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暗很暗的暗衛

第254章 圣姑不是魔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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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修然身邊高手眾多,他自己也是武功高強,不至于逃不掉。他常做危險的買賣,不留后路那就不是他了。

讓我去救他,肯定另有目的。

“總不會是陷阱。”我把字條燒掉。

“我擔心他利用你,所謂完成計劃,只是畫餅,或障眼法。”

“確實有這個可能,他和…我老板,兩個人八百個心眼。”

因此心眼少的,根本猜不透他們在想啥,我自認缺心眼,就不揣摩他的心思了,直接開干,反正他想要我的命難。

目前我們是‘合作’關系,他需要支援我就去唄,陸有康還在他手里呢。

云舟想和我一起去,我勸他留下看好太陽城。

太陽城是塊大肥肉,有人想利用我,分散云舟精力,突襲太陽城也不是沒可能的。

人人都知道他的軟肋是我,誰能拿捏我,就能牽制他。

我們不能讓調虎離山的情況發生。

云舟無奈,只好留下看家,戰亂將起,太陽城也需要做好準備,他身為族長和城主,這個時候很難脫身。

我只嘆這個世界沒有手機和網絡,隨時通話、視頻聊天都是妄想。

云舟暗暗送我出城,他想派隊衛兵護送我,被我拒絕了。

我只帶了南字輩的兩名暗衛,其他誰都沒帶。

云舟替我選了匹千里馬,只盼我快去快回。

洛修然關在盛雨國國都大牢里,他是郡王,算是皇親國戚,按理該關在條件好點的牢房,但根據線報,他被關進了‘獸牢’。

獸牢不是動物園,也是關犯人的地方,只不過關的是死囚,獄卒拿犯人當畜牲,專愛看他們為爭一根骨頭互相殘殺。

洛修然的敵人,真是恨毒了他。

而關在獸牢里的犯人,最恨的就是上位者。

我快馬加鞭往盛雨國趕,怕慢了他被那些犯人活吃了。

他中了毒,內力使不出,在牢里只有挨揍的份兒。

我風塵仆仆趕到盛雨國,這里正如它的名字,一年四季經常下雨。

我在細雨蒙蒙的黃昏進城,到了夜里下起瓢潑大雨。

我到的時候客棧只剩一間房了,另一位客人和我同時進門,掌柜的見我們都是年輕女客,建議我們拼房。

我們異口同聲拒絕,那姑娘搶先說她不是一個人,她們有三個人,她家姑娘不便與人同住。

掌柜的遺憾搖頭,說剩的這間屋最多住兩個人,那女子就走了,要另找地方落腳。

她有武功,打扮得像個小門小戶家的丫鬟,氣勢卻不像。

掌柜的熱情帶路,送我上樓,到房間里還在介紹本地特產和本店招牌菜。

我點了菜,托他代買些特產,他又差伙計送來熱水,之后我在房間休息,等他們都睡了,才跳窗出去。

雨夜的好處是能掩蓋一些聲音,壞處是進屋有濕腳印。

不過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前提是行動時只有我一個人。

我站在大牢門口,看著倒地的守衛,和留有一道縫的牢門,斟酌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進去。

我算過守衛換班的時間,他們應該剛換完崗,距離下一次換崗還有兩個小時。

洛修然被關在這,獸牢的守衛不可能只有兩個人。

但目前只有兩個人,所以……這真的是個陷阱?

進入大牢一路暢通無阻,牢里的獄卒全被迷暈了。

獸牢不分層,也沒有隔間,是一個盆狀空間,盆底距離盆沿高七米。

食物從上面扔下去,下邊有排污溝,犯人用繩子送下去,沒有獄卒會下去,如果有人死了,還是系繩子拉上來。

至于生病受傷的犯人,那只能在底下等死。

有時犯人餓狠了,吃人也是有的。

盆狀牢房的墻壁上涂滿油,犯人進來前會搜身,身上什么也不讓帶,沒人能徒手爬出來。

而且獄卒會頻繁巡視,見有人企圖越獄,便撒下火粉,誰身上沾了油誰被點燃。

火粉落在地上,很長時間都不會失效,因此犯人們都離墻遠遠的,不想沾到油變成人形蠟燭。

盆狀牢房里終年沒有光亮,只有獄卒看他們自相殘殺時,才會點上火把。

此時,大牢內燈火通明,獄卒東倒西歪,一個女人站在盆狀牢房上方,在喊洛修然的名字。

她喊的是‘洛修然’和‘阿喆’,一個是大名,一個是他乳名。

原身老板也曾喊過幾回,他不高興,也就不再喊了。

洛修然沒有姊妹,他母親是獨生女,能來救他的女親屬實在不多。

我在獄卒的休息區駐足,放出氣絲下到牢房里,挨個探查,發現洛修然不在這。

底下的犯人全是有武功的高手,他們的身體狀況也不像忍饑挨餓的犯人。

這實在是個陷阱!

