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章鐵證?(粉紅270)100章鐵證!(粉紅280)
099章鐵證?(粉紅270)100章鐵證!(粉紅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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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妃原本不是沒有看出不對勁來,但是太后帶來的人她敢多嘴?那些看上去太過孔武有力的太監,也只是跟在太后身邊護衛;至于太后到哪里有人先開門進去轉一轉,雖然于宮中來說舉止有些無禮,但也不能說是違了規矩。就到
柔妃不以為意是因為她心中無鬼、無愧,而且她始終小心提防的人是福王。現在她明白了太后的來意,再看向福王時眼中閃過了恨意:麗妃,好狠的心思。
被關上的房里有血衣。
昨天晚上東宮再次遇刺,柔妃當然知道,此時在自己宮中看到血衣還有什么猜不到的?只是她千防萬防都沒有防到這一點啊。
當然了,只憑一件血衣不能就說刺客同她有關,不過是給她添了些麻煩而已;只是柔妃想不到的是麗妃能用如此笨的法子來栽贓。
太后看一眼柔妃:“一切自有哀家為你做主。”說完她把手交給身旁的女官邁步便走。
柔妃躬身謝過太后,只是心里依然是七上八下的;如果太后當真十成十的相信她,就不會松開她的手了。
福王緊走兩步只是低低的道:“不是本王的母妃,也不是本王。”
太子沒有說話,輕輕的嘆息看了一眼柔妃自跟在太后身后;他上前扶起太后,低聲在太后耳邊說了兩句什么,太后輕輕的拍拍他的手神色很是和藹。
到了大殿上太后坐下,便有太監服色的人進來回道:“房里并無人在,只有血衣、以及一套宮女的衣裙。”
柔妃坐在太后的下首,并沒有主動開口為自己辯解;太后并沒有質問或是責問她,她不打算自己撲在地上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
太后看向柔妃:“拿出你宮中的花名冊,再把所有人的召集到一起。”
柔妃臉色微變先起身答應一聲,吩咐人下去照辦后,才跪倒在地上道:“太后明鑒,那屋里的東西臣妾真得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絕和永福宮的任何一人無關;太后,臣妾不是巧辯,如果臣妾早知那屋里的有此等東西,怎么敢讓太后去看?必要想法子阻止才對。”
幸虧她在宮中多年,早知道以不變應萬變的道理,現如今這是很好的開脫之由。
太后神色和緩:“起來,起來;哀家當然知道此事和你無關,只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知道,哀家是怕那心懷叵測之人躲進你宮中,混入你的人里。就到”
柔妃跪著低頭,正好可以透過大殿看到太后帶來的人把她的人都趕到一起:哪里像太后所說的那般輕描淡寫?
她并不怕此事最后無法水落石出,她怕的是有人借此事出手,不管是在她的宮里安排人,還是把她的心腹弄到六局里問罪,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如今如果她的宮中當真比花名冊多出一人來倒還好說了,她真心希望那刺客并沒有離開她的永福宮。
太后都已經開口,她也不好繼續跪著便起身等著結果。
最終,永福宮一人不多一人不少;而且相互之間也辯認過,并無誰是假冒之人。
柔妃的臉色變了,她看看上坐的太后并沒有開口。
太后看向太子,她也不想此時開口;柔妃是皇帝心頭上的一塊肉,在沒有查明之前太后并不想掃了兒子的體面;再有她想看看太子的能力。
太子開口前看向福王,福王搖頭再看一眼柔妃后再搖頭:示意太子今天的事情他要避嫌不能幫忙。
太子無奈看看大殿外:“那個,搜出來的血衣和宮女的衣裙可查清楚了嗎?”
