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追命此刻已經嚇得魂都掉了,可是手中的阿嵐,卻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水印測試
水印測試
不哭不鬧,就連一聲嘆息都沒有,只是小臉蛋上,顯得有些不高興。
“小丫頭,不用擔心,你哥哥不會有事的。”冷追命安慰的說道。
“擔心?當然不擔心,我哥哥很厲害,他才不會有事,他就是想找個理由,把我甩給你罷了,他那點小心思,騙得了誰啊,也就你這笨蛋會上當。”
冷追命苦笑,如果那人真的是為了甩掉這個包袱,犯得著挨那個魔門高手一掌嗎?
別人不知道那一掌有多重,可是冷追命知道,恐怕便是石頭也要被拍碎,何況是血肉之軀。
“你這樣想就好。”冷追命當然不會去糾正阿嵐的想法:“你家在什么地方,我既然答應了他,送你回去,就一定會送你回去的。”
“蜀地,青州城。”阿嵐撇撇嘴,白晨的那點小心思,她太清楚了。
如果隨隨便便的一個魔門中人,就能殺的了自己的哥哥,自己哥哥也不會有今天的名氣了。
此刻的密室里,氣氛有些古怪,在冷追命和阿嵐逃走之后,白晨卻一反常態,完全沒了先前的驚慌失措。
前一刻還在吐血重傷,此刻抹了嘴角的血跡,卻像是沒事的人一樣。
“小子,你以為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真的對付的了我?”
白晨卻像是沒聽到寒陰子的話一樣,在石室內左右的巡視起來,找了幾息的時間,白晨終于找到了一個暗格:“在這。”
果然,打開石壁上的一個暗格。露出一個錦盒。
“這是我的!”寒陰子突然暴起,整個人化作一陣陰風席卷向白晨。
寒陰子的修為也是相當不俗,三花聚頂中期,比白晨高了不少。而且他修煉的寒陰絕心真氣。每次與人動手,別人一觸碰到他的護體氣勁。立刻就要被氣勁傷到,寒陰絕心氣侵體,便是比寒陰子強三分的對手,也只剩下一半的能耐。如何會是寒陰子的對手。
寒陰子更是自信,同階之中少有敵手,即便是三花聚頂后期,遇到了他也要繞著走。
白晨的護體氣勁卻是截然不同,而是熾熱無比,護體氣勁并非什么武功路數,而是修為到達三花聚頂期后。真氣自動形成的護體氣勁,根據真氣的不同,產生的護體氣勁也是不同。
一般的三花聚頂期的高手,雖說一樣有護體氣勁存在。可是多半都是以護持自身,一定程度的攻擊,就連他們的護體氣勁都破不了。
超過一定程度的攻擊,也能夠見面很大一部分的傷害,這也是三花聚頂期高手對付先天高手的優勢之一。
白晨的手掌突然著火一般,一掌拍向寒陰子,寒陰子初時還不為所動,白晨的攻擊未必傷的了自己,反而會讓他中了自己的寒陰絕心氣勁。
可是當白晨一掌拍碎寒陰子護體氣勁的時候,寒陰子的心頭一寒,想要退后已經來不及了。
白晨的這一掌兇狠至極,比之寒陰子之前傷自己的那一掌更加了幾成力道。
寒陰子悶哼一聲,整個人被白晨拍的鑲在石壁上,吐血不止,臉色更是一陣駭然與蒼白。
“你……你是什么人?”
“滅人滿門,老幼毫不留情,死有余辜!”白晨突然化作一團熾焰,猛的沖向寒陰子。
“不……不要,我萬窟魔山的人……你敢殺我……魔尊不會放過你的!”
“什么狗屁魔尊,聽都沒聽說過。”白晨根本就沒有一絲動搖,一拳甩在寒陰子的臉頰上,只見寒陰子的腦袋,就像是一個轱轆一樣,在脖子上連續轉了兩圈。
所有人都聽的到,骨頭被粉碎的聲音,寒陰子的腦袋無力的搭攏低垂著。
每個官差都是咽了口口水,寒陰子的武功有多高,他們可是親眼見證了,沒想到白晨的武功更恐怖。
寒陰子在白晨的面前,居然連一招都沒擋住,就被扭斷了腦袋。
他們這密室內的十幾個人,若是白晨有一點惡意,他們都是在劫難逃。
再看看這滿地的財帛,每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
白晨這時候若是若是因為這些財帛,將他們殺了,恐怕他們死都不會瞑目。
好在白晨沒這打算,幾千萬就想讓他改變原則,顯然是太過低廉了。
“這些都是不義之財,明天全給我散給當地百姓,這里有個賬本,所以你們最好不要給我貪墨一毫一厘,不然的話!”
