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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五百零九章 斗獸場

當白晨醒來的時候,現自己身處在鐵牢之中,雪山野熊也在他的身邊。([

而黃金書和那兩把也被放在身邊,白晨不由得升起幾分疑惑,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看起來他們不但對自己秋毫無犯,還把自己和雪山野熊的傷勢都被他們治好了,就連自己的東西都被還回來了。

雪山野熊沒過多久也醒過來了,然后就開始沖著柵欄撞了兩下,撞的頭破血流。

“別撞了,不疼嗎?”白晨看的都替雪山野熊擔心,這鐵柵欄明顯要比雪山野熊的腦袋硬不少,雪山野熊的腦袋撞碎了,這鐵柵欄也壞不了。

而且這里明顯是個地牢,就算出了這個鐵柵欄,外面能不能闖的出去還是兩說。

當然了,白晨現在倒是不急了,對方既然沒有傷害他們,那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對他們不利。

如果真的要是現了危險,自己會立刻解開封印。

白晨現在好奇的是,他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自己和雪山野熊。

不多時,一個身材魁梧的鐵樹人從外走了進來,白晨倒是認得鐵樹人,在天空城里就有一些鐵樹人存在,不過鐵樹人屬于稀有種族,他們的人口一直都上不去。

不過眼前這個鐵樹人的實力,卻不是一般的強大,哪怕白晨無法確切的知曉這個鐵樹人的實力,至少也能感受到鐵樹人的身上散的危險氣息。

“醒了?那就戴上你所有的東西和你的幻獸出來吧。”

“它?幻獸?我的?”白晨轉念一想,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原來對方是把雪山野熊當作自己的幻獸了。

白晨拍了拍雪山野熊:“走,跟我來,別亂來。”

雪山野熊似乎也有些通靈,遲疑的看著白晨半天,然后乖乖的跟在白晨的身后,也沒有先前的那般暴脾氣了。

鐵樹人帶著白晨和雪山野熊出了地牢,白晨忍不住問道:“去哪里?”

“你現在沒有知道任何事情的權力,你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為接下來的一場戰斗取得勝利,只要你能夠取得勝利,那么你就能知道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至少是大部分的事情。”

“你要和我打?”白晨的手立刻握住左手手腕。

眼前的這個鐵樹人實力非同小可,甚至在那個黑庚之上,以自己和雪山野熊現在的實力,絕對不可能取勝。

如果這個鐵樹人點頭的話,白晨將會毫不猶豫的解除封印。

鐵樹人瞥了眼白晨,帶著幾分居高臨下的傲慢:“不是。”

雖然鐵樹人沒有言明,可是看他的眼神,白晨也知道他是在看不起自己和雪山野熊。

“我是這里的管理者,不是你們的對手。”

白晨摸了摸鼻子,鐵樹人看著白晨:“真搞不懂,你這么弱,怎么會被帶到這里來。”

“能不能通融一下,你看我現在傷勢未愈,要不休息兩天……”

“不行,每一個人在進來這里的時候,都必須接受一場試煉,只有通過試煉,你們才有資格留在這里,才有資格知道你們目前的處境。”

“如果沒通過呢?”

“毫無疑問,死。”

“能知道一下我們的對手嗎?”

“很快你就知道了。”

白晨和雪山野熊被帶到一個類似于斗獸場的場地內,周圍的觀眾席上坐滿了人群,當他們看到白晨和雪山野熊上場的時候,全都是一片嘩然。

白嘴里咕嚕著,看來自己是被當作猴子被人圍觀了。

算了,先忍著,看看他們玩什么花樣。

就在這時候,對面圍墻柵欄里,沖出兩頭鐵角牛。

這兩只鐵角牛的個頭只有雪山野熊的一半大,可是它們的身軀全都是銅皮鐵骨,特別是那對牛角,簡直就是一對兇器。

兩只鐵角牛粗喘著鼻息,噴出白色的氣體,似乎已經將白晨和雪山野熊當作了攻擊的目標。

“小灰,躲墻角去,別上來。”白晨拍了拍雪山野熊的脖子。

雖然雪山野熊的體形占優勢,可是也僅僅是體形,除了體形之外,雪山野熊對鐵角牛沒有任何的優勢。

成年的鐵角牛可是真實力量境界的存在,它們是最為危險的野獸。

“殺死他!殺死他!”

