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破局盡顯華國第一劍的彪悍,只是風無天很快感到一抹不對勁,圓形飛鏢落地失去殺傷力,但斷裂處騰升出一抹抹粉末,漫天飛舞,他臉色微變,第一時間屏住呼吸,但依然吸入一點點。
“用毒?”
盡管這一點粉末沒有立刻造成傷害,但風無天還是摸出一顆服食而下,隨后大步流星向山川義清走去,山川義清神情平靜:“你太厲害了,總是需要使用一點手段,你已中招,撐不了多久。”
風無天扯掉一片衣服包扎住口鼻,隨后望著遠處的山川義清開口:“撐不了多久也能把你殺了,宮本一雄在哪里?玩這種襲擊把戲未免可笑,他如不冒出來對戰,你們今晚努力會全部白費。”
風無天低垂著長劍前行,他不知毒粉會對自己造成什么程度傷害,只知道,必須在毒粉發作之前干掉山川義清他們,他還感覺到暗中蘊藏著兩道凌厲殺機,毫無疑問,山川義清蘊含著厲害后手。
速戰速決!
“殺你何須宮本先生?”
山川義清忍住傷口的疼痛,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笑意:“我們今晚足夠把你留下,你的長劍雖然厲害,但你終究只是一人,一具血肉之軀,何況你現在吸入毒粉,不用五分鐘,你就渾身無力!”
風無天淡淡開口:“五分鐘,夠了!”
下一秒,他加快步伐向前,草地被他徑直踏過卻不留痕跡,兩名臨近東瀛男子見狀從暗中撲出,武士刀一舉,閃爍著嗜血光芒刺向風無天,面對悍不畏死的敵人,風無天左手如電,迅猛似風。
“當當!”
在空中一探一抓,兩名東瀛男子的武士刀頓時被抓斷,他們也被霸道力勁震退數步,但還沒有穩定身形時,風無天左手一揚,兩截斷刀如流星般射出,劃著弧線沒入兩名斷刀東瀛男子的胸膛。
鮮血瞬間迸射出來,在燈光中如一串瑪瑙,接著他們就一頭栽倒在地上,無聲無息的死去,只是風無天的強悍并沒有壓住他們,一個敵人趁機撲了上來,躍上半空,武士刀刺向風無天的額頭。
嘶嘯的刀聲有如鳴鏑,卻見風無天連閃都不閃,長劍一揮點在對手刀身,東瀛男子瞬間跌飛,噴出鮮血慘死,山川義清臉色極其凝重,今晚圍殺精銳個個身手不凡,誰知卻根本擋不住風無天。
當風無天一腳把一名敵人踢飛數米時:
“我說過,你們擋不住我!”
風無天已經踏前了十八步,這十八步過程中有八人慘死在他的手上,幾乎是每走兩步就殺掉一名強敵,風無天輕描淡寫的繼續前行,殺意絲毫沒有削減半分,四處飛濺的鮮血已經變成了血霧。
濃稠化不開的血腥氣息,讓所有人都變得更加瘋狂起來,圍攻的東瀛男子怒吼一聲,齊齊撲擊而出,風無天嘴角勾起一抹譏嘲,長劍快速的揮動,劍勢玄奧且帶著飄逸,一道道凌厲勁氣狂卷。
劍鋒帶著劃破空氣發出的嗤嗤聲,他完全不受阻擋般從沖殺人群中走過,無所匹敵,二十多名東瀛武士一一倒下,血流成河,他們死得無悔卻都帶著一抹不甘,那就是沒有對風無天造成傷害。
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劍光如電,一閃而逝!
在距離山川義清不到二十米距離的時候,風無天猛地揮出了一劍,兩個身影倒飛而出,發出的半截慘叫聲,因為咽喉被劃破,而硬生生停頓,濃稠的鮮血一下子躥出老高,血腥氣息,彌漫開來。
“咳咳!”
