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桶涼水澆了下去,夏柳渾身一哆嗦,仿佛忽然一下子從夢中醒過來了似的,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全身光溜溜的自己,再看看自己下面壓著的呂征途,頓時抱住了自己的胸部,大叫了起來。
而呂征途,也剛剛睜開了眼睛,頓時,蛋蛋處那難以忍受的疼痛也讓他大叫了起來。”媽的,你個婊子,還不趕快起來?“呂征途叫道。
夏柳趕緊掙扎著從呂征途身上爬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胡亂遮掩著,蹲在了墻角處。
呂征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暗自松了一口氣。
葉凡那一膝蓋的疼痛,讓呂征途直接昏死了過去,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兩個蛋蛋,已經被葉凡給直接爆掉了。
現在看到下面還昂首挺胸的,他還以為自己那個沒出什么大問題呢,所以才松了口氣。
,他的蛋蛋剛剛才爆掉,所以在夏柳的作用下,還能夠勉強使用。
可再過上幾天,由于不再分泌雄性激素,他的那里,就會和原來的文明、時佳俊一樣,完全失去功效的,而且,他也會跟個太監似的,變得越來越娘兒的。”你個臭娘們,我下面這么疼,你還在故意的弄我,你想弄死我啊?“呂征途一看,房間里面只有這里的保安,沒有其他人,頓時氣憤的大叫了起來。”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控制不了自己,一定是姓葉的害得我,一定是他。“夏柳叫道。”姓葉的,他去哪里了?“呂征途聽到姓葉的三個字,頓時嚇得渾身一激靈,頓時,下面疼的更加厲害起來。”快點扶我去醫院,我下面被人給拱壞了。“呂征途叫道。”是,呂少。“保安頭頭趕緊上前去扶呂征途。
可是這一扶不要緊,呂征途竟然忽然感到,腰部痛的要死,稍微一動,都痛的要喘不過氣來,而坐在那里不動,根本就感覺不到。”這是怎么回事?臭娘們,一定是你剛才給我弄的,你竟然敢勾結姓葉的害我,我饒不了你。“呂征途想到葉凡開始的時候說的話,而且,整個酒店的攝像裝置都是被關閉了的,葉凡怎么可能吧這個房間里面的情形錄制下來?
可事實擺在眼前,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事先知道了自己在哪個房間行動,所以提前安置了攝像頭。
而這個房間,根本就是夏柳一手安排的,自己也是后來才知道的,所以,只有夏柳先給姓葉的說了,他們才能提前行動,布置攝像頭的。
而剛才自己本來就因為蛋蛋被傷疼的都暈死過去了,這個娘們還裝瘋賣傻的在自己身上動作,肯定是受了葉凡的指使,想要趁機害死自己。
雖然他看到了夏柳被逼著喝下那杯子下了藥的紅酒的事情,但是原來夏柳根本就沒用抹了藥的杯子喝紅酒,她怎么會反應如此厲害。
這只能說明,都是夏柳裝的,那個小子強迫夏柳喝下那杯紅酒,也是為了演戲給自己看。
呂征途感覺想通了這一點,就直接認定了夏柳是葉凡的同謀,打算要好好的整治夏柳一番了。
如果這件事被葉凡知道,恐怕他也會哭笑不得,只能感嘆,呂征途的思維,確實與眾不同。”什么姓葉的?呂少,我這就報警。“保安頭頭一看事情嚴重,立刻巴結著說道。”報,報,報你麻痹,趕緊想辦法送我去醫院,老子的腰和蛋蛋疼死了啊,哎喲,我的腰啊,我的蛋蛋啊。“呂征途痛的大喊大叫起來……
省城的路上。
葉凡的車子里面。
潘飛飛和小麗在白丸的強力藥效下,兩人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
看葉凡陰沉著臉,兩人都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她們兩個,已經基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肯定是自己著了人家的道兒,葉凡關鍵時刻救了自己兩個。
要是葉凡不出現,呂征途肯定會自己兩人動手的。
潘飛飛想著那可怕的后果,眼圈都忍不住紅了起來。”知道錯了嗎?“葉凡忽然問道。”知道錯了。“潘飛飛小聲說道。”你呢?“葉凡問小麗。”恩,我也知道了。“
葉凡無奈的嘆了口氣:”人在這個社會上,當然避免不了交往,但是你要明白,你應該和什么人交往,不應該和什么人交往,就夏柳那種人,本來就看不慣你們兩個,她會在你們離開的時候,還故意來改善和你們之間的關系嗎?你們怎么就不想想,他就是想要改善,就她那點薪水,會請你們去那么高級的地方?夏柳和呂征途什么關系你們都知道,就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兩個女孩都是耷拉著腦袋,老實的跟小綿羊似的。”你們自以為見多識廣,當空姐見的有錢人多,其實你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可怕,多陰暗。“葉凡是真的生氣了,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讓兩個人吸取一下這次的教訓,以免以后再發生這種事情,這是他絕對不容許的。
只是如果今天這件事情他沒有發覺或者未雨綢繆的話,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人生中的許多事情,是絕對沒有辦法重來的。
他不允許再發生一次這樣的事情。”你們兩個,回去之后沒人給我寫一份檢討書,最少兩千字,知道了嗎?“葉凡說道。
別說是潘飛飛和小麗了,就是毛仔,都是差點一頭撞在方向盤上。
寫檢討書?不是吧?老大什么時候這么逗了?現在還有會寫檢討書的嗎?”。怎么?沒聽到?不打算跟著我了?“葉凡一臉怒氣的說道。”聽到了。“潘飛飛和小麗趕緊說道。
她們兩個知道葉凡是為了她們好,而且這次的事情,也真的讓她們非常的害怕,可是寫檢討書?檢討書怎么寫啊?
正在不知所措,葉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葉凡沒好氣的拿過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而且這個號碼,怎么看都不像是國內的號。
葉凡接通電話,沒好氣的問道:”誰?“”葉君,是我。“里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顯得有些虛弱。
葉凡的記憶力驚人,包括聲音他也能記得清清楚楚,對方簡單的四個字,立刻就讓他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櫻花?你有事嗎?”。葉凡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個女人不是已經被遣返回國了嗎?怎么又給自己打電話?難道她又有什么新花樣了?
“葉君,有件十分緊急的事情我要告訴你。”櫻花用很低卻是很急促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