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她整個人就不淡定了。“你不會是想說,那淚痕是我弄的吧。”
傅北翊一聽,立馬好笑反問,“這天下間,除了你,還能有誰趴在本王懷里哭。”
要知道王府里連個丫鬟都沒有的,不過就算有,也不會讓她們近身。
臉頰瞬間變得通紅,然后就絞盡腦汁的想昨天晚上的事。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哦!想到這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然后又急忙問,“還有呢?除此之外我還說什么了干什么了?”
“還說了些話,比如說,警告本王不能對別人好,只能對你好。”說著,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她。
于是,安西云的臉就更紅了,整個人仿佛都要冒煙了一樣。
“胡說,我,我怎可能說這樣的話!”
“那你的意思是說本王說謊?”傅北翊雙眸緊緊的盯著她。
別過了臉不去看他,輕咳了一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您肯定是聽錯了。”
“本王腿是有些不好,但耳朵還是很好的。”他十分肯定的語氣說。
可是下一秒,安西云卻站了起來,喊道,“紅玉,備車,回府。”
然后又看著面前之人道,“王爺,昨日我一夜未歸,爺爺一定很擔心,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就匆匆的出了房間。
一直等出了藏嬌樓上了馬車后她才狠狠松了口氣。
然后就看著一旁的紅玉,責怪道“昨日你為何不攔著我些,害我丟人!”
紅玉有些無奈的看著她,“昨日我想攔的,可是王爺讓我去門外守著,再加上有蕭遠那家伙攔著我,我也進不去呀。”
安西云氣的咬了咬牙,“那,那你有聽到我昨日說什么了嗎?”
紅玉急忙搖了搖頭,“不曾聽到呀。”
“只聽到偶而從里面傳出來又哭又笑的聲音,別的就沒有了。”
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
果然,臉色差到極致,這讓她瞬間更不敢出聲了。
抬頭按了按有些疼的額頭,“這次我是把半輩子的臉都給丟盡了。”
見她那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紅玉擔憂的勸道,“您可別亂說,有什么好丟人的,反正也記不得了。”
這話仿佛一下子將安西云給點醒了。
她樂的一拍手,“對啊!有道理啊!反正我也記不得!”
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這么一想著,剛才郁悶的心情瞬間就拋之腦后了。
回到侯府后,她沫浴更衣一番,才又去了大理寺。
而陸玉成昨晚幾乎是一夜都沒有睡,可也沒有查到有用的線索。
見他頂著兩只熊貓眼,安西云頓時忍不住樂了。
“你這黑眼圈也太黑了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七天七夜沒睡呢。
見她樂的前仰后合,陸玉成抬手撓了撓頭,再一看她身后跟看的紅葉時。
瞬間臉就更不好意思的紅了。
“我,我昨晚看了一宿,但是很可惜,沒有找到線索。”
見他那一臉失望的樣子,安西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急,今日我來,便是想再仔細檢查一下那尸體的,也許會有線索呢。”
之后她便又去檢查尸體了,沒想到真又得出了線索。
“真是,我那日怎沒發現!”
聽到她的話,陸玉成連忙問,“您是有發現了嗎?”
谷
“不知是死后斷的還是死前斷的。”因為是一堆白骨了,所以她也不好分清。
陸玉成在過去仔細一瞧,還真是,那斷裂處應該是多一根手指的。
但那手指不見了,所以如果不仔細還真不好發現。
“這是重點,此人有六根手指這樣的明顯特征。”
安西云笑著點頭,然后又說,“還有一個,此人應該是長年練武!”
“之前我看他某些關節處的磨損有些嚴重,當時我覺得奇怪,有些想不通,直到看到我家老爺子打拳,我才反應過來。”
這,讓陸玉成更有些迷茫了,“這死者到底會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去那座山周圍的村子查一查,看有沒有符合這些特征的。”
“沒有人來報過案,很有可能是因為他是一人獨居。”安西云分析說。
陸玉成立即點頭,“年紀大概四十歲上下,身高不足七尺,有六根手指,會武,或者說,會拳腳功夫。”
安西云點頭,“總結的很到位。”
“讓大理寺多派人手,去各個地方查探,我與你一起去。”
“你也要一起去嗎?”陸玉成一臉驚訝。
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不想我跟著?”
連忙搖頭,“不是,當然不是了。”
隨后他又一臉笑瞇瞇的問,“那,紅葉姑娘也會一起去嗎?”
轉頭就給了他一個白眼,“想得挺美呀!”
“不帶!她不適合跟著一起去。”紅葉以前好歹是個千金小姐,哪走過那些山路,一天下來不得疼哭了,還是算了吧。
雖然有些失望,但聽了安西云的解釋后他也覺得特別有道理。
于是之后他們就一起出發了,因為要去鄉村查案,安西云還特意換了一身十分簡單的衣服,也沒有乘坐馬車。
不久后,他們來到了一處小山村,走了會兒,便遇了一個砍柴的中年男子。
陸玉成走上前去詢問了一下,但很可惜,那人不知道。
他們也沒有太過失望,畢竟那么遠的事兒了。
也沒指望立馬就可以找到線索。
他回頭看著安西云,“公子,我們是不是找個年記大點的問。”
年輕的也許不知道以前村里有這么個人。
安西云微笑著點了點頭,“說的不錯。”
于是他們又往里走了走,看到前面有戶人家,陸玉成便上前去敲了門。
很快,便有一個阿婆過來開了門。
疑惑的目光看向他們,“你們是什么人?”
陸玉成先是溫和一笑,然后就說明了來意。
可是聽完他們的形容后,那阿婆卻皺眉搖了搖頭,“不認識,沒聽過。”
“那您可知這附近哪還有村子嗎?”陸玉成又問。
老婆婆抬手指了指西北方向,“那邊還有個小村子,但人不多,也就十來戶。”
“南邊那頭本來也有一個小村子,不過十幾年前就沒人了,大家都搬走了。”
陸玉成只好點頭道謝,然后與安西云一起往西北向走。
走到半路的時候,他們又看到一個身上背著柴的年輕男子。
陸玉成依舊上前詢問,本也沒報什么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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