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665深深的失望
正文665深深的失望
得知葉天雄被歹徒給擊傷的消息,宋祖謙等人心里面非常高興的。這些人當中除了宋祖謙是宋家第三代重點培養的人物之外,其他人都是過來阻擊葉天雄的發展。到來之后,他們也紛紛通過自己的手段跟葉天雄對著干。可惜的是,他們勢單力薄,以至于一點好處都沒有討到。也正是基于這樣的原因,使得他們聞到葉天雄被歹徒擊傷的消息,心里面是非常高興的。盡管他們在人前感慨這么好的人不該受到這樣的待遇,私底下卻是祈禱葉天雄最后不治身亡吧。
“宋區長,現在區政府那位受傷了,你應該會被上面授權全權負責區政府的大小事務的。在這里,兄弟我先恭喜宋區長再進一步。”一家酒肆里面,組織部長盧向陽端著酒杯,朝著宋祖謙笑著說道。
盧向陽是燕京盧家的旁系子弟,盧家也是這些年來后崛起的家族。之前盧家的政治中心一直以來都是陜北省的,后來中央為了能夠抵制那些老家族的發展,自然是提拔了一些人。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機會,使得盧家能夠很快的在燕京站住腳。
人就是這樣,起先自己沒有這一樣東西,心里面就非常渴望自己能夠得到。然則現在有了這樣東西之后,他們自然是非常渴望得到另外一樣東西,那就是希望自己家族子弟能夠進入政治局,爭奪那個核心位置。
然則這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爭奪的,現在中央定下來幾個人選,雖然還沒有列出來,但是明眼人能夠看清楚一些來。葉天雄這個肖家重點培養的人物,自然是成為了他們家族晉級的絆腳石了。
盡管肖家老太爺身體每況愈下了,但是對方還活著,再加上肖家在軍界的力量,他們自然是不敢明來的。不能來明的,只好想起他辦法。
宋祖謙看了盧向陽一眼,心里面那個鄙夷。暗道,就你這樣的也能夠當上副廳級干部,真的不知道盧家那位老爺子怎么想的。葉天雄要是一般人的話,早在十幾年前就有可能會死掉的。這些年來,葉天雄遇到兇險的事情要比這多了,人不還是照樣活著嗎?再說了這次的事情,保不定是人家自編自演的一出戲呢?
想到自編自演,宋祖謙心里面覺得這個可能還是非常大的。先不說其他的,就是那個持槍進入區政府就很難進入區政府的。自從上幾任區長出事以來,區政府的安保力量不知道增強了多少。現在對方能夠進來,有兩個原因,一則是對方自編自演,再者就是兇手對于區政府非常熟悉。
“盧部長,事情未必會這樣的。不知道盧主任有沒有給你提起來過葉天雄的事情?若是你知道一些事情的話,就不會這么想了。”宋祖謙可不想有豬一樣的隊友,當下趕緊提醒道。再者他也不想要自己當做是別人的槍,這個盧向陽能夠被中辦的盧主任培養,肯定還是有著其他的過人之處的。
再者對方那樣說,未必沒有試探自己的意思。一旦自己有點得意忘形了,有可能會著相的。
接下來宋祖謙也不嫌累,免費的給盧向陽當老師,簡單的說了葉天雄的一些事情。當然就著這些事情,宋祖謙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盧向陽,發現其人還是真的不知道這些。要不然的話,其人的表情絕對不可能這么夸張的。
等到李忠民帶著人馬趕到葉天雄所休養的場所之后,卻是見到兩個人躺在地上呻吟著,反觀葉天雄卻是坐在一旁悠閑的看著書。
“葉區長,你沒有事情吧、。”先不管其他人,李忠民讓人去收拾地上的兩個人,他自然是則是朝著葉天雄關心問道。
葉天雄笑笑,隨后不帶感情的說道:“李書記,公安局里面還是需要徹查一遍的,以免到時候被人給賣了還要替別人數錢呢?”
