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修成大佬了

第四百一十章 逼供,怒火

兩個人剛剛踏出房門,有一個正想回身將門帶下,眼角余光發現一道淡淡的身形出現在旁邊。

“咦?誰……”他還沒分清楚是敵是友,出聲驚叫。

“不肯?笑話了,總有肯的,那個金處玄不就老老實實地招供了?困在地牢里,日復一日的,就像是真的如鋼似鐵,也會變成繞指柔。別廢話了,這種事情用不著咱們耽心,咱們去上面找個女人樂一樂。”

“好啊!可惜地下那幾個女修不讓動,否則……嘿嘿!”

隨著一陣猥瑣的笑聲,房間里的人向外走來。

雁千惠在聽到那些家伙的打算時,就已經是怒不可遏了……各宗弟子在接受一些特殊傳承的時候,往往要立下道誓,一旦有意將該傳承傳授出去,將會受到天道的懲罰與阻止;想要強行剝除這些傳承,能否成功暫且不論,無論是哪種辦法,結果都是死亡。

有些意外的卻是那個金處玄,居然投降了,真以為能夠逃脫萬獸宗的懲罰嗎?

“在下不……不知。”

“你不說?哼!你是想要我另找人問嗎?”她聲音冷森地問道。

中年修士身形驀然后退,一口飛劍從袖口飛出,刺向雁千惠。

雁千惠嘴角微微翹起,一抬手硬生生地將飛劍扣住,隨即五指驀然發力,‘咔……’,劍上寒光陡然消斂,化作兩段頑鐵掉落床上。

一口鮮血從中年修士的口中噴出,他駭然看向雁千惠:“你是……體修?”

“你似乎還是沒明白?”雁千惠冷森森地說道。

“別……別……我說,他們是在這里,暫時關在這里,等戰爭正式結束,晨宇世界通道開啟,他們就會被送回去,九派已經將他們瓜分好了。”

“那天在城門口俘虜的三個人呢?”雁千惠追問道。

“一個叫麥青的云水宗自盡了,那個金處玄投降了,還有一個云水宗的弟子受了點兒刑傷。”

“自盡?”

雁千惠神色一冷,“為什么會自盡?”

“呃……”中年修士臉色鐵灰,渾身顫栗不敢置答。

雁千惠厲聲道:“你非說不可!如果你的招供有價值,我或許會考慮手下留情,這是你唯一表明心跡,重新做人的好機會。說!”

中年修士哆嗦著道:“請道友網開一面,這件事情真的與我無關。那三位道友被俘之后,是那個金處玄主動投降的,而且還供出了另外一位南離宗道友的身份,他提出兩個要求,一是要收留他;二就是要將云水宗的麥青道友賞賜給他,而且這還是先決條件。王重元殿主覺得這也是成人之美的事情,答應事后給他們新的身份安排進玉女劍宗。誰知道根本就是金處玄單戀,那位麥青道友性情也真是剛烈,竟然選擇了自殺……”

“她怎么自殺的?難道你們恢復了她的修為?”雁千惠問道。

“她……她念誦了云水宗的不傳之密《水云三舞》,只念誦出百十字便頭顱炸裂,當時那個金處玄就趴在她身上,都嚇傻了!”

“該死!”

雁千惠火貫瞳仁,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的中年修士。

“道友,你答應過……”中年修士驚呼。

雁千惠一把將他抓起,沉聲道:“帶我入地牢,饒你不死。”

“這……但這……”中年修士驚得顫身發抖,語不成聲。

“這什么?”

“地牢中禁制重重,后面又是地底秘室,步步危機。掌理各處禁制的人,各有專責,彼此不相往來,就算是殿主的親信,也不知其中底細,我又如何能進入地牢?”

“帶我進去便可。”

“在下不敢。”

“呸!廢話,又說不敢,又說無路可入,定然是知道,只是不敢而已,你是想現在死呢,抑或是帶我前往冒險?現在死,一切都完了;帶我冒險,你還有機會活命。”她的手指指向中年修士的胸口,劍氣蓄勁待發。

“是,是,在下知無不言。”

“六大宗門的被俘修士都關押在這里嗎?”

不知道誰倒霉了。

雁千惠微微蹙眉,繼續往下聽。

“其實破陣不難,難的是現在有不少人落在那幾名六大宗門派來的死士手上,而且都是執法隊里的人,上邊也怕他們魚死網破。”

雁千惠迅速地檢查了一下四周,凝聚出兩具水傀儡……水傀儡的表面仿佛漾起一層漣漪,面容和服飾頓時變得和剛才那兩個人一模一樣,她指使兩具水傀儡前去前殿,雖然它們不會像真人一樣值守,但它們可以出其不意的襲擊進入者,為雁千惠贏得先機。

再次凝出一具水傀儡將二人拖進房間,雁千惠隨手將門關上……那個中了一劍的家伙已經是氣絕身亡,雁千惠將那個暈過去的家伙扔到床上,用力在他胸口拍了一掌,將他拍醒。

“說到底還是怪上面那些人,腦子一熱,就想把那些俘虜匿下來,如果六大宗門這么好糊弄的話,他們還有人嗎?”

“你知道什么?六大宗門的底蘊絕對比咱們深厚,這次戰爭俘獲的人,都是六大宗門的jing英弟子,如果能夠從他們口中撬出一些傳承出來,那就賺大了。”

雁千惠先下手為強,人未到劍氣先襲,‘噗’的一聲刺入他的太陽穴,人翻身便倒。

第二個人聽到同伴的驚呼聲,扭轉身一看……糟了!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身旁,同伴一頭撲倒。

他正想出聲大叫,那道身影猛然抬手拍出,一道水藍色的掌影‘嘭’的拍到胸口,胸口頓時一悶,整個人一口氣上不來,頓時暈倒。

“哼!真正的傳承都是有誓約保護的,哪有那么容易。”

“這你就不知道了。只要那些家伙肯合作,還是有辦法可想的。”

“如果不肯呢?”

“這位道友,如果你想叫喚或逃走,休怪我送你追上他的腳步。”雁千惠揪起另外那個人的腦袋,將面孔對著他。

中年修士看著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心中一寒,驚駭地說道:“你……你是誰?你……你怎樣……進來的?”

“別管我的事,我問你,不許你問我。”

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