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是在一處山洞中了。
她連忙一臉害怕的求饒,“各位大爺,小的就是路過此地,全身上下沒有二兩銀子的,放過我吧。”
“路過的?”那不是更好,死了也沒人會知道了。
就是有些擔心這種貨色能不能治好那幾個丫頭的病。
于是那領頭的黑袍人開口說,“找你來就是想讓你看個病,治好了你就走,治不好,那就永遠留下吧。”
說完就一把拉起了安西云的衣領帶著她到了許飛他們所在的山洞去了。
許飛看到她時,都一點沒有認出來,安西云心中暗笑。
然后就給他們一個個都診了脈,最后點了點頭。
松了口氣的樣子說,“這病我能治,就是誤食了山中的一樣草藥而已。”
“我畫出兩個可以解毒的草藥,你們照著去尋來便可。”
聽到她如此說,黑袍人明顯很滿意,“那你快畫。”
等拿到了圖后,他就讓兩個人去山上找了。
可是過了快一個時辰也不見人回來。
頓時有些不耐煩,只好又讓兩個人出去了,可是又等了一個時辰依然不見有一個人回來。
此時那個領頭的黑袍人覺得有些不對勁,于是打算親自出去看一看。
而等他出去后沒多久安西云算了一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便從腳上的靴子里掏出了兩把匕首,還扔了一把給草上飛。
然后朝他眨了眨眼睛,一瞬間,許飛就反應了過來,連忙笑著點了點頭。
老大果然來救他了!
然后安西云便出聲叫來了外面的兩個看守,二話不說,就與許飛一個上前將兩人一個來了一刀,
立馬那兩人就掛了,而看到這一幕的那些姑娘便忍不住驚恐的叫出了聲。
安西云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去,“不想死的就閉嘴!”
她還不能確定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少人,萬一敵人很多呢。
所以在沒摸清楚一切之前都得小心。
聽她這么說,果然那幾個姑娘便閉上了嘴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之后,安西云便將其中一個守衛的衣服換上了,然后留許飛在這里保護那些女孩,她則出去打探情況。
見她出去,許飛擔心的道,“老大小心呀!”
回頭看了他一眼,自信一笑,“放心吧,我是誰呀!”
她出去后就在四處轉了起來,發現這路彎彎繞繞的,著實難記清楚,還好她腦子夠靈。
可就在這時,前方突然走來幾個黑袍人。
看到她,那幾人有些好奇。
因為雖然大家都捂的很嚴實,但身上穿的衣服還是有點區別的。
此時安西云身上穿的衣服是守衛的衣服。
守衛不在門口守著來這干什么。
安西云一聽,立馬道,“我是來找你們的,剛才大人帶幾個人出去了,好久都沒回來,我心中擔心,就靠近洞看了看,發現有打斗的聲音。”
“所以我就趕忙來找人了,咱們快去救大人吧!”
果然,那些人一聽,就立馬緊張了起來,想到是不是他們被發現了。
于是便匆匆往出口的方向跑過去,而安西云就悄悄的跟在他們后面。
然后趁機摸清了這下面的道路。
等見他們都上去后,她又在下面四處查看了一翻,確定都沒人了,又返回去找許飛他們。
不久后,蕭遠他們就帶著人下來了,這里的所有人都被他們給解決了。
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換上那些人的衣服裝成他們,等那些上頭的人來。
看到他們,安西云扯下了臉上的黑布,問,“知道那些大魚什么時候來嗎?”
蕭遠扯了扯嘴角,“放心,已經問出來了。”
至今還沒有幾個人能在他手底下抗住幾個回合呢,所以沒要多久就問出來了。
之后,所有人都換上了黑飽,大概三個時辰后,洞口傳來了動靜。
蕭遠親自上前打開石門,然后就走進來兩個黑袍人。
來人看也沒看他,直接開口,“帶我去看看人吧。”等見了許飛幾個女孩后,他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
是抬手從袖子里拿出了一瓶藥來遞給蕭遠。
“這是仙君賜給你的藥,要記得好好辦事。”
蕭遠立馬恭敬的接了過來,“多謝大人。”
結果下一秒他就手起刀落將兩個人給綁了。
他倒想直接解決了,可還是綁了要更好些。
見他竟然這么做,那兩人驚訝的瞪大了雙眸。
可當見到那黑布之下的那一張陌生的臉時,就瞬間反應了過來。
蕭遠也上前去扯下了他們臉上的布,然后露出了一張中年之人的臉,和一張年輕男子的面孔。
“你們,你們是什么人?”
蕭遠看著他冷冷一笑,“想知道?那你先告訴我你是什么身份。”
“別跟我說什么仙君,老子可不信那一套!”
“不說實話,別怪我打掉你的牙!”
說完,他便仔細觀察那兩人的表情。
中年男子面露憤怒,而那年輕公子則是面露氣憤和不屑的,還狠狠瞪了他一眼。
蕭遠一看他們還是什么都不說,冷冷一笑,“不說是吧,那就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了!”
之后,他還讓人在那兩人身上從里到外搜了一遍。
沒想到還真有收獲,在那個年輕男子身上搜出了一塊玉佩來。
中年男子看了心中立馬暗叫一聲不好,有些責怪的看向邊之人。
“我不是跟你說過不可帶東西嘛!”這不是自給把柄嘛!
搞不好他們就會順著這塊玉佩而查到他們的真實身份。
年輕男子也不滿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怎么知道這里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都是你們辦事不利!”
竟害得他也彼連累,這下子可如何是好,他心里不禁有些開始慌了,也十分的后悔。
早知道就不心血來潮的要跟著來看了,現在好了,他這是要小命不保啊!
之后,蕭遠就讓人將他們分開審問了。
也沒過多久,還沒開始動大刑呢,那年輕公子便扛不住了。
之后蕭遠就帶著供詞去見了翊王。
“王爺,這竟然跟京城王家有關系。”
“就是淳王殿下的側妃母家,王家。”這讓他感到特別的意外,淳王可是出了名的性子淳厚之人呢。
“我那皇兄淳王?”傅北翊微微挑了挑眉,心中有那么一點點的意外,但要說特別意外,倒也不是。
他早就知道自己那幾個皇兄都不是是省油的燈,但沒想到背地里的動作竟然搞的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