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哈巴丘忽然睜開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閃,隨后卻是又黯淡了下去。
“父親,怎么樣了?”哈巴羅在一旁急忙問道。
哈巴丘嘆息一聲之后搖了搖頭:“唉!這次又是功敗垂成啊。”
哈巴羅一聽,眼中也是滿是失落之意,不過卻還是安慰著說道:“父親,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了,不成功這是在預料之中的,況且孩兒也不想這么早就當哈巴族的族長的。”
“什么?你說什么?你想氣死我嗎?”哈巴丘聽到哈巴羅說不想這么早就當族長,頓時氣的大聲訓斥起來。
“父親大人息怒,您體安康,而且神功即將練成,只要您神功一旦練成之后,壽命必然能超過百歲的,族長自然還是您來當。”哈巴羅趕緊說道。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嗎?你不就是不想呆在這深山里面嗎?巴羅,我告訴你,如果不是我們哈巴族的神秘蠱術,你以為你能在外面享受榮華富貴嗎?你以為能像現在這樣為所為而別人都還怕你嗎?根本是不可能的。”哈巴丘說道。
哈巴羅雖然心里不以為然,卻是連連點頭,說道:“父親大人教訓的是,我知道了。”
“我看你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我問你,你現在的功夫練到第幾層了?”哈巴丘嚴厲的問道。
哈巴羅體微微一顫:“我,我才練到第五層。”
“唉!真是氣死我了,為父你這個年齡的時候,早就練到第七層了,現在為父雖然已經練到了第九層,但是這第十層的突破,卻是千難萬難,突破不了第十層,為夫根本不可能把功夫傳承給你的,我看你是整天就癡心妄想著想要得到為父的傳承了是不是?”哈巴丘氣呼呼的問道。
哈巴丘一脈從他祖父開始,就在機緣巧合之下在大山之中得到了一本奇書功法,這種功夫叫做功,主要就是通過練蠱,把山中那些年歲已久的毒蟲煉化之后為己所用,來增強自的脈體質,然后配合獨特的功法,來提高自己的毒功修為。
這種功法共分十層,開始的時候容易,越往后越難,到了最后幾層簡直就是變成了幾何級的難度倍數,非常難以突破。
哈巴丘可以說在練習這種毒功上是天賦異稟,四十多歲就練到了第九層,但是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卻是怎么也突破不到第十層。
此種功法非常特殊,如果能夠練到第十層,就可以把一修為,全部通過一種特殊方式傳承給他人,但是到不了第十層,就是和第十層僅僅隔著一層窗戶紙,也是無法辦到傳承的。
哈巴族人人人都會點養蠱的本事,所以,外面的人都對哈巴族人感到非常恐怖,畢竟要是得罪里而且哈巴族人所在的寨子不遠處,有一個山洞,山洞里嗎,有一個天然的玉石礦,那里的玉石品質非常好,拿出去就能賣到大價錢,這也是哈巴族人不缺錢的原因。
哈巴羅是哈巴族的少爺,此人工于心計,雖然聰明的很,但是卻不遠天天呆在這個暗潮濕的大山里面,也不喜歡勤奮練功,所以在外面的鎮上弄了一處大宅院,沒事就帶著自己的幾個手下到鎮上的宅院里去花天酒地。
前些天哈巴羅一時興起,出去游玩,正好就碰到了沐小雪等人采風回來,當他看到沐小雪的時候,頓時驚為天人,而且那個少婦,也是迷人的很。
哈巴羅本來就好色至極,而且,像沐小雪這種體質,極想功中傳出的冰玉體質,功中記載,如果男子能和這種體質的女子結合的會,在功夫突破上,可以事半功倍。
他現在的功才練到第五層,其實在外面已經能力非凡,如果想要害哪個人,已經可以通過內力在無形之中把蠱毒下到對方上。
但是誰也不會閑自己本事大,要是通過和沐小雪的結合,能夠迅速的提升自己的功力,哈巴羅當然求之不得。
只不過那個沐小雪在火車上,根本就不給哈巴羅一丁點機會,于是哈巴羅將目標轉向了沒事就拿著手機在那里聊微信的趙菁。
果然,在他把趙菁加為好友之后,很快就摸清了大無腦的趙菁的底細,于是編出了什么哈巴族人擅唱山歌的謊言,惑他們半路下車。
想著能通過和女人結合來提升自己的功法,哈巴羅心里樂開了花,不過他卻是沒有跟父親哈巴丘說,畢竟父親和第十層只差一點點了。
要是父親讓自己把那個女孩子讓給他,那就得不償失了。
“父親不要生氣了,我剛從外面弄來了幾個女人,其中兩個女學生還是不錯的,今天晚上就讓她們來給父親打人侍寢,說不定里面就能碰上冰玉體質的,父親大人一舉就能突破到第十層呢。”哈巴羅笑著說道。
“哼,冰玉體質的女人,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碰到的,這么多年了我就沒見過一個,不過還算你有心,有好事能想著為夫,罷了,你回去好好練功,爭取早突破第六層,不要再讓我失望了。”哈巴丘雖然覺得自己這個二字不爭氣,但是兒子有好事能想著自己,他心里還是非常高興的。
功雖然厲害,但是各種毒蟲的毒在體內待的時間太長,對體總會有很多不好的影響的,而通過與女人結合,則可以很容易把那些不好的毒直接牽引到對方體里面去,那樣的話,就等于把禍水東移了。
所以,這些哈巴丘和哈巴羅還沒有傻到在附近下手,那樣的話,就很容易引起警察的注意了。
而那些被轉移了毒的女人,在多次和哈巴羅或者哈巴丘做那種事之后,就會百病纏,不出兩年就一命嗚呼的,這個寨子外面,已經埋葬了有二十多個這樣的女人了。
聽了哈巴丘的話,哈巴羅站了起來,說道:“那我去了,父親大人,我會很快就讓人把那兩個女學生送來的。”
“嗯,去吧,記住,千萬不要在附近下手。”哈巴丘再次叮囑道。
“我知道的,父親,您就放心吧。”
說我,哈巴羅就向外面走去,那幾個女人,想必現在早就已經被帶來了,哈巴羅想著,臉上露出了一股子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