李忠民點點頭,事情變成這個樣子,他要是在不明白的話,就白活了。他們之前的布置肯定是通過內鬼流傳了出去,否則的話,對方也不可能直接來到葉天雄所在的房間的。同時,李忠民又有點疑問了,到底是誰把這兩個人給放倒的呢?
兩個受傷歹徒被押走之后,葉天雄也沒有在醫院休息,而是選擇乘坐自己的車子回家休養去了。起先醫院的大夫倒是不允許,隨后仔細的為葉天雄診斷一番之后,他們不得不感慨葉天雄的恢復能力如此之強,取出子彈的地方都開始結巴了。
劉飛有點懊惱,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會被人給騙了。若是葉天雄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他這輩子都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葉區長,我”
葉天雄卻是擺擺手,隨后勸道:“這事情也不能怪你,誰能夠想到歹徒如此狡猾。就算是我,說是秘書長讓我過去那一份區長需要的文件,我也是會相信的。好了,這次的事情就當是一次教訓吧。”
這次的事情就算是劉飛在的話,也不能起到什么作用?甚至到后來劉飛有可能會被對方誤傷的。
聽到葉天雄這樣說,劉飛心里面更加的愧疚了,心里面暗暗的決定,以后一定要長一個心眼,千萬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海坤區區長被傷的事情,自然是傳到了省委領導的耳朵里面去了,一些省委領導更是勃然大怒,想要趁機換掉海坤區的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等人,趁機安插自己的人手。可惜的是,省委書記牛群河發話了,這件事情不得不到此為止。
“好人不長命、壞人害千年。這話還真是一點都不假啊。”云嶺市某處茶樓里面,云嶺市市委書記朝著省長徐懷軍笑著說道。
龍竹森跟徐懷軍是政治上的同盟,二人雖然不是屬于一個派系,但是常委會上二人卻是盟友,他們都是需要對方的支持。徐懷軍想要跟牛群河分庭抗禮,自然是需要龍竹森這樣的地方派系的支持。龍竹森想要爭取更大的好處、權力,當然是離不開省長徐懷軍的支持了。
當然有些時候,二人也是有失策的時候。上次中央批下來的幾個項目,他們倒是想要其留在云嶺市的,結果上面直接插手了,致使項目全部分到其他地方去了。老牌的經濟城市云嶺市,也只是拿下幾個小項目罷了。
聞到這次海坤區的區長受傷的消息,龍竹森自然是打上了海坤區政法委書記的位置。而省長徐懷軍,則是想要調派自己的秘書下去擔任海坤區的區長。誰能夠想到的是,葉天雄也只是在醫院躺了一天而已,第二天就蹦蹦跳跳的上班了,這讓他們在常委會上的打算迅速的落空了。
徐懷軍并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品著手里面的茶水。徐懷軍算是團系干部,算是團系另外一個骨干人員了。團系如今在中央占有的位置越來越多了,以至于不少人開始聯起手來排斥團系人馬了。
這次能夠下來擔任滇南省省長,徐懷軍所在的派系也是犧牲不少的。當然搶到了一個正部級的位置,對于團系來說也算是一個極大的勝利。
葉天雄也算是團系的人員,只不過他跟徐懷軍所屬的支系不一樣,二人自然是不可能走到一起去的。這也是一直以來徐懷軍不支持葉天雄工作的原因,再者就是徐懷軍這個人的心胸不夠寬廣。他兒子就是因為葉天雄的原因,斷送了仕途。這不空降滇南以來,沒有少給葉天雄制造麻煩。
“羽翼已豐,龍書記,接下來還是不要去打那個人的主意為妙。”放下茶杯,徐懷軍淡淡的說道。
有些時候,徐懷軍心里面也是非常矛盾的,他想要出了那口惡氣,把葉天雄給弄走,甚至讓他在這里兵敗滑鐵盧。然則昨天晚上他接到派系大佬的電話,在電話里面派系大佬惡狠狠的批評了他,甚至還放出來狠話,若是他不能有容人之能的話,上面會考慮給他換一個位置的。另外就是告訴他,沒事千萬不要去招惹那個人。一旦那個人反擊的話,保不住上面會放棄他的。