有侍衛進來:“血衣是太監的袍子,經查后是一名東宮小太監的;宮女的衣裙已經有宮奴院的人認出,歸掌理宮女所有。”
福王聞言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亮意,卻只是看向太子一句話也沒有說。
太子大手一揮:“帶那個太監與宮女過來。”
紅鸞在昨天晚上侍衛們追到宮奴院,她知道是在追查刺客后心里便是大驚;如果花綻放賞給她的短匕被搜到,當真是百口莫辯啊。
她當時看了一眼杏兒,平穩心跳不去看那些侍衛;而杏兒并沒有對侍衛們說什么,她和院中其它的宮奴一樣,除了驚懼之外還是驚懼。
侍衛們好不容易走了,天色卻也大亮;早飯她是真得沒有心思吃,依然逼著自己吃了大半碗的粥。
杏兒被花綻放叫走了,紅鸞坐在屋里發呆,手里拿著針線卻一針女紅也沒有做。
忽然院門被人踢開,一隊侍衛闖進來不由分說就把院子里的宮奴們都綁了起來;而紅鸞被四個侍衛特別照顧,綁得如同一個粽子連手指動一動都極為費力。
紅鸞不管是喝斥還是哭喊,侍衛們都不理會,綁完取過床上紅鸞繡的帕子就把她的嘴巴塞上,拖起來就走。
這就是皇宮,并不是你說你冤就會有人聽的;如果高高在上的主子們相信你是有冤情的,那就你就是被冤枉的,如果那些主子們認為你不是被冤的,那你就是罪魁禍首。
紅鸞被帶到太后和太子面前時,是不是要聽她說幾句話,能讓她說幾句話,全要看太后和太子怎么想了。
所有的安排、謀算、心機,在此時還有什么用?如果太后和太子有什么想法想殺掉她的話,她馬上就會變成無頭鬼。
紅鸞從來沒有如此怕過,就如同又經歷了一次大水,如同看到那白花花的水狠狠的向她頭頂拍下來,她根本是避無可避。
到了永福宮的時候,紅鸞急得拼命扭動也無用:她看到了同樣被綁成一團的古安平。
被帶到永福宮的人當然不只是紅鸞和古安平兩個人,還有其它的宮奴院的人:比如花綻放、大妞、杏兒等等,以及和古安平住在一起的小太監。
血衣和裙子被扔在大殿的中央,已經由紅鸞院中的宮奴辯認過,那是紅鸞之物;而血衣也被古安平同住的小太監認出是他所有。
“鐵證如山啊。”后到的康王聽完圍著兩件衣服轉了一個大圈:“還真是鐵證如山。”
紅鸞和古安平對視一眼,他們很想說話,可是他們的嘴巴都被塞上了;而且就算開口有人相信他們嗎?就那么巧兩個人丟的衣裙全落在刺客的手中,而其它丟的東西卻沒有被刺客所用呢。
100章鐵證
太子看到紅鸞時神情沒有一絲變化,只是淡淡的道:“怎么是她?”
太后聞言:“太子識得那宮女?”
太子點頭又搖頭:“也不算識得吧?不過和皇弟見過她幾面。”
“你也識得她?”太后多少有些驚訝,宮中的宮女上千啊,漫說是紅鸞一個宮奴院的宮女,就是幾個宮院中常使喚的宮女太子和福王也不一定會人人識得。
福王看一眼柔妃:“和皇兄在貴妃這里見過她幾次,有點印像。”
康王指著自己的鼻子對太后道:“我也識得她。”他不用太后問:“和皇兄們在貴妃這里見過她,我還賞過她一些東西呢。”
他過去踢了紅鸞一腳:“喂,你的衣服怎么會落在刺客的手中?”
看到康王詢問紅鸞,一旁有人連忙把紅鸞嘴巴里的東西掏出來,以便她回話。
紅鸞以頭觸地:“奴婢的衣裙在前幾日丟失了,此事不少人知道的。”
太子看向杏兒幾個宮奴,她們不用太子開口連忙叩頭:“是的,奴婢知道姑姑衣裙遺失的事情,當時姐姐們還在院中好一番搜尋呢,可是最終也沒有找到。”
“你的衣裙是什么時候丟的?”太子追問一句。
紅鸞答道:“就在前天。”杏兒等宮奴證實紅鸞的話。
太后點點頭:“看來是被刺客偷走了。”
太子欠身:“太后英明。”他又看向古安平:“你的袍服是怎么回事兒?”
古安平先看一眼紅鸞然后答道:“小人不知,小人也是剛剛看到才知道衣服是小人的。”
太子微微皺起眉頭來看向古安平同住的人:“他的衣袍是什么不見的你們可知道?”
“小人們不知道,只是近來幾天沒有看到他穿用。”
太子皺起眉頭來,看著那件血衣沒有說話:血衣里面繡有六個不同的孝字,而且六個字還新舊不同——小太監們都說,除了古安平別人沒有這樣的衣服;而且古安平極為珍視此衣。
古安平的話不清不楚有些可疑,可是如此能讓人認出主人的衣服,還是古安平視為珍寶的衣服,他如果真和刺客有關怎么會做出如同自暴身份的事情來。
就在此時花綻放跪倒在地上:“稟太后,他們二人是舊識。”
一句話讓太子面色微變:“你們是舊識?”
