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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吧更新總連載:
三截薄刀,兩截匕{吧}首。
這是鬼魂在詳細匯報任務不算成功后攤給趙恒看的東西,趙恒掃過被北如逸斬斷的兵器,又看看六名受傷的影子盟成員,臉上劃過一絲不解:“這是什么人?刀法這么霸道?北家哪里請的?”
最讓他詫異的是,在鬼魂毫無水分的匯報中,原本可以大開殺戒的白衣女子卻只是點到為止,傷了六名影子盟成員卻不殺他們,這讓趙恒感覺到異常奇怪,北家此舉難道是想要跟他緩和關系?
同時也要他保證北如來安全?
鬼魂思慮一會,把北如逸表達出來:“年紀十八歲左右,一把蒼白如雪的薄刀,容顏絕美,氣質飄逸,不過她還有一股說不出的單純,眼睛也沒有嗜血的欲{吧}望,她應該不是北家請來的高手。”
在鬼魂的認知里,北如逸就像是一朵天山上的雪蓮,干凈明媚,透射著一股子超凡脫俗,又怎會為了利益給北家賣命呢?隨后他又還補充上一句:“口罩男子本想下狠手,結果卻被她阻止。”
“如果真是北家聘請的高手,是不會對我們手下留情。”
“可能是北如煙的妹妹。”
一身女式西裝的宮本西子在暗中觀看了全過程,對北如煙頗為了解的她低聲而出:“傳聞北如煙有一個妹妹叫北如逸,剛出生不久就被送去天山習武,原因很簡單,她跟北無疆的八字不合。”
在趙恒聆聽中,宮本西子補充上幾句:“從北如煙的年齡推算,她妹妹應該在二十歲以內,那女孩年齡相差無幾,氣質也有點像,所以我判斷她大概率是北如逸,當然這還需要進一步核實。”
“北如煙?北如逸?”
趙恒臉上劃過一絲笑意,捏起斷掉的匕{吧}首輕輕把玩道:“北家還真多女中豪杰啊,如果真是北如逸的話,我要對她善心高看一眼,我在華海斬殺十九名北家精英,她還能手下留情難能可貴。”
“她的刀法很厲害。”
鬼魂呼出一口長氣,對北如逸很客觀的作出評價:“我相比她來說遜色一籌,或許唯有你才能夠壓住她。”他望著趙恒輕聲補充:“我在離開時也說了這話,目的就是想要引她來華海找你。”
在趙恒苦笑不已時,鬼魂輕聲解釋:“丁叮當的任務失敗,又遭遇這么強悍的對手,我無法留住人家,又不想輸得太慘,所以只能利用她的單純激發她好奇,告知唯有恒少刀法能跟她相比。”
“我想她怎樣都會來!”
趙恒望著這名戰將揉揉腦袋,臉上涌現出一抹無奈道:“老鬼,想不到你心眼也這么多,不過這樣也好,如果她真的來了華海,咱們可以好好弄清她身{吧}份,或許也可以把她拿下換取丁叮當。”
鬼魂點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
“不想這些了,讓兄弟們下去療傷吧。”
趙恒掃過切口完整的匕{吧}首,笑容不濃不淡:“雖然丁叮當被北家帶走,我們也沒拿下口罩男子他們,但也戳破了北家的把戲和陰謀,相信丁叮當能看清形勢,不會胡亂跟北家一起對付我們。”
他把目光望向有些疲憊的鬼魂,聲音平和而出:“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你知會長空一聲,清幫各場子最近要加強戒備,免得遭受北家高手襲擊,現在雙方走到這一步,較量力度會越來越大。”
鬼魂點點頭:“明白!”
盡管趙恒的態度輕描淡寫,但宮本西子心里清楚,趙恒是不想讓鬼魂等心里有負擔,所以才對丁叮當顯得毫不在乎,要知道,雖然鬼魂他們戳破了北家陰謀,但北家依然有足夠手段迫她就范。
丁叮當哪里扛得住北家的威迫利誘?
