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挽回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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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王軻獨自盤膝在臥室那張巨大的床鋪上,臉上浮現著思考神情,眼神里流轉著的異彩,其中也滿是若有所思的神韻。[]
年少輕狂也罷,成熟穩重也好。
隨著自己實力的提升,好像自己變得越來越冷靜了。
當然,成熟穩重是好事,但自己畢竟才二十歲,二十歲的年紀,需要有年輕人的那種年少輕狂,應該有那種蓬勃朝氣,而不是因為世俗的約束,變得越來越束手束腳。
王軻盤膝而坐,澎湃的靈氣在他身體周圍涌動,體內更是有滔滔真氣在快速奔騰,隨著時間的流逝,王軻的整個身體在朦朧的霧態靈氣中,若隱若現。
一絲絲體內雜志,被他快速的排除到體外,在真氣不斷錘煉下,肌肉越發的緊繃十足,靈氣更是滋養著身體,得到進一步的淬煉。
整整一夜的思考,整整一夜的修煉,不僅僅是他的修為境界得到了一絲提升,就連他修煉的心力,都要比之前要強上一線,雖然對突破這層強度還差極多,但對他的好處,他還是能夠真真切切感受到的。
清晨初升的太陽,溫暖的陽光灑遍大地。
王軻早早便起床,吃完早點,便匆匆趕到鄭城古玩交易市場,開始進行新一天的挑戰,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整整大半天的時間,他連續去了很多家古玩店,結果每個古玩店鋪的老板或者伙計,都親口告訴王軻,他們店鋪沒有風水師,也沒有人愿意接受挑戰。
這種情況,讓王軻很是無語,但更加的無奈。
如此同時,古玩交易市場西北角一家“財運旺道”店鋪的二樓會議大廳里,二三十名風水師聚集在這里,他們中風水境界最差的都是師境界,而風水等級最高的,便是面色一直毛天壽,術士高級境界,同樣,達到術士級別的風水師,也足足有四位。
寬敞明亮的會議室里,身為主持這次會議的老者秦濤,滿臉帶著憤怒的火焰,視線緩緩從大廳中所有人面色上掃過,這才沉聲喝問道:“諸位,這幾天來,相信大家的rì子都不好過,被那個突然來到咱們鄭城的小畜生挑戰過的,哪個都是灰頭灰臉,而沒有被挑戰過的,也都是膽戰心驚,擔心哪一會就會遭到那個小畜生的挑戰,導致名譽掃地。[][]”
“怎么辦?咱們到底要怎么辦?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對方,一次次用那響亮的耳光,抽大家的臉嗎?難道大家就真的想這樣坐以待斃,把咱們鄭城風水師的臉面,全都給丟光嗎?”
對不行。我們一定要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對方年紀輕輕便擁有那么強大的實力,這的確是出乎咱們的預料,但咱們絕對不能這樣放縱對方,所以,大家必須要討論出個結果,想到一個很好的辦法,把這件事給解決。”
他的視線,似有似無的從毛天壽臉上掃過,這才繼續說道:“我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就是希望大家商量商量,現在,請大家各自說說各自的想法吧!有什么辦法,能夠讓對方敗一場,能讓對方灰溜溜的滾出咱們鄭城。”
被打擊最慘的毛天壽,此時此刻對王軻簡直就是恨入骨髓,聽到秦濤的話,他第一個猛然站起身體,厲聲喝道:“不錯,絕對不能就這樣再放縱下去,咱們必須要想到一個辦法,好好的教訓對方一次。要不然,不僅僅是咱們這些風水師的臉面,連鄭城古玩交易市場的臉面,連鄭城的風水師們的臉面,都要丟干凈了。咱們,絕度不能成為全國風水界的笑話啊!”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名坐在角落里的中年人,手指便輕輕敲著桌子,沉聲問道:“大家應該都有這個心思,可是想要找到教訓對方的辦法,實在是太難了,那個家伙的實力真的很強,咱們還能有什么辦法?難不成要使用什么詭計?”
秦濤搖頭說道:“絕對不能使用詭計,因為任何的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那么的不堪一擊。我建議,咱們不妨邀請些更厲害的人物,老毛乃是術士高級境界的水平,如今都輸給了對方,那對方的實力不容小窺,那咱們就邀請到能力更強的人,比如術師境界的風水大師,只要能夠請動一個,就是那個家伙的失敗之rì。”
毛天壽面色更加難看,不過他倒是贊成秦濤的話,猶豫片刻,便開口說道:“你的意思,就是讓大家說一說,誰能夠請的動更厲害的風水師?”
秦濤點頭說道:“現在看來,這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也是一個很有效的辦法。[]”
“可是,誰認識更厲害的風水師?”另外一名達到術士級別的老者,緩緩開口問道。
整個會議室里沉默下來,所有人臉上都流露出無奈之默想著心事。
兩分鐘后,突然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體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視線緩緩掃過在場眾人的臉龐,沉聲說道:“既然大家沒有認識的人選,那這件事情交給我吧!我有位師叔,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達到術師級別,這次我去親自把他請來,到時候一定能夠讓那個小子慘敗的。”
所有人紛紛驚訝的看著這名青年,他叫木少峰,平時做人很是低調,經營著一家普通規模的古玩店鋪,四十多歲的年紀能夠達到高級師境界,也算是古玩交易市場風水師之間很有名望的人。
誰都沒有想到,如今這個時刻,他會站出來,并且透漏給大家這么重要的消息。
他的師叔是術師級別的大師,那他的師父呢?
