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暗很暗的暗衛

第206章 (真206章)開始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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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哈哈。”大副率先表態,只是笑得略顯勉強。

其他人立即反應過來,跟著他哈哈哈,假裝相信了我給出的解釋。

估計此刻他們心里有種誤上賊船的悔意,但是又能如何?

知道了我的秘密還想離開,那不等于是跳海喂魚嗎?

他們小聲嘀咕,以為我聽不見,而我聽見了,也假裝聽不見。

最后還是康老設計師想得開,他說只要大家認真干活,別多嘴、別多看、別多想,日子仍然照樣過。

他相信島主不是嗜殺之人,不一定會殺人滅口。

確實,我并沒有殺幾個海盜或用殘忍的酷刑,對海盜進行震懾。

我在用溫和的方式,消磨他們的棱角——饑餓。

他們現在渾身是勁兒,當然脾氣暴躁,等身體能量消耗完了,脾氣也就跟著泄了。

他們吃的解藥有時效,好在我的氣絲在他們體內,幫他們抵擋住香氣影響,因為很多人躺在花海里、樹林中,若是沒有我的氣絲護著,他們沒餓死,先‘熱’死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有我的氣絲在保護他們,當解藥作用時間一過,那些躺在‘危險’區的海盜拼命叫喊,他們身體不能動,嘴還是自由的。

我拿出我做的大喇叭,隨手隨向他們解釋,這島現今完全在我的掌控內,我讓他們沒事,那就沒事,服不服解藥都沒關系。

可如果有人非找不痛快,我不介意讓他們好好體驗一把這島的原始娛樂。

他們哪還不明白我的意思,海盜中沒有女人,躺在身邊的全是大漢。

為了保‘定’,他們發誓會乖乖聽話,一定忠心聽我差遣。

海盜的誓言聽聽就算了,他們現在只是懼怕皮、肉之苦,說點好聽的、發幾個毒誓若能免除,他們當然愿意,海盜有什么底線呢。

他們偽裝成遇難船員,在海上向商船呼救,被人好心救上去就殺光人家一船人的事,他們經常干。

搞得如今商船出海,再不敢做好人好事,遇到陌生人出事絕對不會伸出援手。

夜歡門能成功,完全是因為海商們都知道比翼派和比翼島,他們又有比翼派的信物。

一群什么都敢做的惡徒,他們的保證一文不值。

暫時安靜了是真的,沒人再敢瞎喊亂叫、口吐芬芳。

島上的鳥窩拆了,沒地方給他們睡覺,而且就算不拆,也裝不下三千多人。

他們幕天席地,一夜沒咋睡覺,主要是蚊蟲太多。

我只保他們不受涼不生病,也不被野獸叼去。

蚊子咬也是限量的,維持在一宿十幾個包這樣。

最難受的還是餓,平時吃香的喝辣的習慣了,冷不丁少吃兩頓,餓得抓心撓肝,尤其是半夜,又有蛀蟲咬、又餓,根本睡不著。

我派人給他們分湯,湯湯水水還是要有的,補充水份即可。

其他人照常工作,只是比平時更加賣力了一些。

而人只喝水,他也得排放,海盜們不能動,之后數日的場面,那味道都是很沖的。

太久沒吃過苦的人,落到這般境地,心理上的折磨,遠比身體大。

心理素質差的先投降,說什么都是虛的,愿意干活才是真的。

不想在‘化糞池’里泡著,便要放下各種脾氣,乖乖當免費勞工。

有人想得開,當勞工總比死強,他們泯滅良心,不也是為求一條生路嗎?

