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一頭霧水,很認真的問道:“小姐,請恕我愚昧,你和男友哪個的時候?”
林曉麗看著張揚迷惑的樣子,心中有些明白了,這小家伙十有八九是個童子雞,居然連這句話都不懂,忍不住笑了起來,臉兒紅紅的解釋道:“……就是zuo愛嘛……”
“zuo愛?”張揚瞪大了眼睛,做工,做飯他都知道,zuo愛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
五名實習生中,率先有個男生受不了了,紅著臉弓著身子走了出去。\
周艷玲看著那名實習生并沒有感到驚奇,這些剛剛來到婦科實習的男生大部分控制不好體內的荷爾蒙水平,聽到稍稍刺激點的詞語就會浮想聯翩,這孩子肯定起了本能反應,出門躲避去了。
林曉麗顯然是個新時代女性,張揚的重復并沒有讓她感到任何的難堪,她耐心的解釋說:“就是……嗯……同房……”
張揚總算明白了林曉麗這番話的意思,點了點頭:“原來是同房啊!”他不由得又看了看病歷的封面,未婚二字寫的清清楚楚,心中暗自感嘆,真是淫蕩啊,還沒有嫁人居然就做出茍且之事,而且居然不知廉恥的前來問診,當真是世風日下,他整理了一下情緒,繼續問道:“敢問小姐,你和你相公同房出血第一次發生在什么時候?”
林曉麗被這小子不文不白的話問得有些毛了,瞪大了眼睛:“第一次,好像是在十六歲吧……”說完這句話她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紅著臉罵道:“你會不會問病史啊,你有毛病啊?”
十六歲啊!又有一名男生躬身捂著大褂的下擺走了出去,這他媽哪是問病史,根本是活生生的三級片啊。
周艷玲也受不了了,衛校生到底是衛校生,專業水平太差了,讓他繼續問下去,人可丟大發了,她咳嗽了一聲:“洪玲,你來問,張揚,你負責記錄!”
張揚如釋重負的停下了問診,洪玲顯然比他要老道的多,而且林曉麗對女生詢問更為接受,不過張揚又遇到了一個全新的挑戰,蘸水筆他還是第一次使用,還是保持著過去握毛筆的姿勢,不過他的適應能力很強,很快就找到了寫字的竅門,筆走龍蛇,將洪玲和林曉麗的問答一一記下。
洪玲這邊問完,張揚也寫滿了整整兩頁。
周艷玲伸手拿過病歷,臉上古井不波的表情突然起了變化。
張揚內心頗有些沾沾自喜的味道,要知道自己過去所寫的藥方過去都是大家閨秀爭相搜集的珍品,他對自己的書法相當的有信心,。
周艷玲不得不承認這小子字寫得不錯,可是按照病歷的書寫規范來看,張揚寫得這篇東西四個字足可形容——狗屁不通。當著病人的面,她并沒有馬上發作,默默將張揚寫得兩頁紙撕掉。
張揚心中暗想,這位周院長倒是識貨,想來對我的墨寶愛不釋手,要據為己有了。
周艷玲站起身,指了指隔壁的婦科檢查室示意林曉麗去洗手間排空小便后進去,然后轉身對剩下的四名實習生說:“我要做婦科檢查,你們跟我進來學習一下。”
除了張揚以外,幾名男生同時臉紅了起來,洪玲率先跟了進去,張揚好奇心一直都很重,重生以后非但沒有任何的減退,反而有些變本加厲,也抄著白大褂的口袋跟了進去,其他幾名男生竟然因為害臊沒有進入婦科檢查室。
林曉麗看到張揚也跟了進來,臉紅的更加厲害:“我說主任,可不可以讓他出去?”
周艷玲面無表情道:“他是實習醫生,你是病人,來醫院看病,哪有那么多婆婆媽媽的事情?脫掉一條褲腿,在床上躺好!”
林曉麗咬了咬下唇,當著小男生脫褲子,她還是第一次,不過她的性格還算開放,想了想人家說得也對,畢竟是來醫院看病,有什么好忸怩的?她轉過身,背著張揚脫下一條褲腿。
“褲頭也要脫下來!”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周艷玲的這句再正常不過的話卻讓張揚內心為之一震。
林曉麗終于還是克服了內心的羞恥感,將小巧的黑色三角內褲脫下,爬上了婦科診斷床,雙腿搭在床上,以標準的截石位躺下。
張揚目瞪口呆的看著林曉麗白嫩雙腿之間的草叢溪谷,該不是做夢吧,這女人怎么說脫就脫?連起碼的羞恥感都沒有啊?他忽然想起自己為隋煬帝愛妃接生的一幕,內心感到一陣害怕,該不會是一個圈套吧,楊廣因為他碰了自己的女人而將他殺死,這次不會又是這樣的下場?
內心中雖然錯綜復雜,可是身體卻因為看到的一切不由自主產生了本能的反應,白大褂的下半部被頂起了一個夸張的小帳篷。
洪玲敏銳的發現了張揚的變化,紅著臉扭過頭去。
周艷玲耐心講解著雙合診的手法,張揚看著她的手指沒入那片濕潤的粉紅,頓時臉紅心跳,周院長真是強悍啊!連女人也不放過。
洪玲在周院長的指導下實習了一把之后,周艷玲轉向處于深深震撼中的張揚:“到你了,來感受一下雙合診的手法!”
張揚點了點頭,既然人家盛情相邀,自己當然卻之不恭,他伸手欲上,馬上又被周院長冷冷的眼光制止:“你不知道戴手套嗎?有沒有無菌觀念?”
張揚狼狽不堪的點了點頭,剛才洪玲戴手套的時候,他仔細觀察過,所以這個動作完成的有模有樣,在周艷玲的指導下,他并攏的食指和中指顫巍巍的伸向目的地,畢竟一千多年沒碰過女人了,有點緊張也是正常的。
雖然隔著橡膠手套,張揚仍舊能夠感受到林曉麗體內的溫熱,林曉麗因為緊張,體內不由自主的收縮了一下,張揚明顯的感覺到突然增加的緊縮感。
“宮頸處有什么感覺?”
“很緊……”張揚脫口而出。
這次不但是洪玲,連周艷玲的臉也漲紅了,很粗暴的說了一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