白晨突然一拳轟在斷龍石上,轟的一聲,暴虐的力量瞬間將斷龍石粉碎,全都碎成了一顆顆大小不一的石子。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本以為寒陰子的武功已經夠恐怖了,一掌將斷龍石拍出裂痕。
可是白晨一拳,便讓斷龍石粉碎,這恐怖的力量,沒有人懷疑,這一拳若是落在血肉之軀上,會是什么效果。
也沒有人想去嘗試白晨敢不敢對他們動手,寒陰子這么一個惡貫滿盈的魔門中人,他也能毫不猶豫的擊斃,他們這些公門中人,對方更不會有絲毫的猶豫了。
白晨抹去手中的塵土,漫步的走出通道,鄧捕頭和每個官差,都寒若自謹,看著白晨的身影更是心驚膽戰。
一直到第二日,太陽升起,十幾個捕頭才將金銀珠寶完全搬完。
“少俠,這里一共是……”
“一共四千三百五十三萬三千五百五十一兩,珠寶、首飾一共九百三十六件,按照市價換算,大概價值五十三萬兩,奇珍二十一件,按照市價換算,價值在一千萬左右,你們每個人拿了一兩百兩的東西。我就不計較了,留著五十萬兩放在衙門里,以備不時之需,若是將來縣里發生什么災禍。就拿出來救急。你剛才說過,縣城和附近管轄村莊一共十三萬五千八百戶人。我給你們分了四個級別散財,其中孤寡無人贍養為一級分三百兩,家中負擔沉重無法完全承擔家里開銷的為二級分一百兩,家境一般者為三級分五十兩。家境殷實且平日與人為善者為四級分十兩,總共算下來,一共需要分出五千五百三十五萬,剩余的錢就讓你們縣令上報朝廷,充歸國庫所有……”
白晨說完,所有人都聽傻眼了,這當然不是白晨算是。而是魔方算出來的結果。
再經過精密的計算后,得出了相應的結果。
每個人都覺得,站在這人面前,就好像渾身都被剝光了一般難受。
要知道白晨只是最初的時候看過幾眼財寶。可是他已經把所有的數額全都算的一清二楚,甚至連他們背著白晨偷拿的幾個首飾都了如指掌。
須知白晨可是一直在密室外面,而他們是在密室里搬東西的時候偷拿的,而且拿的又是精小的首飾,幾乎不可能被發現的。
可是白晨卻已經了如指掌,這讓他們如何不害怕。
“好了,該說的我說了,該做的你們做,若是你們盡心盡力,他日若是有難,我也會為你們伸出援手,可是,若是你們膽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我可不想下次殺的人是你們。”
此刻誰還敢有半點的貪墨心思,在白晨的面前,他們沒有一點點這勇氣。
誰知道眼前這個手眼通天的小子,會不會知道他們有什么不軌舉動。
鄧捕頭為難的看著白晨:“少俠,這事我們是絕對您的提議,可是縣令那……”
“把這個拿給你們縣令看看,問他認不認的這令牌。”
鄧捕頭一接過這令牌,手頭一沉,第一反應是這個令牌是金子做的。
要知道,在朝廷之中,每一個級別每一個門戶都有特定的材質令牌。
比如說兵部的兵符、虎符就是用黑鐵打造,又比如說衙門差役用的則是木制令牌,后宮妃氏用的則是銀符,只有皇帝才能夠用金子打造的令符,又或者是身負皇命的使者。
鄧捕頭差點手頭一抖掉在地上,雙手連忙捧著,腦袋低沉著,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
再看正面,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皇字,北面是九龍奪珠,整個令牌精致無暇。
鄧捕頭頓時覺得重逾千斤,臉色更是嚇得蒼白無比。
“這令牌便送給你們縣令了,他日在公門之中有難事,拿著這塊令牌去京城,不論是找皇上還是找臣相,都能為他把事扛了,可是他如果敢拿一文一厘,我就要他人頭落地。”
鄧捕頭直接捧著金令,雙膝跪下,重重的一個響頭,其他捕快也是如是一般。
他們連猜測白晨的身份,都不敢去猜測。
任何錯誤的猜測,都是對白晨的不敬。
能夠拿出皇令,又有如此威勢,而且敢夸下海口,只要拿著這令牌,便是滔天大禍也有天下最有權勢的兩個人幫縣令頂著。
那么縣令已經是賺大了,今后在官場說是橫著走也不為過。
“我下次再經過此地之時,若是能聽到你們與縣令做的不錯,那么讓你們升遷也不是難事,若是我來的時候,聽說你們縣令貪贓枉法,聽說你們欺壓良民,我就去屠夫的攤上拿把殺豬刀,把你們都宰了個干凈。”
每個人脖子一涼,他們畢竟是公差,雖說沒到欺壓良民的地步,可是以前多少也干過那么幾件不光彩的勾當,心頭頓時開始后怕起來。
“好了,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在此久留,把我的話原原本本的跟你們縣令說一遍,還有你們幾個好歹也是公門中人,武功這么差勁,若是少了冷追命,你們能抓幾個重犯?有空多去練練手腳功夫,以后說不定還能混個金刀侍衛當當,你們難道就打算一輩子當個捕頭捕快?”
在場每個人差點又從地獄升上了天堂,金刀侍衛,那是他們這輩子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可是眼前這人,絕對有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