她的聲聲呻吟在耳邊響起,他的理智漸漸流失,幾乎要忘記外面的北宮薰,沖撞更是猛烈,喉嚨里發出雄渾的咆哮聲。
門外,北宮薰的腳步停下。
這一個細微的動作,自然是逃不過杜方遙的耳朵的,他心下一喜,原本以為北宮薰是不會進來的,哪里知道下一刻,吱嘎一聲,門被推開了。
北宮薰逆著光線站在門口,臉色蒼白,雙眼通紅,不敢置信的看著床上赤裸糾纏在一起的男女。
“哇……”的一聲,她放聲大哭起來。
往前走了一步,卻感覺不對,一轉身,大步朝門外跑去。
而杜方遙,平生從未遇見這樣的囧事,簡直堪比捉奸在床,原本他和葉染是夫妻,彼此做一些夫妻之間的事情,并沒有什么不對。
但是北宮薰對他毫不掩飾的愛慕情意,以及被拒絕之后鍥而不舍的執著,卻是讓杜方遙知道,他今天可能犯了一個大錯誤了,這一刻,他可能徹底將北宮薰推下了某個深淵。
是的,是他親手推下去的。
心里著急的厲害,但是下身燃燒的那團火,卻是燃燒的更旺了,毫無掩飾的欲望,在北宮薰跑開的那一瞬,徹底在葉染的身體里釋放。
只是他整個人怔怔的,失魂落魄,就像是傻掉了一樣。
葉染冷眼嗤笑,“男人啊,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閉嘴。”杜方遙怒吼道。
“哼,難道不是嗎?看到北宮薰進來,難道你沒發現自己興奮的在發抖嗎?居然一個瞬間就到了高潮,你敢說,對北宮薰,你從來沒別的想法?”葉染不屑的道。
“我叫你住嘴,你沒聽到嗎?”杜方遙失控的咆哮著。
他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為什么剛才北宮薰闖進來的時候,會莫名的變得那么興奮,那是一種接近禁忌的興奮。
在他的心里,各種關系一直壁壘分明,他只是很純粹的將北宮薰當成一個妹妹而已,從來沒有別的想法,要不然那個晚上,也不可能拒絕北宮薰了。
可是,這又到底是什么回事?
類似于羞辱一般的困擾,讓杜方遙恨不能扇自己兩個耳光,一把將自己的東西拔出來,也顧不得擦干凈,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追了出去。
葉染躺在床上,感受著身下滾燙的液體一點一點的流出來,即便是如何裝的不在乎,也不可能完全麻痹掉自己的神經。
“好像,有那么一點點感覺,那么一點點在乎了吧?”她喃喃自語道。
可是隨即,她用力甩了甩頭,甩去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怎么可以對杜方遙那個變態有感覺,他那般折磨她,她應該恨他恨的發狂才對不是嗎?
無論如何,從這一刻起,對杜方遙,她的心里要只有恨不是嗎?
可是,為什么心里空空的,到底,什么才是恨呢?
杜方遙追到王府的一處水池邊,才將北宮薰給攔了下來。
北宮薰跑一路,眼淚就流了一路,一直沒有停過。
她的眼睛哭的紅紅腫腫的,臉上精致的妝容被淚水沖刷的千溝萬壑,看上去極為古怪。
可是這種古怪卻難以讓人發笑,卻是讓人的心里悶苦,到底要流多少眼淚,才能如此呢?
杜方遙一聲嘆息,微感心疼,可是要說的安慰的話,卻是怎么也說不上來。他攔在北宮薰的面前,就像是傻了一樣。
“遙哥哥,你讓開。”北宮薰大喊道。
“薰兒,你冷靜點。”
“遙哥哥,我冷靜不下來,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薰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杜方遙無奈的道。
“遙哥哥,你不用解釋了,你能夠追上來我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至少證明你是在乎薰兒的不是嗎?薰兒年紀也不小了,都懂,你和葉染是夫妻,做這事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我,你不用管我。”北宮薰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可是笑的比哭還要難看。
“我怎么能不管,薰兒,你是我妹妹。”杜方遙急道。
“我不是你妹妹。”北宮薰擦干凈眼淚,無比認真的道,“遙哥哥,你記住了,我和你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我不是你的妹妹,我們之間可以是朋友,也可以什么都不是,但是有一點是不能改變的,遙哥哥你是男人,薰兒是女人,薰兒喜歡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誰也不能改變。”
“不,你不能喜歡我。”杜方遙不容置疑的道。
“呵……遙哥哥,喜歡你是我的自由,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絕對不能阻止我喜歡你,你知道嗎?這是我的自由。”北宮薰悲笑著道。“遙哥哥,我就是喜歡你,一直喜歡你,以前喜歡,現在也是喜歡,將來,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會一直喜歡著你。如果哪天我不喜歡你了,除非……我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