在他們心里活下去,比任何事都重要,包括人性、自尊和任何除性命以外的東西。

他們率先選擇保命,我就暫時撤去氣絲‘阻隔’,讓他們可以起來活動。

躺了好幾天又沒吃飯,現在叫他們起來,他們也起不來,勉強爬起來又立時倒下去,只覺天旋地轉、眼冒金星。

幫我干活的人給他們分了米湯。

我給他們分了任務,他們余生都會在勞動中度過,簽過身契就不再是獨立的人。

開荒修路,從基礎做起,除草砍樹他們都能做。

有氣絲在監測他們的身體狀況,誰裝病,誰就餓著,保準沒一個冤/假/錯/案。

他們領教到我的厲害,也不敢輕易造次,聽船員提起我是個大夫,他們才明白我為什么有這般手段。

從此海盜們不敢再裝病,老老實實干活。

而另一些海盜,他們抱著寧死不屈的態度在堅持。

剛開始他們以為我會餓死他們,一個月后他們意識到,只要有我在,他們餓不死,湯湯水水的里面有豐富的營養,又有治療異能加持,他們想死痛快點絕無可能。

有人試圖激怒我,用言語攻擊,我切斷了他的聲帶。

真要嚴刑拷打,弄點激烈的收服方式,多數人或許能挺住。

但我不打他們,也不罵他們,天天像晾咸魚似的,曬著他們,維持著生命存活的標準,他們雖然沒聽過‘植物人’這個詞,不過感覺應該是相同的。

區別可能是植物人或躺在醫院或躺在家里,他們露天躺著,風吹雨淋,身上長了濕疹,痛可以忍、癢忍不了。

一番‘折磨’消耗,大半海盜簽了賣、身契。

少數愿意躺平的,就讓他們躺著。

有些感覺,只在人失去行動能力之后才能體會,初期還好,時間越長越難熬。

亂喊亂叫不會換來痛快的死,只會換來失聲的下場。

身體無法動彈,再不能說話,那就和活死人一樣了。

所以海盜們不傻,他們不管怎么難受,都不再出口成臟。

我也沒怎么管他們,日常工作忙得夠嗆,沒時間多關注他們。

康老設計師給出的方案我覺得很好,就按他規劃的修路建房。

這個世界沒有水泥路、柏油路,如果鋪石板路,那開采石頭或購買大量的石板對于在島上生活的人來說非常不方便。

前者又需要人力和時間,后者需要大量的水手,把海盜的船全利用起來,才能縮短工期。

康老設計師建議我用碎石鋪路,他原本想修土路,我堅持想修不怕雨淋的路,下雨天走在泥道上的感覺太糟糕了。

康老設計師會制作一種混合土,用來修城墻、修古墓都是嘎嘎結實。

不用鑿石頭、不用買石頭,就是制作成本非常高,不是國君修城或大王下葬,沒人舍得花這個錢。

我立刻拍板,叫他別客氣,山上的路可以是石子、石塊、石板路,生活區以及將來劃分出的工業區、娛樂區之間來往的主路必須好走,不用看天氣,馬車跑起來不會把p股顛成八瓣。

在正式的房子沒開始破土動工前,我先就地取材,在能看到海、又不太近的樹林中修了座樹屋。

選中的古樹,能扛住一棟豪宅,主要視野開闊,可以直接看到遠處的瞭望塔和更遠處的大海。

樹屋四面全有窗,樓梯在地板上,感覺就像在樹上建了個閣樓。

云舟身為島上的二把手,他整日跟施工隊混一塊,吃住都在一處。

我突然有種新家正在裝修,家里男人全程監督的感覺。

可惜我不能當甩手掌柜,他跟著體力活隊伍,我得跟著另一支生產隊伍。

大副給我建議,聽說我想雇人來種田,他說沿海也有許多農民因為各種艱難賣房賣地,窮得活不下去。

失去房產和田地的農民,到哪里討生活都一樣,也許他們愿意來島上試試。

雖說有這樣的人,可真找起來,也如同大海撈針。

專業的事就得交給專業的人做,我把任務交給船員們,他們自己出海討生活,家里的親戚卻是捕魚、種田的。

他們乘小船回家,幫我打聽有沒有愿意上島種田的農戶,最好是能一家人全搬來。

人多就得解決吃飯問題,莊稼不是一天種成的,海盜船上沒有多少食物,他們的老窩被炸沉沒,眾人倉皇出逃,哪有時間搬金銀和糧食上船。

來的路上他們把船上囤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到這來本打算狠狠美餐一頓,結果天天挨餓。

