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勇,我怎么感覺喬夢暖的父母好像不怎么喜歡你。著人越來越不厚道,又朝許嘉勇的傷口上撒鹽,他發現許嘉勇痛苦的時候,自己的心頭還是很舒服的。
許嘉勇道:“可能他們覺著我的身份地位和夢暖不太相襯吧!”連他都詫異于自己的平靜,明明知道張揚在刺激自己,心情反而平靜而淡定起來。
張揚嘆了口氣道:“要不要我幫你在老喬面前美言幾句,我跟他還算投緣!”他是存心埋汰許嘉勇來著。
許嘉勇微笑道:“你不說我壞話我已經千恩萬謝了。”
張揚笑道:“你這話可不夠厚道,咱倆雖然不是相交莫逆的朋友,可也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彼此的關系還算融洽吧?”
許嘉勇微笑點頭,心里卻道:“融洽?融洽你大爺!老子跟你就是不共戴天!”他發現張揚這次回來之后,境界有所提高,手段有所提高,總之這廝好像突然取得突破的武功高手一樣,在官場上,在為人處世的手腕上取得了驚人的進步,如果說在過去,他和自己一直相安無事的話,現在的張揚已經開始主動向他發起進攻,許嘉勇開始考慮,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露出了馬腳?所以才讓這廝產生了這么大的警怯心,對自己產生了這么大的敵意。許嘉勇平靜道:“你和喬叔叔是怎么認識的?”
張揚道:“去春陽的路上,我的車壞了,他幫我修車,你還別說,你這位未來老岳父人真不錯,這么大一干部,居然沒有任何的官架子,待人熱心。”
許嘉勇道:“可能人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會返璞歸真。”
張揚道:“我看得出,你今晚生我的氣!”
許嘉勇點了點頭道:“我不但生氣,我還嫉妒,我嫉妒他們怎么對你這么好,對我卻愛理不理的。”
張揚道:“那是因為他們把你當未來女婿看,所以自然而然的要挑別你,而我只是一個。普通朋友,和他們家沒有關系,在他們的眼中并不重要,其實你應該開心才對,人家挑剔你證明重視你。”
許嘉勇道:“你在開導我?”
張揚道:“自己的事只能自己解決!”
許嘉勇微笑道:“假如你是我怎么辦?”“假如我是你,就在經濟上和喬家劃清界限,不依靠他們家的任何關系!”張揚的這句話分明是在說許嘉勇依靠喬夢暖的關系,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今天張揚是專挑許嘉勇的心口捅刀子。
許嘉勇的臉上再也掛不住了,人家都欺負他到這份上了,換誰也忍不了。許嘉勇冷笑道:“不是每個人都有你這么好的運氣,如果我是你,我也混官場,身后有這么多的關系做推手,一定可以平步青云。”
張揚笑道:“其實你很適合啊,做官有兩大要素,一是要善于把握機會,還有一個要皮厚心黑。”
許嘉勇道:“看來你兩者都占全了!”
張揚道:“我到是想,可哪方面都欠火候,要不也不能總是被別人陰啊!”
許嘉集哈哈笑了起來:“人不可能永遠走運!”
張揚道:“我感覺自己最近一直都在走背字兒,運氣也該落在我頭上了。”
許嘉勇道:“難道你沒聽說過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的說法?”
張揚笑瞇瞇道:“你的運氣看來比我好咯?”
許嘉勇道:“我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得來的!所以運氣對我的影響不大!”
張揚心說,你他媽都是靠努力,靠自己本事,我是靠運氣,靠裙帶關系?我靠你大爺!他嘆了口氣道:“我可不這么看,總覺著,你好像要轉運!”
汽車已經行進到市政府門口,許嘉勇踩下剎車:“我相信人定勝天!”
張揚推開車門,走下去之前告訴許嘉勇:“有些人注定就是失敗者,再自信都沒用!”
許嘉勇的表情倏然變冷,緩緩升起的車窗后,露出一抹陰險冰冷的笑容。
望著許嘉勇遠去的汽車,張揚搖了搖頭,把上衣的拉鏈拉起,緩步走向自己的住處。來到樓下,看到胡茵茹的皇冠車網巧行駛了過來,張揚停下腳步,等著皇冠車停在自己的身邊。
喬夢暖從車窗內探出頭來,微笑道:“早就看到你了!”
張揚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一直在跟蹤我啊?”
喬夢曖道:“我還以為你陪徐阿姨去了木屋!”
張揚道:“我媽暫時留在春陽照顧趙叔!”
喬夢曖點了點頭,小聲道:“剛才好像是許嘉勇送你過來的。”
“眼真夠尖的,是!我參加喬家的家宴,他順道把我送來了!”說到這里,張揚忽然想起還沒怎么吃飯:“走,把車停了,咱們街口吃點去!”
胡茵茹點了點頭,把車停好,和張揚一起想去吃燒烤,可來到外面發現燒烤攤沒了,最近在創建衛生城,嚴打沿街占道做生意的小販,所以這些干燒烤夜市的基本上都沒有出攤,誰也不想頂風作案。
張揚原本并不是太餓,可滿大街連個小吃攤都見不到,馬上這饑餓感就強烈了起來。
胡茵茹就在街口的熟食店買了一只鹵鴨,一袋花生米,兩人回到家里,最近因為秦歡有病,基本上都在木屋別墅和醫院兩邊奔波,這里不常過來,所以冰箱里也基本上是空的。
胡茵茹把鴨子和花生米裝盤,放在桌子上,又給張揚開了瓶酒,向他道:“你先吃著,我給你下面去!”
張揚牽住她玉手道:“別急。陪我喝兩杯!”
