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一章}

楚楊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西服，用手抹了抹頭發，本來還想吐口唾沫或者沾著水往上面抿一抿可好看上去油光油光的，不過深思了好一會覺得有點不雅，再看看老處女還在一邊，省得這貨再數落自己。

“好了就快點走。”老處女提著袋子來到門口。

楚楊小跑過來，老處女也不矮，穿著高跟鞋能到他額頭那塊，他也就一米八，老處女怎么也得一米七五，他嘿嘿一笑，道：“毛啊，你看看，咱倆般配不？”

老處女鼻孔哼了一聲，拉開門就走了出去。楚楊跟塊狗皮膏藥一樣，緊緊的跟在她屁股后頭。

醫院里味道還是挺濃的，不過楚楊聞得很歡樂，而且前面老處女身上的香味也很讓他歡樂。這跟體香不一樣，老處女身上絕對是抹了香水。他使勁聞了聞，忽然覺得自己這模樣不大雅觀，周圍還有不少人，正有個非主流的小美女朝他看過來，他一咧嘴，友好的朝她笑了笑，小美女弄了眼影，眼睛看上去格外大，撲閃著看了楚楊幾眼，楚楊忽然就有種感覺，要是上去跟小美人要個電話那肯定能成，只不過讓他有點郁悶的是現在別說電話了，連個小靈通都沒有。很遺憾的扭過頭來，正見老處女瞪著他。

嚇了一跳就跟她貼在了一起，正好與她翹起來的大屁股貼上。他身體不穩，連忙身上摟住了老處女的蠻腰，年紀不小，腰身倒還挺細，他一雙手基本上就能握過來。

“你做什么？趕緊放開。”老處女連忙道，周圍已經有人看過來了，還有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這里可是公共場所，楚楊實在太大膽了點。

楚楊訕笑幾聲，道：“你后面真翹。”

老處女一把就給他捂住了嘴，瞪著眼想把他給吃了，他還真敢說，什么話也往外蹦。

楚楊在她手心舔了一下后道：“好了，趕緊走吧。還得趕公交車呢。哎？對了，你沒開車過來吧。”

記憶里老處女好像有輛不算好的qq。

老處女哼了一聲，“有車也不給你坐。”

楚楊歡樂道：“早晚你的床也得給我睡，還車呢，你讓我坐車，我坐你。”

“你瘋了嗎？”老處女壓著聲音怒吼。

楚楊可不管她，嘻嘻一笑，道：“走吧。”將她的手一牽，也不給她掙脫的機會，噓聲道：“別亂動啊，這里可是公共場所，大美女可要注意影響，別教壞了小娃娃。”

抬手指了指兩個睜大眼睛的好奇寶寶，老處女也看過去，臉上的怒氣登時就消失了，擠出來點笑容，被楚楊拽著就走了起來。

楚楊哀嘆了一聲，對老處女道：“毛啊，以后有了孩子可得好好檢查身體，你看剛才倆小娃了沒有，指不準就是被些貨給扔到了醫院里。早不檢查好了，等到孩子生下來有毛病知道不好養了，才來扔下，這不造孽嗎？可得注意啊。”

腦袋里還是兩個孩子干凈純真的眼神，癟了癟嘴，把老處女牽得緊了緊。

老處女這次倒是沒說話，在醫院里這種事司空見慣了，好也好孬也好，主要是沒想到楚楊還有這么多感慨。這是醫院，又不是天堂，不過說起來這些孩子真叫人心疼，什么也不懂什么也沒干就糟了這份罪。

一手掏在口袋里一手牽著老處女，踩著嘎登嘎登的皮鞋。

“還不放開我。”老處女擰著眉頭，今天的楚楊實在太大膽了，按理說該報警，告他一個性騷擾，奶奶的，哪有這樣毫不客氣牽著黃花大閨女的。

“放啥，放開了還能再追回來啊。不放，我可不能放。”楚楊說道。

看了看云淡風輕的外面，除了空氣不算新鮮，噪音挺大，其他也都還可以。現在是秋天，上午十點來鐘挺涼快，看看天上很清爽的感覺，再看看周圍，他忽然一咧嘴，對老處女道：“跟你說，我那還念初中的時候，在鎮上，聽他們說城里多么好多么好，那時候看小說，還看點雜志，人家上頭說的城市好，干凈衛生，書本上也有圖，當時向往得慌。不過真過來了，你瞧瞧，這垃圾一堆一堆的。我理想了啊。”

老處女哼了一聲，她家也是鄉下，在城里打拼了這些年。

楚楊見她不說話，笑了笑，在她手心里撓了撓，見她瞪過來，他道：“等收拾收拾，我帶你回家。咱們老家挨的也近，結婚的時候來回也方便。以后不進城了，這里不好。空氣不好，什么也不好。”

老處女臉上一紅，怒道：“別胡說，誰跟你結婚。你自己找人結的。”

“我找你呀。”楚楊嘿嘿笑道，看了看路上的男男女女的，忽然將她一松，然后摸在她腰上，把手蓋住她半邊屁股。

“你干什么？”老處女拿手搔了搔他。

“你看看人家，小情侶恩恩愛愛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對了，三十幾了？”楚楊有點忘了。

老處女一副不告訴他的模樣，屁股上擱著的手讓她臉上有點不自在，不過看了看周圍的小情侶，還有些單身的人們，有的還投過來艷羨的目光，心里頓時就有點感覺，她知道這種感覺叫滿足，轉頭皺著眉看了楚楊一眼。

楚楊見她不說，就道：“好像三十六了吧。”

“你才三十六，還不到三十五。”老處女不滿的道。

楚楊一癟嘴，在她屁股上抓了一把，道：“不就一年嘛。再說我也快三十二了。你說巧不巧，你三十五，我三十二，女大三抱金磚。咱倆合適。”

“別亂說。”老處女瞪他一眼。

楚楊道：“你說你這么看我不順眼，是不是還得為那回我攪和了你的約會？那個男的不咋樣啊。比起我來也不見得強到哪里？”

老處女白了他一眼：“人家比你有錢。”

楚楊一瞪眼，一巴掌就打在她屁股上，這一生夠響的，又加上在大街上，引來了很多目光，他不在乎，嘿嘿笑了笑，環顧了一圈，紛紛對他們表示了歉意，這幫人可沒想到楚楊這么友好，也都不好意思再看了。

老處女可不行，談判是把好手，管著下面的十幾號人也是把好手，但遇上這事兒還是紅了臉。

“你干啥啊！”她掙開楚楊。離得他遠遠的。

楚楊笑了笑，在街上，老處女隔得遠了，才發現老處女看上去也是這么美麗凍人，身姿也是很婀娜，很性感，要是脫下制服來換一身別的那肯定更漂亮，更性感，他十分想看看老處女穿上比基尼的模樣，當然，這還是他自己看的好，老處女脫了衣裳他更喜歡，只不過現在還沒看到。

走上去將她又牽住，道：“別鬧，你看別人都看過來了。”

“還不都是你這混蛋，你再敢打我你試試。”老處女氣憤道。

“不打了，你聽話就行。”楚楊說道。

“我憑什么聽話，憑什么聽你的話。”老處女不滿意了。

楚楊不說話，又露出她的要把她往懷里一拉，這么走著，嘆了口氣，道：“你到底什么主意，行不行，行咱就結婚，不行，不行。”

他其實想說不行也得行，不過這話有點霸道，怕她聽了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