這個時候,大家再看木少峰的時候,眼神已經變得和之前不一樣了。
“諸位,既然要邀請術師級別的大師過來,那我倒是有一個建議,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聽一聽?”眼神中一道狠毒之色閃過的老者,臉上表現出高深莫測的神情,淡淡說道。
如果王軻在這里,一定能夠認出這個老人,他便是當初王軻在古玩交易市場挑戰第家古玩店鋪的風水師,也是當初在拍賣一件中階法器的時候,和王軻競價過的劉德全。
其他人紛紛意動,看著劉德全的眼神中滿是怪異之家都知道劉德全當初是第一個輸給王軻的人,所以他們一瞬間便想到,恐怕劉德全心里沒憋著什么好事。
“劉老,您老人家有什么建議,盡管說出來,今天是咱們鄭城古玩交易市場所有風水師聯合起來的r們現在就是一條船上的朋友,只要能把那個囂張跋扈的小子給趕走,我們絕對會拍手贊同。”其中一名老者臉上流露出燦爛的笑容,開口笑道。
劉德全嘿嘿笑道:“既然如今都到了這個地步,那個小子也是咱們的眼中釘肉中刺,那就讓他付出一些代價,否則別人一定會認為,咱們都是軟柿子,可以任人拿捏。如果把那位大師請來,咱們可以在對方挑戰的時候加點彩頭嘛!那小子雖然嘴上說的好聽,但他畢竟年紀輕輕,如果有足夠的好東西,他絕對會心動的。”
秦濤急促說道:“老劉,你說的足夠好處,到底是什么?”
劉德全哈哈笑道:“你們仔細想一想,那小子年輕氣盛,一般的東西,他絕對看不上眼,所以咱們要拿出來,就要拿出來足夠讓他心動的東西。”
“那是什么?”
其中一名風水師開口詢問道。
劉德全伸出一根手指,沉聲說道:“法器。”
昌吉市美味酒樓二樓的辦公室里,李若溪和皇甫楚楚,愛麗莎,以及刑克四人靜靜站在一排監控屏幕前面,四人的臉上一個個帶著淡淡的冷笑,看著樓下餐廳其中一個酒桌前,四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一邊喝著酒,一邊笑瞇瞇的聊著,與此同時,其中一名賊眉鼠眼的青年,還不動聲色的從兜里掏出一個火柴盒,快速把一直死蟑螂丟進其中一盤菜里,并且抓起筷子快速朝著里面搗了搗。
愛麗莎那雙美麗的眼睛一團怒氣,粉白的小拳頭被她舉起,忿忿不平的叫道:“親愛老板,那家伙實在是太可惡了,您為什么不讓我去打扁他?太欺負人了,以前所有的詭計,都是他們做出來的?”
李若溪微微冷笑道:“別急,我們中國有句俗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既然咱們都已經隱忍了好幾天,那就讓他們再猖狂一下,咱們酒樓里的生意越慘淡,到最后反彈的時候,效果才會更強。到時候媒體的宣傳力度,才會更加的大張旗鼓。”
愛麗莎搖了搖頭,無語的嘆道:“我真是弄不明白,你們中國人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詭計,不過,這些詭計真是太棒了,我都想學習《孫子兵法》,對對對子兵法》,我可真想學習。”
李若溪含笑道:“我親愛的愛麗莎,你就拉倒吧!據我所知,在六七年前,你就把孫子兵法眼和三十六計都研究的很透徹了吧?甚至我們很多國人,對這種內容都不如你熟悉!而且,別忘記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愛麗莎呆了呆,隨即在皇甫楚楚和李若溪嬌笑聲中,她那張充滿異域風情的美麗臉龐上,才浮現出一抹羞意。
“老板,那咱們接下來的計劃,能不能成功?”刑克嘴角也浮現出一絲笑意,不過因為上次的事情,他在李若溪面前再也不想以往那般隨意,做起事情來異常嚴肅。
李若溪看了看那四名青年,又通過監控視頻看著大廳里稀稀拉拉不足十個人在吃飯,她臉上的冷笑之色越來越強烈,譏諷道:“放心吧!想要和咱們美味酒樓作對,他們很快就會承受應得的報應。”
幾分鐘后,通過監控視頻,大廳里的四個青年拍著桌子大呼小叫起來,一個個臉上帶著氣憤填膺之聲吆喝著。
李若溪對著刑克做了個手勢,淡淡說道:“他們又開始鬧起來了,準備記錄吧!這已經是這幾天來,第六波鬧事的了,每一次都要記錄清楚。”
刑克快速說道:“老板,您放心吧!那我下去處理一下!”
這段時間,通過監控設備,已經多次偷偷摸摸把死蟑螂或者死蒼蠅之類的東西,放進飯菜里面,然后開始找茬,每一次都能夠鬧得酒樓里雞飛狗跳,客人也都紛紛離開。
甚至附近一帶,極多人都知道美味酒樓的狀況,很多經過美味酒樓的人,都會對著酒樓的招牌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現在的美味酒樓,生意用極為慘淡來形容都不為過。
如今是中午十二點左右,本來這個時間段,應該是客人最多的時刻,現在美味酒樓林林總總的客人加起來,還不足十個人,這足以說明生意慘淡到何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