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卻讓蕭遠覺得一頭霧水,正常時間?那到底是多久啊?
不過明天他就用不著煩腦了,因為安西云來找他了,讓他放人。
他一想,反正王爺也沒說不讓出去,于是他就讓人放人了。
等再見到那青年男子時,安西云才得知他叫李三刀,十歲就拜一個賭圣為師,之后常年混跡賭場。
但常在河邊走解有不濕鞋,他得罪了一個賭場的頭頭,而那人與府衙官員有關系,所以他就被關了。
與他一起出來的還有草上飛,他看著安西云,好奇的問。
“你,你到底是誰?”
他總覺得此時絕對不是那么簡單的角色。
果然,就見她微微一笑道,“你猜。”
說問,她問,“草上飛,你打算去哪兒?還做神偷?不怕下次再被關?”
“只不過,下次你可沒這么好的運氣遇到我這么個貴人了。”
抬手撓了撓頭,笑了笑,“可我除了做這個也沒別的事干。”
“而且我這是劫富濟貧,又不是壞事。”
安西云也微微一笑,“那隨便你,我就先走了。”
可當看她離開時,許飛忍不住又有些猶豫了,于是又追了上去。
“那個,如果我以后想找你,去哪兒找?”
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京城,威遠候府。”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我可能不在,因為暫時還不打算回去。”
可是她說完后,不僅是許飛,一旁的李三刀也震驚不已,她竟然是威遠侯府的人,他們是跟了一個大佬啊!
可是隨后許飛又覺得有些糾結,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富人,因為在他眼中富人都是一群為富不仁的家伙。
沒想到比時面前之人不僅富,還有權有地位,這讓他很為難啊。
而看到他臉上那表情時,安西云瞬間就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翻了個白眼,“不是所有富人都是壞人!”
許飛一想,也覺得很有道理,于是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那我可以跟著你嗎?但如果我要是想走的話,也不能攔著我,行嗎!”
呵呵一笑,猶豫了一下,最后點了點頭,“也行,你又沒跟我簽約。”
“不過不可以給我惹麻煩!”
許飛點頭,“那是當然了,我許飛可不是那等混子。”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草上飛。
于是之后她就將他們帶去了客棧,別的不說,總要洗洗。
結果等他們都收拾好了后,安西云一看,還有些意外呢。
李三刀長相周正,而許飛長的也十分不錯,皮膚十分白暫,一張娃娃臉看上去還怪可愛的,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雙眼都彎彎的。
讓別人看了也會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之后,安西云就遞了一封信給李三刀,“將這個送回京城威遠侯府。”
“然后我在交代你幾件事,辦好了后,在我沒回京城的這段時間你可隨便去哪。”
“不過在我回到京城后,希望你能隨叫隨到!”
說完,就將一袋銀子遞給了他,“這個是你的路費。”
看了看手中那沉甸甸的一包銀子,李三刀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的信任他。
不禁開口,“您不怕我拿著銀子跑了?”
安西云卻是微微一笑,“怕什么?你跑我也能找到你。”
再說了,用一些銀子試探一下人心,她覺得還是劃算的。
李三刀握緊了手中的錢袋,一臉鄭重,“公子放心,我一定盡快趕到京城,您交待我的事我也一定會辦好。”
一旁的許飛聽著心里別提多好奇了,“什么事啊,那么神神秘秘的。”
可是安西云只看了他一眼,然后轉身,“天機不可泄露,快跟我走吧!”
而后,李三刀也出了客棧準備趕往京城了。
等安西云回到了柳府后,就去柳相臣的書房向他告別了。
柳相臣也早已料到,所以并不驚訝,只是有些可惜,小明這小子不樂意留下,這讓他著實覺得有些遺憾。
這么好的苗子不跟著他,實在是太浪費了。
安西云看著,便想了一下說:“要不這樣吧,反正我暫時不回京城的,這段時間于月和于明就留在您這兒,等我要回總城時再來接他們。”
柳相臣自然是沒問題,而于明小腦袋想了一下。
他也不想給哥哥添麻煩,于是就也點頭答應了。
只是唯一讓安西云覺得遺憾的是,她始終沒有找出那個半夜偷看她的人是誰。
但她知道,不管是柳相臣還是那個人,對她都是沒有惡意的,所以她只好暫時放下這個問題了。
但是在這日她要離開時,柳相臣卻看著她開口說。
“我知你心中還有疑惑,你無需擔心,時機成熟時你們自然會相見。”
這話讓安西云有些愣住了,回過神來后,微微點了點頭,“好。”她等著。
這時,于明也走了過來,拉住了她的手,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她。
奶聲奶氣的說,“哥哥不要走西南方向。”
安西云有些好奇,于是柳相臣開口解釋說,“這小子昨兒用一天時間為你算了一卦,往西南方向會有些麻煩。”
安西云笑了笑,“可我并未打算走西南方向的。”
但柳相臣卻笑了笑說,“可你說不定會因為某個人而改變。”
微微一挑眉,想到了今日也要離開的翊王,“那,那個人也會有危險嘍?”
“天機不可泄露。”柳相臣笑笑說。
撇了撇嘴,“好吧,我知道了。”說完摸了摸小明的頭頂就轉身上了車。
等在要出城的時候,她便與傅北朗相遇了。
蕭遠好奇的問,“安公子今日也要走?”
安西云淡淡的應了一聲,“嗯,你們是不是要走西南方向?”
蕭遠有些驚訝,他們并未對任何人透露過行蹤,安世子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他猶豫要如何回答時,馬車里的傅北翊開口。
“是,有什么問題?”
“最好換一條路吧。”安西云又道。
“你知道了什么?”傅北翊不禁有些好奇。
可是安西云卻說了一句,“天機不可泄露。”
傅北翊不禁輕笑出了聲,“我看,你不會是又做了什么夢吧。”
安西云冷哼聲,“信不信隨你。”
“不過,你那個廚子可以暫時送我嗎?萬一跟看你路上掛了怎么辦?”那她吃好吃的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搞了半天她是在擔心那個廚子!傅北翊心里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