我不太確定,設置陷阱的人想抓誰,是我還是先一步進來的女人。

盆狀牢房里的高手們,偽裝成犯人,呵斥她閉嘴,說剛關進來的小子,已經被他們打斷手腳扔進排污溝吃屎去了。

上面的女人哪聽得了這話,她的憂心在那一聲聲呼喚中表現得淋漓盡致。

她聽到‘洛修然’如此凄慘,立馬要下去救人。

她身邊還有兩名女子,及時攔住她,說以她的身份,萬萬不可下去,讓她們下去就好。

她們借著火光,看到底下的排污溝里,果然躺著一個身材與洛修然極為相近的人。

那人蓬頭垢面,亂糟糟的頭發遮住了臉,四肢綿軟無力,滿身血污,正躺在污濁中,氣息微弱,一副隨時可能咽氣的樣子。

“阿喆!”女人揪心喊道。

既然洛修然不在,我便沒必要繼續逗留,迅速退出大牢。

剛走到大門口,我突然停住腳步。

門外有很多人,已經把大牢包圍了。

有人突然撞開牢門,我一時無處躲避,只好和來人四目相對。

牢門口無遮無擋,我身后是空無一物的走廊,避無可避,只好迎難而上了。

“你果然來了,圣姑。”門外有一個人率先開口。

我乍聽之下,以為他認出了我的身份。

再一琢磨,不對呀,我是魔姑,不是圣姑啊!

現在要說我不是,那必然掰扯到我真正的身份上。

眼下冒用她人身份,比較省事。

“這是陷阱。”我開口試探,想看看對方是不是真的認識他所說的圣姑。

如果他們認識,聽聲音便能判斷出真假。

“不錯,專為你準備的陷阱。”對方得意開口,顯然是沒聽出來真假。

“粗糙了。”我拍出一掌,用內力震飛了面前攔路的幾個人。

人也隨著他們移出門外,門外全是人,里三層外三層,有高舉火把的,也有舉著弓箭和刀槍的。

“圣姑莫要誤會,我們來是請圣姑做到宮中坐客,用洛修然做餌……實在是因為圣姑太難請了,我們才出此下策。”說話的人拱手行禮,態度恭敬,臉上掛著真誠的笑。

他是盛雨國君的小兒子,他親自來‘請’人,那請客的人,地位肯定比他高。

盛雨國君正昏迷不醒,這個時候比小皇子身份高的,無非就那幾個人。

“洛修然在哪?”既然是扮圣姑,總得按圣姑的思路說話。

“郡王身份尊貴,哪能關在這種污穢之地。”

“我要先見到他人,否則一切免談。”

“圣姑請隨我來。”

盛雨國最小的皇子,今年也二十四了。

大皇子都快當爺爺了,他們的太子在兄弟中行十,是最得寵的麗貴妃所生。

原配的皇后熬不過皇帝,中年離世,盛雨的后位一直空著,直到有著傾國傾城美貌的麗貴妃入宮。

她的升職路,跟坐了火箭一樣,雖然沒被封后,但貴妃代皇后管理六宮,從權力來說,和皇后沒有區別。

反正她頭上又沒人,她生的第一個兒子便被封為太子。

老國君迷戀她如癡如狂,但盡管表面上對她百依百順,背地里真正信任的人卻是洛修然。

洛修然只聽老國君一人調遣,收集到的情報,也不和她或太子分享。

引得太子和他結怨,不管是收買還是利誘,洛修然都不為所動。

貌似只效忠老國君一人,可我知道,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和心眼兒多的人在一處,就是麻煩,拼又拼不過,只能武力解決。

小皇子也是麗貴妃所生,是太子同父同母的親弟弟。

他領著我,來到城中一處普通的民宅門口。

民宅院中藏有大批高手,他敲門用暗號,還和開門的人對了口頭暗語。

對方開門請我們進去,在民宅的屋里有條密道。

這地方誰能想到,房子實在太普通了。

高手全在屋內,院中只有一個老頭兒和一個老婆婆忙自己的事。

洛修然就關在密道盡頭的暗室中,或者說是冰室。

里面所有墻壁都是用冰做成的,寒氣逼人,洛修然的內力被鎖,他在這里沒被凍死真是奇跡。

這里比現代的冷庫還冷,洛修然盤膝坐在冰牢的中央。

“你們要把他凍死?”我佯裝憤怒。

“圣姑放心,凍不死,郡王體質特殊,可抵御極寒。”

“哦?極寒?”