胡茵茹點了點頭,在他身邊坐下,給張揚的玻璃杯內到滿酒,自己本想去取杯子,張揚道:“用一個吧!”他喝了一大口,然后將玻璃杯遞給胡茵茹,胡茵茹抿了一口。輕聲啐道:“就喜歡讓我吃你口水!”
張揚笑瞇瞇一你不想吃我口水。想吃什么。”目井不懷好意的在胡二轉了轉,胡茵茹被他看得一陣臉紅心跳,揮拳在他胸口打了一記:“流氓!”
張揚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在她嘴上親了一口,胡茵茹格格笑道:“討厭,一嘴的油!”
張揚道:“知道今晚我干什么去了?”
胡茵茹搖了搖頭,剛才看到張揚和許嘉勇一起,她的確好奇,可她的性情就是這樣,張揚不主動說起的事情。她從不刻意去問,她知道自己在張揚心中或許不是最愛的那個,可是她耍做最懂張揚的那一個。
張揚不但將胡茵茹當成愛人,更將她當成自己的朋友和傾訴對象,胡茵茹的頭腦清醒理智,很多時候對事情的認識要比他還要透徹。
胡茵茹聽張揚把今晚吃飯前前后后的過程說了,不禁笑道:“你啊。人家常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你可真夠缺德的,這么干,分明是想拆散喬夢妹和許嘉勇兩個,人家小兩口只怕要恨你入骨了。”
張揚道:“就算沒這事兒,許嘉勇也恨我入骨,我能夠感覺到他對我的那種敵意!我不介意他多恨我一點。”
胡茵茹笑道:“我從沒見你討厭一個人討厭到這種地步,你該不會把前一陣子關于你的謠言也算在他的頭上吧?”
張揚道:“十有就是他干得!其實今晚我是被喬振梁兩口子當槍使了,他們根本就不喜歡許嘉勇,之所以答應許嘉勇和喬夢暖訂婚,是因為喬老點頭的緣故。”張揚一旦開始懷疑許嘉勇,就不由自主把新近發生的事情都和他聯系起來,他雖然沒有證據,可是他知道許嘉勇一直都對自己抱有強烈的恨意,他不會放過對付自己的機會。
胡茵茹道:“許嘉勇這個人心術不正。他和喬夢暖訂婚的目的就是為了傍上喬家這個大靠山,喬振梁夫婦肯定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反對。”
張揚道:“今晚吃飯的時候,喬振梁兩口子根本不給他面子,搞得許嘉勇很難看。”
胡茵茹道:“所以你就將計就計,甘心給他們當槍使!”
張揚得意笑道:“當槍當這么爽我還是頭一次。”
胡茵茹道:“喬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我看你還是少往里摻和為妙。”
張揚道:“喬振梁那個人看起來還是很憨厚的,笑瞇瞇滿和藹,為人又熱心,怎么看都不像一個省委書記,身上沒有太多的官架子,這樣的高官很少見。”
胡茵茹道:“人不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許人家韜光隱晦。總之我相信既然他能夠做到云安省省委書記,必然有他非同尋常的一面,絕不是僅僅依靠家庭背景就能夠登上這么高的位置的。”
張揚道:“一個省委書記,居然輕車簡行,和老婆一起開車跑到咱們江城來。”
胡茵茹道:“至少要有六七百公里的路程,他大老遠跑這里來,難道就是為了看一看許嘉勇?看一看他們在江城的投資情況?我想應該沒什么必要,以他的身份,想要了解這些事,只需要一個電話就夠了。”
張揚道:“搞不好他想干涉女兒的婚事!”
胡茵茹白了張揚一眼道:“你好像特別興奮,許嘉勇和喬夢暖吹了,你高興什么?難道你對喬夢援有想法?”
張揚笑道:“咱可不帶這樣的,我對喬夢曖從來都沒有過什么想法,她那人心機太重,女人還是單純點好。”
胡茵茹道:“我也有心機啊,你是不是也不喜歡我?”
張揚道:“什么話,你那叫聰明,秀外慧中,你對別人有心機,可時我那是一張白紙。”
胡茵茹啐道:“瞎說,就算是一張白紙,現在也被你這支大筆涂抹得亂七八糟了。”說完臉兒紅了紅,羞道:“你個臭流氓,盡把我往溝里帶。”
張揚叫苦不迭道:“我啥時候把你往溝里帶了,你自己說流氓話,還得賴在我頭上。”
胡茵茹起身道:“不跟你說了,我下面去!”
張揚牽住她的手兒,拉著她在自己腿上坐下,吻住她晶瑩的耳珠道:“我想在你這張白紙上畫畫了。”
胡茵茹被他吻得呼吸急促,雙手推開他道:“還沒吃飯呢!”
“不餓,就是憋得慌!”張大官人說的都是實話,最近在木屋別墅,老娘對他虎視眈眈的,他每天都在小屋里孤枕難眠,連和胡茵茹親近的機會都沒有,此時總算等到了機會,焉能放過。
胡茵茹被他撩撥的芳心亂顫,暈乎乎已經被這廝抱到了臥室里。
張大官人三下五除脫了衣服,正準備劍履及第的時候,卻被胡茵茹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俏臉緋紅道:“你還沒說清楚,你到底得的什么病?”張大官人這個郁悶:“都說了八百遍了,尿路感染!”
胡茵茹故意氣他:“會不會傳染?”
“會,就是要傳染你!”張大官人餓虎撲食般撲了上去,胡茵茹發出一聲嬌呼,一雙白嫩纖長的美腿緊緊纏住了張揚的身軀,緊得似乎要將張揚體內的水分都榨出來,溫軟豐滿的嬌軀在張揚的身下微微顫抖著,她附在張揚的耳邊小聲道:“壞蛋,怎樣我都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