紅鸞和古安平當然不能否認,都承認了此事;而紅鸞更為焦急的是古安平的話,她聽到古安平的話就知道他的意思:兩個人都說衣服被偷,兩個人的話都不會有人相信;可是他不說出實情來,卻會害了他自己。
只是紅鸞不能在丟衣上說謊,因為是杏兒拿走的為了讓花綻放相信,她們在次日還找空閑搜了一遍院子。
此時她再叫破古安平的衣服是被偷走,卻是害他;所以她急得滿頭大汗,兩眼泛紅卻沒有一點法子可想。
花綻放此時開口不過是想殺她罷了:只要證實古安平和刺客有關,那么她也就會被牽扯上,兩人誰也不要想活命。
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如何救古安平,只要古安平能洗清,那么紅鸞自然也就無事了。
看看滿殿的貴人們,紅鸞只有絕望二字:在這些人面前,她的小手段、小心思能有什么用呢?
柔妃,唯一的希望好像也只有柔妃了;那要害她和古安平的人,真正要害的人是柔妃而不是她和古安平。
想到此處紅鸞看向福王和康王,心頭還是一片冰涼。
花綻放讓她來永福宮中做“細作”常來走動,然后她和古安平衣服被偷,花綻放賞她一把短匕,又送來杏兒——自開始花綻放就是要把刺客的事情引到永福宮中,而被花綻放利用的她和古安平,自然不可能平安活下去。
一步一步的,花綻放悄無聲息的把紅鸞推到懸崖邊上;現在就是要把她推到懸崖下摔個粉身碎骨的時候。
害柔妃的人是誰?紅鸞掃一眼跪在地上的花綻放,再看一眼福王、康王——還用得著想嗎?
“相識的兩個人,兩件衣服都被刺客所得;”太后皺起眉頭來:“事情有點太巧了。”
紅鸞能想到的事情柔妃如何想不到,她不能讓人坐實紅鸞、古安平和刺客有關系,至少在她沒有想到好法子自我洗脫時,是不能看著花綻放得逞:“太后,他們的衣服都能被人輕易認出,臣妾、臣妾猜想可能是有人想陷害他們。”
“陷害他們?”太后看向紅鸞和古安平,都是無權無勢之人害他們能有什么好處。
柔妃垂淚:“陷害他們就是用來陷害臣妾的;衣服是在臣妾這里找到的,而那個宮女也是常來臣妾這里走動的。”她沒有再說下去。
太后在宮中的時間比她還要長,很多事情不需要說得太明白;而她說出來的話是瞞不住的,由花綻放等人說出口,不如由她自己來說。
太后聽完后看看地上的血衣,再看看紅鸞和古安平:“刺客陷害他們?”臉上神色雖然沒有變,但是她的心中已經是驚怒交加。
當然,紅鸞和古安平還是不能洗清自己;但是只憑兩件很多人識得衣服,就認定他們勾結刺客自然是太過兒戲了。
太子搓了搓手:“此事看來要從常計議了。”
花綻放此時又重重的叩頭:“奴婢還有事要說。”
太后看向她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在福王的身上掃過心底生出一絲不悅來:“說吧。”
“她身邊的貼身宮奴是奴婢給她的,也不過二三日;”花綻放吞掉一口唾液,戰戰兢兢的樣子仿佛所說的每個字自口中吐出都極為艱難:“今天,就在剛剛不久前,她的貼身宮奴跑來對奴婢說,她在屋里藏著什么東西。”
“昨天晚上侍衛們搜宮奴院時,她、她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把那東西取出來藏到了身上,據宮奴說那東西有些細長仿佛戒尺;不過也只是偷偷看到的,并沒有看清楚。”花綻放每說到“她”就指一指紅鸞。
“奴婢原也沒有當多大的事兒,正想著晚上叫她過去問問的;現在、現在奴婢看到血衣再想起那些話來,奴婢想、奴婢想……”花綻放猛得用力叩頭:“奴婢不敢想。”
她卻在叩頭的時候在心中冷笑:這才是真真正正的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