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快速走到光頭大漢面前,沉聲說道:“老大,你不是想要讓那個姓李的女人有著悲慘的下場嗎?就算不用武力,也能夠讓她后悔和你作對,讓她乖乖的跪在你的面前,請求饒恕她。美味酒樓,可是她的聲音,而且美味酒樓投資不少,也是剛剛成立的新酒樓,那咱們就把這個酒樓給搞臭,讓所有人都不去她的酒樓吃飯,生意不好,她就會虧損大筆錢,等過段時間,她自然會無路可走,只能乖乖妥協。”
光頭大漢的眼睛逐漸亮了起來,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后,站起身拍手大笑道:“不錯,那個女人不是能打嗎?那咱們就不再動用武力,你們趕緊想個萬全之策,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讓美味酒樓的名聲變得極差,讓所有的客人都不會再踏進他們酒樓。沒了生意,那她自然會賠錢,到時候,她不妥協才怪。”
越想,光頭大漢就越覺得這個主意堪稱絕妙。
滿意的看了眼大奎,他重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沉聲說道:“大奎,關鍵時候,還是比較靠譜,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啊!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辦好了,哥哥我會給你驚喜的。”
大奎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聽完老大的話,他突然覺得猴子和洪田陽兩次都失敗,真的挺好,這樣的話,他才有機會表現自己。
他很期待,老大說的那份驚喜會是什么?
傍晚時分,就在紅珊瑚夜總會剛剛開始有顧客光臨的時候,渾身傷痕累累的洪田陽無聲無息的從大樓陰暗的角落中,麻利的從二樓一個打開的窗口翻進去,十幾分鐘后,在擒住一名流氓混混,要挾著對方帶路,這才見到吞云吐霧叼著煙,懷里摟著衣衫不整的女人,哈哈大笑著和一幫兄弟舉杯笑鬧的光頭大漢。
“你們可真是好興致啊!老頭子我覺得,今天我好像掉到了陷阱里,被人在背后給算計了呢?嘿嘿……”略帶嘶啞的聲音,突兀的讓這個巨大包房中所有歡鬧聲消失很多,緊接著,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洪田陽身上。
“你TM誰啊?這里是你能來的地方?”一名從來沒有見過洪田陽的青年,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氣,立即站起里對著他厲聲喝道。
洪田陽眼角抽搐幾下,那雙眼神中流露出陰毒之色,落在快速收斂起笑容,看過來的光頭大漢身上。
此刻,看到洪田陽的突然出現,光頭大漢雖然心中有著強烈的不滿,雖然他在美味酒樓是被人凄慘無比給打出來的,但他的戰斗實力,也不是自己這些人能夠擬比的,所以,他臉上立即浮現關切之色,用力推開懷里衣衫不整的女人,把紅酒杯放在桌子上,剛剛點燃沒多久的香煙更是掐滅在煙灰缸里,這才快速奔到洪田陽面前,關切的問道:
“洪師傅,我終于看到你了?你沒事吧?看到你從美味酒樓出來,我就命令手底下的兄弟去叫你,可是因為你的速度太快,我手底下的兄弟回來告訴我,他沒辦法追上你,所以就自己灰溜溜的回來了。{21提供閱讀}”
洪田陽聽到光頭大漢的話,頓時面頰顫抖了幾下,一種火辣辣的灼燙感,在他臉龐的面皮上滋生,他從光頭大漢的口中,聽出當時自己被打出美味酒樓的大門,甚至更是被一把椅子砸飛出酒樓大門,這些該死的混蛋,應該都看得清清楚楚,當時他們就再外面。
丟人啊!
他洪田陽活了大半輩子,這次可算是丟人丟到外星球去了,竟然讓這些該死的牲口們,都看到自己那狼狽窘迫的模樣。
幸好,他的臉皮比城墻拐角的厚度還要強幾分,所以強壓住心中的羞惱滋味,沉聲說道:“別給我說好聽的,讓這個混蛋給我磕頭賠罪,否則你們就等著和他收尸。”
光頭大漢面色微變,那雙眼神中閃過一道陰霾之色,頓時轉頭看了看剛剛呵斥洪田陽的那個青年,深深吸了口氣,他才對著那個面色微變的青年喝道:“你還愣著干什么?給洪師傅磕頭賠罪,否則哪天你橫尸街頭,我們這些做兄弟的,也只能給你收尸辦理后事!”
那名青年的面色一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就仿佛像是吃了死老鼠一般,滿心的膩歪。當然,后悔的心情更是充斥在他的胸膛,他后悔剛剛自己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干嘛要做出頭鳥?為何要喝斥這個看上去其貌不揚,滿身狼狽的老家伙?