看著徐懷軍離開的背影,龍竹森搖搖頭,心里面對其卻是不滿。作為一省的省長,連下面的一個地區的區長都管不住,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
殊不知的是,他龍竹森已經著魔了。先不說其他的,那些項目都是人家跑出來的,沒有必要跟他們分享的。就算是分享的話,人家也是不可能讓出來控股權的。他倒是好,不僅想要分享,而且還想要控股權,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得知葉天雄受傷的消息,李雪洙幾女倒是接著投資的事情過來看望了葉天雄。幾人一見面,自然是一番狂歡了。
“趙哥,不知道咱們葉區長有沒有成婚啊?”辦公室一名肥胖的女辦事員,朝著辦公室科長趙飛揚打聽道。
“怎么?你想要給葉區長說媒啊?”趙飛揚一看到來人,肚子不由自主的翻滾起來了,說實在的,他真的不想要見到這個八婆,長得丑不說了,其人嘴巴還是非常尖酸刻薄。
馮潔一聽這話,就知道趙飛揚不待見她,不過還是笑著說道:“這個我只是問問,再說了就算是我愿意說媒,咱們區長也得同意不是?”
“這才是正理,沒事別瞎捉摸,我可告訴你不要到處去編排。咱們區長早就成家了,兒子都七八歲了,小孩子長得那個帥氣啊,比電視里面的那些童星還要英俊呢?”趙飛揚說道。
“是嗎?”
“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是,俺不是沒有見過嗎?”
“干什么呢?上班不好好的工作,竟然學人家插花,趙飛揚,你是不是不相干了。”正當幾個人聊得正歡的時候,區政府秘書長兼任辦公室主任的王亞樵過來了,聽到這些人在這邊閑聊,當下呵斥道。
眾人一看到是秘書長王亞樵過來了,紛紛回到自己的崗位上面去了,他們可不想被秘書長當做典型處理的。之前一些人私底下編排領導,最后被調動檔案室做冷板凳去了。
很不幸的是,趙飛揚被喊道王亞樵的辦公室里面去了。在王亞樵的辦公室里面,趙飛揚心里面忐忑不安,他心里面非常后悔,自己沒事干嘛去談論區長呢?而且還被秘書長給抓了一個現行。
還好的是,王亞樵只是晾了對方半個小時,最后惡狠狠的批評了以及警告了對方一番,而后便讓對方去工作去了。
出了王亞樵的辦公室,趙飛揚感覺到自己后背都有點濕了,心里面暗道這才多大的領導啊,我都扛不住了,這要是面對著更大的領導,我豈不是要尿了。想到這里,趙飛揚便暗暗的打定主意,這以后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以免到時候臉怎么死都不知道了。
“秘書長,區長讓您過去一趟。”
“好的,小劉,區長有沒有說什么事情啊?”
“這個倒是沒有說,好像是跟教育的事情有關,似乎是下面的教育資金被人給扣住了,有人把這事情捅到這邊來了。”
葉天雄非常生氣,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三番五次的強調再窮也不能窮教育。誰能夠想到的是,盡管他處理了不少人,下面的部門依然是克扣教育方面的資金。若不是一名小學生寫信告訴他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下面教師的工資都拖欠那么久了。
“秘書長,你派出幾個生面孔、干事干練的人下去查查,看看有沒有信上的事情?”等到王亞樵看完之后,葉天雄吩咐道。
“好的,區長,要不要讓紀委跟公安局的人員介入?”王亞樵小聲詢問道。
“這個事情暫時先不要打草驚蛇,你派人下去仔細了解一番,若是問題嚴重的話,該處理誰就處理誰,到時候再讓紀委跟公安局的人出手也不遲的。記住,這件事情要盡快。”葉天雄放下手里面的筆,思考了一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