在將整座島規劃好,前期投入少不了,我的錢是沒準備留的,云舟把他的小金庫也倒了出來。

有海商陸續來尋回他們的貨物,島上的海盜的事我沒有瞞,這事兒瞞不住,只要我們打算做生意,他們肯定會被人發現。

有生人登島未必是壞事,緊張的不是我,是仍在躺尸的海盜們。

他們沒有簽身契,仍在各國抓捕名單上,送去官府能換不少錢。

是做人、肉、刺身,還是做三餐有保障的勞工,這道選擇題并不難選。

最后剩下幾個一心尋死又假裝想通的,我繼續磨著,冷冷警告他們,誰有怎樣的心思我一眼便能看穿,在我面前不要耍花招。

連誰是真想通、誰是真想死這么‘玄’的事,我都能看出來,他們還有什么不服氣的,只得認栽,除非他們想一輩子在花叢林間當人形植物。

有的頭發上都長了苔蘚,躺的位置不太理想,照不到陽光下雨淋濕后又沒辦法曬干。

主要還是不能動,這比坐牢挨揍更難受。

既然他們想通,愿意動起來,那就沒多少歇著的時候了。

來取貨物的海商見島上有這么多海盜,起先是嚇了一跳,轉身想逃。

修碼頭的工人攔住他們,叫他們別怕,說這些海盜和安島主比起來啥也不是。

細看之下便發現,海盜們一個個狼狽至極,頭發幾個月沒洗、衣服幾個月沒換,原本兇猛強壯的惡漢,如今瘦得脫了相。

最詭異的是他們沒人出聲,安靜地拔草、搬石頭。

原本的海盜頭目,變成了勞動小組長,他們手里明明有鏟子、斧頭,卻沒人再揮舞著沖人喊打喊殺。

海商們瑟瑟發抖,好不容易走到我的辦公地點。

其實就是鳥窩建筑旁邊,這里有原來比翼派修的路,從岸邊過來省時省力,接待外人在這見面比較方便。

而且我弄了專車,專跑這條線,有客人來了就派專車去接。

沿途都是海盜在干活,這條路我也準備重修,需要擴建一下。

海商們見到我,說話略顯拘謹,很怕我把他們殺了。

“諸位莫怕,我是比翼島的新島主,蕭島主臨終前將這座留給我,現在我已經給它更名為金銀島,意思就是、我希望這是座能賺到真金白銀的寶/島,以做生意為主、種田為輔,只求安居一隅,打打殺殺的事情,非我所愛。”

幾名海商雖然齊齊‘哦’了聲,可他們明顯不信我這些話。

我也不勉強,叫人把貨單拿來,誰家的貨誰認,只要確認過身份信物,再簽字按手印,證明東西被他們領走了就行。

他們平安領走貨物,人、貨兩安,自然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

有個稍年輕些的海商,出門領貨時落后于同伴一段,回頭小聲問我:“安島主打算做哪路生意?鄭某聽說島上有不少珍稀藥材……”

“是有這個打算,利用島上資源,做做藥材生意。”我坦言。

“希望今后有機會和安島主合作。”姓鄭的海商從袖子里摸出一個紙片遞給我,然后快速追趕前面的同伴去了。

他塞給我的應該是名片的古早版,嚴格來說,就是張字條。

條上寫著他的姓名,經營項目和店鋪地址。

這個世界沒有電話和網絡,想聯系他只能登門或寫信。

有店鋪地址便可以通過民用驛站送信,但是很慢,不如托要去那的人捎信快。

“鄭益。”我將紙條收好,這人膽子是夠大的,在所有人都懷疑我、對我心存防備的時候,他敢把店鋪地址爆給我。

夜歡門攢的那幾箱子隨身物品中,確有幾人姓鄭,其中一個人叫鄭植,看名字他們倆應該是一家人。

鄭植的商船正是運送名貴藥材的,這些藥材在海外非常受歡迎,價格特別高。

夜歡門的人也懂些藥材知識,知道什么藥是好藥,所以那幾船藥材,他們可沒少吃。

大概吃了三分之一,我報這個數的時候,鄭益沒啥大反應,一點都不心疼,還說夠了夠了,尋回剩下的也能保本。

旁邊有個年長的商人笑他說,即便只剩下十分之一,保本也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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