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暗很暗的暗衛

第155章 玄學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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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教眾就是貓冬,年年如此,只是今年條件好了,吃得飽、穿的暖。騰雪國剿滅了雪人,雪域平原沒人打獵,我和長老們商量,今后把這一攤接過來行不行。

長老們覺得可行,我就通過何超給魏茂傳話,希望國君把與魔教接壤的雪域平原分給我們,當然,分的是狩獵權。

國君考慮了半個月,還是同意了。

他們在朝堂上如何激烈的討論我不知道,最后總算是給了令我滿意的回復。

生活在雪域平原的雪狼、雪狐、雪兔、雪鼠等動物的皮毛,在南邊屬于奢侈品,可以賣出很高的價格。

白虎就更不用說了,一張白虎皮,能在城里買座兩進的院子。

白虎兇猛,它數量太少,而且很會躲藏。

雪人一年也獵不到一只,見都見不著。

雪域平原上的動物,體形巨大,成年雄性雪狼有一頭驢大。

尋常的弓箭根本射不透它的皮毛。

雪人們常年和它們打交道,交手十次,能贏三次就不錯了。

所以這邊皮子的價格高,數量少、價格高。

畢竟物以稀為貴,獵人也是賺個玩命的錢。

普通村民不可能代替雪人,他們從體形和力量上就差雪人一大截。

雪人天生抗凍,只穿一身皮子衣服就能在雪原上狩獵幾個小時。

普通人去了、動物還沒獵到人就凍死了。

穿太厚雖然保暖,但不方便動作,和野生動物纏斗,分分鐘要人的命。

魔教的教眾也是普通人,沒有雪人的先天抗凍體質。

估計小國君和他的智囊團,正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同意魔教接手雪域平原的狩獵權,以及皮毛生意。

普通人在極寒之地,折騰不出什么水花。

那里不是宜居的地方,野獸橫行、抱團吃人,特別是雪鼠,長得萌、下嘴狠。

它們最近成群結隊襲擊別的活物。

那數量對于狩獵工具落后的古代人而言,無異于‘天文數字’。

雪原上無處藏身,就算上樹,幾只雪鼠用不了幾分鐘就能把一棵大樹啃倒。

為此肖惡人想培訓一批獵手,他們有點打獵的底子,只要把體魄提升一下,還是有希望帶回獵物的。

肖惡人來請示我,我沒批,雪域平原的條件原身知道,她去過,和一只雪狼打過架。

目前武堂里,沒有能在那種環境中打獵成功的人。

提升體魄只能減少傷亡,為些獵物損失教眾,我覺得不劃算,所以沒批準。

而且獵物越少,價格越高,只要保證野生動物的數量,沒多到讓它們跑去人類的村子里吃人即可。

長老們納悶了,我這么積極申請狩獵權,國君批了又不去獵,到底想干嘛?

我說當然要獵,只是獵人不用多,我自己就夠了。

至少今年冬天,就我一個獵人足夠了。

長老們起先不理解,可想到如今教內的武力正是薄弱的時候,確實不能再犧牲剛剛培養起來的苗子,便同意了我的冒險計劃。

外界都知道騰雪國軍隊剿滅雪人的事,也知道今年的皮子怕是會缺。

雪人那的皮貨全被軍隊搜走了,進了國庫。

市面上根本沒有新貨,有心急的村民,已經組隊去雪原上捕獵,并且鎩羽而歸了。

死的人不少,一張皮子沒獵回來。

年前教眾準備過新年的物資,我沒什么事,就帶云舟出了門。

其他人以為我們倆是在魔教周圍轉轉,實則我帶著他去了雪域平原。

按原身記憶中的路線,來到雪域平原的邊緣地帶。

這里的溫度在零下三十度左右,再往深處走,能達到零下四、五十度。

邊緣地帶的動物少,越是冷的地方、兇猛的野獸越多。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前也沒人深入探查過。

