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少年沒想到,居然有這么好的事情落在他的身上,他不敢相信是真的。
他擔心自己是在做夢,使勁地在自己大腿擰了一下,痛得他嗞牙咧嘴的,眼淚快要掉下來了。他才相信是真的。
楚踅看到他一副天真淳樸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春花聽到他的笑聲,走了過來,好奇地問道,“夫君,什么事情把你樂成這樣?”
楚踅指了指那個少年道,“他是柳兒派來拯救我的福星!才使我逃過此劫,所以,我將他留下了!”
春花看了看那個少年,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個少年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叫阿狗!”
春花說道,“既然你到了這里,就不要叫這個名字了吧?不如,你就叫小楚吧!以后你就安心地跟著楚郡王!”
少年聽了,急忙下跪道,“小楚謝謝郡王,謝謝夫人!我定當忠心耿耿,踏實做事!”
楚踅糾正道,“我希望你能上戰場,報效國家!如今內憂外患,國家正是需要人材的時候!”
小楚恭敬地說道,“郡王放心!小楚雖然不是什么人材,更不是國之棟梁,但小楚會奮勇殺敵的!”
楚踅稱贊道,“好,就想聽到你這樣的話!你可知道,讓你前來的公子,是什么樣的人?”
小楚愣了一下,“那位公子長得很是俊美,聲意猶如那個什么天,什么音來著?”
楚踅補充道,“天籟之音!”
“對,就是這么形容的!”小楚喜孜孜地說道。
春花笑道,“她可不是什么公子,是當今陛下!小楚,你有福了!”
小楚聽了,差點蹦起來了,“真的啊!天吶,她就是傳說中的柳王柳炊煙!”
柳炊煙這個名字,幾乎三歲小孩子都能脫口而出的。大云國這些年來的風風雨雨,都與柳炊煙有直接的關系!
春花笑首,“不是傳說,那是傳聞,好嗎?”
小楚摸了摸額頭,“都一樣!”
春花對楚踅說道,“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按理說,姑娘她會親自來的,就讓一個小楚來,莫非”她們有了什么重大發現嗎?”
“不好說!”楚踅皺了眉頭,進到大帳內,提起筆來,給湯池寫了一張紙條,將紙條綁在信鴿的腳上。看著信鴿越飛越高,他轉身走了進去。
矮子指了指前面,“兩位爺,前面就是了!”
柳兒看了看,前面有處大宅,門外面擠滿了人。
柳兒突然捂住了肚子,花粉嚇了一跳,“公子,您是怎么了呢?”
“我恐怕是吃壞了肚子了!這樣吧,你看我們現在是去不了了,要不,我們改天再去!”
“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矮子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張牌子,等你們什么時候有空了,自己過來就好!”
他從身上摸出一塊令牌來,給到了花粉。然后,兩人大搖大擺地走了。
柳兒看到他們走遠了,直起身子來。
花粉看到她安然無恙,說道,“您可嚇死我了!還真以為您吃壞了肚子呢”
“就是這里了!“柳兒望著那座宅院,有些出神。
她想起了樊庸給她的消息,也是這里.大有文章啊!”
花粉看到柳兒沉思著,不敢打擾。
過了好一會兒,柳兒對花粉說道,“走,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
柳兒來見湯池。湯池正在大發脾氣。
“你們說說,發生了這種離奇的事情,竟然沒一個人察覺。那試想一下,若是有人想對我們不利,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們平日里的警惕性去哪兒了?”要我說多少遍,你們才會放心上?”
心腹說道,“郡王息怒!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屬下考慮不周全,請郡王發落,與旁人無關!“
有人跑了過來,“郡王,有兩位公子求見!”
湯池正在氣頭上,“不見!”
下人說道,“可是,他們說你一定會見的!而且,還會出去迎接他們的!”
“哪個不知死活的,自大的豬!”湯池怒吼道。
湯池瞪著心腹,讓人拖出去重責三十大板,他生氣地走出了大帳。
突然看到那兩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柳兒與花粉。
他驚喜不已,急忙上前,“你怎么來了?“
柳兒冷眼看了他,“湯池,一年多不見,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嗎?連本王你也敢辱罵?”
湯池賠笑首,“我那是在罵自己,你就不要放心上了!”
花粉聽了忍俊不止,“湯郡王,你變得可真快啊!”
湯池尷尬地笑著,問道,“我才收到了小踅的書信,提到了你們,可!沒想到這一會兒就到了,太突然了!”
“好了,我今日來,是想托付一件事情!“柳兒正色道。
“什么事?”
“我把花粉留在這里了,你好好地看著她!”
湯池一臉的愕然,“小柳,你什么意思啊?花粉她一個女子,留在我營帳內,成何體統啊?”
花粉也十分驚訝,“姑娘,您莫不是想要去那個地方吧?”
“嗯,所以,你待在這里,比較安全!”
“不行!我一定要與你同往!”花粉堅決地說道。
聽得湯池一愣一愣的,“你們是想上哪兒啊?難道是什么洪水猛獸不成?”
“哪有什么洪水猛獸啊?我只是去探過虛實罷了!”柳兒一臉輕松地說道。
湯池猶豫了一下,“既然如此,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吧!”
“來人!”
有人過來了,“郡王,有何吩咐?”
“將他帶到一個空房里,歇息,好生地伺候!”湯池吩咐道。
花粉雖然極不情愿,但知道自己的武藝不是太好,無論她怎么學,都沒有那個天賦。只得跟著下人出去了。
湯池一臉的誠懇,“你可以告訴我,上哪兒去嗎?做什么?”
“當然可以!我們兄妹倆是沒有秘密的!”柳兒坦然地將一封書信遞給了湯池。
湯池接了過來,打開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湯池很是不解,“像這種毒牙,你早就應該清除了,為何要容忍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