風無天輕輕咳嗽了一聲,揉揉有些昏沉的腦袋,咳嗽聲雖然輕淡無常,但在這些紛亂交集的聲音之中,卻又是出奇的清晰,仿佛是地獄鐘聲的撞響:“我說過,五分鐘,足夠我把你解決了。”
風無天身形如電,神情淡然飄逸,但每一劍出手卻又有著火山般的熾熱,讓人無法抵擋,三十人的包圍隊伍,三分鐘不到便已被他殺了個九成,風無天的殺意越發高熾,如驚濤裂岸反手一劍。
三名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想抬刀對抗的東瀛男子,無比驚駭地發現,在自己的胸前多了一條巨大的豁口,鮮血如泉水般涌出來,下一秒,他們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山川義清前面只剩下十多名跟隨。
見到風無天帶著殺機從容靠近,四名東瀛男子臉色巨變,相視一眼突然手臂一震,一支消音手槍從袖口落入掌中,以電閃之勢指向風無天的胸口,他們的動作不可謂不快,不可謂不突如其來。
但是,早有準備的風無天卻更快。
四人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風無天右手就疾然抖動,一道白光像是毒蛇吐信閃出,光芒從敵人的手槍上劃過,只聽咔嚓聲響,對方的手槍自扳機處被硬生生切斷,連帶著,還有他們半個手腕。
下一秒,風無天一劍蕩出,四人捂著悶哼倒地。
在這個過程中,山川義清詭異的舉起右手,在半空中突兀的揮動兩下,像是在暗示什么也像是在下達命令,可是夜空并沒有出現任何變故,依然是血腥彌漫,冷風襲人,讓山川義清神情一怔。
此時,山川義清身邊只剩下七八名跟隨,雖然一個個看似視死如歸的樣子,但誰都清楚他們根本擋不住風無天,因此額頭無形中滲出汗水,倒是山川義清一臉平靜,似乎對這個結局并不意外。
想要人死,就要有先死的覺悟。
風無天望著山川義清:“是不是該說結束?”
“劍下留人!”
就在風無天準備最后一輪擊殺時,通往這里的道路上響起了動靜,車輪摩擦在水泥路上,發出密如急雨般的脆響,兩輛車子以迅如疾雷的氣勢飛馳,掛在擋風玻璃前的首飾,發出金鐵撞擊聲。
在車子踩下剎車橫在草地邊緣時,宮本一雄直接從車窗爆射出來,臉上帶著一抹焦慮喊道:“風無天,劍下留人!”他迅速橫在兩方的中間,還把一份解藥遞給前者,隨后看著山川義清喝道:
“山川,你干什么?”
山川義清嘆息一聲:“維護正統!”
宮本厲喝一聲:“正統不是正統,不是你山川義清可以決定,是不是皇太子唆使你圍殺風無天的?我告訴你,你最好老實交待事情,否則我將不顧阿布一郎的面子,以冒犯天煌律法把你入罪。”
風無天沒有直接鍤入話題,他也沒有立即服食解藥,只是揚起一抹淡淡戲謔,聆聽宮本一雄和山川義清的對話,他的長劍沒有回鞘,因為要殺的人還沒殺完,哪怕今晚圍殺又扯上什么皇太子。
山川義清望著宮本回應:“沒有人唆使,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決定,跟皇太子和阿部一郎沒半點關系,我不想東瀛皇室生出變故,更不想一個殺害不少同胞的家伙上位,只可惜今晚功虧一簣。”
他瞄了教堂高處一眼:“再給我五分鐘,我就能殺了他!”
“給你五十分鐘,你也殺不了我!”
風無天一笑:“現在、、該是我殺你了!山川義清,我告訴過你,今晚誰也擋不住我殺你!”他展現著強大的自信,只是正要上前卻突然乏力,連長劍似乎都握不住,腳下還生出虛浮一個踉蹌。
“風無天,你怎么了?”
宮本一雄臉色一變:“西村,救治風無天!”同時,他向一名皇族老者喝出一聲:“石井,把山川義清給我逮捕回去,沒有我命令,他不準再離開東瀛使館半步,如有違背,給我格殺勿論。”
山川義清搖搖頭,望著制高點一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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