雪域最深處的溫度在零下六、七十度,甚至更低。

這個世界的人還沒有那樣的裝備,可以讓他們去最深處探險。

如今人們認為的溫度數值,是憑著經驗和推測,因為從來沒人去到雪域深處還能回來的。

人能走到的最遠處,比邊緣地帶更冷,因此他們推斷越往深處走會越冷。

雪人也只是在中間地帶狩獵,住在靠近邊緣地帶的區域。

雪域不受四季影響,終年是這個溫度、沒有變化。

這個世界的一些自然現象或動植物,和我原來的世界有很大差別。

我沒有大驚小怪,認為它們這樣必然有這樣的道理。

云舟貌似第一次來雪域平原,見到無邊無盡的雪原,他裹緊披風,在雪地里打滾。

他的披風是用雪狐皮制成的,他就是躺在雪里也不會凍著。

我們兩個人單獨出來,只騎了一匹快馬,馬留在雪原邊上的村子里了。

我們步行深入雪原,輕功是一定要用的。

云舟在雪地上玩起了‘踏雪無痕’。

他還做不到真的無痕,會留下一個淺淺的印子。

我也不怕他凍傷凍壞,我的治療之氣在他體內護著呢。

這氣雖說好用,可是用得多了,用得范圍太廣,終究不是好事。

不熟的人,不能一直用、隨時用,危及時刻救一下人還行。

像云舟這樣已經特別熟的,又知道他不會害我,當然是能用就用。

雪域平原的邊緣地帶,一直到中部都是一望無際的雪原,乍看新鮮,看久了會瞎。

越過中部向更深處走有群山連成一片,只是沒人去了又回,都是有去無回,所以至今也沒人知道山里頭什么樣。

使用異能捕獵其實很簡單,只要和獵物能照面就行。

不怕它們數量多,就怕遇不到。

我們在雪原上轉了三天,在我打算折返的路上,遇到一群雪狼。

十一只雪狼和我們正面碰上,雙方都停在原地。

我是布置氣網、氣盾,它們是在觀察,判斷我們的實力。

雪人常來刷存在感,這邊的野生動物對人類應該不陌生。

它們數量多,我們只有兩個人,手中也沒有捕獵工具,因此雪狼決定向我們發起攻擊。

它們沒看到我和云舟的四周有氣盾,雪狼撞上氣盾,同時也被氣絲入體,往日的戰斗場面并沒有出現,狼群集體撲倒斷了氣。

沒有外傷沒流血,我不用擔心有別的野獸找過來,用氣繩捆住雪狼的腿,拖著它們在雪地里行走。

云舟用真繩子綁上一只雪狼,樂呵呵跟著我一起拖。

我叫他把嘴閉上,小心嗆風,雪原上的風硬得像石頭、鋒利得像刀子。

他再苦的時候也沒在這種環境下生存過。

風卷雪粒如猛獸,在這樣的大平原上生火是不可能的事,我們沒帶帳篷或別的擋風的裝備。

這個世界也沒有防風打火機,所以雪人狩獵都是一大隊人一起,光是裝備就要帶兩、三車。

我和云舟在治療異能的保護下,才沒有死于低體溫癥。

頂風冒雪走幾天,也見不到一塊超過人膝蓋高的石頭。

雪狼尸體被凍得梆硬,最后我們把尸體堆在雪原邊緣,向在村中等候的人發了信號。

憑我們倆沒法將狼尸運回魔教,我們只騎了一匹馬來,而運送大量的狼尸,需要這個世界的‘大貨車’。

我之前和村里的人定好,回來會給他們發送信號,他們派人來替我們運貨。

全村的車加起來也不夠,他們使用特制的爬犁,由牲口拉著走。

村民只知道我們是來打獵,還勸過我別去送死。

我不想解釋太多,便答應他們逛逛就回來。

因此當村民見到一堆雪狼的尸體,看我的眼神已經不能用異樣形容,完全就是在看怪物。

我請他們來接是付了定金的,答應給他們豐厚的報酬。

他們沒理由和錢過不去,哪怕我真是怪物,看在錢的份上,他們也會繼續替我工作。

村民們在冬季本來就沒什么收入,他們組織人替我運送狼尸,直送到有魔教弟子接我們的地方。

我付了錢,叫魔教的人把狼尸搬到我們的貨車上。

冬天氣溫低,狼尸凍得結實,在路上不會融化。

魔教內沒有會處理皮子的人,但鎮上有這方面的好手。

我派人把皮匠請進魔教,皮匠直接傻眼,他來之前完全沒想到會有這么多皮子。

單就雪狼來說,雪人們攢一年,到出貨的時候,也沒這個量。

