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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綻放開口問紅鸞和劉珍時,東宮的太子也在問一位老太監:“聽你所說,除了我被刺殺時為人所救的事情外,所有的事情都和那個叫紅鸞的小宮奴有關了?”
“殿下,不是有關只能說是她倒霉吧,幾件事情只是起因或多或少的和她有所沾染,但是因為……的人,所以事情之后便和她幾乎說是無關了。”老太監的臉上帶著三分的憨笑。
太子摸摸下巴看著老太監道:“說得是,事情因為牽涉到兩宮,當然不是她一個小小的宮奴能左右;我只是奇怪為什么她在事涉兩宮的糾葛中,到現在還能平安無事呢?”
老太監聞言臉抽動了一下實話實說:“除了殿下并無哪一位貴人在意她。”那兩宮貴人可是事忙的很,哪有功夫在意那么一個宮奴;就是太子殿下會注意到宮奴,都讓他十二分的驚奇了。
太子的那話真讓他無語:那宮奴不會是什么地方讓太子不高興了吧?他看一眼太子,自小看著太子長大的他卻越來越不清楚太子在想些什么了。
太子在屋里踱步轉了兩圈擺手讓老太監退出去,然后他微微合上眼睛思索起來:牽扯到紅鸞的事情他都在腦中細細的想了又想,最后他的唇邊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原來無事,只是這次還能無事嗎?如果還能再繼續無事,嘖嘖,就真得太有趣了。”他搖頭晃腦的又踱開了步子,眼前浮現那個跌在地上、滿面驚慌卻不忘趁此向后退縮的宮奴——她當時真怕到無措嗎?
他摸著沒有胡子的下巴,她如果真怕那才有鬼呢。
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間想起最近一次被刺殺的晚上,在黑暗的花叢下那個明顯受到驚嚇,卻還能保持鎮定知道如何做才是最好選擇的小宮奴:她和她,不會是一個人吧?
太子搖搖頭,不可能的,天下間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自失一笑后他決定看看書,都到這個時辰了應該無人會再來打擾自己。
“皇兄、皇兄;”康王的聲音此時傳進來:“你悶不悶,我們去捉鳥兒玩好不好?”
康王撇嘴:“寫大字多悶,我們去玩了,回來再寫不遲。”
太子搖頭:“還有策論呢,寫不完太傅肯定要責罰的。”他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水微微皺起眉頭。
康王抱住太子的胳膊搖來搖去:“皇兄,今天寫策論、明天還要寫策論,你還能找到比寫策論更煩的事情嗎?走啦走啦,回來我去尋二皇兄,讓他代我們寫兩篇策論我們抄一抄就成。走吧、走吧。”說完拉起太子就要走。
太子只是遲疑了一下:“太傅如果知道……”他所擔心就是被太傅責罰。
康王滿嘴打著保票兩人步出房門,太子才問道:“捉什么鳥啊,你想要什么鳥兒讓人捉來或是買來就是,也用不著我們親自去捉吧?而且這雨下了兩天,根本沒有地方可以捉鳥兒。”
“下雨也有地方捉鳥啊;”康王的聲音壓低了很多,帶著七八分的調皮笑意:“母妃的雪兒餓了,我看永福宮里那只鳳頭百靈長得肥大的很,正好給雪兒充饑……”
“什么?!”太子的聲音猛得提高:“雨天最討厭了,我還是不要出去留下來寫策論的好;皇弟,你也去寫大字吧,免得被太傅責罰。”
可是康王卻不放開他:“好皇兄,走吧走吧,讀書多悶的事情啊;我保證捉鳥是最好玩的事情,絕不會被人發現的。”他擠眉弄眼的硬把太子拖走了。
太子口里說著不去卻并沒有當真用力掙脫,腦中所思所想卻是:那個小宮奴這一次還能藏在他人身后不會被兩宮的人發現嗎?柔貴妃可是頭不折不扣的虎,還是頭笑一笑就能要人命的虎。
聽到花綻放的話紅鸞和劉珍都嚇了一跳。
紅鸞心頭只是一轉念便叩頭:“女史大人饒命,饒命!事情同奴婢無關,全是劉珍所為。”她開口一句話就把劉珍推到了花綻放面前,逼劉珍開口自救。
劉珍是個聰明人,她應該知道花綻放此時的心緒不寧是因為柔貴妃的追究,此時就算把她和劉珍活活打死也不能讓花綻放自麻煩中脫身——劉珍知道要如何開脫的。
聰明人讓劉珍去做,紅鸞只要做個老實人就足夠了。
劉珍昨天晚上就已經明白自己沒有借到東風,反而被人當作棋子來用,此時她的性命懸于一線當然是大為著急,聽到花綻放的話后略微一想便開口道:“女史大人,奴婢們的性命并不值什么,可是女史大人的前程與體面卻極為要緊,奴婢不敢因賤命而誤了女史大人的事。”
紅鸞在心中為劉珍叫好:果然是聰明人啊,說得好、說得太好了!只是聰明人都死得早一點,實在是可惜。
花綻放看向劉珍:“你還想花言巧語,是不是認為我很好哄騙?”
劉珍連忙叩頭分辯并且獻計,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不多,所以并沒有說什么廢話:“女史大人,此事全因奴婢而起,女史大人和此事絕對無關;奴婢很想一力擔下罪責,可是貴妃娘娘當天卻對奴婢大加慰撫,怕是貴妃娘娘不會相信。”
她不能讓紅鸞開口,因為昨天后半夜她分明聽到紅鸞和大妞在商議對策,雖然斷斷續續聽到的不多,但是她也猜到了她們的法子:成為花綻放的心腹;她還在偷聽中知道花綻放等人和柔貴妃并不是一路人,應該說是互相仇視才對。
活命的法子她真得沒有想到,所以隨機應變的主意就是在適當的時候,搶在紅鸞前把主意說出來,讓花綻放收她為心腹才能免去一死,還能從此平步青云;至于之后怎么做,那就要看情形了,沒有足夠的好處她是不會為誰當真賣命的。
打定主意的她快嘴快舌的道:“眼下奴婢是不能為女史大人解此煩擾,不過奴婢可以為女史大人做其它的事情——什么事情都可以的。”她抬頭看了一眼女史大人:“眼下如果貴妃娘娘身邊有人能為女史大人分說幾句就好了。”
如此暗示可說是極為明白,花綻放看著劉珍:“你能我做什么不忙說,只是眼下貴妃娘娘怪罪下來……”
劉珍叩頭:“女史大人,此事只要兩個人足可以向貴妃娘娘交待了。”
“兩個人?”花綻放聞言看向紅鸞再看向劉珍:“你們也正好兩個人。”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到了紅鸞的身上。
紅鸞叩頭:“女史大人饒命。”她一直在思索著花綻放喚她們前來的真正用意,不然她就是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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