“這樣只是消耗他的體力,并不會危及到生命,以防他逃走。”

“那我怎么知道他沒死?”

“圣姑可以進去查驗。”

我要的就是這句話,守衛打開冰門,我走進去,來到洛修然的身前蹲下。

我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將治療之氣輸入他體內。

我確實在檢查,想知道他的身質有何特殊。

以前沒聽原身老板或他本人說過這事。

我檢查了他的身體,他的體質的確很怪,在這樣冷的環境下,并沒有生命危險。

仿佛進入了一種冬眠的狀態。

我本想替他治療續命,現在反倒停手了。

只留治療之氣在他體內待命。

我走出冰牢,沖小皇子點頭,表示已經確認洛修然還活著。

小皇子微微一笑,說:“現在,圣姑可以隨我進宮坐客了嗎?”

“帶路。”

我想在半路逃跑,因為我壓根兒不是什么圣姑。

小皇子不認識我,不代表宮里請客的人不認識。

進了皇宮有露餡的風險,到時再想跑,得費些功夫才行。

院外停著一輛馬車,小皇子請我上車。

我坐到車里,便在盤算如何逃走。

“圣姑請放心,我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小皇子和我坐在一輛車里,面對面地盯著我。

“你們要我做的事很大。”這么客氣地‘請’人,所求之事,必定很大。

“對圣姑而言,只是小事。”

我本想逃走,但聽他意思,來了興趣,便一路套話。

去救洛修然的女人我不認識,也沒聽說哪國或江湖上有圣姑這號人物。

從小皇子口中,我探知圣姑來自海外,是什么仙人一族的后裔。

盛雨國宮里的那位,想給太子娶個最好的媳婦。

以前啥姑娘都瞧不上眼,因此太子一直沒娶過正妃,側室、妾室、通房丫鬟倒是一籮筐。

請客的人不用問,肯定是麗貴妃了。

她想為太子求娶海外仙人一族的圣姑為妻。

可是這仙人一族,從來不與外人通婚。

即便有那么一兩個異類,也是普通族人。

圣姑之所以叫圣姑,是必須終身不嫁的。

要守護什么圣跡,在我聽來更像是看大門的。

反正得看一輩子,不能為別的事分心。

貴妃想改良他們家的基因,尋常姑娘再好也看不上。

看中了仙人體質,想讓她的太子兒子娶個仙人媳婦回家。

問題是他們怎么知道有圣姑的存在?

說來說去,還是圣姑本人的問題。

她出來辦事,遇見了洛修然,對洛修然動了心,想嫁給他。

聽到這我直呼好家伙,一盆大狗血潑下來,我還不能表現出驚訝的神情。

圣姑看上了洛修然!

好大一個瓜啊

她這一舉動,無疑是告訴人,她可以動凡心,還能嫁凡人。

什么終身不嫁,只是拒絕追求者的借口。

能嫁個郡王,怎么不能嫁太子?

貴妃有這樣的想法,我覺得很正常。

只是洛修然拒絕了她的求婚,讓她陷得更深,簡直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我不理解。

她稱呼洛修然‘阿喆’,兩個人的關系應該很親密了……

至少從我的角度看是這樣。

我忽然有點氣,當然是替原身老板感到氣憤。

可轉念一想,洛修然對原身老板的感情有多深很難說,況且原身老板已死。

他連老板送的玉牌都送回了,估計是將那段感情徹底結束了。

他們又不是夫妻、又沒許下生死相隨的誓言。

夫妻也有喪偶后再婚的權力。

因此我實在沒啥立場,要求洛修然一直單身,只因原身老板對他愛得深沉。

小皇子表示,只要圣姑答應嫁給太子,他們馬上釋放洛修然,不過將他貶為庶人是必須的,不會要他的命,任他逍遙自在去。

真圣姑聽到這,估計會答應下來。

畢竟她愛洛修然,危及到他性命的緊要關頭,哪怕是假意,她也得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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