別說村民懵、皮匠傻眼,就是魔教的人,瞧見運回這么多雪狼皮,也是八卦了好一陣子。

我和云舟看上去都不是強壯的人,全是細高的身條,又是從南邊來的,剛在北邊住下沒多久。

我的這次狩獵,令他們百思不解的地方太多,想不明白便不想,歸結為玄學就行了。

所以這事并沒困擾他們多久,他們滿腦子想的都是能不能分到一口狼肉。

雪狼與別的狼或者說我原來的世界的狼不同,它的肉非常美味,適合涮火鍋。

十幾只雪狼,相當于十幾驢的‘肉量’。

普通教眾是沒這個口福了,只有各堂的堂主整天惦記著。

然而狼少人多,我雖想做到人人有份,可實在是不夠分。

最后誰都沒吃成,全賣了。

用賣雪狼的錢,置辦過新年的東西,才夠所有人均分的。

沒吃上狼肉,但吃到豬肉了,大多數人表示滿意。

以前普通教眾過新年,只能吃到肉餡點心,今年人人都分了兩條肉,可以燉著吃了。

像糖果之類的東西,教內的需求量還很小。

鎮上的商鋪老板們,早早在我的授意下進足了貨。

我怕麻煩,也怕分出去人手,便叫他們做中間商,今年教內過新年的物資,全由他們負責了。

兩千多人的衣、食、日用品,不是小數目。

貨款是從我這貸的,從我個人這貸款,沒走魔教的賬。

因為長老們舍不得銀庫里的錢,只想進、不想出。

發薪水是必出款項,他們沒辦法,而往外借錢,是可以選擇不借的。

我只好以個人的名義,為商鋪提供貨款。

時間比較緊,只要他們在規定時間內湊齊貨,把本金還給我,就不用付我利息。

小嬌和護衛賈他們去鎮上玩,聽說商鋪老板為了籌備物資,把多年沒來往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叫上了。

小鎮蕭條已久,不止缺貨,還缺人手。

附近鄉村農閑在家的人紛紛趕到鎮上,做日結的零工。

小鎮的建筑依舊破敗,可氣氛卻熱鬧起來,空著的店鋪魔教買下來,準備日后往外出租。

因此愿意多賺點錢的教眾,接了保潔的工作,去把那些閑置多年的老店打掃干凈,門窗該換的換,內外墻該補的補。

鎮上的客棧在‘魔教清洗’風波中全部倒閉了,我請西門無恨的新房裝修隊過去,把那間客棧重新修繕一番,年后我打算讓小嬌當老板。

小嬌卻是不同意,她一心給我當助理,并不想離開我的身邊。

我說是請她代一段時間班,等魔教內部穩定了,我看誰合適,就派去替她。

客棧掌握的信息多,用自己人我比較放心。

小嬌聽了原因,才點頭同意。

騰雪國的新年,不是新年的第一天,也不是春節,是冬季中最冷的那一天。

這個日子很準,每年都在同一天,氣溫降到最低值。

至于有什么講究,沒人說得清,只知道是祖先定的規矩。

可能是慶祝,他們又活過一個冬天,沒在最冷的那天被凍死?

所以‘過年’這天騰雪國的人不是放鞭炮,是放火。

家家戶戶都會點上特制的火盆,火苗足有三尺高,把盆放在院中,或放在家門口。

誰家的火盆大火苗高,誰家就‘幸福’。

護衛賈他們想了個招,在我們住的院子門口立了根‘火炬’。

用燈罩將頂端罩住,怕火炬單獨立不住,還在火炬底下放了個石人雕像。

我從外邊回來,乍一看還以為是‘自由’nvshen。

只不過他們搬來的石像是個男的,而且是個矮胖子,那火炬又長又細。

我叫他們撤了,婉兒跑過來扯著我的袖子賣萌,可憐兮兮地勸我留著,因為火盆還有另一層寓意。

“什么寓意?”我預感不會是好事。

“多子多福!”婉兒湊近我的耳邊,小聲說道。

“哦?可你們立的這東西,寓意更像是一根獨苗,人丁稀薄。”我掃了眼那根細長的火炬,潑出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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