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子當中,他這身材算得上很好,但在女子當中,那可就是讓人避而遠之的類型了。
想像一下他穿女裝的樣子,安西云便忍不住想笑。
紅玉也是如此,忍不住低下了頭努力憋笑。
可是不停抖動的肩膀還是出賣了她此時的真實心情。
蕭遠不禁黑了臉,“我進去之后他們又不會開棺檢查,為何要穿女裝?”
“那可不好說!”安西云一臉鄭重的道。
我懷疑你只是想看我笑話!蕭遠心中沒好氣的想。
“我說的是真的,那棺材下去之后,他們難道不打開檢查嗎?”
“到時一看,是個男子,他們肯定就會知道事情暴露了呀!”安西云一本正經的模樣分析說。
雖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她分析的也有些道理。
見他默不做聲,安西云微微一笑,“你也覺得我說的對吧,蕭護衛。”
“但我也的確像你說的那樣,不適合穿女子衣裳。”士可殺不可辱,那樣的話,殺了他算了。
“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與王爺商量一下,聽聽他的意思。”
安西云覺得,要是讓傅北翊知道這個事情的話他肯定不同意。
于是抬眸瞄了一眼蕭遠,道,“我看就不用了吧,不要總勞煩王爺。”
可是蕭遠卻是十分堅定,“王爺不會覺得麻煩。”
相反,如果王爺不知道的話才會生氣呢。
看他一副心如頑石一般,安西云無奈撇嘴。
好吧,這是鐵定要告訴翊王了,只好心中不爽的嘆了口氣。
“得了,回去吧!把坑埋了!”說完她便轉身就走。
許飛看著,急忙抬手拉住了蕭遠,生怕他也一起走了。
“嘿嘿,蕭大哥你可不能走,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呀!”
到處烏漆麻黑的,多嚇人啊!而且坑總不能留給他一個人填吧!
那他一個人得干到什么時候!
臉色黑沉的看了他一眼,但到底還是沒扔下這個膽小鬼。
等之后回去,蕭遠就將這件事告訴了翊王殿下。
果不其然,傅北翊沒有答應,十分反對這個主意。
“那你有更好的人選嗎?”安西云反問。
說完她便坐在了他的對面,還抬手拿了一個橘子剝了起來。
“要不還是讓蕭護衛委屈一下?”
蕭遠一聽,立馬就緊張了起來,王爺…應該不會答應的吧。
傅北翊沉默了片刻,“可以,但可惜他不符合,所以肯定不行。”
聽到前兩個字時,蕭遠真的是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在還有后半句。
微微挑了挑眉,往嘴巴里塞了一瓣橘子。
“對呀,所以我是最合適的人選。”
“不,你忘了一個人。”傅北翊淡漠的眼神看向了她。
好奇的看向他,“你不會要說紅玉吧?那肯定不行,太危險了!”
“你對你的侍婢未免也太好了吧。”傅北翊輕哼一聲。
安西云點頭,“那是當然,我這個人最是護短。”
“反正不能讓紅玉去,太危險了。”
“我又不是說的她,你不用如此急切。”傅北翊又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說。
“那你說的是誰?總不能是紅葉吧?她更不行,武功都不會,說不定會很快暴露。”她又搖了搖頭。
“我說的草上飛。”傅水翊有些無奈的搖頭。
用一種你怎么那么笨的眼神看著她。
安西云噎了一下,急忙咽下了口中的東西,“草上飛?他能行嗎?他那個毛毛躁躁的性子,要是搞砸了怎么辦?”
她覺得有點不靠譜。
“可不可以,將人叫過來一問便知。”
說完他朝蕭遠遞了個眼神,蕭遠立馬就去將人給帶過來了。
本來準備睡覺的許飛一過來,頓時皺起了眉。
“我的兩位爺,我剛挖了個大坑又填了,現在全身都痛著呢,剛準備睡覺,你們又將我叫過來干嘛?”
看他那一臉委屈的樣子,安西云再次懷疑他的辦事能力。
“草上飛,現在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要交給你,希望你辦好,當然也不會讓你白干!”
一聽說不會白干,許飛立馬就來了精神,“什么事兒呀?”
“就是剛才我們說的查消失的棺材的事。”
“我想來想去呢,還是你最合適。”其實光看樣貌,許飛挺合適,穿上女裝一定是漂亮的。
許飛聽了,立馬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指手指著自己的臉,“我?我不行的,我沒那么厲害,也沒那個腦子,我只適合干點體力活。”
他突然覺得干體力活真的挺好,最起碼沒有危險啊。
而且還要穿女裝,這多辱他草上飛的大名呀!
“要么你自己去,要么,我讓人帶你去,你選擇哪種?”傅北翊突然開口。
“而且,安世子身邊不養閑人。”
一下子,許飛就沒話了,因為他啥也不敢說了。
這意思還不明顯?要么他主動去,要么被人押著去,太過分了!
可是兩個人他都惹不起,還能怎么辦。
看那委屈巴巴的樣子,安西云忍不住有些想笑。
“你這個樣子就更像女孩了,哈哈哈。”
“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找一件女裝去,穿上一定很好看!”
想象一下他穿女裝的樣子一定是挺漂亮的。
很快,她就將一套鵝黃色的女裝長裙給拿了過來。
看著那套衣裳,許飛只覺有些恐懼。
安西云笑了笑,“可能會有些短,但你身材瘦,應該是可以穿的,不然這大半夜的去哪重新給你找一件去。”
許飛面露不解的問,“我很好奇,這衣服是從哪兒來的。”
“笨,紅葉呀!”她一直都是穿的女裝,所以自然有女子衣裳了。
對哦,他把這個給忘了。
見他還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安西云便冷了一張臉,“草上飛,你到底去不去?”
她都這樣了,他還敢不從嘛!
一把扯過了她手中的衣裳,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我也沒別的要求,就是以后我的忌日多給我燒點金元寶,我什么都不怕,最怕窮了。”
一臉無語的望著他,“放心好了,你死不了的,我肯定!”
說完就將身上的東西拿出來遞給了他,囑咐道,“這兩樣東西你拿著,藍色的香包是防身用的,黃色的香包不用管,只要你帶著它,不管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得到你。”
聽到她這么說,許飛心里總算是放心了些。
于是一咬牙,“好吧,那我答應了,什么時候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