所以在鬼魂他們退出去后,宮本西子故意慢了半拍,望著趙恒低聲問道:“恒少,我在懊門還有點私人的隱秘關系,要不要我打聽一下司馬清的動靜?這樣將來有變故應付起來會從容很多。”
“你很聰明,知道我在想什么。”
趙恒臉上劃過一絲淡淡笑意,他清楚宮本西子所謂的私人關系,顯然是跟她無法分離的姘頭,當下點點頭回應:“懊門動向就交給你,有什么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匯報,不,這事直接交給你。”
趙恒決定對癥下藥,宮本西子竟然是懊門地頭蛇,這事讓她全權處理最好不過,于是他望著風韻猶存的女人,淡淡開口:“你給我想盡一切辦法擺平,總之,我不能讓櫻花堂血案沾染到我。”
宮本西子點點頭:“明白。”
也就在這個時候,華海繁華街頭正慢慢走著一名白衣女子,雖然今天陽光還算明媚,但落在她身上卻給人一種清冷之感,容顏絕美氣質不凡,所過之處引來無數牲口的目光,還有同性的嫉妒。
六宮粉黛無顏色,不外如此。
雖然兩側有無數擦肩而過的百分百回頭和驚嘆,白衣女子卻完全沒在意他們的目光和打量,只是漫不經心的走過一間一間商鋪,身上清香的氣息在長長街道殘留,隨后在暖暖午風中消散無蹤。
或許是她太過驚艷也或許是她太過清冷,不乏好色之徒的街頭竟然沒有人上前搭訕和調戲,要拐入另一條街時,白衣女子忽然見到數米外的書報亭,正被四名小混混無情打砸,書籍亂飛亂撕。
而賣報紙的大叔也被踹翻在地,周圍有人圍觀卻沒制止。
“住手!”
在為首男子再度一腳踹翻哭求的大叔時,白衣女子止不住發出一聲冷喝,或許是這一聲太不和諧了,頓時讓四周安靜了下來,四名混混丟掉手中的書籍報紙,卷起袖子露出紋身向她圍了上來。
為首男子叼著一根香煙,煙霧繚繞:
“小{吧}姐,你是什么人啊?你管什么閑事?”
白衣女郎冷冷出聲:“你們怎可以這樣欺負人?”
為首男子吐出一口濃煙,哈哈大笑起來:“不是我們喜歡欺負人,而是他喜歡被我們欺負。”接著他向地上不斷歸攏報紙的大叔,大笑著喊道:“麻子,你說,你是不是喜歡被我們欺負啊?”
大叔咬著嘴唇回應:“是、、是、、是!”
白衣女子瞥了四名混混一眼:“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又怎樣?”
為首男子把香煙丟在地上:“小{吧}姐,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我們是清幫子弟,知道清幫嗎?華海黑幫龍頭,你管我們閑事是不是要跟我們清幫作對?告訴你,清幫和恒少不是你能得罪的起!”
“恒少?”
白衣女子目光一凝:“趙恒?”
為首男子得意的望著白衣女子:“呦,你也知道恒少,那你也該清楚恒少的厲害,那不就結了,來,讓哥哥摸上兩把,摸開心了我就不為難你,不然我讓你走不出華海,還要把你賣去窯子。”
“咔嚓!”
在為首男子伸出手去碰對方時,卻見白衣女子雙手一花,前者立刻慘叫著后退出去,凄厲聲音宛如半夜殺豬,他的手腕和關節以及肩膀都被拗斷,最讓他震驚的,他根本沒看清對方如何出手。
在他滿頭大汗想喊手下報仇時卻發現三名手下也被斷了手,痛的連喊叫都說不出來,隨后就見白衣女子拍拍雙手向遠處走去,全身散發著一股子清冷殺氣:“趙恒,你這個惡魔,我要殺你!”
是的,在北如逸眼里,趙恒已成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