觀眾席上爆出一陣激烈的嘶喊聲,不過他們顯然不是在為白晨和雪山野熊助威的,他們是在期待著白晨和雪山野熊被這兩只鐵角牛殺死。

鐵角牛是非常罕見的金屬生物,它們不止是銅皮鐵骨,即便是每一個器官都是金屬,甚至就連血液,也都流淌著金屬液體。

可以說它們是最危險的野獸,它們幾乎不存在弱點。

當然了,這是它們的優勢,面對著與它們同等或者弱的生物,它們幾乎就立于不敗之地。

可是它們不會成長,這也導致它們永遠不可能成為更強大的野獸,面對比它們更強大的存在,它們也只能如現在一樣,成為別人的玩具。

白晨拿出放下黃金書,拿出雙匕,其中一只鐵角牛已經迫不及待的沖刺過來,以它們的沖撞力量,再加上那對兇器牛角,只要沾到一點,絕對要腸穿肚爛。

白晨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鐵角牛的度非常快,如果說雪山野熊的沖鋒是大卡車,那么鐵角牛的沖鋒就是一輛高行駛的列車,而且是車最快的列車。

它們在沖鋒的時候,那對牛角與空氣摩擦,甚至會變成烙鐵一般通紅。

雖然它們的攻擊非常單調,可是它們卻是少數具備了一城之力的野獸,如果把它們放在一座城市里,那么結果就是這只鐵角牛將被它們的鐵蹄與鐵角夷為平地。

它們的優勢非常明顯,不過白晨也現了鐵角牛的缺點。

白晨輕而易舉的避開鐵角牛沖鋒的時候,白晨現了鐵角牛的弱點。

它們在沖鋒過程中,無法轉向,只能以直線沖鋒。

白晨只需要輕輕的挪動身形,再次輕易的避開了鐵角牛的沖鋒,同時白晨的匕劃過牛肚,可惜除了火星之外,白晨沒有對鐵角牛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

鐵角牛的皮骨遠比白晨想象的更加堅韌,這讓白晨非常的頭痛。

白晨跳上一只鐵角牛的后背,打算讓它們彼此相互沖撞,然后兩敗俱傷,自己坐收漁利。

可惜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白晨跳上鐵角牛,鐵角牛卻不沖撞了,而是直接在地上打滾起來,完全不中白晨的圈套。

白晨只能從牛背上跳開,免得被這只鐵角牛碾壓到。

“麻煩的家伙。”白晨嘟囔著。

周圍的觀眾席上,不斷的出喧囂的嘶吼聲,他們對白晨到現在都沒死感到不滿,全都在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他們要看的是血腥的結果,而不是白晨躲躲閃閃。

白晨被他們鬧的難以靜下心,如果不能讓它們彼此沖撞的話,自己絕對沒有勝算。

在白晨思考的同時,兩只鐵角牛再次動了攻勢,每次它們都很小心的避免彼此之間相互沖撞道,它們似乎知道彼此沖撞在一起的結果。

白晨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白晨在再次躲避開鐵角牛的沖鋒后,躲到了斗獸場的墻角。

鐵角牛再次沖鋒過來,白晨猛然跳起來,鐵角牛的沖撞,直接將斗獸場的圍墻墻角撞的粉碎,鐵角牛搖了搖頭,依舊是毫無傷。

白晨不由得皺起眉頭,這都沒事,這還怎么打?

看著兩只鐵角牛再次動沖鋒,白晨左閃右避,頭痛不已。

普通的野獸眼睛是弱點,可是鐵角牛就連眼睛都是金屬的,自己也嘗試過用匕攻擊它們的眼睛,可是它們連躲避或者閉眼都沒有,白晨的匕對它們沒有任何威脅。

白晨思來想去,終于還是收起了雙匕,右掌凝出一把冰刃,這把冰刃看起來與真刀一樣,不過看冰刃的形態,更像是一把大砍刀。

就在這時候,鐵角牛再次沖了過來,白晨掄起冰刃,一招下三路斷肢,冰刃帶著冰弧,斬過鐵角牛的前肢。

鐵角牛瞬間向前傾去,巨大的慣性讓它直接撞在圍墻上,可是這次,它卻沒能站起來,前肢已經被白晨斬斷了。

可是同樣的,白晨的右臂上鏈接的冰刃也已經粉碎,一起粉碎的還有白晨的右臂,幾乎已經變形了。

巨大的沖擊力,讓白晨的右臂承受了出承受極限的沖擊。

還剩下一只鐵角牛,白晨嘆了口氣,右臂已經完全的廢掉了,相同的招式對自己沒用,可是自己也無法再用相同的招式干掉另外一只鐵角牛。

在觀眾席的某個角落,一個身穿盔甲的大漢,皺著眉頭看著下面的那場戰斗。

“一個地品的小子,居然能夠干掉一只鐵角牛,真是太稀奇了。”

“投機取巧罷了。”盔甲大漢身旁的一個女人,冷著臉說道。

“投機取巧?它們之間懸殊差距千倍,這可不是投機取巧可以辦到的。”盔甲大漢感慨的說道。

“換做是我,我也可以辦到。”

“好啊,我不要求你去挑戰競技場中最強大的那幾位,你只要能夠戰勝一個神靈級別的存在,我就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