看著老大在喝斥完他后,又默默對著他點了點頭,那名青年才滿心屈辱的跪倒在洪田陽面前,臉上擠出歉意之色,連磕了三個響頭,開口說道:“洪師傅,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老人家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別和我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
洪田陽今天受到極大的屈辱,心理方面都有些扭曲,狠狠一腳踹在跪在面前的青年胸口上,一腳把他踹出好幾米遠,才寒著臉喝道:“滾蛋,別再讓我看到你。”
那名青年快速瞥了眼光頭大漢,這才流露出感激之色,慌忙說道:“是是是,我這就滾,謝謝洪師傅您大人大量,我這就滾……”
幾乎是嚇得屁滾尿流般狼狽的跑出這個大房間,青年眼底的屈辱之色才慢慢浮現。
大房間里,其他光頭大漢的手下,一個個陰冷著面色,心中帶著巨大的敵意,但看著洪田陽的眼神,去不敢有絲毫的流露。他們很多人都知道洪田陽能打,而且是一位心狠手辣的角色,如果得罪他,恐怕沒有好下場,沒看到連老大都對他忌憚幾分嘛!
洪田陽的目光,一直隨著那個青年的狼狽背影消失,這才看向光頭大漢。
“告訴我,你是不是在故意算計我?”洪田陽寒聲問道。
光頭大漢連忙搖頭說道:“洪師傅,我敢用性命擔保,絕對不是故意算計你,就和我當初和你說的情況一樣,我派出去的十幾個小弟,都被美味酒樓的那些人給打了出來,尤其是那個叫李若溪的女人,她身上有功夫。要不然,我也不會親自過去請你,畢竟,能讓你欠我一個人情,那也算是我的底牌了,我怎么可能平白無故的浪費?”
洪田陽沉思片刻,這才緩緩點了點頭。
既然這個該死的光頭混蛋都說到這個份上,那他也覺得對方并不是想要算計自己,或許,他真的是色迷心竅了吧?就像是自己見到那個女老板李若溪一樣,還不是差點被她給迷住?
轉身朝著大房間的房門處走去,當他的身影走到房門處的時候,他這才轉過身,深深看了看光頭大漢,沉聲說道:“我勸你,最好把那份色心給丟掉,那個李若溪絕對不是一般人,如果你要是一意孤行,恐怕很有可能會喪命在此事之上,好好動動你的腦子,一個如此美麗的女人,她背后怎么會沒有厲害的男人?再或者說,她這樣的女人,身后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強大?話已至此,你好自為之。”
說完后,洪田陽大步走出房門,快速消失在紅珊瑚夜總會。
好自為之?
光頭大漢的面色變得極其難看,那雙眼睛慢慢瞇起,一道道寒光在他眼神中閃爍而過。
讓他放棄那個女人?
不可能!
他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怎么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去告訴大奎,讓他那邊的動作快一些,必須把美味酒樓的名聲搞臭,讓她破產倒閉。”光頭大漢獰聲喝道。
頓時,兩名青年快速朝著包廂房門處大步奔去。
古玩交易市場福軒堂。
安安靜靜坐在辦公室中的白若塵,手中捧著一份資料靜靜的看著,最近一個月的盈利情況已經出來,令他都沒有想到的是,算上前段時間轟動古玩交易市場,甚至轟動昌吉市的拍賣會,那個時候獲得的收益,林林總總加起來,足足有三千多萬的營業額,純利潤高達九百七十萬。
如果放在以前,恐怕小半年的時間,才能夠賺到這個數目吧?可是現在,竟然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純利潤就達到這個數目,這讓他不得不感嘆,王軻可真算是他的財神爺。
“砰砰……”
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一名二十六七歲模樣,身穿休閑服的青年快步走進辦公室,還沒有來得及把房門關閉,他的目光便落在白若塵身上,快速說道:“老白,美味酒樓那邊出事了。”
白若塵神色一呆,隨即身體豁然站起,急促的問道:“出了什么事?”
那名青年快速說道:“今天中午的時候,一幫流氓混混闖進了美味酒樓,說是要受保護費,另外一個條件是,如果李若溪不愿意交保護費,陪他們大哥,也就是美味酒樓那一帶的一個混混頭目睡一晚上。結果那些流氓混混,被李若溪和酒樓的員工們一起,給打了出去。就在半個小時前,一個老人再次到美味酒樓,揚言要李若溪做他的女人,一言不合之下,雙方動手,那個老人也被李若溪給打走。”
白若塵的面色變得極其難看,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當初自己辛辛苦苦花費了不少的代價,才邀請到一些重要人物參加美味酒樓的開業典禮,那就是在說明,他和美味酒樓是站在一起的,現在有人去美味酒樓鬧事,那可不就等于打他的臉?
而且,當初王軻離開的時候,讓他幫忙照顧著美味酒樓,幫著李若溪,現在有人鬧事,自己怎么對得起王軻的囑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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